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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大计?这道这些就够了。多尔博笑笑,伸手揉揉她的发,也没再过多问下去。就算继续问下去多半也是无用的,算算那时候嫣然还是个孩子,哲大人做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随处张扬的。她今儿个说的这“大计”什么的也像是后来听家里大人说的。总之,多说无益,还会打草惊蛇,倒不如就此打住,说不定还能从这个丫头嘴里套出些别的东西来。
多尔博带着嫣然从假山后出来,石台上零零散散留着几片枯叶,没了别的身影。
多尔博眉头微皱,一旁的林图肯急忙上前与他耳语,在得知月牙儿刚刚离开回宫去了后,他便撂下嫣然扬长而去。
月牙儿的轿子行的急,多尔博则是换上了马紧跟其后。月牙儿斜靠在软枕上,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
“月牙儿,你爹爹这些天都见过什么人?”如玉的少年低头瞧着身边灵动少女问道。
“好多哟,但不是京官,是从各个地方来的。”少女一脸茫然的回答,其实她最在意的还是心上人喜不喜欢自己今儿个的这身装扮,这可是她新做的衣裳呢。
“那他们肯定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儿,你瞧见吗?”少年眼中闪过狡黠,继续问道。
☆、73 最后报复2
“这……哲哥哥,你瞧今儿个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女子知道记得爹爹说过的话,不能跟旁人说起的。
“月牙儿不老实了,连这些小事都支支吾吾不说。”少年一转身不去理她。
“好啦好啦,我最不会说谎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哲哥哥想知道我说就是了。”女子扯着少年衣衫,娇羞却又有些着急,为了讨好他便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后来,少年每次与女子见面都问她关于爹爹的问题,而她为了讨好,便在平日里越发的注意爹爹的一举一动,好像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不会越来越远。
………………
不知何时,轿子停了下来,轻微的晃动把月牙儿惊醒,她伸手掀开轿帘却不见半个下人。
“喜子?喜子?”月牙儿下了轿,四周无人不说,这显然也不是回了宫里。
“多尔博!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不用想太多,能轻轻松松做到这些的自然只有一人,月牙儿大喊了出来,阻止多尔博再继续耍弄自己。
这时,多尔博从大树后走了出来,一袭金缕黑衣,霸气十足。“聪明,还知道叫本王,那回去怎么不叫着本王一起?”
月牙儿瞧着他那副样子又开始觉得恶心了,强压下胃里翻腾后,她转身往轿子走去。
还未等挨到轿子,多尔博便一把拉住月牙儿,腾的一下打横抱起,不等她反抗便往一旁的酒楼走去。
月牙儿紧闭着嘴也不说话,怕只要张口就会立即吐出来,小脸惨白的厉害。多尔博抱着月牙儿去了二楼雅间,沿路走来就只见阿克敦和林图肯,连老板和店小二都没瞧着,更别提什么客人了。
到了雅间,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菜肴,香气诱人。多尔博抱着月牙儿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做什么?”月牙儿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
“用膳喽!折腾了大半日,自然是饿了,带你出来吃点好吃的,又怕你遭别人非议,那只好把这里全包下来让公主与本王享用了。”
多尔博笑的诡异,月牙儿怒瞪他一眼,他这明明是给人落下更大的把柄好不好,怎么还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托王爷的福,希望我不会被口水淹死。”月牙儿用手肘撞了多尔博的胸口一下后停了挣扎,安稳坐在他怀中。
“可你会被本王的口水溺死……”未等月牙儿发现,多尔博便托起她的小下巴,直直吻了上去。
这一吻来的凶猛,月牙儿被他困在怀中毫无退路,只能承 受'TXT小说下载'。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多尔博才恋恋不舍放手,此时他呼吸有些凌乱,眸子中染上薄薄欲 念。多尔博盯着她那红肿的双唇,低头又要亲吻却被她闪过。
