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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幕一直吻着我,灼烈而霸道,强势却深情,只在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温柔如水。
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声音里的浓情带着他无悔的付出与生死相随的决心。
或许在一开始,他带给了我无尽的痛苦,但现在,我却庆幸人生当中遇上了他,明白了爱,如果没有他,人生是枯燥而无意义的。只是这份情太让人难过,他的付出太让人心疼。
世间有个人这样爱着我,何其有幸?
心中疼惜,更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拿来弥补他的失去。
而他却是云淡轻风,只是轻轻叫着我的名字便是满脸的满足。
刘幕,这个男人,深深的恨过,怨过,如今,是满满的爱。
暖阳无限美好
田野空旷一片,一些向阳花迎风而展。
走于小路上,欣赏着周边的美景,偶尔相视一笑,温暖而温馨。
一路来,彼此相牵的手没有放开过。
“这儿真美。”我笑说。
他随手摘过一朵向阳花戴到我耳边:“在我眼中你最美,从小就是。”
望着他黑幽深邃的眸子,我道:“小时候,你每次总喜(。。…提供下载)欢望着我,那时在想什么?”
“小时候?”他淡淡一笑:“那时我在想,为什么会有人的眸子这么清澈呢?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开心呢?为什么你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呢?”
我一怔,小时候的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吗?
“可是后来,你变了,眸子清澈依旧只是多了沉静,仿佛任何事再也激不起你心底的波动,脸上的笑容也不在,而是拘束而谨慎,嘴角的那抹温暖也被卑微所代替。”
是啊,初进宫的我还带着父母给我的快乐,只是时间久了,就开始变,融入了皇宫。
“可我还是喜(。。…提供下载)欢看你。”刘幕望着我,带着他的柔情望进我心底深处:“看着你做事,看着你讲话,看着你笑,看着你训人,只觉得无论你做什么事都在吸引着我。”最后他苦笑了下:“只是那时我不知道这是爱,反而处处去为难你,青华,那段日子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回想起来,那一切所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你为我的付出更多,那是难以想像的,更无法弥补。刘幕,你不后悔吗?”帝王成为普通百姓,这样的转变恐怕没人能接受,他却坦然的接受了,这样的深情,我拿 什么来回报?
“怎么会后悔呢?”他拉着我一步步走在田垦上,“没有你,我便不会知道何谓爱,不会明白自己的错误,因为你,人生有了转折,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我得到的是比失去更为宝贵的东西。”
风轻轻吹过,带来田野的气息。
他发丝轻扬,衣袂飘舞,含笑的望着我,眼底盛了满满的情意。
鼻间一陈酸涩,这样的情这样的爱,付出我一辈子都无法报答。
这是一个极为偏远的小镇,但却物饶丰富,百姓和乐。
二间土瓦房,一个不大的院子,还种一些的菜。
当我与刘幕踏进这里时,一个微胖的四十上下的妇人走了出来,看到刘幕和蔼的笑了起来:“刘小弟,回来了?哟,这就是你媳妇吧?长得真是标致啊。”
刘小弟?我鄂然望向刘幕,这样的称呼……
“是啊,方大婶,带我媳妇回来了。”刘幕毫不介意,仿佛与她极为熟悉似的:“麻烦你照顾小舍了。”
“哎哟,”此时,一位农家汉子从门外走了进来,黝黑的脸上是纯朴的笑容:“客气啥啊,都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啊。”
“方大叔从田里回来了?”刘幕爽郎一笑:“那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吧,让我媳妇下厨。”
我望着刘幕近乎完美的轮廊一愣,他媳妇?随即脸微微的红,刘幕确是温柔了很多,在他的眼底已然看不到以往的薄凉,孤傲,但这样的可亲还是第一次见到。
“好。我去打只山鸡回来。”方大叔说着又出了门。
方大婶拉过我的手说:“你长太得真漂亮,大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刘小弟太有福气了。”
“大婶说的是啊。”刘幕一陈低笑。
见刘幕的附合,我只觉脸颊也发烫。
“刘大哥回来了?”此时,门外又走来几个人,有小孩,有少年,还有姑娘家,他们见到刘幕都极为开心,对我则是万分好奇。
“这是刘大嫂吗?”其中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眨着纯朴的双眼问。
“是啊,我把你们大嫂带回来了。”刘幕拉过我的手一一介绍起他们来,这模样,仿佛他与这里早已融为了一体。
一时,心里被满满的幸福所填满,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微笑,仅仅如此,已让我觉得拥有了所有。
屋里的一切极为简单,一张桌子,七八条小登,一个灶子……每一样都透着纯纯的乡间气息,寝室则只是一张床与梳台,还有一些放衣裳的木箱。
刘幕进来,见我在流泪,轻轻抱住了我:“怎么了?”
“谢谢你。”我回抱住他,哽咽道:“谢谢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一句谢谢,总觉得说不够似的,我与他之间,很多事都不能用文字来表达,说出来了反而觉得是种亵渎。
“明天是我们成亲的大日子,到时,村里的老少都会来。”他轻轻说。
“成亲?”我抬头望着他。
他含笑:“是啊,一直以来这是我最为迫想的,也是最想给你的。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们并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
这样的幸福得来不易,我又怎会不明白?哽咽的点点头,再次抱紧他流泪。
这泪,怎么总是流不够?
