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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挽歌突然意识到什么:“司空罗,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没错,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说凤挽歌的坏话你就非常激动,你又是女儿身,除了你就是凤挽歌本人,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可能性,知道你有难,我立即冒着生命危险赶了过来,够朋友吧。”
玄帝听到了重点:“你说挽儿坏话?都说了什么?”
司空罗摆了摆手:“我可没什么什么大逆不道的,就是一些传言罢了。”
“光是这些,本王就能杀了你!”玄帝的话语中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拔剑杀了他。
司空罗看向凤挽歌:“这么凶,果然是你相公没错,看来我是瞎操心了,走了。”
“等等。”凤挽歌叫住他:“司空罗,你的嘴是怎么回事,去哪儿偷香窃玉了。”
“我又不是你相公,你还管这些。”说完,一溜烟跑了,生怕凤挽歌会刨根问底。
凤挽歌皱了皱眉,这大晚上的,难道卫宫有他的情人 ?'…3uww'
玄帝哼了一声:“本王早晚抓了他。”
“抓他干嘛,我还等着他给我偷宝物赚大钱呢。”玄帝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朝床榻走,凤挽歌连忙跟了上去,问道:“玄天,你到底还做了什么,难道就不能告诉我吗?”
“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说起来,这次你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说完,玄帝就上床去睡了,凤挽歌狠狠的瞪着他,见他已经躺下去闭上了眼睛,只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跨过他的身子躺在里侧。
第二日清晨,凤挽歌就听到了战斗的号角,连忙起身,可是玄帝却扣住了她的腰:“别急,再睡会儿。”
“都打起来了,你还睡得着?”
“要是真打起来了,宫女们早就尖叫了。”
凤挽歌一想也是,不过:“可是号角都响了。”
“那是城外的事情,和我们城内没有半点关系。”
“城外的事情?玄天,你到底做了什么?”
玄帝翻了一个身:“本王堂堂玄国帝君,出巡他国怎么可能只身前来?”
玄帝的语气很淡,可是凤挽歌却是恍然大悟,没错,玄帝就算想要一个人来,玄国的大臣们也是不答应的,所以?和玄帝一起来的人去哪儿了?还有,玄帝到底带了多少人来?
凤挽歌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宁帝和卫倾雪急急的来到二人的寝殿,玄帝有心想多睡一会儿,也不得不起来了。
宁帝一见到玄帝就质问道:“本君想问问玄帝,为何会带着三十万大军来我卫国参加寿宴?”宁帝显然是有些不悦的,原本他还在奇怪玄帝为何是一个人来的,现在才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而是一个人先来,跟在后面的,竟然是三十万大军。
三十万大军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可以一下子将卫国都城夷为平地,有这样的威胁在,宁帝当然着急了。
玄帝摆了摆手:“宁帝不用着急,本王这三十万大军,可不是冲着宁帝来的。”
“难不成玄帝要告诉本君,这三十万大军只不过是跟着玄帝出来玩玩?还是说,玄帝早就已经猜到了冰帝的不轨之意?”
玄帝笑了笑:“其实本王早就听说冰国近来一直都在训练军队,本王也是有备无患。”
宁帝皱眉:“也就是说,玄帝是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遭?”
“原本本王并不想让这支队伍靠近卫国,不过既然冰帝无义,那本王也只能无情了,昨日本王出宫的时候,已经派人去通知了驻扎在不远处的队伍。”
宁帝听了这些话,也知道玄帝是真心没有要攻打卫国的的打算,自然气也消了大半:“如此甚好,既然是这样,那本君现在要做的,就只剩下守住城门了。”
“没错,卫国的所有损失,本王都会双倍偿还。”
“那本君就等着了,本君还有国事要处理,就不陪二位了,倾雪,你替本君好好招待好我国的贵客。”
“是,王兄。”卫倾雪朝凤挽歌吐了吐舌头,眯着眼笑了起来,这孩子永远是这么单纯,一点小事就能让她担心的要死,峰回路转了,她又高兴了起来,刚过来那会儿,那小脸上还满是担忧和无措呢。
凤挽歌朝她笑了笑,待宁帝走了之后,她就转头看向玄帝:“原来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不早说你?”
“要是早说了,你还会有这样的惊喜吗?”
“惊喜?”凤挽歌有些无语:“是惊吓吧。”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天知道她一开始有多担心,担心玄帝,担心追命,担心卫倾雪,可是这男人却是运筹帷幄,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她总算是明白了他说过的话,她的确是帮了他大忙了,昨天晚上她给冰帝的营帐里下了泻药,现在冰帝的军队上下,恐怕都在闹肚子吧,以这样的身躯去打仗,岂不是找死吗?
凤挽歌听着外面的号角,不由笑了起来:“玄天,你真是太阴险了。”
玄帝笑了笑,似乎非常满意这个称赞。
凤挽歌可没有要可怜冰帝的意思,若不是冰帝先发兵在先,玄帝又怎么会将城外的三十万大军给召唤过来呢?
凤挽歌看向卫倾雪,见卫倾雪嘴唇有些红肿,又似乎有些破损,问道:“你怎么了?嘴巴都破了。”
卫倾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皱着眉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我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吧。”说完,卫倾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凤挽歌眉峰一挑,突然想到司空罗昨晚嘴唇上的异样,昨天晚上卫倾雪肯定是睡死了,这点毋庸置疑,也就是说,是司空罗这家伙趁机调戏?凤挽歌暗骂:“杀千刀的色狼。”
卫倾雪没有听清楚:“无歌,你在说什么啊?”
