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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叽叽呱呱讨母后欢心,禹君尚却额头发涨,失笑时一阵摇头无语。而禹君初也忍不住失笑一声,不过却快速的僵了颜,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花厅。
“君佑,你三弟是怎么呢?”做母亲的又如何看不出孩子们的变化,老二虽说要放出颜花弄,但看他那极不屑的神色,唉……他与颜花弄的情份怕也就到头了。而君初……失魂落魄、苍白失血的样子,让她这做娘的心是一阵阵的抽疼。
第193章得救了
与苍月族相邻的是南蛮族。若不是冰山塌陷,秦鹿与褚烨逃命躲到悬崖暗洞里,也想不到传说中用来吓孩子的悬崖洞穴,竟然是苍月族通往南蛮族最捷径之路。
入洞口在绝壁悬崖间,出洞口竟然是南蛮族的后山,这里住的人家非常稀少,因为是后山所以也避免了冰山塌陷的危机。
她背着褚烨爬出洞后,离山脚隐密洞口最近的一户人家,立即发现了快昏死过去的她和褚烨,以为他们是被雪崩迫害的异族百姓,于是好心的老阿爹和他独生的女儿救了他们。
褚烨一昏又是好几天,通过老阿爹她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三月十八,离苍月族会已经过了十天。
值得庆幸,褚烨没有死。
她红着眼睛为他换伤药,山里人都会自备一些刀伤药膏,现在没有大夫可找,她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
“姐姐,他是你的相公吗?”帮她打下手的是这家刚满十五岁的独生女儿,她叫阿骄,父亲姓孟。从爱说爱笑的阿娇那里知道,她母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孟阿爹疼爱女儿一直也没徐铉。
“是……”秦鹿回应时稍微顿了顿,对上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时,不自觉失笑出声,非常肯定的回道:“对,他是我相公。”这时,他们的厢房门开了,孟阿爹提着一串草药包走进来,边道:“……这是在族里好不容易寻到的,都说能够治生伤,姑娘看看若是用得着,就全部拿去煎了给他服下。”
秦鹿接过药声声道谢,老实的孟阿爹连连摆手,憨厚的笑了起来,对阿娇说,“……姐姐的相公生病需要休养,你就不要再这里添乱,不是喜欢热闹吗,咱族里来了一队马车,看来像是凤族里的贵人,你不去看看乐子……”
南蛮族处地偏僻,族里人全靠狩猎为生,与凤族等三大盟族无法相提并论。
阿娇笑眯眯的拉秦鹿,秦鹿听说是凤族人不免有些心动,孟阿爹见此便说他来照顾褚烨,于是秦鹿再谢了一番后,就与阿娇一路跑出了农家小院。
此时她身着蓝衣短衫,一身简易装扮,额上也同束了蓝色皮条,当作是伤口一般包扎着,阿娇虽觉奇怪,不过老实如她,客人不曾说起,她也就没问秦鹿那额中是何物。
众人围满的最中间是一驾拢得非常严实的马车,此地正是南蛮族族长府坻,只听周围人低声议论,“……这是凤族地门门主的行队,哎呀……你们不知道在雪崩那晚,他们多亏是经过我南蛮族的领地,若是在深郊野外,恐怕就惨了……”
“……那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要答谢我们族长呀,嘿嘿……”有人立即嗤的声,“……人家是急着赶路,答谢你们,哼,你快等着吧……”
果然,就见马车在缓缓移动,随行的还有几个骑马的人,有男有女围观的人太多,秦鹿根本看不真切。
“陆姑娘……陆姑娘……”这声音很熟悉,是孟阿爹。孟阿爹以为他们是隔壁苍月族的人,又听褚烨曾经迷糊痴语一直唤着“鹿”,于是阿爹就以为她姓陆。
阿娇还在踮脚看热闹,一时就舍不得走,秦鹿看她孩子气十足便由着她,待找到人群中孟阿爹的身影,便远远的应道,“阿爹,我们在这里……”
“陆姑娘快回来吧,你们家相公醒过来了……”
“什么?”她啊一声兴奋的叫起来,“醒了,醒了,他醒了……”她这方蹿出人群,而正于马车后方缓缓随行的凤昭竹却是有感应一般,连忙朝这边望过来。
只见一条跑得很快的熟悉身影,张嘴正要叫的时候,却听到蓝色身影之后的小姑娘叫着姐姐,以为是认错了人,就生生的闭上了嘴。
她以为是鹿儿……
凤霸天勒马过来,提醒她,“……大禹皇后已到达苍月,我们必需加快速度。”
先前道路畅通无阻却走得很慢,此时山路被冰雪堵截的严重,却要疾速而行?
