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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带水求助的看着她,唉!看来也是别指望着红珞这丫头了。
十四、并非偶遇
更新时间2010…10…17 14:48:21 字数:1718
“那个……呵呵……这位大哥,您能不能先把剑放下来啊?您这样会吓得我说不出话来的”,(你废话说的那么流畅,谁信啊?)
“少废话,快说,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位大哥,一场误会啊!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的宠物狗刚刚不听话乱跑,一转眼就钻进了这院子里,我们只是进来找狗而已,再说您看看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会来这有什么阴谋呢?大哥,您行行好,就放了我们吧!”非夕扯谎扯的声形并貌、脸不红、心不跳,领头的侍卫差点就动容了,可是转念一想,主子特地交代过这几日一定要特别留意是否有行为可疑者在院子周围附近,因此绝对不能马虎大意了,让贼人逍遥法外、趁机行轨。
于是领头守卫深明大义、大公无私的大声命令道:“来人,把这两个嫌犯给我捉起来!”两人听了立刻大喊救命。
非夕急得大喊:“司徒越,快来啊!杀人啦,救命呀……”她在赌,赌金曦没有带错路,赌司徒越一定在这所别院里,果然,她赢了。
守卫一听到司徒越的名字,动作便迟缓了半刻,面上一阵疑虑的问:“你们认识司徒少爷?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也轮的上你来管?还不快些把越哥哥给请过来,耽搁了本小姐的要事,你可担当得起?”红珞不愧是名门大家之女,此刻说起话来竟是一副老练的官腔,十足的千金小姐气魄,直让人不容忽视,非夕不由递给红珞一个赞赏的眼色,好样的,红珞!
领队的守卫似乎是在犹豫不决,非夕又出言淡定而不卑不亢的道:“守卫大哥,劳烦一同通报一声南宫庄主,就说有旧友上门叨扰!”守卫面色更加诧异,“你们怎么知道庄主在此?”他果然在此,看来这次自己又赌对了,非夕笑而不答、浅笑嫣然。守卫在二人天衣无缝的软磨硬泡下,将信将疑的遣人去恭请司徒越前来。
司徒越见到正被挟持的两人时,先是惊讶的一愣,随即便指着非夕肆无忌惮的猖狂大笑起来,迎来非夕忿忿的快要杀人的眼神,“臭小子,你笑什么?”司徒越得笑声并未因此而戛然而止,反而笑得更厉害了,原来,经过刚刚从狗洞中艰辛的爬行,又被老鼠夹无情的夹住了手,某女此刻看上去甚为狼狈与滑稽,由此可见,南宫家的守卫们被训练的是多么严肃有纪、处变不惊,在此,再次仰慕一下此刻为了人类和平与解放而受创卧病的南宫同志,我们无限的敬仰您……
红珞看了看狂笑不已的司徒,又看了看一身狼狈的非夕,突然感觉站在夕儿身边很是丢脸,于是不动声色的慢慢挪到司徒身后。
“司--徒--越……”非夕的声音近乎咆哮,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快冒出灿烂的火花了,司徒越终于收敛了笑容,因为每次非夕叫他全名的时候,就是代表她真的动怒了,“你没看见我受伤了吗?”非夕扬了扬还夹在手上的老鼠夹,红珞的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夕儿,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司徒越的脸上则出现了可疑的抽搐,洛大小姐,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受伤?对,是被老鼠夹夹伤的。
“红珞,你快去给夕儿把夹子取下来吧!小心点”。
“哦!”红珞忙不迭的拉过非夕的手。
“呜……好痛呀!”
“夕儿,你忍着点取下来就没事了,一会儿让南宫哥哥给你上点药就不痛了”。
“红珞,你取吧!”非夕紧闭双眼,咬着牙齿,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表情。
“那好,我下了哦!放心,一点都不痛的!”
“啊……”一声惨叫吓起了院外一棵树上正在休憩的一群乌鸦,只听“扑扑”的拍翅声和“哇哇”的叫声。
“红珞,你骗我,你说不痛的”非夕吹着红肿的手,哀怨的控诉红珞的欺骗。
红珞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知道,那是你的手……”
“你……”
“红珞说的没错,她本就是说她自己不会痛的,是你自己误会了人家,臭丫头”这次开口的是司徒越,他似乎总以打击可怜的小洛洛为乐趣。
非夕立刻反击道:“哟……这亲还没成呢!就护短起来了,红珞,你瞧瞧你家未来的夫君多疼你啊!”
“夕儿你胡说什么?”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
同时响起的两句相同的话语让两人头低得更厉害了,“呵呵,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非夕笑得别有深意。
“那个……夕儿,我口好渴,先去喝口水了!”非夕支支吾吾的随便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那个……臭丫头,我还有事,先走了”司徒越也结结巴巴的说完便飞速奔走……只留下自顾着在那笑得不怀好意的某女。
“小姐,公子请您过去”,一位身着草青色衣衫的婢女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对非夕说到。
“好啊!带路”
“小姐这边请!”
……
十五、同病相怜
更新时间2010…10…17 15:08:54 字数:1714
推开扇门,迎接非夕的便是南宫迎接那双溢满笑意的翦眸,“你来了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早知道我要来?”
