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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公主教诲。”
“退下吧。”
“是。”
待二女走后,凤挽歌冲她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有公主的范儿,厉害。”
卫倾雪一听,得瑟了,骄傲的抬着头:“那当然。”
玄帝不轻不重的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凤挽歌赔笑着看向他:“你看,我说了喝两杯就回来,没骗你吧。”
“还说没骗本王,你那是喝两杯吗?前前后后,一共喝了十六杯。”
“呃……你不会一直都数着吧。”
当然!玄帝正要脱口而出,却猛然回神,这话要是说出来,是不是显得他太过小气了?这样一想,玄帝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本王还用数吗?”
凤挽歌直接无视了这句话,笑道:“看来你数学不错啊。”
“数学?”这又是什么意思?冥国难道真的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话都是他没有听说过的?
卫倾雪恍然大悟的说道:“数学,这个我知道,就是说算数很好对不对?”
凤挽歌诧异的看着卫倾雪:“你怎么知道的?”
“都是我王兄告诉我的啊,他说我数学太差了,还笑话我要从幼儿园开始重新学起,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幼儿园是什么地方,但是我敢肯定,那绝对是在笑话我的话,哼,王兄最坏了。”
“怎么可能?”凤挽歌震惊的看向宁帝,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出幼儿园这三个字,难道说,他也是从21世纪来的?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可是又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玄帝皱眉看着凤挽歌,而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宁帝,宁帝也看到了他们点头致意,还拿起酒杯向他们敬酒。
玄帝笑了笑,将酒杯举起一口喝下,可是凤挽歌却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宁帝敬酒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熟悉了,熟悉的让她觉得,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梦,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宁帝已经放下酒杯,低头品尝着面前的菜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挽儿?凤挽歌!”
“啊?”玄帝透着冷硬的声音将她给拉了回来,她惊魂未定的看着玄帝,自己都没发现,此时她的呼吸有多浓重,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让人忍不住为她心疼。
玄帝皱眉:“你怎么了?你见过宁帝吗?”
“没有。”凤挽歌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罢了,又或者是,这都是巧合而已。
玄帝看向宁帝,见宁帝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也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看向凤挽歌,笑了笑:“好了,不要多想,或许是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等下本王带你早点去休息。”
凤挽歌点了点头:“也许吧。”
卫倾雪有些担忧的看着凤挽歌:“无歌,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找个宫女给你们带路。”说着,卫倾雪就要起身。
凤挽歌连忙拉住她:“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今日是你的寿辰,作为你唯一的朋友,我有责任陪你到最后。”
卫倾雪顿时感动,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嘟嘴道:“谁说我就你一个朋友了。”
“原来不是吗?真是可怜,我可就你一个朋友。”
卫倾雪愣了愣,展颜笑道:“虽然你不是我唯一的朋友,但却是我唯一真诚对待的朋友,总而言之,算是唯一吧,按照我王兄的话说,我们就是闺蜜啊。”
“闺蜜?”凤挽歌嗤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幼儿园,数学,闺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21世纪的,来自于和她同样的时空了,凤挽歌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脑胀的,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四周都是高楼大厦,凤挽歌无助的四处望着,突然响起一阵枪声,她被惊得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哪来的枪声,苍穹大陆哪来的枪声?
“凤凰,你还愣在这干嘛,想死吗?”
身边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急切中透着关心,凤挽歌愣愣的看向他,他有着锐利的双眸,重型枪械在他手里被发挥的完美至极,每一次攻击,都有一个敌人倒下,她呆滞的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追命?”
“草!现在是你情我浓的时候吗?给老子正常一点,发情也不挑挑时间,草,你的藤蔓呢?”
“咻”的一声,凤挽歌下意识的偏头,一枚子弹擦着她的鼻梁掠过,凤挽歌顿时回过神来:“该死,竟敢朝我的脸开枪!”凤挽歌素手抬起,手指虚空画符,符咒所过之处,皆是绿意横生,那符咒中间,赫然是一个泛着淡淡绿光的木字,凤挽歌将符咒推了出去,眼前的画面却突然不见了。
“凤凰,跟我走。”
“凤凰,留下来。”
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拉着她的手腕,恨不得将她的人给生生撕裂了,太子身着剪裁得体的亚麻色西装,波澜不惊的面容上难得透着淡淡的怒意。
“太子,凤凰不是你的所有物,我追命今日带她走,是为了国家,为了任务!”先前还在战场的男人,现在穿着一身的迷彩服,眼神不善的盯着太子。
“你确定是为了国家,而不是为了你的私心?”
凤挽歌抬头望向头顶的水晶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她低下头的时候,发现场景又换:“追命,你去哪里?”
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却是头也不回:“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凤凰,若是你喜欢太子,就和他在一起吧,只要你想,又有谁能挡得住你,倘若真有人敢挡住你,先问过我追命的子弹!”
“留下来!”
