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泽冷脸,冷冷地睨着她,觉得她此刻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让人觉得丑陋不堪,“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要得到安悦!”君泽一字一句地挤出话来:“我爱安悦!我只想看到她幸福!澈能给她幸福,我就会祝福她,不管她是否跟着我!文丽丽,你永远都体会不到什么叫爱!”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有时候也是成全。
“我懂!我懂!泽表哥,我爱你!我很早以前就爱你了,嫉妒你心里装着安悦,我恨死安悦了,我眼里就是容不下安悦!”丽丽激动之下,把自己对君泽的爱意表达出来。
君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丽丽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
冷冷地撇了一眼激动的丽丽,君泽转身就走。
丽丽扑过来,自背后搂住君泽的腰肢,把头和脸紧紧地贴着君泽的后背,哭泣着:“泽表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帮小恺开空调,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对小恺下手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而你又爱着安悦,小恺明明不是你的儿子,你却视为亲生,对小恺那么好,我嫉妒,我太过于嫉妒了,才会那样做的……泽表哥,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离开你,我会死的,泽表哥,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君泽垂眸,伸手把搂着自己腰肢的那双手,用力地扳开,头也不回反身一推,就把丽丽推开了。脚下一迈,他往前就走。
“泽表哥……”丽丽哭着再叫,“你这样对我,我妈咪知道了,一定会来闹的!”
君泽冷笑,竟然还抬出姑姑来了!
转身,他淡冷地说着:“你让姑姑来闹吧,我倒想知道她如何的闹。我让她的女儿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难道就有错了?”
说完,君泽冷冷地转身,连多看文丽丽一眼都不想。
丽丽意识到自己拿母亲来威胁君泽,只会让君泽更加的厌恶自己,顿时悔不当初,可惜说出口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很想向君泽解释,她不是有意拿母亲来压君泽的,她是被君泽的态度气得有点口不择言了。但君泽已经走远了,健壮的身子没入了君恺的房里,房门紧紧地关上,她连君泽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跌坐在沙发上,丽丽又是气又是伤心,不停地低泣着,她以为自己那样害小恺,老太太必定会像上次那样,给她找台阶下的。其实老太太也试着相信她,想着再给她台阶下,是泽表哥不再姑息她,咄咄逼人,非要逼着老太太选择。
想到君泽刚才的那一番话,丽丽暗咬银牙!
她不甘心!
她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安悦!
她要是斗不过安悦,她就不叫做文丽丽了。
狠狠地抹一把泪,丽丽站起来,上楼去,片刻后,她拿着自己的行李,冷着脸下楼来。君泽让她回家陪陪父亲,她就要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带走,向母亲摆出一副她被君泽赶出君家的样子,让母亲来找君泽闹,找老太太闹,她要君泽亲自前往文家把她接回来!
君母刚好从小恺的房间里出来,看到拖着行李箱的丽丽,君母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半句话,更不会出言挽留。
要是心里面最厌恶丽丽的,非君母莫属,就是君母的性子软,不敢表露出来。
丽丽更是连看君母一眼,都没有,昂着头,像一只斗鸡似的下楼去,走出屋外,不久就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
君母站在楼梯口处,一直听着,确定丽丽真的走了,她才转身。一转身,看到君泽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有几分担忧地说着:“泽儿,你这样做,你姑姑她……”
“妈,放心吧,奶奶已经默许,就算姑姑回来闹,也有奶奶顶着。再说了,我的理由那么好,姑姑也找不到借口闹的。”拥了拥母亲瘦弱的肩头,君泽安抚着母亲。
“但愿如此吧。”君母这么多年活在婆婆和小姑子的淫威下,对于君无忧的强势以及那撒泼一般的闹,心里充满了恐惧。
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如同泼出去的水,可是君无忧这盆水却怎么都泼不出去,嫁人几十年了,还把娘家当成是她的所有物似的,她想怎样就怎样,眼里也无兄嫂,兄嫂稍微说她几句,她找老太太告状,哭诉,显得委屈万分的。老太太溺爱女儿,往往到最后,都是兄嫂受责。久而久之,君宝也就懒得再和妹妹争斗,不想理事,君母软弱,就更不用说了,导致君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老太太和君无忧说了算,连带的文丽丽也在君家嚣张横行,君泽表面性子温和,为了君母,他也不会过分地显露抗拒。
如果不是安悦回来了,不是丽丽老是针对着安悦母子,君泽也不会这么快撕下温和的面具。
“妈,你回房里再休息一会儿吧。”
君泽劝着。
“我现在哪里还睡得着,我还是去陪陪小恺吧,在澈儿和安悦未回来之前,妈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小恺。”君母觉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君泽看着母亲重新走进侄儿的房间,等到房门关上了,他才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也不知道他打给谁,只听到他低沉地吩咐着:“停止给文丽丽所有的提供!”
文丽丽平时的生活开支,事无大小,全是君家支付。
现在他要停止这种无休止的供给。
他要让文丽丽记住,她是谁家的女儿!
