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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知道,臣妾知错,臣妾愿接受任何处置。”
冥帝点了点头:“沉妃固然有错,但胜在知错能改,本君自当网开一面,即日起,罚俸三月,沉妃,你可认罚?”
“臣妾认罚,谢君上开恩。”沉妃磕头谢恩,表面上,冥帝是惩罚他了,实际上,冥帝是有心为她开罪,禁足期间召见家人入宫,按照宫规,罚半年俸禄,杖责二十,沉妃心中暗笑,凤挽歌啊凤挽歌,就算你机关算尽又如何,君上始终都站在她的身边!
凤挽歌突然笑出了声,那种带着不屑的轻笑,让冥帝当即皱了眉头:“帝后,你笑什么?”
“本宫自然是觉得好笑才会笑的,帝君你看,金公子这缩在一边的样子,像不像乌龟。”
冥帝愣了一下,他以为凤挽歌是在嘲笑他徇私包庇,没想到,这根本就与他无关,凤挽歌小女人的娇态让冥帝着迷,他痴痴的看着她,那淡淡的笑容,此时看来,是如此的美丽。
凤挽歌掩嘴轻笑,娇态尽显,金沉良好色,下意识的抬眸偷偷看了看凤挽歌,顿时呆若木鸡,眼中的惊艳和痴迷,怎么也藏不住,冥帝恰好看过去,心中大怒,危险的眯起眸子。
沉妃此时又嫉妒、又担忧,她嫉妒凤挽歌总是能轻易的吸引冥帝,同时又为自己的兄长担忧,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看帝后,那可是死罪!
金沉良也似乎察觉到了冥帝不善的眼神,立即垂下头,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浑身都颤抖起来,他这一缩,凤挽歌笑得更开怀了。
凤挽歌饶有兴趣的绕着金沉良转了一圈,笑道:“金大少爷果然胆识过人啊。”
金沉良诚惶诚恐的跪下:“臣该死,还请娘娘恕罪。”
凤挽歌上一刻还笑着,金沉良话音刚落,她突然收敛所有的笑意,喝道:“既然知道自己该死,还让本宫如何恕罪。”凤挽歌此话说得极重,沉妃当即大惊失色,被她突然的大怒吓得半死。
冥帝微微蹙眉,不知凤挽歌此时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陷害沉妃不成,迁怒于金沉良?要真是如此,那么他对她,非常失望!
“本宫近来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蜚语,金大少爷,本宫听说你平日里仗势欺人,倚强凌弱,甚至调戏良家妇女,可谓无恶不作,你可知罪!”
“帝后娘娘!”沉妃突然跪倒在地,哭道:“臣妾知道自己有错,平日里多有得罪,那都是臣妾的错,娘娘有怒有怨,都冲着臣妾一人来,我兄长从小心地善良,天真无邪,怎么会做出如此目无王法之事,娘娘此言,可有证据?”
“证据?”凤挽歌嗤笑:“本宫的确没有证据,这一切都是听说罢了,不过,空穴不来风,本宫认为,此事,还是严查为好。”
“君上。”沉妃哭着跪行到冥帝脚边,拽着他的袍子说道:“请君上为臣妾做主啊,帝后娘娘欺人太甚,臣妾的兄长,从来没有做过此等恶事,娘娘此言,是诬陷啊!”
凤挽歌拂袖嗤道:“既然本宫是诬陷,沉妃又何必心虚,帝君,请彻查此事,到时候谁是谁非,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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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是非黑白,本宫说了算!
沉妃和金沉良一听,当即慌乱不已,金沉良更是全身颤抖,整个人伏在地上,冥帝何其聪明,自然是看出了端倪,又想到之前金沉良对凤挽歌那明目张胆的眼神,脸色聚变。
凤挽歌为何无缘无故的要陷害沉妃,又为何想到用金沉良这个人,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她今天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沉妃,而是金沉良!
