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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遵命。”
那人正要开口,如妃怒道:“狗奴才,给我好好说话,要是敢有半句虚言,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你。”
那人一听,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呜咽的哭了,他几次张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如妃哼笑一声,满意的落座。
玄帝扫了一眼如妃,看向那人:“孤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活路,一个是死路,死路怎么死,想必你非常清楚,怎么?很想吃自己的肉!”
“啊!不想,不想,帝君饶命啊!”
玄帝大声呵斥:“那就给孤说!”
那人连忙磕头:“是,奴才说,什么都说,奴才不过是一个呈酒的太监,怎么敢去谋害帝后娘娘,是有人指使奴才的,她给了奴才五十两黄金,奴才一时鬼迷了心窍,奴才知错了,帝君饶命啊。”
“是谁指使了你,这人可在这殿上,你给孤好好看看清楚!”
“是,帝君。”血人颤抖着抬起头,一个一个看过去,一名宫女死命的低着头,可还是被他认出来了,抬起手颤抖的指向她,说道:“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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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手刃亲女
侍卫上前,将那名宫女拉了出来,宫女立即跪地:“不是奴婢做的,帝君饶命,帝君饶命啊。”
“给孤抬起头来。”宫女颤抖着身子抬起头,玄帝立即怒瞪如妃:“如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唆使自己的宫女收买呈酒的太监,给帝后下毒!”
如妃淡定的起身,跪在地上:“君上息怒,臣妾可什么都不知道啊,银铃虽然是我的贴身宫女,不过也就是前几日才被臣妾提上来的,臣妾和她,可是一点都不熟悉呢!”
银铃惊诧的看向如妃,怎么回事?和之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如妃明明说过,只要她帮她做了这件事情,就算万一东窗事发,她也会不顾一切的保全她的,可如今这算什么,她连努力都没有,直接就将她给弃了!
银铃彻底慌了,她不想死,她宁愿当一个最低贱的奴才,她也不想死啊,银铃哭着跪行到如妃身边,拽着她的衣袖说道:“娘娘,您救救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啊,这一切,不都是……”
“啪!”“啊!”如妃狠狠的打了银铃一巴掌,怒道:“贱婢,本宫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提拔你,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还不快点认罪,或许本宫还会看在你曾经照顾过本宫的份上,好好安顿你的父母。”
一片哗然,如妃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威胁银铃啊,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如妃在打什么小算盘他们哪能看不出来,可是能怎么办?妃子和宫女的身份,本就是悬殊的。
银铃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如妃,她满脸泪水,突然低垂下头,不做垂死挣扎,如妃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似乎胜券在握,她相信银铃能够听得懂她的话,若是她乖乖的替她顶罪,那么她一定不会亏待了她的家人,可若是银铃不听话,那么她和她的家人,都将不得好死,横竖她都死定了,怎么做才是最划算的,相信以她的聪慧,不会想不透。
玄帝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一出好戏,突然嗤了一声:“好,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来人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拖下去,处以烤刑!”
玄帝话音未落,众大臣都是惊骇不已,妃子宫女们更是连连颤抖,有几个胆子小的,甚至晕了过去,银铃突然抬头,惊恐的看向玄帝,惊惧道:“不,我不要烤刑,不要……”
烤刑乃是极刑的一种,也是极刑中最为残忍的,顾名思义,是将犯人活活烤熟的意思,但是这过程又不像是烤肉一样架到火上就行了,在这之前,需要九九八十一根竹签穿透犯人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犯人必须保持清醒,随后是在犯人身上涂抹辣椒与盐巴进行腌制,有伤口的身体被擦上辣椒水和盐巴会有何等的痛苦可想而知,随后在犯人身上泼上菜油架上火堆进行烤火。
经过这样处理的犯人一上火堆就会全身冒火,临死前,犯人能清楚的闻到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肉香,也能听到肉与油发出的滋滋声,犯人死后,进行烤刑的最后一步,将肉就着竹签切成一块一块的拿去喂狗,这个刑法是残忍的,也是没有人性的,苍穹大陆三百年来有过这种刑法的记录几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如妃也是惊吓不已,她想再对银铃说一些恐吓的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都是如妃娘娘指使的,我不要烤刑,不要!”
如妃一听,又惊又急的又打了她一巴掌:“死性不改,还不给本宫闭嘴!”
玄帝猛然拍案,喝道:“你才给我闭嘴,真当孤坐在这里是死了吗?当着孤的面威胁宫女,试图让宫女替你顶罪,你眼里还有孤这个帝君吗?你们陈家,难不成完全不把孤放在眼里,竟敢如此戏弄孤!”
如妃连忙磕头,急道:“君上息怒,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定是这个贱婢怕烤刑,所以才将一切责任推到臣妾身上的。”
“挽儿虽是帝后,但也是新进宫,你的宫女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这么巧被你提拔了,为什么这么巧去谋害挽儿了,这一切,你又作何解释!”
“君上,这只是巧合而已啊,臣妾发誓,若是帝后中毒之事是臣妾所为,臣妾甘愿死无葬身之地。”
“好,那可是你说的。”玄帝眼神凌厉的看着银铃:“你,要是不想死得太惨,就给孤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只要你说了实话,孤定会治如妃的罪,你的家人自然也就安全了。”
银铃一听,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银铃还没开口仔细道来,从百官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士,跪地说道:“臣斗胆下问,难道帝君宁愿相信一名心思歹毒的宫女,也不愿相信如妃娘娘的玉言吗?”