……
某栋别墅里,君无忧正在包着饺子,博文在一旁帮着忙。
“我有很多年没有吃过你亲手包的饺子了。”博文笑着,笑容里有着满足。饺子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君无忧亲手包的,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
君无忧停止手上的动作,歉意地看着博文,爱怜地抬手用手背轻抚一下博文俊俏的脸,爱怜地说着:“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没有好好地照顾你,你当年才一岁,我就离开了你,把你丢在国外无依无靠的……”提起往事,君无忧的心就揪痛起来。
她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博文。
所以她要好好地弥补博文,给他想要的任何东西,哪怕是君氏集团,她也会想尽办法帮博文夺取君氏的。
“我不怪你。”博文温声说着。
每个人都会有不得以的苦衷。
“我们不要说过去,我们要说未来,我们的未来肯定会很美好的。”博文浅笑着转移话题,不想让君无忧伤心难过。或许他怨过君无忧,但他不曾恨过君无忧,他是在国外无依无靠的,生活还能得到保障,君无忧每个月都会给他汇钱,只是无父无母在身边管教的孩子,很容易就会走上歪路,他……
外面的太阳很光亮,博文却觉得太阳无法真正带给他光明,他活到现在二十八岁了,一路走来,路都是黑的,看不到光明。所以他渴望着光明,他羡慕着,嫉妒着君氏兄弟,特别是君澈,因为是君氏兄弟中的小弟,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原本那些应该属于他的……
“好,我们不提过去了。”君无忧笑着,附和着博文转移话题,今天是周末,她难得地不用去公司,才能抽空来多陪陪博文。
博文说想吃饺子,她马上就去准备材料,亲手包饺子给博文吃。
“老太太没有再要求君澈父子俩做DNA亲子鉴定吗?”博文忽然问着。
君无忧一边包着饺子,一边答着:“我妈鬼精呢,哪能事事顺着我们的安排去做,她说如果澈儿没有证实小恺是他的儿子,他是不会把小恺带回来了。澈儿不可能给我们质疑小恺身份的机会,妈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
博文沉默,桃花眼微微地闪烁着。
“丽丽和君泽就没有一点进展?”
“之前我们都把希望押在老太太的身上,现在看来押错了,老太太给泽儿一年时间,泽儿心里面同样爱着安悦,就算给他十年,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丽丽也是个没用的,枉我这么多年来给了她那么好的生活环境,还不及安悦。”安悦在离开君家之前,已经成了君澈的人,而丽丽到现在还未能爬上君泽的床。
博文阴阴地说着:“养了一个废物!”
“我不打算让丽丽继续这样下去了,我想在泽儿身上动手脚。”君无忧也阴阴地说着。
博文看着她,“算计他,让他和丽丽生米煮成熟饭?”
君无忧冷笑,“你都说丽丽是个废物了。我是想给澈儿和安悦制造误会,就是这样……”她在博文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她的计划,博文听完之后,深深地笑着点头。
“君澈最近的行踪如何?”
博文最想对付的人是君澈,至于君泽,时机成熟了,他让人开车把君泽撞死便成。
上次,他浅浅的试探,虽说表面是君泽和警方的能力,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以他对君澈的了解,君澈不会那般没用的。偏偏他的人又查不到什么,无法证明君澈带着其他人回来。
就算如此,君澈依旧是他最重要的对手,他策划了那么多年的阴谋,眼看着君澈陷进去了,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君澈跳出来!
“那个孩子就是个痴情种,自从回来后,整天就粘着安悦偷香窃玉的,什么都不做。”君澈的表现让君无忧非常的放心。
她最担心的便是君澈会到君氏集团上班,君澈能在A市闯出一片天来,证明君澈还是有能力的,君氏兄弟联手打理君氏集团,外人想轻易拿下君氏集团很难。
“这样最好。”
博文的想法和君无忧一样。
“他们两个结婚是事实,怎么都无法改变的了,我们改变一下法子,劝老太太接纳安悦,帮他们选日子把婚礼办了,让君澈忙于婚礼,这样对我们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君无忧磨磨牙,“太便宜安悦了。”
博文冷笑,桃花眼泛着寒光,阴冷地挤出话来:“那也未必!”
君无忧警觉地看向他,却什么也不问。
“铃铃铃……”
君无忧的手机响了起来。
博文替她把手机拿过来。
君无忧一看来电显示,保养得不错的脸略略地沉了下来,淡冷地说着:“是丽丽。”
这个时候,她很不喜欢丽丽的打扰。
按下接听键,君无忧的口吻又换上了宠溺的,问着:“丽丽,怎么了?”
“妈咪,泽表哥赶我走,外婆也不帮着我了,他们都赶我走……”丽丽说了一句,便哭了起来。
君无忧听得眉眼轻皱,“怎么回事?”
“妈咪,你现在哪里?你能回来吗?我在家里,是文家,不是君家。”
“妈咪现在没空,晚上再回去,你先别难过,有什么事等妈咪回去再说。”君无忧安抚着,在丽丽与博文之间,她当然向着博文,哪里愿意错过与博文短暂的相处。
安抚着丽丽,君无忧若无其事地继续包着饺子,半点也不在乎丽丽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
又是入夜时分。
夜枭活跃的时间。
度假别墅村里,除了路灯像士兵一样站在路边,洒着柔柔的光芒,四周围都是安安静静的,连虫子的鸣叫声都听不到。
1314号那栋别墅里的小院子中,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黑影似乎正在等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道人影从围墙边翻落。
“君少,让你久等了。”
神偷先生潇洒地落在地上,嘴边就扯出了笑意,笑着向君澈打招呼。
君澈瞪他一眼,颇为无奈,“你每次来的时候,能不能光明正大一点?”
“嘻嘻。”神偷低笑着走近君澈,漆黑的眸子如同黑珠子一般,闪闪发光,“君少难道不记得我是谁了吗?你说一个当贼的,能光明正大地来吗?这个世上还没有哪一个小偷敢光明正大地到人家的屋里偷东西。”就算他是神偷,功夫了得,也离不开一个偷字。说得好听,他是神偷,说得不好听,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贼!
“进屋!”
君澈懒得和他打哈哈。
他们说事的时间并不多。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