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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也无奈了,因为他也知道这是奢望,最少思思心里还有一个男人,就是龙腾宇,那个被魁赶走的男人,也是他心中有愧之人,所以他点点头,只能逃避的不去考虑将来。
“思思身子弱,我们想让她练点武功,一来自保,二来可以强身,而且她体内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内力,跟在你身边时,你记得让她每日调息,熟悉怎么使用那内力。”转了个话题,墨离殇也不愿再继续那么纠结下去。
“恩,我知道了,没想到几百年后,我们会再次成为战友。”秦牧淡淡笑着,揽住墨离殇的肩膀,当年他唯一敬佩的男人,再次相逢居然同时拥有了一个女人,真是世事无常啊。
魁回到客栈后,就冲到床前抱起思思,在安魂曲的作用下,她睡得很熟,任魁怎么摇晃怎么诱哄就是不醒,直到墨离殇回来,掏出幽冥开始吹奏另一首曲子,思思才缓缓醒来,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睛:“天亮了?我睡着了?奇怪,我明明不想睡的。”
红嘟嘟的小脸,娇憨的模样可爱得让一旁的两个男人心痒难耐,魁先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墨离殇本是偏开脸,后来想了想又回过头来,他逼着自己接受这种奇异的相处方式。
“轮到你了。”喘息退开,魁大方的让出位置,现在没有道魔之分,大家都只是男人,爱着眼前女人的男人,所以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思。
墨离殇走到床前,思思被魁吻得有些晕头转向,眼底含春,脸上带媚,唇瓣微微红肿,却更加诱人,他忍不住低下头俘获了她的红唇,吸允着,舔抵着,想到至少一两个月不能见面,就恨不得将她融到身子里。
“唔,墨哥哥。”辗转间,思思发出微弱的喃喃,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申吟。
“墨,时辰不早了,还是问正事要紧。”魁皱了皱眉,没想到他动情以后居然比自己还疯狂,更加没有理智。也许就是因为从未尝过爱情的滋味,才会这样饥渴吧。
听了魁的话,墨离殇身子僵了僵,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唇,却还是把她抱在怀中,只着兜衣的小身子被密实的裹在他怀里。
“思思,你告诉我,昨夜我们受了那么重的伤,是谁救得我们?”魁走过来,蹲在思思面前问。
“是白白啊,它给你们吃了点药,你们就好了。”思思歪着头,想起百虎居然不顾她一个人面对两个晕倒的男人,就那么走了,不觉皱起小眉头。
“原来是它。”这时墨离殇重要开口了,声音里还带着一抹暗哑,魁抬头望他,好像从秦牧说出他们二人是被人所救时,他就知道了些什么。
“是火焰果,你难道没有发现体内有一股陌生的真气在流窜吗?”墨离殇在魁眼神的询问下,慢条斯理的说。
“原来是火焰果,但是,那不是疗伤圣药吗?为什么会……”那是传说中才有的神果,吃一颗就能起死回生,难怪他们大半条命都没了,也能活过来,只是睡了一天就基本完全复原了,连功力都恢复了七七八八。
“火焰果是疗伤圣药,但是也有副作用,如果不配合冰山莲服用,那么它本身的毒性就会让吃的人,永远无法动欲念,那个毒性就是现在游走体内的那股真气。”这是那畜生的计谋吧,为了解除封印,为了变成人身,它给他们两人都下了套,也许它早就在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了。
“该死的畜生,那冰山莲一定就在它那里了!”魁咬牙切齿的说,他也想通了这一切一定是那畜生搞出来的。
“恩。”墨离殇点点头,看向魁,眼里有些无奈。
“杀了它然后……”取冰山莲几个字还未出口,思思就跳了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她有听没有懂,正无聊的玩着手指头,没想到却听见魁要杀了百虎,虽然那宠物是不怎么乖,还经常弃主人不顾,但她还是心疼它的,喜欢它的,所以一听到这里,马上从墨离殇怀里跳起来,一把扯住魁的手袖:“不准,我不准你伤害白白。”
“思思,它对我们下了药,让我们无法疼爱你,无法和你玩摔跤游戏,它甚至想杀我们。”魁皱起眉,不悦的冷哼,墨离殇则在一边无语,他早就知道那畜生总有一天是要加入进来的,而且在思思心里它也很重要。
“胡说,要不是白白送药来,你们早就死了,你这个坏人,老是想杀人,我讨厌你。”思思拉过魁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发泄着不满。
“魁,你让思思流泪了。”墨离殇皱眉,瞪着魁黑沉的脸,思思的眼泪虽然说掉就掉,但大多时候都是假的,真的流泪没几次,可每一次都让他心疼如绞,比如现在。
魁愣了愣,无奈轻叹,手臂上那小猫般肆虐的啃咬并没有多疼,但是,滴落在上的泪珠却烫疼了他的心,他大手一捞将思思抱紧,眼却是看着墨离殇的问:“真的要妥协吗?”
“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如此,除非你永远不想碰她。”墨离殇这时反倒越来越平静了,魁无奈点头:“思思,我答应你不会伤害白白,你别哭了好吗?”