冥帝心中叹息,是啊,他怎么会忘了,凤挽歌生来就是不喜争斗的人,如此聪明敏锐,这些年来,要是她要和沉妃计较,沉妃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他和她之间,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他原本以为,在她心里是爱他的,事到如今才发现,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因为不爱,所以不争,因为不重,所以不斗,那么他这么多年来的漠视与冷淡,在她看来,就什么都不是!
冥帝心中苦笑,但眼前的事情必须处理,凤挽歌今天的目的不在沉妃,那么就在于这个突然来访的金沉良了,很显然,昨日她私自出宫了,而后今日就召见了金沉良,又上演了这么一出,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所说的罪状,都是她亲眼所见!
作为一国之君,他的眼线自然是遍布整个苍穹大陆,金家是怎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有些事情,他必须严谨,但是也有些事情,他是可以容忍的,金沉良的所作所为,就是可以容忍的事情,可如今,凤挽歌开口了,他要是当场拒绝,似乎有些不妥。
冥帝久久不开口,让金沉良有些按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看了下,恰好又看到凤挽歌那张让人痴迷的脸。
今日的凤挽歌身着明黄色凤袍,高贵典雅的气质犹如九天玄女,不敢亵渎,金沉良想不通传闻中的帝后为何有此等美貌,他更想不通,拥有此等如玉娇妻的冥帝,为何会将她冷落了两载时光,如若换成是他,必然夜夜恩宠,缠绵床第。
可是,为何当今帝后,会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金沉良想了一下,脑中突然闪过几个熟悉的画面,随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凤挽歌,可是这种眼神,在冥帝和众人眼中,就有些过分露骨了。
金沉良脸上的淫邪之光显而易见,沉妃暗自焦急,这兄长平日里贪恋美色也就罢了,如今这是什么时局,他竟敢当着帝君的面,如此亵渎帝后,岂不是不要命了!
沉妃正要说些什么来引开冥帝的思绪,哪料话未出口,冥帝突然喝道:“王总管。”
王总管是一名步入中年的公公,在宫中的时日已有三十多年,更是从小就开始伺候冥帝的,对于冥帝的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他立即恭敬的上前,弯腰垂首:“帝君,奴才在。”
“没听到帝后的凤令吗?彻查此事!”
王总管并无大反应,似乎早就将冥帝的心思弄清楚了,回道:“是,奴才立即派人去办。”
冥帝此时恨不得拔剑杀了金沉良,凤挽歌昨日出宫,今日就找上了金沉良此人,而金沉良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侵略性,或许,她嘴中所说被金沉良调戏的良家妇女,就是……冥帝不敢想下去,他怕自己越是想,心中的怒气就越大,到时候真的一剑杀了金沉良,朝中必然大乱!
沉妃不敢相信帝君竟真的会让人彻查,她从小就收到父亲的熏陶,有些事情,只需看表面,她就能大致了解,她在冥帝身边多年,自然是知道冥帝的手段,想来,冥帝对于金家的所作所为,都是心中有数的,可是,他都已经漠视了这么多年了,如今却为了一个即将远嫁他国的帝后彻查金家的事情,凤挽歌,你何德何能!
沉妃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将凤挽歌撕碎了,如果说,之前的沉妃只是想看凤挽歌的好戏,以此来抚慰自己无聊的后宫生活,那么此时的沉妃,已然对凤挽歌动了杀心。
沉妃眼神凌厉的看向凤挽歌,说道:“君上,臣妾有一事想问问帝后娘娘,可否?”
冥帝蹙眉:“沉妃想问什么?”
沉妃哼了一声:“帝后娘娘,请恕臣妾无理,实在是心中有惑,不得不问。”
凤挽歌秀眉轻挑,淡笑:“沉妃想说什么?本宫听着便是!”
