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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然后看着他们逃回窝里。”
多尔博大步一迈走了出去,林图肯看了阿克敦一眼便跟了上去。阿克敦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林图肯是什么时候去查了这些事情的……
多尔博调用了宫中卫军,搜宫当然要从皇上身边的人开始,这样别人才不会说些什么也不敢说些什么。
多尔博瞧着阿克敦少了许多话,人也闷闷不乐起来,他跟随多尔博多年,他自是将他视为生死兄弟,也自然会把他安放到最合适的位置。
“林图肯负责里子,你阿克敦就负责面子,搜查在养心殿奴才的事情你要把它做得漂亮,才不枉费本王一直让你养精蓄锐到最后关头。”多尔博附耳对阿克敦说道,拍了他肩膀一下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阿克敦一时反应不过来,回头正好对上林图肯,他满脸笑意几乎要溢出来,用口型骂他是“大傻蛋”。
阿克敦笑了,小跑几步跟上了多尔博,一同进了养心殿。
多尔博可以在宫中畅行无阻,自然是不用传召的,等进去了才发现原来殿中还有别人,而那人就是他千防万防努力不去想念的人儿。
“启禀皇上,臣今儿个前来是彻查您身边伺候的这些奴才的,请皇上恩准。”多尔博开口讲话,行礼时不时瞄了她几眼,她又瘦了。
“朕早就准过,日后不用请示了。”皇上说道,无心理会站在下面的人,低头批着奏折。
“还请皇上三思,准我与谢木斯先行回去。”月牙儿今儿个来正是为了此事,皇上却以种种理由不准许,她留在这里已经没了意义,只有离开才能让她解脱。
皇上停下手中笔,抬头看了看月牙儿,又看了看满脸慌张的多尔博,然后抛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皇上,臣经这些日子已经掌握了歼细的一些动作,臣想给歼细一个声东击西,养心殿这边与晴答应的倚香小筑同时搜查!”多尔博灵机一动编出这么个理由来,他相信宫中能牵绊她的非倚晴莫属。
皇上一听,脸上满是惊愕,随后淡然一笑,又抛给多尔博一个眼神,意为“真有你的”,然后堂而皇之的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应了多尔博。
谁都知道若是搜宫便是极大的一种侮辱,作为第一个被搜宫的后妃更是会颜面全无,受尽奚落。月牙儿想着倚晴是她好姐妹,万万不能让人这么给欺负去了。
“皇上,王爷查宫中歼细一案确实是为皇上分忧不假,可王爷这回查的可是皇上后妃的宫殿,实属不妥啊!”月牙儿行了大礼,说的严肃。
☆、62 共同查案
两个男人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月牙儿这一出声让两人喜上眉梢。
“公主说的极是,朕只想着快些查出歼细保宫中平安,忘了睿亲王身为男子在后宫办事实在不便。既然这样,朕就需要公主的帮助,协同睿亲王一同查案。”
月牙儿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妙,她千方万计想躲着他,怎么到了最后竟还是要与他共处。不行不行,他会再次戏弄她看她笑话的,到那时她会羞愧至死。
“请皇上三思,月牙儿才疏学浅又是一介女流,只会给睿亲王添乱,再说回部那边……”月牙儿绞尽脑汁把凡是能想到的理由统统说了出来,想着这其中定会有一个是能说服皇上的,可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公主此言差矣,彻查这件案子,宫中上下没有比公主更合适的人选了,你们都与那些叛党有所接触,自是会有比别人机警。话又说回来,后宫之中留言滋生纷飞之地,放睿亲王一人在那朕还是有些不放心,若公主一同前往,有些事情就事半功倍了。”皇上笑的无害,理由条条正中要害,让人找不到拒绝的破绽。
多尔博站在一旁,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若是这个时候月牙儿打道回府,他精心设计的一出好戏就会缺失唯一的观众。
“睿亲王对朕的安排可有什么看法?”皇上含笑的眸子对上多尔博,两人站在同一战线,对付月牙儿绰绰有余。
“臣谨遵皇上旨意。”多尔博洪亮的嗓音都带着笑意,他行礼过后偷偷瞄了一眼月牙儿,只见她气恼的小脸通红,样子及可笑又可怜。多尔博的心软了,有一种冲动想拥她入怀,细心守护,不让她再经历风雨挫折。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梅花香自苦寒来,到最后她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可是,皇上我……”她不能再与多尔博共处,那还不如要了她的命,为何她总是逃不开这个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公主这般推辞是不想为我 朝廷效力,还是早就知道歼细是何人而有意包庇?”
“睿亲王你这是血口喷人!”月牙儿眸子里尽是怒火,似是要把多尔博燃烧成灰烬。
“本王是唐突了,可公主这般推辞想让本王不怀疑都难,若是公主能与本王合作共同抓出宫中歼细,本王今儿个的话自然是没有立足之地,倘若不是……”多尔博说到最后诡异一笑,他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她,那个有些蠢却又冲动的女人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应也不行了。
“你……哼!”月牙儿气急一下子语塞,只觉得自己又被设计了。
“一会儿朕要传召几位大臣前来商量国事,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敲定,睿亲王与公主就退下吧。”
皇上恰到好处的开金口,把吵死人的他们请了出去。大臣?商量国事?骗人去吧!眼下正是用膳的时辰,他已经开始想念倚晴那里小厨房美味了,还有午睡与心爱之人温存一番的惬意……
☆、63 我很喜欢
跪安之后的两人前后出了大殿,月牙儿气冲冲的走在前面,多尔博则满脸笑意负手跟在后面,阿克敦和林图肯走在最后,脸上是一贯的漠然。
走了一段路之后,月牙儿听到多尔博依旧跟在她身后,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瞪着他。
“都退下!本公主有话要单独跟睿亲王说。”月牙儿拿出以前骄纵官家小姐的架势挥退了随行的宫女。
多尔博一挥手,阿克敦和林图肯也退了下去。“公主有什么话要单独与本王说的?”