小村并不大,因此成亲的这一天,村里的老少都来了,甚至连鸡鸭狗都来凑热闹。
喜服是最为简单的,只一身的红衣红带子,发上别了个红花而已,而他除了红花亦是。
一对红烛。
成亲并不是在屋内,而是屋外,拜天地为父母,三拜完毕,便是送入洞房。
小孩子们在起哄,老人们则是笑得合不拢嘴,妇人们说笑着齐整着碗筷,仿佛结婚的就是他们的亲人似的。
这些人,他们的笑容很美很美。
入夜了,送走了所有的村人,我们才进了房。
“娘子,喝交杯酒吧。”刘幕将一杯酒递给我。
“是,夫君。”一声夫君,声音是轻颤的,哽咽的,这一天,来得太不容易了:“我,我们别再分开了。”
“好。”他点头,幽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我,包含着他无边的深情。
村子里的人是快乐的,这份快乐像是能传染。
每天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方大婶学着去买菜,然后烧菜,然后是家务与下地。
从不知道挑菜会是这么的难,烧菜还有那么多的花样,更别说下地了,只有家务我稍微擅长些。
每天都会忙得满头大汗,而刘幕,则是轻松的站在一边含笑望着我,然后将他打猎所赚的钱给我,打猎对他来说何其简单,但为了与村同进,每次的打猎他都是打得最少的。
因此,入睡前,数钱是我最为头疼的。
从不知道生计会是这般艰难。
“这些钱只够三天的份,再过些天方大婶的媳妇要生来,也要拿点东西去吧。”我想装出苦恼的样子,但又笑出声来。
刘幕也笑:“那我明天猎物打得多些。你打算拿什么东西去祝贺?”
摇摇头:“不知道。明天我去打听一下吧。”原来普通的生活也不容易啊,一个女人操持家里的琐碎更是艰难。
刘幕轻笑。
“你笑什么?”我详怒。
他低低笑出声来,胸膛也一震一震的,下一刻,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我纳闷的问。
他突然搂地我,满足的道:“不笑什么,只是觉得很幸福。”
我一怔,亦回搂住他:“我也是。”
“你适应得很好,仿佛本来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似的。”
“入乡随俗嘛。”面对着他面颊上的那道疤痕,心里忍不住又一陈酸涩:“这疤消不去吗?”
“这样不是挺好?”
“不,不好。”声音有些哽咽,望着他空荡荡的左手,这些日子的欢乐一瞬间消失。
“都过去了。”他淡若的道:“过去的事别再去想他。我们要面对的是我们的未来。”
我点点头,轻咬下唇强忍回欲哭的冲动,朝他笑说:“我去做饭了,今天买了些肉,做几个你最爱吃的菜。”
“那趁夜还未黑,再去抓些野味变卖,总不能让娘子连人家生孩子的礼也送不起吧?”他打趣,故意想把气氛弄得开心些。
尽管心里沉重,我还是笑了笑:“小心一些。”
七天后,方大婶的儿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方家欣喜之余还办了下桌小酒宴。
我不知道该送什么,便去店铺里买了些银镯的东西送去。
“京云,你什么时候也给刘家大哥生一个在胖小子啊?”方大婶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边笑边问。
“二人成亲才这么几天,哪能如此快啊?”已经有村人说道。
他们这么一问,我想到了政儿,也想到了父母,望着方家和乐融融的景像,羡慕不已,如果能把政儿和父母接来一起住就好了。
“走走,喝酒去。”村人来拉我前去。
刘幕早就和村子里的男人坐在了一起喝酒说笑着,不管他变成怎么样,那与生俱来的气势总是无法隐藏,但奇异的,他却能与众人打闹在一起,想来,他早已抛开了以往的一切。
回想这些年来,他一点一滴的将帝王的傲骨,尊言慢慢的放下,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当失了皇位,练了邪功后,他一度沦落,可最终,还是爬起,走到了现在。
对的他爱,杂夹着痛苦与怜惜,从此之后,真的不再希望他受任何的苦。
像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突然朝我看来。
视线对上时,他微微一笑,又回头与众人说话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暗道: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的磨难。
过年前三天,是置办年货的日子。
“刘家娘子来了?”办年华铺子的掌柜早已与我熟络,见我到来,笑脸相迎:“今天来的这批年货东西还真是不错,要不要拿一些?咦,这位就是刘家大哥了吧?”掌柜的看到刘幕时,笑得更加热情。
“我是来给我娘子提东西的。”刘幕笑笑。
“好咧,不知道要准备哪些年货啊?”
“应该准备哪些?”我好奇的问。
掌柜的一愣:“刘娘子不知道?”
我摇摇头,宫里过年的东西哪需要我亲自动手,动动嘴皮子就行,宫里数年,早就忘记宫外的年是怎么过的。
“大都是些干货,哪,就那些。”掌柜指了指柜子最外面的几箱干货。
我望向刘幕,征求他的意见:“怎么说?”
“你做主吧。”他淡淡道。
我做主?我愣了愣,我做主……以往都是他说了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那是 必须执行的,如今,竟让我做主。
“那就都来一些吧,不用太多,一二斤就够了。”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小村子离镇有一个半时辰的距离。
为了省钱,我们并没有雇用车子,而是步行前来。买的东西并不多,刘幕一手就能提起。
我亦步亦趋跟随。
冬天,已没任何的风景。
我们缓慢的走着,偶尔相视一笑,无数的想说的话尽在这一笑之中。
“累了吗?”他轻声问。
“不累,你呢?”
“也不累。不过,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为了过年你忙着清扫,你已经累坏了。”说着,他将东西放在了一处干净的地上,拉着我走到几块凸起的石块上,清理了下石头上的灰尘,便扶着我坐下,每一个动作都极度温柔。
眼晴酸酸的,以往这些都是宫人们的事,他哪有亲自做过这些。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他从包袱里拿出些干梁给我
我接过,“没什么。刘幕,你说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吗?”我该放下以前的一切了,他不再是帝王,不再是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