“自娘娘进宫以来,一向都是深居简出,娘娘的娘家人,更是从未被召见,臣妾想请问娘娘,娘娘口中所言的听说,是听自谁的口。”
凤挽歌淡淡的扫了一眼沉妃,人倒是不笨,可惜,她碰到了她,在21世纪,太子曾经说过:凤凰,你最大的本事就是颠倒是非,蛮不讲理!
凤挽歌眼眸微眯,突然上前,明黄色的袖子重重扬起,又重重的落下,“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宫殿!凤挽歌喝道:“放肆,你竟敢质疑本宫!”
沉妃整个身子都被刚刚那一下重击打在地上,她侧身伏在地上,小巧的手掌抚着异常红润的脸颊,愤怒的看着凤挽歌,她的眼神过于凶狠,以至于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异常渗人。
“你竟然打我!凭什么?”
“本宫还打不得你了?”凤挽歌居高临下看着她:“于情,本宫还未改嫁,此刻还是冥国帝后,是你夫的正宫夫人,而沉妃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妾,什么时候,正房连打个妾都需要理由了?于理,本宫乃未来玄国帝后,而沉妃你只是冥国小小的妃子,别说本宫打你,就算是杀了你,你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娘娘如此目无王法,就不怕报应吗?”
凤挽歌呵呵笑了笑:“沉妃都不怕报应,本宫何惧?”
“娘娘此话何从说起,臣妾自问,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未做过对不起君上,欺瞒君上之事,倒是娘娘,无缘无故的,为何会知道宫外的事情,还知道的如此的透彻,臣妾真的非常好奇,娘娘是从何人嘴中听说我兄长违法乱纪的事。”
沉妃怨念的看着凤挽歌,这一巴掌,她记下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轻易放过她,冥帝最恨的就是欺瞒,要是冥帝真的追究起来,到头来是谁被问罪,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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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突然晕厥
凤挽歌淡笑不语,冥帝沉着脸不说话,沉妃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看来,冥帝心中,已经有了怀疑了。
正在此时,王总管急急的跑了过来,弯腰垂首:“帝君,已经有消息了。”
冥帝斜眼扫了一眼在地上颤抖的金沉良,喝道:“说!”
“确实如帝后娘娘所说,金少爷,哦不,是金捕头,昨日夜里,都城一家酒楼突然起火,府衙却对此事置之不理,老奴查探之下,发现此事和金捕头有着莫大的关联。”
“什么关联?”
“纵火的几个犯人已经抓起来了,据他们招供,他们全然不知情,只是听从金捕头的命令放火烧楼。”
冥帝大怒:“金沉良,你好大的胆子,捕头?好个捕头,你小小一个捕头,竟比本君还要猖狂,这冥国,什么时候由金家做主了!”
金沉良差点被吓尿了,连连磕头:“帝君饶命,罪臣知错,罪臣知错。”
“知错?知错有何用?本君的府衙,看的还是谁错了吗?啊!”
“帝君饶命,帝君饶命!”
“还敢求饶,王总管,可有伤亡?”
王总管摇头:“回帝君,并无伤亡,昨日酒楼的老板和家眷都住在客栈,无大碍!”
“住在客栈?好!好得很!看来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先机知道你昨夜要放火,早早离去了呢?好一个金捕头,好一个金家!”
沉妃大惊,这件事情,怎么就牵扯到金家了呢?难道说,帝君是想借着此事,问罪金家!沉妃立即跪地:“君上,请君上明察,父亲已老,早年跟着父王征战四方,娶妻为时已晚,父亲老来得子,自然宠溺爱子,忘君上看在金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从轻发落啊。”
“大胆,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后宫妃子喧哗议论,沉妃,这可是死罪!”
沉妃惊惧的看着冥帝,突然瘫倒在地,悲戚的笑了:“君上,臣妾自问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君上,刚刚所言,无关朝堂,都是为了家人,如若君上有所怀疑,尽管……杀了臣妾!”言罢,沉妃突然起身,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