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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洋洋地道:“我可是对女人格外的了解的,那天差点让你骗了,你的身材……后背上的胎记好迷人呀……”眼睛居然冒出了色眯眯的光。
什么胎记?我背后有胎记吗?我怎么不知道!许寒芳被这种眼神看得如芒在背,眼冒怒火,心道:露背怎么啦?丢死人吗?
看美男不善的目光,浩然怒火中烧,更知道美男故意说出胎记的目的是在指明自己的证据。但是此刻不想惹是生非,更不想让许寒芳留有污点。不愿意再和美男纠缠,强压怒火道:“好,我给你!”
“五十枚!”美男坐地起价。
“不给他!让他说去!”许寒芳怒斥,她不懂在这个时代服饰已经被纳入了礼治范畴,制度严谨。
美男嘴恨不能撇到耳朵后面:“你说的,你可别后悔!我可要喊了啊…。。”这副无赖的样子看了就想让人痛扁一顿。刚才的人打得他鼻青脸肿,活该!
浩然愤愤地给了美男五十枚钱币,怒目而视。
美男接过钱币,得意地点点头,临走时居然莫名其妙地排排浩然的肩膀说:“兄弟,奉劝一句:万事要为自己想,不然伤心的总是你!”嘿嘿一笑,扬长而去。
许寒芳看着美男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不明白浩然为何给他钱,这简直就是敲诈勒索,不!软刀子抢劫。
一上午的好心情全被这意外搅散,二人闷闷不乐地往回走。
回到了客栈,开始收拾东西,屋外许寒芳猛地尖叫一声。
浩然一个箭步纵身窜到屋外,看见许寒芳安然无恙,长舒一口气道:“芳,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魂都让你吓掉了!”
许寒芳盯着院墙急切地说:“浩然,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
“那个人,那天晚上那个跑掉的强盗就是他!”许寒芳努力回忆,难怪那晚觉得那个背影似曾相识。
“是谁?”
“那个要钱的无赖!”
“你确定!”的02
“千真万确!”
二人急忙出门寻找。
没想到这个人胆子这么大,夜里抢劫时应该已经认出了自己和浩然,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勒索二人五十枚钱币?可恶至极!
找到此人只需要确定他的后背上有被花盆砸伤的痕迹,就不怕他抵赖不承认,立刻扭他报官。
找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那个无赖会跑到哪里?难道是在赌坊?尽管很讨厌赌坊这个地方,还是要去找一找。
也不知道名字,按描述问了好几个人,也没有打听到。对了,问问打手,或许他们知道。
向打手打听,几个打手歪着嘴一脸鄙夷地说:“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手气不好一直走背运。”
一个打手插嘴道:“来了有十来天吧?开始拿了张虎皮,天天吹牛打死了老虎。后来在赌桌上输掉了虎皮。”
另一个打手补充道:“这家伙来了没几天,就勾搭上了城里的一个小寡妇,听说小寡妇天天还倒贴钱给他。。。。。。”的00
众人鄙夷地嘻笑。
一个打手打诨道:“说起那个小寡妇,我知道,人长的水灵灵的……”
几个人撇嘴道:“你怎么知道?你去过?”
“我倒是想去。。。。。。”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许寒芳一听怎么净讲点不相干的,而且越说越不象话。打岔问道:“你们说得那个女人住哪里?”实在不愿意喊人家小寡妇,同样是女人,挺同情的。
“在城西吧……嘻嘻……怎么你们也感兴趣?”
许寒芳没有理会打手无聊地取笑,拉着浩然径直往城西走去。
小寡妇果然长的水灵标致,看见两个英俊的美男子,频频暗送秋波。
浩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翻着眼睛不自然的看着房梁,一派百毒不侵的样子。他要让他的芳知道自己是个目不斜视,心无杂念的君子;让芳知道他的心里只有芳一个人。
许寒芳看浩然的样子滑稽可爱,忍住笑问:“我们今天来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小寡妇估计眼睛都送酸了,也没见二人有反应,有些扫兴,淡淡地问:“什么人?”
许寒芳把大概容貌、身形描述了一遍。
小寡妇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别提那个没良心的,花了我不少钱。今天上午又来找要钱,说什么遇到麻烦了,被仇家找着了,要赶快离开。我说没钱,就抢了我一些值钱的东西跑了。——其实我屋里也没啥之前的东西。——幸亏我防着他把钱全藏起来了。”
许寒芳暗想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小寡妇倒挺坦白可爱。也不知道是有心眼还是缺心眼。初次见面就全抖了出来,但还有些自我保护意识。又问:“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去哪里了吗?”
小寡妇的回答惊得许寒芳大吃一惊,哭笑不得……回去的一路上,浩然一直询问许寒芳,为何听了小寡妇的话目瞪口呆,那么吃惊。
许寒芳哭笑不得,无法回答。小寡妇告诉她,那个人的名字叫:嫪毐。她总不能告诉浩然,她知道嫪毐就是史书上那个迷惑了太后,后来还被封了长信候的混蛋吧?这样的人早就该被五马分尸!看来有书上说嫪毐是个无赖,是千真万确的了。至少此次回来,她亲自证实了这一点。
嫪毐肯定是追不上了。而且许寒芳知道,他一定是逃往咸阳。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总有一日会飞黄腾达。希望在咸阳再也不要碰到这个败类!