“嗯,我闻到了司徒身上的萦魂香了,所以特意吩咐门口的侍卫,若是有两个姑娘来求见,务必放你们入内”,只是没想到,你们会以如此特别的方式进来。
“呃?”非夕错愕的盯着南宫,大脑似乎短路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伸出那只红肿的手,她可真够倒霉的,好不容易把萦魂香藏在司徒越的马鞍下,随着嗅觉灵敏的金曦找来这里,却被当成嫌犯,还被老鼠夹弄伤了手,更郁闷的是这一切明明都是可以避免的,都怪她自己,自作聪明、自讨苦吃,唉!非夕十分委屈的撇了撇嘴。
南宫看着非夕那只肿得跟猪蹄似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无奈{网的摇了摇头,轻轻把佳人拥入怀中,“坐好,我给你上药”。
淡绿色的膏体涂在手指上的感觉冰冰凉凉、十分舒服,“果真不疼了”,非夕回给南宫一个个灿烂的笑,“小砚亲手制成的药膏就是有效果!”
“你呀!”南宫伸手摘下非夕头上的一片枯叶,又拿出手绢仔细的擦着非夕张兮兮的脸,隐约可见那素白的手绢一角,绣着歪歪扭扭的“今”字,“真像只淘气的小花猫”。
非夕则不置可否的怔怔看着南宫俊俏的脸,她家小砚无论何时都是如此好看,真是百看不腻啊!蓦然注意到南宫右臂的动作似乎有些僵硬,非夕的心突然“咯噔”一跳,“小砚,你的手臂怎么了?”
“呵,没怎么样,只是不小心划了个小伤口而已”,南宫说的风轻云淡,语气清和的想要一带而过,偏偏神色忧忧的非夕就是不让他如愿以偿,她是如此了解她家小砚的语言风格,那是跟谪仙李白截然相反的谦辞,所以他若是说划了一个小伤口,那就绝对是比破腹产还要严重的伤口。
“给我看看伤口”
“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小伤而已……好吧!”南宫砚今在非夕凛冽的眼神中,示弱的同意了。
非夕缓缓为他卷起衣袖,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只见白皙的手臂上一道发黑的深痕赫然映入眼中,非夕看着那道狭长的伤口,只感觉心痛无比,“你中毒了?”
“嗯,不巧那柄剑上喂了些毒,不过已经解了”。
“真的?”
“当然,在下区区不才,可好歹也是个铃医,丫头也太瞧不起在下了吧!”
“哪有?现在要上药吗?我帮你”
“丫头,你瞧瞧你自己的手,还要帮我上药呢?”
“我的手还是可以动的”
“药在那边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于是非夕踩着凳子,拿过药盒,用小棉球细细的占上药粉,轻轻的涂在那发黑的伤口上,“痛吗?”非夕紧张的问。
“不痛”,南宫对她温柔的笑了笑,他总是知道要怎样给她安慰。
“我帮你吹吹”
“好啊!”南宫看着正低头一丝不苟的为他处理伤口的非夕,突然一股暖意流入心田,其实偶尔受点伤也挺不错的嘛!尽管……抹药时伤口真的好疼……
非夕为南宫仔细的包扎好伤口,又依入南宫的怀抱中,苦中作乐的说:“咱们还真是有缘,一人伤一手,这不都成伤残人士了”,南宫砚今替非夕捋了捋前额的发丝,一双潋滟的秋水中盈满了笑意,唇角也划出美丽的弧度,看的非夕不禁有些痴迷,咽了咽口水,心中大叫祸水啊祸水,你这样冲得我笑是做什么啊?难不成你想诱惑本姑娘?告诉你,小洛洛我的意志力可是非常非常……弱的,面对如此美色,岂有不色之理?于是只见某女傻兮兮的盯着美人,面露邪笑,美人伸出左手的纤纤玉指,毫不心软的在她头上重重敲了一下。“你干吗又敲我的头?我会被你瞧笨的啦!”
“谁让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呃?”被人当面拆穿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于是非夕心虚的回了句:“谁说我有想了?才没有呢!”
美人并未理会,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某女身上脏兮兮的浅紫色长裙,说到:“夕儿,要不要先去沐浴一下?”
“不要!”
“怎么小脏猫又变成小懒猫了?”
“我要抱着你,可好?”
“好”,非夕把头埋在南宫怀中,近乎贪婪的深深吸着那淡雅的梅香,温热的体温让她感觉莫名的安定,是谁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那他定是未曾真正爱过,又或是抑郁着感情,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小砚,怎么办?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你了,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了你,我该如何寻回自我。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宫砚今似乎感受到非夕的情绪,什么也没说,只是加紧了怀抱,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十六、盗窃无罪
更新时间2010…10…19 14:50:37 字数:1974
非夕在别院安安分分的待了一日,便再也安分不下去了,在灵膏的药效下,手指已能挥动自如的非夕,此刻正仔细琢磨着到底如何打发时间。
“不如,咱们去逛街吧!”上次来得匆忙,竟都未曾好好欣赏一下宁都城的盛景。
“好啊!”红珞也一拍即合,大凡女子,无论是何朝何地的女子,都对逛街有着一种执着的热爱,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可是……不过……夕儿,我身上的银子都花完了!”红珞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到。
“没关系,我去向老板大人令月钱”,非夕拍了拍胸脯,表示一切交给我好啦!
“小砚!”非夕笑盈盈的来到她家庄主大人的书房。
“怎么了?”一双清澈如春水般的眸子抬起,满是暖意。
“今天是月底了呢!”非夕小心的提醒道。
“哦!”声音是一贯的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
“我都从来没领过月钱”
“哦!”
还是没反应,非夕咬咬牙,你跟我装,死小砚,“我要去逛街!”
“那就去啊!”意思是要逛街你就去逛,跑本公子这来做什么?
非夕翻了翻白眼,有一种想拍案的冲动,理了理情绪,从新灿笑着温雅说到:“我身上没有银子”。
“呃?没银子呀?”南宫砚今美眸中流转过一丝玩味,继而优雅的放下手中的书卷,“那就快去赚吧!”声音温和恬淡的如同三月里的暖风,不知情的人听到恐怕定会认为他在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