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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昭竹眼见柳二奶奶阴毒了脸,出口之言如刀砍棒喝,岂不再一次被惊吓到。“鹿……鹿……”她的担忧和无助,却全落进了身后男人眼中,那不是别人,便是秦鹿邀请的地门门主凤霸天。
凤霸天方失神凝视着昔日的故人,便又听面前的小女孩儿说话了……秦鹿却未直接回答柳二奶奶,方是问向沉脸而立的褚烨,“殿下,请问我向族长大人道歉有用吗?”
若她说没用,那么高贵如您这般人物,就有用?
道理何在!
尊卑之别历史悠久,秦鹿不会傻得与祖制挑衅,但她要保护母亲,护母前提全是自护,若今日她因此受罪,那日后她秦家人在凤族,仍然没有可立之所。
即使是让他们害怕了,只要达到了她的目的,她再不会介意是用了什么方式和方法。
褚烨未管柳家人是什么脸色,自然也没有关注族大人的女儿那柔情目光,有多可怜和委曲。方是沉颜回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秦鹿谢殿下恩典!”众人方不明,柳二奶奶仍怒焰嚣张,但秦鹿已扶起母亲,恭敬的再邀请凤霸天,“门主大人请吧。”而本就有心的凤霸天,自然当即满口答应她的请求。
见几人方要离开,柳二奶奶大怒还要动作,却被凤青莲低声阻道:“难道你要质疑殿下?”
第72章谁仗谁势
族人们仍在族长府外迎新狂欢。而秦鹿一行回家,安抚了担忧大半夜的阿爷与阿母,自行收拾了一番,便焦急的候在厢房里。
凤昭竹显得尤其的紧张,时不时注视着屋里人的动静,也不知是为儿子,还是为别的什么事,意外的燥动许多。
秦鹿的心思放在兄弟身上,当然也没有错过母亲的异样,以及阿婆的默默安慰。
确实有一丝不安滑过心底,她请地门门主医治兄弟,并非完全临时起意,在阿婆说母亲与凤霸天曾有过定亲的事后,这个结果便是逼不得已的最佳选择。
不管前事如何,只愿凤霸天不是柳岩,能有一方担当。再想,有过纠葛方比陌生人来得让人心安不是!
凤霸天手边并未带有诊病的工具,特别是小秦辉这双乌紫溃烂的双腿,并不是探探脉就能解决了事。但由他精良的医术中探得,这小秦辉……他沉沉的压下了粗眉,凝着孩子的痛苦的小脸,缓缓收回了手。
秦鹿急问,“门主大人,我弟弟怎么样?”
凤霸天看着秦鹿,本想说她年纪小,应该向她母亲或者凤母凤父说起病情,但看今夜这一场事,凤霸天自不会再说她太小单纯无知了。于是方沉了沉眉,抿嘴顿了顿,沉声说,“姑娘若能作主,便请与老夫单独相谈。”
这么说,这么个表情,岂不是大不好!秦鹿怔了下,凤昭竹呜咽难受的捂了嘴,而凤父与凤母也不堪打击,纷纷是败落下来身体……秦鹿丫头是再能再好,终是个女孩儿,他们秦家也好,凤家也罢,将来能有所依的,当是这个小男丁啊……
……分割线……
同一时间,黄门。
“今日刚确定大势之向,不想我儿立即就赢得族人的尊敬和拥戴,呵呵……真是天意,天意呀……”
这一夜怕再没有人能睡得着,而黄门里此时也是灯火通明,褚烨、蝶妃以及凤临天父子,方是齐聚褚烨所住的楼阁花厅之中。
屋里烧着火红的炭火,下人们纷纷被主人差遣了离去,方留下自己人围坐于炉火前,蝶妃早已忍不住今夜的兴奋,方是如是笑颜盈盈的欣慰一番。
凤临天自然也点头称是,非常肯定的看着窗前,背向他们而站的褚烨。
这时凤武良见父亲高兴,方为自己解释之前的事,“爹,那玉佩是儿子一时贪玩,才没有还给秦鹿,我……”正犹豫着怎么说时,凤临天却管未管他,方叹了一声,对蝶妃道:“那个秦鹿可真让人意外,做出的事看似胆大包天,却又把时机拿捏得极好,愣是护着她娘一点亏也未吃。就是最后她仗小烨之势压凤青莲与柳二奶奶,方是太不地道。凤青莲还明理一些,就怕那嘴碎的阿兰珠在凤族长面前挑唆事非,当是认为小烨与他作对的话,就太不妙了。”
蝶妃沉了沉颜,眸中精光微闪,沉凝了一会儿才道:“如今凤九天与玄门不合,其他二们又持保守意见,若今夜不是与我和小烨事先谈妥,此时的他,怕是再难安生吧。”
“今夜是?”
此时褚烨回身,沉颜只说,“娘,舅舅,我想静一静,先告辞了。”
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凤临天不自觉的疑道:“小烨是怎么呢,一回来就闷不吭声,好似非常不开心的样子。”
凤昭竹撮了他一眼,“你也要注意一下说话的方式嘛……在说秦鹿仗小烨之势压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何偿不是借凤昭竹母子,而得到族人们的拥戴了,方式不同,但结果相似,你让心高气傲的他又去怎么想?”
