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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刚吃了一个猪肘子又喝了三碗鱼汤?”
“嗯,是啊,今天没有吃鸡腿,难道你也发觉了!”阿庆竟然对自己的饮食这么熟悉,嫩末感动的直想流泪。
“姐,不是小孩子在长,是你最近胖了。”
嫩末:“……”
静如来看望嫩末的时候,嫩末在台阶前正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晒着太阳,她这最近的生活有种趋向于猪的形式,这就使得静如来的使得,她脑子里有些反应不过来。
“妹妹,我给你送了一些衣物!”紫园抱了凳子给静如,静如就挨着嫩末的贵妃椅旁坐了下。
一身白裙的静如外面披了一件滚了白毛的披风,她好似比以前瘦了,走路时越加显得柔弱静美。
“我有缺衣物吗?”嫩末傻傻的望向紫园,“没有我穿的衣服吗?”
算是紫鸾宫大管事的紫园瞟了眼静如,朝嫩末福身回道,“王上每日都有派人为姑娘送精美的衣物。”
静如忙笑道,“王上倒是细心,是我多此一举了,其实我只是想了妹妹,拿这个做借口好来看望妹妹。”
“你看我做什么?”嫩末眯着眼懒懒道,“我有什么好让你看的。”
这话太直接,太伤人,静如一噎,垂了眼的她脸上极为无助,“城里没有认识的人,数来数去,我在这里只认识妹妹一人,就想来和妹妹说说话儿。”
城里?
静如的那个夫主好似是面具男吧,面具男是什么身份?
嫩末歪头盯着静如,“怎么在城里?”
静如闻言幽幽道,“我的夫主,他如今是卢家的当家人!”
语气了没有半分的欣喜之意。
想到面具下的那张脸,嫩末猜测着静如估计是不满自己那位夫主的样貌吧,只是,就算不满,静如好似之前也不曾这般幽怨过吧。
额,该不是面具男也走了王子皓的后尘,妻妻妾妾娶了一大堆。
唔,正解!
只是这样说来,她还与静如同病相怜?
瞅了瞅眼前这柔弱的风吹一倒般的白莲花,嫩末就差没伸手捂脸。还是算了吧,她和这种人站在一列实在有点自行惭愧!
“你家夫主,他怎么成了卢家的当家人?”嫩末好奇询问。
“夫主原本就是卢家的人,因为善长巫术,卢家人因此为借口迫~害他,说他是祸害将他赶出了卢家,还好这一次有王上主持公道,还了夫主的清白!”
“哦!”瞅到静如说到王子皓时双眼发亮的样子,嫩末就心里泛酸,心里泛酸的嫩末就没了说话的兴致。
静如柔柔又道,“明日是王上举行登基大典的日子,妹妹去吗?”
“我去吗?”嫩末歪头询问一侧的紫园。
紫园一脸为难道,“奴也不知!”
“妹妹不去也好!”静如一脸过来人的语气安慰,“我是特意过来陪妹妹的。”
嫩末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静如妾的身份……
唔,看来她真被静如当了同伴!
仅有的那么一点八卦心情也彻底被毁灭了。
“我想喝鱼汤!”嫩末突然对一旁的紫园道,“酸酸的炖鱼汤,放了酸菜的鱼汤!”
“酸菜?”嫩末这些日子想吃的东西千奇百怪,紫园大多都不曾听过,不过只要嫩末一说,厨房那边还能像模像样的弄出点东西来,这个酸菜估计又需要厨房好一顿忙活。
被紫园这般诧异一问,嫩末就想起这个时代在冬天都吃的是晾干的菜叶菜根子,酸菜还不曾现世。
越是这样思索,口中的那股子馋劲儿就越厉害。
好似都等不了一时半刻,只想在下一瞬就把酸菜鱼儿吃进口中。
“酸菜是什么?”一旁的静如好奇。
“把白菜和盐巴拌在一起放在瓮中,用卵石块压半个月时间就是酸菜。”嫩末对紫园说叨,“盐巴不能太少。”
“我马上就让厨房准备!”这些日子紫园已经了解只要将眼前这位姑娘在吃的上面侍候好了,其它一切就都不是问题,所以她忙回应着,亲自朝厨房而去。
就算现在准备,十五天之后才能吃到酸菜鱼,嫩末心中叹气,有心想让紫园别忙活了,自己哪里能等得了十五天,可又思索着,说不准自己在这里要窝多少时日呢,腌上也好,说不准就能吃到。
“妹妹好厨艺,这样的吃食也能想出来!”静如在一侧羡慕一般的对嫩末笑道,“怪不得王上这般看重妹妹。”
那日嫩末拒绝当郡主,拒绝为王上妃子的话语犹在耳边,所以嘴里这般柔柔说着话儿,静如盯着嫩末的目光却有些飘忽。
凭什么别人求也求不来的事儿她却可以任意挥霍?
上天也,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妹妹,相聚的日子越来越少,干脆今晚我们再来个秉烛夜谈!”
明明静如笑的柔软,嫩末却瞅着静如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她点头,“可以啊!”
嫩末还真没有秉烛夜谈的兴致,不过是上次借静如躲了一难,这一次她也不想将眼前这位用过就甩,所以嘴上这般答着,心底却思索晚上找个什么借口来溜出房间重新找个床去睡。
夜半睡的正香的嫩末徒然听得外面一阵吵闹,本漆黑的夜徒然间火把通明,迷迷糊糊的嫩末并没有理会,然而没得多久门突然嘭的一声,一股子冷风就嗖嗖嗖的吹到了脸上。
。。
第百八十八章转移话题的技巧
睡觉被打扰的嫩末很不爽的伸手拉起被子捂着头,大有不管外面天塌地陷,势要将睡觉进行到底的决心。
不过下一刻被子就被人猛的拉起。
嫩末不满睁眼,入眼的是王子皓头顶几乎冒烟的一张黑脸,没多久,裹了一件披风,披头散发满脸泪水的静如也弱弱的站到了王子皓的身边。
这是个怎么回事,嫩末的目光从衣冠不整的王子皓身上移到披头散发的静如身上,眨巴着双眼疑惑道,“怎么啦?要是没什么事,就先让我睡一觉……”说到这里的嫩末还打着哈欠嘟囔,“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闭上,有点冷!”