“这种事情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可别让人家眼巴巴的等了。”月牙儿瞪他,似笑非笑的说着。
“若本王去找了别人,那你岂不是要眼巴巴的看了?”多尔博大手搂住月牙儿的腰身,呵呵的笑了起来。今儿个他心情实在好的不得了,这个小女人的醋劲让他心情飞扬。
☆、74 门外偷听
“无耻。”月牙儿小手抵住他的胸口,撇头干呕了起来。
多尔博飞扬的心情一子跌到谷底,俊脸铁青,瞅着怀中这个貌似十分厌恶他的女子真想好好揍她一顿以示教训。但瞧她吐的那么辛苦,他的手还是违背他的心意,轻轻拍打她单薄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些。
“本王就这么讨人厌?”多尔博难得的委屈,撇着嘴轻声说道。
月牙儿胃里本就没有多少东西,今儿个早上在哲大人府里折腾了半天,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吐来吐去只是干呕。她拿出随身的帕子,等到那阵恶心终于被压下去后,一转头恰巧看到的就是多尔博那张滑稽的脸。
月牙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都笑了出来,把多尔博弄了个莫名其妙。
“林楚玥!”
房门外,阿克敦和林图肯分别站在左右,听着房中不时传来男人的暴吓和女子轻柔的嗓音。他们知道,他们家主子定是被气到内伤了。
“主子每次都会被气到暴跳如雷,真不知道主子一世英名,干嘛要去碰那颗雷呢?”阿克敦傻不愣登的直摇头,男女之间的事情他避之不及,全是因为瞧见了他身边血淋淋那一对的缘故。
“这你就又不懂了吧?主子是在体验乐趣哩!你想想就主子那脾气,恐怕这世上也就那一名女子能应付了。”林图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态,说话时顺便摸摸腰间的宝剑,这个可要比女人好太多,他还是与他的爱剑相亲相爱来的比较实在。
“你确定那是应付?那简直就是玩弄好不好?一见到咱们主子不是装吐就是嘲笑,可怜咱们主子啊,脸都气青了还得处处为她着想。女人啊,可真是祸水啊!”阿克敦同情的瞧了瞧房中还在拌嘴的一对,感慨万千。
“行了行了,主子都没说什么,你乱发表什么意见!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的着吗?”林图肯拍拍阿克敦的肩膀,祈祷着自己命中可别也来这么个女子。忽然间林图肯想到了什么,表情褪去玩笑,“等等,你刚才说她一见到咱们主子就怎么了?”
“装吐啊,你没瞧见吗?都吐了一个早上了,只要咱们主子一接近就开始,真心的一点也不给面子……”阿克敦啰里啰嗦的说个不停,林图肯早已转身走了,像是有急事。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这样走了是不是很不给面子?你是不是又明白什么了?哎,起个名字叫‘明白’,你就什么都明白,当初我爹娘为何不干脆给我取名叫‘聪明’……”阿克敦站在门外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守着他此生最敬重的主子。
多尔博全程都没让月牙儿的手沾一下筷子,把她喂饱后随便吃了些。月牙儿偏爱那些味辣的菜肴,这倒与平常不同,多尔博没多想也跟着多吃了些。
吃饱喝足,月牙儿打了个饱嗝,舒服的坐在他腿上顿时困意袭来。“王爷何时回宫?”
☆、75 混蛋女人
“等下去个地方后咱们就回宫。”多尔博瞧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完全没了起初两人斗嘴时的英勇劲儿,便不再逗她,腾出自己怀抱让她安心靠着。
“哦。”他的怀抱舒服的让人舍不得离开,月牙儿在思绪彻底沉沦之前不忘多说上一句激怒他的话,“快些回宫吧,还是床舒服……”
月牙儿不知睡了多久,睁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多尔博了,她撇头不去看他,但却是难得的安心。
“公主一路睡得可好?”多尔博笑笑,好似今儿个上午的事情完全没发生一般。
月牙儿脸一红,忽然记起她还窝在人家怀中,便有些手忙脚乱的推开他下了轿。多尔博也不去拦她,跟在她后面出了轿。
这时喜子跑过来,扶着月牙儿的手臂,像是见了什么稀罕事儿那般兴奋。
“公主,快看!好气派的宅子哦,跟咱们京城的有钱人家的宅子不一样,青瓦白墙的房子,还有里面的假山池塘小桥,都美到不行啊!”