“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现。”那男人说完,凤挽歌眼前突然变得一片黑暗,她急忙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玄帝那担忧的眼神。
凤挽歌看向头顶,没有水晶吊灯,没有高楼大厦,有的,只有古色古香的红色横梁。
“挽儿,你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凤挽歌呆滞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凤挽歌坐起身子,看到屋子里站满了人,卫倾雪上前道:“无歌,你吓死我了,刚刚到底怎么了?太医也说不上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吓死我们了。”
冷天舞哼了一声:“本公主可没被吓死,既然挽后醒了,这里也没有本公主什么事情了,告辞。”说完,冷天舞转身离开。
冰帝皱眉看了看冷天舞离开的背影,转头担忧的看着凤挽歌道:“挽后看来已无大碍了,时候不早了,本君也先行离开了。”话音落下,人已经朝冷天舞追了出去,冰帝虽然不想离开凤挽歌的身边,但是他的身份尴尬,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只能找个借口早些离开,省的让人起了疑心。
凤挽歌眼神触及站在一边的宁帝,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她想起那么多的往事?
宁帝笑了笑:“挽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就是,本君听闻挽后本就会些医术,想来是本君宫中的太医无用,这才检查不出来挽后的病因。”
凤挽歌摇了摇头:“宁帝不必挂心,兴许是无歌酒量不好。”
宁帝眉头一挑,淡笑了下:“那就好,时辰不早了,本君就不打扰玄帝和挽后休息了。”说完,宁帝与玄帝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临走还拉着卫倾雪一起走了。
只听卫倾雪叫道:“王兄,我还要照顾无歌呢,你干嘛啊。”
玄帝看向站在一边的冥帝,轻笑了下:“多谢冥帝与帝妃如此关心本王的帝后,现下挽后已经没事了,二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冥帝抿唇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凤挽歌,金沉欢咬了咬唇,伸手拉了拉冥帝的衣袖,冥帝这才回神:“挽后多注意休息,本君有空再来看你。”
凤挽歌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想着,最好一直没空,看来是时候给冥帝解药了,再让他每天梦到她,她都觉得膈应了。
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玄帝身子半倾,双手撑在凤挽歌的头部两边,有些不悦的盯着她:“你和宁帝,真的没有见过?”
“嗯,没有见过。”凤挽歌皱眉盯着面前的男人,她这才刚刚醒来,这男人有没有公德心,这样压着她是几个意思,她伸手推搡了下他的胸膛,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身子更是整个都压在她身上:“好重,你走开。”
“不走,告诉本王,刚刚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本王知道你的酒量没那么差,而且,你是看着宁帝晕过去的,这让本王心中烦闷,若是今日你不与本王说过明白,就别想睡了。”
“我真的没有见过宁帝,所以这一切都是巧合罢了,我只是觉得头晕目眩,接着就晕了过去,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快点走开,这样压着我,我好像有些难受。”
玄帝一听,顿时撑起身子,担忧的看着她:“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本王宣召太医?”
“不用?我没事,你压着我我喘不过气来,现在好多了。”
玄帝一听,突然凑近她:“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与本王同寝。”
“谁说的,不是一直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吗?”凤挽歌翻了一个白眼,突然看到玄帝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顿时想要逃跑。
不过她还是慢了一步,玄帝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你可知道,本王这些日子,有多想你。”
“想我?”凤挽歌盯着他:“真的……想我吗?”
“嗯……想!”玄帝倏地低头,噙住她的唇瓣,两唇相碰的那一瞬间,玄帝的动作变得有些粗鲁,他用力的将自己压向凤挽歌,加深了这个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像这样做了,这个女人,让他多个日夜茶不思饭不想,她该有多么的狠心,才能在信上一句思念的话语都没有,想到这个,玄帝吻得愈发凶猛,似乎故意在惩罚她一样。
凤挽歌攀着玄帝的脖子,呼吸有些不畅,两人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这样的亲密,对这具身体来说还是第一次,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变态?这么凶猛的吻,让她有种自己即将被吃掉的错觉。
不是那种吃掉,而是真的被生生吞到他肚子里的吃掉!
一吻罢,玄帝的眼中已是满满的渴望,他大喘着气盯着凤挽歌红透了的脸颊:“告诉本王,可曾在这段时日里想过本王?”
凤挽歌笑了,对于玄帝来说,这样询问已经是丢了自己的身份,也丢了自己的自尊,让高高在上的帝王问出这样腻歪的问题,看来玄帝是用了不少勇气的。
凤挽歌正想说有,玄帝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意,哼哼了两声,说道:“本王今日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都要定了你。”说完,玄帝手上用力,竟将她身上的衣物给撕碎了。
凤挽歌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唇瓣却在那一刻再度被吻上,她嘴巴半张,倒是便宜了玄帝,毫不费力的将他软滑的舌头送了进来,勾住她的小舌与之缠绵。
凤挽歌甚至连拒绝的话语都来不及说,他略微粗糙的手掌,已经攀上她如玉的肌肤,在她心口处慢慢徘徊、逗弄!
她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软掉的面粉一样,任由他搓圆捏扁,这种被人掌握的感觉,出奇的,她并不是很讨厌,但是不讨厌不代表不拒绝,正当玄帝想要进一步的时候,凤挽歌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玄帝皱眉看着她:“你竟敢咬本王。”
“咬你怎么了,你咬了我何止一次?”
“本王这是在宠幸你。”
“本宫不想稀罕你的宠幸,说好了等我愿意的。”
“能怪本王吗?本王的耐性都被你磨光了,凤挽歌,不准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