马车走的很慢很慢。许寒芳一直都很沉默。
荥阳自古是兵家争夺的要地。荥阳境内的‘汜水关’更是历史上发生过多次有名战役的地方。‘汜水关’又叫‘虎牢关’,若干年后的著名的三国故事“三英战吕布”就发生在这里。
过了黄河就离咸阳更近了。
站在黄河边,许寒芳看着清澈的河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原来古时候的黄河水是这么清澈。自己见过的黄河,是在壶口那里。河水混浊,奔涌咆哮,一泻千里。
而眼前的黄河,河面宽阔,水面平静,只是细看时一个一个的漩涡,向你述说着风平浪静下的危险。
难道我此行也会像这表面平静的黄河水一样充满危险吗?这几天发生为何接连出现意外?也是在向我提示此行的危险吗?郁闷!
河面上吹来潮湿的风,清爽透凉,使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夕阳西下,一抹余晖洒在河面上,河水映射出粼粼金光。河的对岸是巍巍青山,青山绿水交相辉映。江山如此多娇,难怪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在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一场大病之后,许寒芳突然看见如此美景,发现生命原来是如此的美丽。唉!看来人们确实应该爱护环境。这么美的母亲河,在两千年后变成了黄泥汤。许寒芳笑了笑,又做了个决定:不管将来如何,要在两千年前的古代开心快乐地度过每一天,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珍惜身边的一切。——这两天感慨还真多!
浩然拿了件披风轻轻给她披上,但是没有说话。
许寒芳转回身看着浩然,诚挚的笑了笑,久久地看着浩然道:“谢谢你!”
浩然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寒芳,反问:“什么谢谢我?”又恍然大悟道:“哦!河边风大,你病刚好,怕你再受凉。”
许寒芳淡淡地笑:“谢谢你对我那么好。”她并不仅仅指披风。
浩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抓抓头,没有回答。
许寒芳深吸了口气,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接着说:“谢谢你一次又一次救了我,还细心照顾我。”
浩然又挠挠头,红着脸说:“我说过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保护你的。我不知道能否做好,但会努力去做。”
许寒芳心里一颤,抬眼看着质朴的浩然,这样的真情在二十一世纪是否还能拥有?默默转过身去,不让浩然看见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原来自己也有十分脆弱的一面。也需要人照顾,如果没有浩然,自己可能根本走不到这里。不禁有些自嘲地想: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再强也是女孩子。以往老是觉得自己独立自主,什么都可以,现在才发现原来也是需要人来保护的。
离咸阳越近,感觉自己的前世之谜仿佛就要揭开。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不知为何总感觉过了这条黄河,就是跨越了一条分界线、一个分水岭。河这边或许是波澜不惊、风平浪静;总预感河那边是充满暗涌、惊涛骇浪的。是女人的直觉和第六感觉吗?竟然有些胆怯。
希望一切都能够顺顺利利!顺利找到秦煜、顺利穿越回去。但是,命运的车轮能否抗拒?
王翦、廖毐一个个历史人物粉墨登场。下一个会是谁?
又回头看看身边的浩然,浩然正盯着黄河水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又是谁?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么神秘莫测!不要哪一天突然蹦出来对我说:我是赢政、我是蒙恬、我是李斯、我是某某……天那,那我就晕了!简直受不了。想到这里又不禁苦笑几下。
过了汜水关就到了秦地。
从函谷关渡过悠悠黄河水,从险要的华山脚下绕过。谢天谢地!一路风平浪静到了咸阳。咸阳城比想象中还要雄伟庞大。
经过商鞅变法之后,秦国的经济飞速发展。咸阳城的规模已经十分庞大,经济十分繁荣。大街上商铺林立,人来人往。
走在咸阳城的大街上,许寒芳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却突然平静了下来。随遇而安吧。以前参加高考、毕业答辩也是这样,之前紧张,等到了那一天反而轻松下来。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有钱就是好,不费吹灰之力在咸阳城买了座小房子,和浩然安顿下来。小房子的位置还挺好,离咸阳城心很近。在现代的说法就是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
许寒芳问浩然:“为何不租上两间便宜些的小房子?只要将就够两个人住就可以了。将来我们还要离开的。干嘛那么奢侈?不必那么浪费的。”
是呀,总有一天我会回家,而你也会回家,天下真的没有不散的筵席。仅仅相处了一个月,为何竞有些不舍?
“我想让你住的舒服一点、踏实一点。想让你有家的感觉。”浩然笑得有点不自然,好像还有点辛酸。
家的感觉?好亲切的感觉!自己白吃白喝了浩然这么久,想到有一天自己终将不可抗拒地离去,感觉非常愧疚,可是又无可耐何。再次歉意地望着这个可爱的小男生,为什么感觉他的笑容里有些辛酸?是错觉吗?
接下来的两天,就是整理物品和熟悉环境。左邻右舍的人都很热情,纷纷过来登门拜访。小院子内总是坐满了人,十分热闹。他们也礼貌性的回访。
这种串门的方式让许寒芳真的很愉快。在钢筋水泥城市里,那种‘各自门一关,互相无往来’的冷漠,总是让人感觉心凉凉的。
咸阳城的人,大多数都姓嬴。他姓的人员基本上都是外迁来的。左邻的一对老夫妻世居咸阳城,是专门作手工编织品的。编些竹筐、草席来卖。许寒芳管他们喊嬴大伯,赢大妈。右邻的是个四口之家,男主人叫赢德,据说在城尉府当差,女主人嬴佳绣的一手好针线。他们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男孩大一些已经五岁叫嬴宝,女孩嬴贝才三岁。许寒芳亲切的叫两个可爱的孩子叫:宝宝、贝贝。
许寒芳运用二十一世纪的“外交”手段很快和左邻右舍打得火热。临近的人很快都认识了他们。
浩然到咸阳城迁报了户籍。原来古时候也是要报户籍的。到了此时许寒芳才知道自己原来自己早已不叫许寒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