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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纠结之际,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女声:“公主,公主……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月琴”非夕立刻提声应声,她从未觉得月琴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动听、普度众生,简直就是解救大众于水生火热中的圣经啊!
很好,晏行逸同学还算识相,很自觉的放开了非夕可怜的小爪子,趁月琴还未走近的时间,给了非夕一个比北风还要凛冽的眼神,低声要挟到:“本王警告你,不要妄图在宫内做什么背离圣上的勾当,本王会在暗中派人牢牢盯紧你的一举一动”。
啊?佛祖啊,救救她吧!她招谁惹谁了?怎么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所遇之人会一个比一个更变态呢?姑奶奶她长这么大了,还是头一回见有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嚣张跋扈的宣称自己即将进行跟踪和偷窥等一系列违法行为,居然还摆出一副理所应当、义正言辞的样子,若是她要沐浴、更衣、出恭也有人在外看紧吗?这还有人权吗?这皇宫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家,呜呜……
“奴婢拜见逸王爷、灵枢公主”月琴礼数周到的跪拜了起身,“奴婢正寻着公主去了何处呢,原来是在与王爷赏园呢!奴婢打扰王爷、公主了”
“无妨,本宫也累了,这便回宫吧!皇兄,灵枢告辞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非夕终于开口了,眼睛诚挚含笑的望着晏行逸华贵的玄色镶金边衣襟,生怕被他看穿自己眼底那竭力掩藏住的怯惧和愤懑之意,说完也不等晏行逸多说什么,便逃也似的疾步携月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非夕暗暗对老天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踏入御花园半步,这是一个噩梦啊噩梦……
月琴怎么瞧着都觉得她家公主迫不及待的要逃离逸王爷,奇怪啊!这宫内哪个女子见到逸王爷不是欢愉的不得了,可惜逸王爷始终冷漠的像冰一般,这次居然和公主一起赏园了,实属稀奇罕见,可怎么看自家公主不仅不高兴,还一副哀怨和满不情愿的表情,难道公主就不喜欢逸王爷那般的俊朗容貌,还是公主见过比王爷更俊美的男子?月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一点算她蒙对了,非夕此刻还就是无比惦挂着那个有着绝世容貌的男子,她有一肚子委屈想全盘向他倒出来,只是不知南宫是否擅长游泳,能不能在她的满腹苦水里坚强的游出来?而那个人,此刻是否也一样的将她思念?
七、易容独探
更新时间2010…11…9 19:31:35 字数:1905
此时,南宫砚今正出神的望着窗台上的那支清雅的素梅,清朗的星眸、温润的眼神,暖风一般祥和的微笑,却还是无法抑制对那个人的担忧,虽然已经在她身旁安插了大量暗阁的高手,虽然知道她是安全的,但……心到底是无法平静,原来,那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脸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上眉间、融入他的血液之中,此生不会忘却,来世也定会铭记于心。
是时候出去探探了,南宫秋水般的双眸瞬间转变成了另一种神色,优雅的转身走到屏风后,出来时,已是陈友付的模样,不仅相貌、着装,就连声音和走路的姿态动作都是一模一样,恐怕就算连真的陈友付活了过来,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了吧!笔者不由赞叹,南宫砚今的易容之术实在让人惊叹不已,这样优秀的男主哪里去找啊!实在是便宜小洛洛那个空降部队兵了,小念自我陶醉中……