凤霸天目中有疑虑,好似解释般,又有极其淡漠道:“我没有跟你说过?因为需觐见大禹皇后,所以才来苍月……”
第194章火莲传说
凤霸天一行来到苍月,首先去觐见大禹皇后。
凤昭竹一时心急儿女,听闻秦鹿与褚烨被雪崩掩埋山崖,顿时差点昏死过去,却又听毕骞说小秦辉无事,就宿在客院里,颤心焦虑的立即去看儿子。
不过临行前,她下意识的看向凤霸天扶下马车的女子,一路上就奇怪车里的人为何一直不肯露面,就是昨夜歇在南蛮族里,也没见他的侄女下过车。
而此时只看得到一团灰衫布衣的身影,被完全遮掩的容颜……不免就显得更加神秘。
厅堂里,禹后与禹君尚分行而坐,禹君佑于禹后左手面安座,而知道禹君初的心结之后,禹后便命他安心休息,本来打算再过两天就去凤族……儿子们的诡异病情成了她心口上的痛,不立即解决不行。
但此时,却有人声称知晓“火莲”一事,要面对面的告知于她,于是他们母子三人就借苍月族堂一用,一派天家威严的接见凤霸天一行人。
在传过凤霸天之后,人还没有进来,禹君佑先嘀咕道:“凤临天弄死了那活口不打紧,却把所有的责任归在大禹头上,哼,这又来个姓凤的,这般么好?一来就给我们解惑,我看此事不简单。”
说话间,人就到了,随行的还有一个不身形纤细蒙着面的人,禹氏兄弟立即警戒起来,双双暗中先护住了上座的禹后。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长平王殿下……”凤霸天不卑不亢的一一行礼。
禹后虚扶一把,“您请起。”
禹君佑立即切入正题,“在说火莲之前,先道明你想要的吧。”
“二殿下似乎误会了老夫,”凤霸天神情一正,便看向禹后,“我今日面见皇后娘娘,全是因老夫长姐临终遗言之故……”
禹后得知他长姐是当年的凤倾城,而且前几天夜里无故暴毙的消息,不免也吓了一跳。“上次见她还是在十几年前吧,那时她的身体也还好,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呢?”
禹君尚相问,“是医女令你,向我们解释火莲灵力?”
凤霸天并未作答,却先就“火莲”之事娓娓道来,“火莲是我凤族圣物,一直由每一届的凤族公主长管,凤族公主不仅是唯一的拥有者,更有负责栽种和培育火莲责任,而火莲灵力主要是……”
“火莲”不仅是同族圣物,更是天下武学人士眼中的圣宝,不过真正食莲而功力大增者,数百年下来却只有凤族武士“史都”,后来有人将他誉为“火莲武士”的美称。仅仅三片火莲花瓣内功大增,对战时其势无穷,几乎天下无人能敌。
禹后当年先食寒毒,此毒经过血脉完全传给胎儿,对母体却并无大害。后又食火莲入体,同时有禹皇等输入内力,促使火莲灵力与寒毒相冲,两两各自在内力的作用下,幻成两道巨大的内息……一旦所食者遭遇外袭时,火莲便会发生灵力相护,从而引发另一股寒冷内息舒醒,两两属性不同,故而相抗相驳,直到一方战胜另一方。
凤霸天无法解释十几年来,为何禹君尚与禹君佑年年犯病,最近又更为平凡,不过能告知他二人不同之处,“因为太子殿下练了禹皇陛下的‘寒冰掌法’,所以与禹皇的情形相似,寒冰掌的功力压过寒毒的同时,也制服刁钻的火莲灵力。不过却也有些不同,太子殿下额中形成水凝莲花,便可看出你既具备寒冰掌的功力,也拥有了武学圣物火莲的灵力。”
就是说禹君尚因三次以内力压制体中灼痛,反而是帮他获得世上两种最高深的武功修为?
眼见母后与皇兄都信以为真,禹君佑却不以为然的道:“我也练过父亲的寒冰掌,怎就一朵红莲生额?”
第195章神秘女子
禹后赶在凤霸天解释前,责眼瞪他,“你的确是学了,可有你大哥勤加苦练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老二一眼,又看向凤霸天缓缓笑道:“凤门主的意思是;没有高深的寒冰掌内力,根本压制不住火莲与寒毒的威力对吧?”
凤霸天见禹君佑窘了窘,此时说话就更加小心了一点,“确实有这层意思,但也不尽然,因为禹后当年是三胞胎,所以还得由三个孩子承接寒毒与火莲的多寡层度来看,不过这个老夫就无法计量了,呵呵……”
说起三胞胎,老大老二都发生这种事,禹后难免想到失踪已久的女儿……目光垂落时又开口,“由凤门主看来,我两个儿子的身体应该无恙吧?”其实从凤霸天才一进门时的神色,她便以判断两个儿子肯定无大碍了,不然他毫无掩饰的灼灼目光,也至于那么明显的蹿出惊奇和艳羡。
“太子殿下拥有两股背道而驰的高深内息,不仅共存还有相铺相成的势头,这算百年下来绝无仅有的情况,甚是应该庆贺太子大喜才对。”他又看向禹君佑额中红莲,却蹙眉分析道:“虽然老夫不能计量三胞胎接受火莲与寒毒的多寡,不过却能看出二殿下应该是最少的一位。”
这不免又调起禹后的注意。
“二殿下额中火莲虽已成形,却没有太子殿下莲形深刻,而火莲应该呈现火红耀眼的灼色才属正常,并非二殿下额中那抹淡淡的粉红花印……”禹君佑额中的红莲,确实像极了女儿家贴在额中,作为修饰美颜的妩媚“花钿”。(相当于现在的美人痣。)
拿他比作女儿?禹君佑眼一睖,一脸的窘迫,却碍于母后在此无法发泄。
禹君尚也不自觉的抿了抿嘴,不适的轻轻咳嗽了几声,以作掩饰那突然蹿出来的笑气。而禹后早就低低好笑起来,又听凤霸天这么说,“……想来承受火莲灵力最多的要属大殿下与长公主,而两者相比之下,以大殿下的情形来看,应该是长公主接受的最……”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禹君佑本就心生怒意,又见凤霸天不识实物的揭母后心口上最痛的伤疤,岂能由着他再继续伤害亲娘!
“闭嘴,你的话到此为止,想要什么便直接道来……”
而凤霸天却并未松口,反而直接向禹后问道,“难道娘娘已经放弃寻找长公主了吗?”
惊了禹后。
这时大家看到,一直立于凤霸天身旁的蒙面人,似乎受不住什么似的直往凤霸天身后躲,同时低低骇道:“……舅舅,婉蓉要回家,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