玄帝哼了一声:“陈将军还是沉不住气了,怎么,这事与陈将军也有关联?”
“启禀帝君,臣为玄国征战四方,从未有过怨言,可谓是对玄国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毒害帝君所爱。”
“陈将军所言极是。”如妃一听,松了一口气,偏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勾唇笑了笑,谁料玄帝突然话锋一转,说道:“陈将军显然对我玄国有莫大的功劳,所以陈将军以为,就算是如妃做错了事,孤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将军皱眉,要是他继续帮如妃说话,那这一项目无王法的罪名可就坐实了,到时候陈家上下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放弃女儿,他还能继续荣华富贵,一条是保住女儿,他跟着倒霉。
陈将军育有三儿两女,所以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启禀帝君,臣不敢,若此事属实,臣绝对会大义灭亲,亲手杀了这个孽畜。”
“哈哈!”玄帝突然大笑两声:“好,陈将军果然有大将之风,齐总管!”
“是,帝君。”齐总管跟了玄帝这么多年,自然是非常清楚玄帝此时想要他做什么,立即取了一把剑,并将剑呈给了陈将军。
“陈将军,刚刚宫女已经说了这事是如妃指使的,现在,孤要你手刃如妃!”玄帝的语气很淡,说出的话却是让文武百官和后宫妃嫔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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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了,这种只准喝粥,不给肉吃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病君,我不爱你,快点退散吧!
20 治罪
陈将军手里拿着剑,一时之间愣在原地,玄帝笑问:“陈将军若是不忍心,孤定然不会勉强。”
陈将军立即摇头:“不,臣可以。”陈将军明白,玄帝这是在试探他,若是他没有动手,那么往后他在朝中,也别想再有什么作为了,玄帝定然不会再相信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以及整个陈府的荣华富贵,他只能牺牲掉自己的长女了。
陈将军举着剑,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女儿,他知道自己的腿在颤抖,有谁能在杀自己女儿的时候保持镇定?
如妃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的父亲,竟然要亲手杀了她,而他父亲为的,不过是保全自己,原来自己不仅没有男人爱,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爱自己!
“呵……呵呵呵……”如妃突然笑了,她的笑声异常的诡异,玄帝唇角微勾,下一秒,如妃不负所望的跳了起来,凌空一跃,将陈将军踢倒在地,陈将军一时不察,被踢了个正着,整个人摔在地上。
如妃俯身拿起剑,直指陈将军:“父亲,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没想到我对你而言,只是一颗棋子,哼,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在你将我送进宫的时候就想到,有用你就对我好,没用的时候,随时可以扔掉。”
陈将军被自己的女儿拿剑指着,加上刚才被她踢倒在地颜面尽失,顿时怒道:“大胆孽畜,谁给你的胆子,你知道自己现在指的是谁吗?”
“早在你拿剑准备杀我的时候,我们就不是父女了!”如妃癫狂的笑了两声,随即苍凉的落了泪:“帝妃又如何,大将军之女又如何,到头来,我到底得到了什么,笑话,这一切都是个笑话,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玄帝冷哼:“执迷不悟!”
如妃势头一转,将剑对着玄帝:“执迷不悟?没错,我对君上就是执迷不悟,若非如此,我怎会变成这样,好在,如今就算我死了,也有凤挽歌那个贱人给我陪葬!哈哈哈……”
玄帝拍案而起:“你终于承认了!”
如妃癫狂的笑道:“是,我承认了,都是我做的,是我让人把百毒散倒入那贱人的酒水里,如今,她已经快死了吧,哈哈,和我作对的人,都该死!”说着,如妃突然看向银铃,举剑朝她刺了过去,银铃躲无可躲,利刃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脏,她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声息。
妃嫔都是尖叫起来,连连后退抱坐一团,侍卫们都冲了进来,将疯狂的如妃围在中间,举剑对着她。
陈将军大怒:“孽畜,还不快束手就擒,我们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如妃厉声尖叫:“脸?陈家还有脸吗?父亲,是你教我的,入宫之后,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取得帝君的宠爱,只有这样,我们陈家才能一飞冲天,你还说,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们陈家说了算,为了这个目的,你早就让我把脸给丢了,难道不是吗?”
陈将军怒极:“孽畜,你给我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如妃发了狠的举剑腾空而起,竟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如妃乃是大将军之女,自小习武,侍卫们碍着帝君没有下令,也不敢对她下手,自然是连连后退,竟被如妃打出了一个缺口,顿时朝陈将军冲了过去。
陈将军头一偏,剑锋从他耳边刺了过去,割断了他鬓角的头发,陈将军大怒,这个时候,他已经忘了如妃是他的女儿这回事,现在的如妃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想要了他性命的敌人,陈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战斗的经验远远高于如妃,几个来回之下,如妃手中的剑被打落在地,被踢中腹部,尖叫着往后倒去。
如妃此时离主位上的玄帝最近,她狠戾的目光看向玄帝,竟然不管不顾的起身朝他冲了过去,陈将军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如妃不要命般冲了过去,玄帝眼神冷冽,猛然抽出腰间的玄铁剑,手腕一横,如妃身子顿住,眼睛大睁,喉间赫然是一抹血红。
玄帝收回玄铁剑,“嘭”的一声,如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