陈友付迈着悠闲的脚步踏入沈府大门,“呦!陈爷,怎么几日不见你了?打哪儿发财去了?”门口的守卫甲乐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
“发什么财啊?出了趟远门为咱老爷办点事去了”有洁癖的南宫强忍着肩上的那只令人厌恶的猴手,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暗地里施了些毒粉,如果今夜你的手不幸莫名其妙的生了脓疮,奇痒无比且无药可治,请不要责怪别人,谁叫你的脏手搭在本阁主的香肩上,人皮面具下南宫砚今淡淡的笑显得越发温和亲切。
“嘿嘿……要不今晚哥几个聚一聚,小赌一把?”守卫乙亦笑得不怀好意,与陈友付玩骰子,十赌九赢啊!偏偏这个人还嗜赌如命,看来今晚又可以发点小财了。
“好啊!哥们儿也有几日未玩了,手正痒呢!”陈友付一听到玩赌,顿时眼睛都放出异样的光彩。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今晚老地方见”不知情的守卫甲又用手推了推陈友付的胸脯,这一推,面具下的南宫更加温恼了,直接把藏在袖内的“紫云露”打开淋了几滴到守卫甲的衣服上,然后自己迅速离开现场。这紫云露乃由紫云花提炼而得,人的鼻子不会闻到任何香味,但它却是一种叫做“紫花蜂”的昆虫的至爱,此蜂体形较小,模样与蜜蜂一般,所以不认识的人会误以为是蜜蜂,但此蜂蜂尾的毒腺却异常厉害,普通人被它盯了一口,不红肿上整整七日是不会消退的。于是,不久之后,沈相府门口发生蜜蜂袭人事件,一时间府内上下一片惊乱,人人闻“蜂“丧胆,全府出动团结一致消灭蜜蜂,只可怜那些背黑锅的蜜蜂死了都不知道为何。而那两位可怜的侍卫,可想而知,这夜里是没福气去玩骰子喽……
沈府内今日热闹非凡,下人们都忙着筹办沈二公子的大婚,到处都披挂着喜气的红色,每扇雕镂窗上都贴红色的双喜字,朱门上大红的对联上写着龙飞凤舞的毛笔字,“龙凤呈祥,百年好合”。呵呵,南宫嘴角温雅的笑意带着几丝讽刺,百年好合?这桩婚姻的两位主角应该都不情愿吧?沈君亦一向流连于百花丛中,逍遥自在,自然不愿意因为成家而多了一份管束,而水盈袖,那个女人一直对自己倾慕已久,他怎会不知,而被他家丫头偷偷撕掉的那封信,又怎么会瞒过他的耳目,至于他本身也没有兴趣去与那个女子见什么面,他只是个江湖小郎中,也并非什么善男信女,不过,夕儿那丫头这件事办的倒也让他很是满意,想起非夕,南宫不由心中暖暖。
南宫砚今在相府内探着各个位落,有了这陈友付的外壳,他可以在这里随意的走动,看着一处门外守卫森严,南宫心下有了计量,这里便是沈傲天的书房吧!只是这青天白日的他这身打扮也不便入内,看来还是等到哪天夜里闲空无事时来再来此处好好的“参观”一番,(小念:无语!你当是参观国家森林公园呢?)沿着长长地湖畔小径,南宫走到一座寂寥的院落处停下,屋前挂着一块陈年的木匾,上面写着“惜月居”三字?紧锁的大门似乎封存着什么沉淀已久秘密,南宫直觉这里面有些什么,左右环顾,见难得四下人无人,好机会,现在这时刻,忙着的都去筹办婚典之事了,闲着的也都去进行蜜蜂大歼灭了,也是某人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南宫绕着这座院落转了一圈,发现后面一处僻静的地方还有一个后门,于是毫不犹豫的用他精湛的开锁技巧破门而入。进了院门,才发现里面并非想象般杂草丛生、荒芜没落,院里的小径被打扫得洁净明朗、纤尘不染,花草盆植也被修剪的简约美观,却寂静得没有任何人,南宫心生警惕,却毅然坚定地提步往里面走去,渐渐似乎听见不远处隐约有人在唱着曲儿,随着声音的方向一路寻了过去,便来到一处阁楼下,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细柔轻美的声音吟唱着婉转悠扬的曲调,像是一段古老而凄美的低诉,南宫小心翼翼的推开那道朱门,没人…于是提起衣角轻步走上阁楼,上面的光景着实让他大吃一惊,一个素衣妇人背对着他坐在栏栅旁,丝毫不曾察觉自己的阁楼上来了不速之客,而此刻的南宫却异样的死死盯着那个纤弱的背影,眸中千回万转,这是…这个熟悉的背影曾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多少次让他伤心绝望?这是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身影……