“真的?”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抬起来,声音带着哽咽,思思怀疑的看着魁。
“真的,我发誓。”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如何拒绝?该死,他必须和那畜生一道分享她,真是该死之极。
“那你还要答应我,以后都不准再杀人。”思思得寸进尺的要求。
“我本来就不喜欢杀人,喜欢杀人的是他好不好。”魁无辜的说着,他又不是杀手,为什么小东西要一副他很坏的表情看他,真正喜欢杀人的是那个冷血杀手好不好。
“哼,墨哥哥杀的是坏人,你杀的都是好人。”思思憋着嘴瞪了魁一眼。
“好好好,我答应你,真是个偏心的小家伙。”为了不让思思把心偏到其他几个人身上,魁也只好收起他的霸气,温柔的哄她了。
“才不是呢,人家一点都不偏心。”思思娇笑着主动吻上魁的薄唇,讨好的摩挲着,舔抵着,魁一开始也乐得让她来伺候,慢慢却发现思思在故意逗他,只是浅浅的吻着,也不深入,当他准备逮住那顽皮的小舌时,她忽然退开了,一脸狡黠的笑着扑回墨离殇怀里。
“你该死。”魁被逗得心猿意马,恨不得捉她回来狠狠亲个够,然而思思却渴望的望着墨离殇,在魁有所动作前,墨离殇就抱着她避开了。
“墨,你帮她?”恼怒的低吼,魁瞪着墨离殇。
“我只为一人做事。”墨离殇低头温柔的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思思,语气虽然依旧冷漠,却让魁忍不住浑身一抖,太肉麻了吧。
“好了,很抱歉打扰了两位的玩性,时辰到了。”这时,门被打开,秦牧一脸温柔的笑意立在门口,天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亮了。
“思思,过来!”秦牧对着思思招招手,魁和墨离殇都是心一沉,不舍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火焰果的毒性,所以他们都没有说话,墨离殇将思思抱到秦牧面前,她身上披着他的外袍,小东西浑身只着兜衣,什么都没穿。
“牧哥哥。”思思撒娇的伸手,对秦牧散发出更加童真的气韵。
“你哦,还是不会自己穿衣服么?”宠溺的接过她,让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秦牧抱她会床边,熟练地开始将那些中衣外披襦裙一件件套上她的身。
“思思,一个月后我们再来,你要乖哦。”魁不舍的看着她,一个月变得何其漫长,没有她,那些枯燥的生活又将回来,以前为什么不觉得,那种日子是那么单调无趣呢?
“秦牧,这一个月你不能把思思弄丢,一定要守在她身边。”墨离殇也舍不得走,但是他更在意的是别又把共享的人数增加。
“我知道,你们还是快去解决自己的事吧,据我所知,火焰果的毒超过五天就没解了。”秦牧淡笑着提醒两个依依不舍的大男人。
“走吧,下个月就轮到他难受了。”魁皱眉,对墨离殇说道,墨离殇点点头,两人终于离开了。
“思思你这一个月都是我的了。”秦牧抱住思思,在她小脸上落下一吻,然而思思却反常的没有反应,她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小东西,你在烦恼什么?”揉开她额间的褶皱,秦牧关心的问,她很少会这样消沉的。
“为什么非要离开呢?为什么你们不可以一起留在思思身边呢?”思思有些不舍的看着门口喃喃。
秦牧一愣,随即无奈轻叹,离开的也许才会让思思觉得重要,而留下来的,反倒不怎么在意了,难道就应了那句,得不到才最珍贵么?
“思思,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墨离殇和魁之间有仇,他们很难一起和睦相处。”揉着她的发,他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可是刚才他们明明很融洽,现在也是一起的离开的,牧哥哥,你能帮我的对不对?你一定能的。”思思转过眼来看着秦牧,渴盼的望着他。
“好吧,一个月后我会帮你想办法,现在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恩?”
“唔,好,牧哥哥,现在我们要去哪?”将脸埋进秦牧怀里,思思又开始撒娇了。
“你想去哪?”秦牧弯下腰给她穿上绣花鞋,随口问道。
“我想去找白白,你带我去找白白好不好?”思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魁的话,她还是把自己的宠物带回来比较放心。
“那只白老虎?”秦牧微微皱眉,现在恐怕不是时候吧,那两个男人也要去找它。
“恩,就是那只。”思思点头,原来那晚上牧哥哥也看见白白了。
“好,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去吧。”秦牧点点头,没有异议,反正她也不知道百虎在哪,就带着她四处走走吧。
话说那一晚杜浩南被修理了一顿,并被要求不得再见思思后,他忍着伤一路逃回了可汗尔木,用了两个白天的时间,在第三天的晚上才到达可汗尔木的军营,看见那熟悉的旗帜,他一安心,接着就不支倒地了。
“王上,那位客人回来了,但是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巡逻的士兵救了杜浩南,然后马上去通知克里木。
“他受伤了?”克里木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心里也是愧疚的,他让弟弟去试,结果让他受伤,好在是受伤,还有一线生机。
“是,受伤了,不过似乎不是很重,只是有些体力不支。”不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对王上那么重要,士兵马上解释。
“那就好,我去看看。”听说不是很严重,克里木的心放了下来,要是弟弟出了事,他恐怕会难过好久好久的。
“参见王上。”御医正在为杜浩南诊治,见到克里木连忙行礼。
“免了,他没事吧?”看着床上那张美得过火的脸,克里木问得声音都微微发涩。
“没事,只是体力透支,内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御医不敢怠慢,再三确认了才敢回答。
“恩,什么时候能醒?”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有没有找到思思?克里木都迫切的想知道,虽然现在并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了,不过还是给他先吃点流质食物,他已经三天没进食了。”御医皱眉,明明身上带着不少银两,为什么却硬是饿了三天呢?
“吩咐御膳房,准备上好的鱼片粥。”克里木也一样疑惑,但他不动声色的下了命令,然后遣退所有人,坐到床边看着弟弟略微憔悴的脸。
“唔……咳咳……”不一会儿,杜浩南就难受的咳喘起来,克里木连忙为他按摩胸口,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毫无焦距的眼对上那冷峻刚毅的脸时,虚弱的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