“哦,没什么。”凤挽歌看向卫倾雪,突然觉得这丫头也挺可怜的,稀里糊涂就被占了便宜,话说,这里还有她的责任,当然,还有玄帝的责任,凤挽歌看向玄帝,见他正悠闲自在的喝着茶,只能猛翻白眼。
外面因为他的安排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他倒好,还能安心喝茶,真是有昏君的潜质,想想现在,恐怕连宁帝都忙得晕头转向了,他却还这么悠闲。
御书房,军机大臣都站在堂上,宁帝端坐在主位,沉声道:“依各位大臣之意,本君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坐山观虎斗了。”
为首的一名大臣说道:“的确是这样帝君,玄帝从小就对战术颇有研究,臣等也是早有所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能从冰帝训练军队看出这么多门道,臣自问看遍天下军书,也没有玄帝这番机警,臣佩服,佩服啊!”
“本君也非常敬佩玄帝,依本君看来,现下我们卫国还需与玄国交好,以确保两国永无战事。”
“帝君所言极是,依下官所见,倾雪公主与挽后娘娘倒是形同姐妹,若是倾雪公主能和亲玄国,也算是美事一桩。”
“此事诸位大臣不必再提,本君虽有意与玄帝交好,但是还没有想过要利用自己的妹妹来稳固自己的国家,再者说,公主与挽后乃是患难之交,若是倾雪嫁给了玄帝,岂不是适得其反?”
宁帝此话说的有些重,语气也有些沉闷,他不会让卫倾雪嫁给玄帝,原因有两个,他霸占了宁帝的身子,对宁帝的家人就该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他追命永远做不出将亲人当成利益的事情,其次,玄帝乃是凤凰的男人,他希望凤凰幸福,自然不会给凤凰添堵。
“帝君圣明。”为首的大臣说:“臣听闻玄帝与挽后伉俪情深,玄帝更是为了挽后将后宫帝妃全数驱逐,能做出此等事的玄帝,怎会善待我卫国公主。”
“爱卿所言极是,此事本王不想再听到诸位提起,传令下去,守住城门,断了冰帝的后路。”
“谨遵帝君圣令!”
城外,冷天舞已经急昏了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什么叫做有敌军突袭,城内不就十五万大军,难不成还能对抗我冰国二十万精兵!滚,本公主要见王兄。”
冰帝正烦闷着,听到冷天舞的大吼大叫当即恼怒:“何事喧哗,不知道本君正在与诸位将士商议军情吗?”
冷天舞丝毫没有听出冰帝的不悦之意,直接闯了进来,不顾将士们还在营帐内,撒娇道:“王兄,你告诉天舞,外面一切顺利对不对?你一定会帮我将凤挽歌抓回来,让天舞折磨她致死的对不对?”
“放肆,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难道王兄对卫国发兵,不是为了抓凤挽歌那个贱人吗?”
“大胆,堂堂冰国公主,竟然口出秽言,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君这个王兄。”
冷天舞这才发现不对劲:“王兄,你怎么了,为何对天舞这么凶,天舞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天舞已经不干净了的原因,所以王兄才会如此对待我?”
“来人啊,将公主带下去,没有本君的命令,不准出营帐半步。”门外的侍卫们立即进来,将不停大叫的冷天舞拖了下去。
冰帝叹了口气,撑着额头说道:“好了,我们继续。”
“帝君,玄国的三十万大军实在是太强悍了,再加上我军的战士们都吃坏了肚子,恐怕……”
“恐怕什么?”冰帝拍案而起:“恐怕战败乃是迟早的事情吗?”
将士们不敢言语,因为他们都非常清楚,这就是残酷的事实,他们这次,也是想劝冰帝赶紧逃回冰国去,只要回到冰国,就安全了。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将士的大喊声:“报!”
冰帝起身迎了上去,一名将士跪于地上,呈上卷轴:“启禀帝君,传来八百里急件。”
冰帝接过卷轴一看,顿时连连后退三步,颓然瘫倒在地,将士们顿时一惊,到底是何事让帝君如此,难道说,是前方战事告急?不对啊,不是说是八百里加急吗?那应该是从冰国传过来的消息才对。
冰帝狠狠的将战报扔了出去,咬牙切齿道:“玄帝,你好本事!”
众将士看向那战报,顿时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冰国传来战报,玄国派出十万大军,直逼冰国都城,可怜冰国都城只剩下三万大军,城门大破,玄国的人已经霸占了冰国都城,同时,都城附近四个城池,全部投降于玄国,大半个冰国,已经是玄帝的了。
为了一个凤挽歌,他居然败了半个国家,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众将士跪地高呼:“恳请帝君移驾,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帝君!”
“都给本君住嘴,来啊,给本君备马,本君要御驾亲征。”
众位将士都没有说话,冰帝此行无疑是在做垂死挣扎,冰国已经败了,冰帝已经败了,这就是事实,即使再让人难以接受,这也是事实,而这一切的起因,只为了一个女人。
冰帝御驾亲征虽然涨了不少的士气,可是冰国将士们本就已经筋疲力尽,加上身子不适,自然是兵败如山倒。
听着远处的号角,以及将士们传回来的消息,冷天舞坐不住了,立即让身边的太监去探探消息,到底是战败了,还是战胜了?
太监很快就回来了,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公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帝君的军队根本就没有入城,和我们打起来的军队是玄国的,玄国来了三十万大军,将我们的给包围了起来,现在我们是走投无路了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冷天舞后退一步,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事实竟然会是这样的。
她原本以为王兄一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因此才会带着二十万精兵,准备将凤挽歌给劫走,她不管王兄是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