八、无比惊讶
更新时间2010…11…9 19:32:08 字数:1510
“你是?”南宫无法抑制住自己此刻的复杂心情,脱口而出。凄兮的曲调戛然而止,背对着他的身影也缓缓转了过来,露出了一张未施脂粉的素颜。
“母亲?”南宫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唤出,声音里满是沙哑。那是一张与南宫相似地绝色的容颜,只是岁月无情的在其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命运的转轮让她的双鬓染上了淡淡的秋霜。
“呀?你是何人?”素衣妇人发现来了个陌生人竟然未有半点怯怕,而是惊讶的叫道,甚至惊讶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惊喜,可怪异的是那声音却竟是宛如十岁孩童的脆嫩,而她的眼神,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如明月般璀璨、似湖水般清澈,纯洁而和善的目光没有一丝杂念,带着几分无知的眼神看着南宫,这不是一个成人该有的眼神,因为只有孩子的双眼才会如此纯净。
南宫不禁在心里责备自己的莽撞,这女子长得与他的母亲一模一样,却绝对不可能是他的母亲,因为早在很多年前,他的母亲就离开了,甚至母亲的尸体还是他亲手埋葬的,而且,娘亲的眼睛也从未露出如此的神色,因为他记得,他的娘亲,那个如淡雪般清寂的女人,总是用一双忧伤的眼睛望着远方,那么幽幽的眼神只有在见到他的南宫有钊时才会转变成无尽的柔情,而落花有意、流水固是无情,南宫有钊的眼光却始终是随着另一个人而转动。南宫砚今正回忆着,却突然扫视到妇人的左手臂上那只碧绿的凤雕玉镯,和母亲的那只一模一样,南宫心内一惊,这只手镯……他记得幼时母亲与他无意间提到过,她有一个孪生姐姐,二人分带这同一副镯子,只是他素未谋面的那位姨妈是先皇宠爱的月妃,后因难产而死。他后来成立了暗阁,也渐渐明了了那个传闻中已经仙逝的月妃才是他真正的生母,可是如果她当年没有死的话,又怎么会被安置在这沈相府中?这中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他猜测眼前这个行为如孩童般的妇人,就是他的生母,先皇的月妃,柳映月。
素衣妇人见南宫未曾说话,又开口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要叫月儿母亲啊?”神态语气都如孩子般天真。
“因为我是你二十年后的儿子呀!”南宫砚今望着面前的人,走了上前,温和的笑答,无意间竟然寻到原以为死去多年的生母,南宫心内感受很是复杂,有些欣喜、有些忧愁,他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人、无亲无故,眼下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似乎心智不全、如十岁孩童的娘亲,实在感觉奇怪无比。看着那张与他的母亲柳映雪相同的面庞,南宫心中滋味万千,他对自己名义上的养父母南宫有钊和柳映雪夫妇的感情亦很是复杂,既渴望他们的关怀,却又痛恨他们的冷漠绝情,要不是他们,他又怎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啊?不要、不要……”柳映月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抗拒和惊吓,连忙摆手表示拒绝,“月儿将来才不要这么难看的儿子呢!”
呃?南宫听了满头黑线,生平第一次被人嫌长得丑,唯一说这话的还是自己的娘亲,你可听过有哪家娘亲嫌自家儿子相貌不堪的吗?悲哀啊!南宫只得安慰自己说:童言无忌,不能和他家娘亲一般见识,唉!这个世界真的是乱套了。伸手摘下脸上那层平凡无奇的面具,露出那绝世倾城的容颜,“娘亲你再看看,孩儿现在还难看吗?”南宫对着柳映月嫣然一笑,笑容还是那般如春风拂面暖至人心。
“呀?”柳映月惊讶的看着自家突然冒出来的儿子,“你怎么变这么好看?”(小念:这是什么话啊!咱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