“多尔博你别装腔作势,我们把话摆明了说说,你刚才为何要皇上帮你演那出戏,非得把我牵扯到那案子中?”月牙儿伸手指着多尔博,花盆底踩得噼啪作响。
多尔博上前一步,把月牙儿的手指握在掌中。“还以为你刚才没听明白,原来你也不是那么蠢。”
“松手,你这个混蛋!那么水灵灵的美人还在闺中等着你,你又来招惹我做什么!”月牙儿用手掰着他的大手,无奈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多尔博一个用力便把月牙儿扯进怀中,刚才她酸溜溜的语气弄得他很是高兴。“现在就吃醋了,那日后可不是要整日浸在醋缸里,不过,我很喜欢。”
“喜欢你个大头鬼!快些放开我!”月牙儿挣扎无效,只能用盛怒的眸子来反抗。
多尔博满眼笑意放开了手,月牙儿一得自由马上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我警告你,我r后虽然会与你共同查案,但咱们还需划清界限。若是你有所不轨,我定会向皇上和太皇太后禀报。”
月牙儿说的义正言辞,可多尔博脸上的笑意却在逐渐扩大。“遵旨!”多尔博拱手行礼,故意逗弄月牙儿。
月牙儿瞧他那副玩笑的模样气的浑身发颤,一转头脚步凌乱的离开了。
多尔博站在那里,瞧着月牙儿离他越来越远,直到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瞧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的吧,若是那个时候他能回头,哪怕只是一眼,他也能体会到她的孤单害怕。是他把她丢进这个皇宫,他却没能力将她带走。
好在上天给了他又一次机会,他说过会与天比高下,这次不论道途何其艰险他也绝不食言。
月牙儿满肚子委屈愤怒没处发泄,在这宫中她能想到的地方只有倚晴的小筑了,可刚走到门外就见皇上身边的小康子守在外面,她便停住了脚步。
“什么召见大臣,什么国家大事,原来是来见倚晴了!”月牙儿心里暗自嘀咕,心里就是有千万个不舒坦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闯进去惊了圣驾的。
月牙儿让小康子别把见过她的事情告诉倚晴,便带着侍女往后花园走去。午时花园中来往的人不多,便能清楚听见假山后面隐隐约约传来哭声。月牙儿心中本是烦躁又无处诉说,先下正好有件事凑到她眼前,她便不管也得管了。
☆、64 宫中出气
月牙儿站在外面,让身边的宫女进假山那边去看看,然后再把他们叫出来问话。没一会儿功夫,宫女便带着一男一女两人走了出来。两人都垂着头瑟缩着身子,身上穿着宫服,一个太监一个宫女。
“本公主打从这边经过,听到有哭声,在宫中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月牙儿冷眼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的怒气找了个出口发泄出来,他们只能怨流年不利了。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两人头使劲磕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
月牙儿给一旁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接着问话,毕竟她现在贵为公主,小事还不用她动手。
“行了,快些住嘴,说说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一旁的宫女中较为机灵的叫喜子,白净小巧,心思缜密,打从月牙儿这次回来她就在身边伺候,也颇受月牙儿信赖。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下子没了声音,宫女偷偷瞧了那个小太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公主宽宏大量给了你们机会,若是今儿个你们落在别人手里可就不是这般简单了。”喜子瞧了一眼月牙儿,得到允肯后胆子大了起来,说话也越来越有底气。
忽的跪在地上的那个宫女身子开始颤抖,哆哆嗦嗦抬起头来未得开口一旁的太监抢先一步张嘴说了出来。
“回公主的话,奴才名叫小梁子,在敬事房当差。她叫桃红,跟奴才是同乡,桃红想托奴才给她家中捎信回去,说话时惦念家中父母,一时激动哭了出来,还请公主绕过奴才们呀!”小梁子跪在地上咚咚的磕头,那一边的桃红没再吭声。
月牙儿在脑海中快速搜索名叫小梁子的人,很快她便记起他就是当年跟在皇上身边欺负过她与倚晴的那个太监。月牙儿瞧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她有种预感,真相定不会向小梁子说的那般单纯。若这般明目张胆的问下去,桃红也不能说些什么。月牙儿看着桃红,想起自己在宫中的那段日子,她决定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宫女。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你们要随时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这里毕竟是宫中,若是惊动了主子们就不好了。”月牙儿瞥了他们一眼,转身由喜子扶着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喜子确定没人能听到她们说话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公主,咱们就这么算了?”
月牙儿看了喜子一眼,知道她定是与自己一样也瞧出这事有蹊跷,只是她多了一份从容,云淡风轻的开口说着接下来她们要做的事情。
“等会儿你下去查查那个太监在宫中做什么差事,然后等天黑了把桃红带过来,记得被让别人瞧见了。”
“奴婢遵旨。”喜子一下子喜上眉梢,一路上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在宫中这些年,自是见过太多事情,却一直都无力阻挠,这次又是太监欺压小宫女的事情,既然她的主子愿意插手管上一管,她自然是极力赞同。
月牙儿现在气消了大半,跟喜子回了自己的寝殿,心里不自觉的开始想谢木斯了,整个上午都没瞧见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偷懒不读书跑出去玩……
☆、65 父子出宫
宫外,繁华的大街上,一名身着月牙白袍子腰系同色腰带,上面镶有宝石数枚,足蹬黑缎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