第73章黑衣人
“你是什么人?”深夜,秦鹿习惯到秦辉屋里看好几次,只因地门门主说过,秦辉需要极为干净的环境养伤,所以厢房寝屋全做兄弟医治之所。
不想此时屋里竟然多出一人,全身黑衣的人是背她而立,秦鹿率先想到的是匪类歹徒,下意识就出手相搏,“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来人旋身轻易让过,身形之轻盈,一看就是练过的,且武艺不凡。
秦鹿哪敢大意,凌拳再击,却被对方哼笑一声,立即制止住她的攻势。黑衣人一把大力扯过秦鹿,直接压到了墙壁上,高长的强壮的身形立即压下,充满了侵占意味。
秦鹿大羞怒反抗,“放开我……”
“怎么,连救命恩人都记不得了,出手就这般厉害,不怕伤错人吗?”
“什么救命恩人,你到底是谁?”手上腿上的攻击,全被对方迅速制止,秦鹿怒眼横来,顿时心下“叮”的一声,有一抹记忆闪进脑海,“是你,刺客。”
那样光泽闪耀的一双眼睛,只要是见过了,怕她这辈子都再难忘记。
“呵呵……看来记性不错。”他缓了手势,笑得非常轻松自在,好似面对一个老朋友般亲切。
岂不知他一松手,秦鹿立即发起攻击,像只凶猛不驯的小豹子反身冲向他。剧烈的冲击力,迫使黑衣人很难堪的摔倒在地,同时从黑衣里掉出一个小包裹,那人惊了声,“哎呀,坏了,坏了……”
他要伸手去接,秦鹿快一步抢夺在手,瞬间翻身居上,曲腿压制住黑衣人,一手抓着小包裹,一手成掌刀横劈在黑衣人的颈间,危险再问,“刺客,你来我家做什么,是要对我兄弟不利?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那人却只扬声好笑,笑声尤其清扬爽朗,“想知道我的身份么?”他脖子轻昂了昂,刚才这场搏斗,无疑的让他喘上了粗气,却不自觉放柔了璀璨的目光,柔光生热,凝视上方那微怒的小脸时,显得尤其的专注和迫切。
恶作剧的狡光轻扬,他双臂展开,平放在地上,“随你处置。”
他示意秦鹿撕掉他脸上的黑巾,清亮的眉眼,顿时溢漫出耀眼的光华,似乎迫切的希望,是秦鹿亲自揭掉他的面纱。
换句话说,他要与秦鹿坦承相见。
但他却料错了女孩儿,秦鹿并不是太好奇他是谁,而是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家里。
不用问,黑衣人此时的目光转换,秦鹿自然没有发现,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是他第一次,失去了向她展现内心的机会。
不用问人,秦鹿腾出手拔开的是包裹,而并非她压在腿下的这个男人。
包裹里面装满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她惊讶了下,看了眼地上的男人。
“因为偷的匆忙,连标签都还未来得及撕。”
“这些药确实不是常人能得,你到还诚实立即招供了,我是不是应该立即把你送族长府法办呢?”秦鹿非常容易辨认出,其中一味药就是秦辉现在最需要的解毒丹药,但地门主曾也提及过,族中罕见又珍惜的药物全由凤族长亲自管理。
给读者的话:
今天晚了点,有事耽搁,不好意思。
第74章撇清关系
而秦家与凤族长凤九天已生过节,所以……
正在一家人最为难的时候,却在隔一天的早上,这味药竟然奇怪的出现在秦辉床头。
凤霸天当时就说,“看来想要帮你秦家的人也不在少数,看来小秦辉很是幸运,有贵人相助,也许能渡过此劫。”
接下来,无论秦辉需要什么药,隔天都会按时送来。近十天下来,他们一直在猜是谁在帮秦家?
又是敌,还是友?
秦鹿严肃的盯着地上的黑衣人,难道就是眼前这个黑衣刺客……
那太过清亮的目光,无疑是最吸引人之处。
“嗤……不敢吗,听说你连族长大人都敢打,却在此时害怕了,真是难得哟,呵呵……”
听闻他这亮堂的笑声,秦鹿心中透过一摸熟悉……手上快速的一扯,黑巾掉落的同时,地上之人的笑声,也顿时怔住。
秦鹿极不信的直盯黑衣人,手指不受控制的指上他的脸,“你你……怎么会是你!”
“这么惊讶?”禹君初笑得很恶劣,腿脚立即一抬,震惊中的秦鹿应力摔了下来,她上,他下,与那次相撞的情形好不相似。
“不是应该更惊喜吗!”长细的手指,从胸膛上挑起女孩儿的小脸,戏谑的目光对上清秀黑亮的眼睛时,犹闪过一抹异样之色,“我看看,你把喜悦藏哪儿了,呵呵……”手指勾得很用力,又拉近了两张脸的距离。
鼻尖瞬间相触,呼息相缠……
秦鹿就呆了一秒,立即清醒回神,“殿,殿下……怎么,怎么是你?”她推人,撑地,跃起,一气呵成。
瞬间拔起的动作,快得闪人眼睛。
禹君初躺在地哈哈大笑起来,片刻了似很亲呢嗔怪的道,“看见我像撞鬼吗,跑得这么快!”他也跳起身,立即捕获到她的躲闪的眼睛。“你真的怕我?嘿,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怎么现在却不吭声了,这么多天了,一直无偿给你兄弟送药疗伤,难道不应该对恩人说一声谢谢的吗?”
秦鹿躲开他的视线,借拍起身上灰尘的时候,无数个念头闪进心里,却没有一个可以为她所用的。最后边向沉睡中的小秦辉走去,边诺诺的说,“殿下怎么会来这……那上次那个人,那个刺客……”对上禹君初笑意盈盈的目光,秦鹿立即回了眼,快速的坐在床头,紧挨着小秦辉,并且双臂环胸,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在黄门中刺杀褚烨?就是禹君初吗?大禹皇子杀晋国皇子……背上不自觉立即涌满了冷汗,好似连膝盖骨都开始打起了颤。
禹君初眼过好笑,狡光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