说罢身子一翻,就欲身子朝墙把被子往头上裹去。
“嫩末!”王子皓的声音严厉的就像一个炸雷般。
嫩末一个激灵,瞌睡虫被王子皓这一声吓得无影无踪了!
她干脆裹了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继续歪头将视线从静如的身上移到王子皓的身上,“夜长梦多,可也经不起这样浪费,我这梦还没做呢,你们怎么了?快说快说!”
在王子皓冷冽的目光下,嫩末那声音到最后就只能她自己听到。
“妹妹,你,你怎么在这里?”一旁的静如哭泣着开口了,“你怎么没有回屋睡觉呀!”
嫩末揉眼,左望右望前望后望,一脸迷糊道,“这不是我的屋子吗?我这是在哪里呀?”
一脸的无辜与迷茫!
好似她真不知自己此刻是在哪里?
闻言,静如的哭泣声更大,她伸手捂着脸,大有一口气咽不上来晕厥过去的趋势。
“怎么啦?”嫩末被这依依呀呀的哭泣声烦的皱眉,水汪汪的眼睛瞪着王子皓一脸疑惑。
“都出去!”王子皓冷哼。
哭泣的静如声音一寂,抬眼泪汪汪的望着王子皓。
“出去!”对上静如的视线,王子皓面色不改。
满脸泪水的静如就像深夜里的一只白色的折翼蝴蝶,下一刻踉跄着飞奔出了屋子。
门吱呀的一声紧闭,也不知是谁这么识眼色将门给关了上。
抱着被子的嫩末紧张兮兮的瞅着冷脸的王子皓。
大半夜的,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难不成是王子皓爬上了静如的床把静如给办了?
搞了属下的老婆,给自己的属下戴顶绿帽子,这还的确是件非常恐怖的事。
这样一想,嫩末就有些同情面具男,当初面具男让王子皓顶替他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这种事,唉,估计面具男是做好了随时戴绿帽子的准备。
世间难得的白莲花被王子皓给采了,这怎么也该算是件好事,王子皓干嘛还这么一副被人爆/菊的表情,!
嫩末想不通,想不通的嫩末却不想继续再这种冷冽的目光下被冻的咔嚓掉,所以她打算开口缓和一下气氛,“那个,你那个劲毒怎么样了?”
“就问这个?”王子皓估计没想到一脸纠结的嫩末半晌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他有些失望,声音不耐烦的回答,“好了!”
“好了啊?”嫩末笑米米道,“真好啊,终于把这劲毒给解掉了!”
王子皓就冷冷的笑,目光阴鹫鹫的盯着嫩末。
嫩末一派无知,抱着被子移了移屁/股蛋儿继续仰头望着王子皓,声音关切询问,“明天你不是有什么登基大典吗?怎么这半夜三更的你跑城外来了?”
嫩末到现在都顾左右而言他的不在正点子上,王子皓心中的郁气就越来越重,他冷哼一声道,“你说我是来做什么?”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他心中想法,腹中如此诽谤着,嫩末面上却是乖巧且无知,“做什么?”
一股子寒气下一刻蹿到了嫩末的身上,却是站在地上的王子皓转眼压上嫩末,将嫩末压倒在了床上。
“你说我做什么?”王子皓青着眼恶狠狠的瞪着嫩末。
“王子皓!”嫩末的耐心有限,被王子皓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且被他这样压制,嫩末的逆反心理立刻就蹿了起来,她冷着嗓音道,“你起来,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便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的动不动的压我做什么?”
“不!”王子皓硬声道,“我不起来,我就是喜欢这样压着你!”
这**的是一国之君吗,这就是一无赖,嫩末怒,“王子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又如何?”王子皓也怒,干脆伸手捏了两把嫩末的一处高/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王子皓,你别蹬鼻子上脸!”胸口那处的痛让嫩末又联想到了前几日的悲催生活,她抬起膝盖顶向王子皓的双腿/中间。
“嫩末,你这一招以后最好别再用了!”王子皓一手抓住嫩末的大腿,一腿压住嫩末的另一边膝盖。
“王子皓,有本事你别碰我,你堂堂一国之君像个下流无耻的色/狼一般,你这么不要脸,你还想让别人有多尊重你。”手脚被王子皓压制,嫩末也急了,红着眼气咻咻的瞪着王子皓,“你要是不碰我,我能这样对你?”
“你不喜欢我碰你?”王子皓怒极反笑,“是谁那日喊着还要,是谁那日抱着我不放手?”
红晕瞬间就蹿到了嫩末的脸上,“你不要说了,王子皓你别说啦!”
“是谁那日双腿夹/着我的腰,是谁……”
“王子皓王子皓,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好不好,你,你今晚上有什么事,有事你说正事,你说正事行不哇!”嫩末打断王子皓的话,若这是白天,一定可以看到红晕严严实实的罩了她满脸满身。
“这就是正事!”王子皓冷哼。
“好好,这是正事,那你能不能说一说正事之外的事,你和,你和静如怎么半夜三更的闯进了我房间,为什么静如满脸泪水看着无比狼狈!”
要打住前面的话头,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