喜子抓着月牙儿的手臂说了一通,若说刚从小憩中醒来神智还有些迷糊,可在她真真切切瞧见那座宅院后便彻底清醒。
泪水,模糊了双眸,脑中一片空白。曾几何时,她跟娘亲还站在门口那对石狮子旁等爹爹回家。也是在这里,朝廷的人闯进她的家,带走了爹爹,抓走了府中所有的人,抢走了娘亲留给她的嫁妆首饰和爹爹最爱的字画。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她从被人捧在手心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青楼人人玩弄的窑姐。再后来,久到她彻底打消了还能回来的念头时,她突然就回来了,让她措手不及。
“回宫!”月牙儿一转头便走了,语气冷到吓人。
“你不是想家?现在回来了,为何不进去看一眼?”多尔博看着她的背影大喊,她到底是怎么了?
“皇宫才是我家。”月牙儿稍稍停住脚步,想让自己的声音坚定,但还是没做到。
“哪里是你家你心里更清楚,自欺欺人的蠢东西!”多尔博气到不行,千辛万苦,又是恐吓又是利诱才把这宅子给买了过来,本想她瞧见了定会欣喜若狂,可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这样。
“就算曾经是那又怎样,还不是让别人占了去?别人碰过的东西,不论是什么我林楚玥便不会要!”月牙儿气疯了,转头对着多尔博狂吼,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那本王呢?本王也是别人碰过的,你也打算不要了?”多尔博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蠢,可他还是不怕死的吼了出来,他要知道答案,要知道他在月牙儿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月牙儿有些吃惊,定定的看着眼前炸了毛的男人,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撇嘴一笑,似是笑他有多幼稚一般,然后深吸一口气,转头大步离开。
“林楚玥!你个混蛋!你跟本王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对本王笑做什么,你是不是嘲笑本王是个傻蛋?啊?你回来说清楚,你这个混蛋女人……”阿克敦和林图肯一左一右紧紧拉住如负伤野兽般的多尔博,好不让他扑上去再跟人家死皮赖脸的就穿下去。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瞧不起主子怨妇般的泼妇行为,但作为最最忠心手下,两人还是很有默契的哄了他一阵。
☆、76 你哭了吗
底下的人瞧着,嘴角忍不住直抽抽,今儿个随行的都是多尔博的亲信,定不会把这些事情透露出去半分。但众人在今天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谣言不可信。原来是他们家王爷一直死乞白赖的纠缠公主,还在被拒绝后还寻死觅活的充当泼妇的角色。
第二天一大早,多尔博照旧出现在月牙儿寝宫前,还是那身金丝团纹黑缎袍子,外加漆黑滚边大麾,从头到尾一身的黑,倒是显不出青里发黑的脸色了。
月牙儿出来的时候瞧他正抱着双臂看着天边,周围的人也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月牙儿拢紧裹在身上的白色狐皮披风,下巴抬高打他身边经过。借着微弱晨光,月牙儿在经过多尔博身边时,要死不死的瞧见了让她惊愕到难以控制自己嘴巴的事情。
“你昨儿个哭了?”月牙儿低声问了出来,他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后才会有的样子。
多尔博先是一愣,猛地瞪大双眼瞧着面前该死的女人连忙否认。“胡说!”
“那你眼睛怎么红了?”月牙儿追根刨底的问,主要是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流泪,这次让她撞到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