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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门外突然传来左若兰的两声尖叫,想必那一双手,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啧啧,真是太残忍了!
真是可惜,这么残忍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当场欣赏一番!
左翼将军之女进宫一趟,出来的时候就没了双手,整个人只剩下半条命,送到左翼将军府上的时候,家里人都是又哭又闹,左翼将军更是生气,根本就没有询问到底是谁下的令,就准备进宫觐见。
左翼将军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凤挽歌做的,左若兰被送回将军府的时候又已经昏迷了,所以左翼将军更是认定了,誓要让帝后为此付出代价!
凤挽歌心情大好,晚上倒是吃了不少,不过好景不长,和玄帝用完晚膳后没过多久,就传来左翼将军跪于宫门口求见帝君的消息。
玄帝看了看凤挽歌,说道:“挽儿早些歇息,本王去去就来。”
凤挽歌斜眼看了她一眼:“何必这么麻烦,左翼将军定是来找本宫麻烦的,帝君索性将左翼将军请到凤鸣殿来,有什么事情,当面对峙,本宫正想看看,是什么样嚣张的人物,能教出左若兰这样的好女儿来!”
玄帝挑了挑眉,吩咐来报的太监请左翼将军进来。
左翼将军听太监说帝君让他去凤鸣殿,当即冷哼一声,紧了紧自己手中的宝剑。
凤鸣殿偏殿,凤挽歌慵懒的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的秀发,玄帝坐在她旁侧,面色凝重,看着大步跨进来的左翼将军。
“臣左翼参加帝君。”
“起吧。”玄帝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左翼将军这么急着见本王,所为何事?”
听了这话,左翼将军更加确定爱女之事帝君全然不知,都是这妖女徇私枉法,他偏头看向凤挽歌,见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顿时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语气中透着怒意,说道:“帝君有令,不准臣等在娘娘背后议论娘娘,因此臣只能选择在娘娘面前议论娘娘,要杀要剐,还请帝君听完臣的话再说。”
凤挽歌盈盈笑了两声:“哦?听左翼将军所言,这事还挺严重的,也不知道本宫最近又做了什么,让左翼将军如此气恼。”
“娘娘做了什么,臣自然会向帝君禀告。”
“嗯,本宫就在这儿听着。”凤挽歌饶有兴趣的看着左翼将军,见到帝后连行礼都没有,就算玄帝不杀了他,她也不会让他活命。
左翼将军丝毫不顾凤挽歌的威胁之语,跪地说道:“请帝君为臣做主,臣有一女,名唤左若兰,是参加群芳宴的其中一位,若兰从小就直爽惯了,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许是群芳宴的时候,若兰得罪了娘娘,所以娘娘罚她抄写女戒一百遍。”
左翼将军一说这个话题,凤挽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恶人先告状见得多了,像左翼将军这样睁眼说瞎话的,还是头一回见识,什么叫直爽,左若兰那样的,就是脑残好吗?什么叫得罪了娘娘,她分明就是在瞧不起她,她还想着她是不是前世欠了她很多钱没还,所以她才会毫无理由的就恨上了她,她惩罚她抄写女戒一百遍,那也得她真的抄了才算惩罚啊!
左翼将军听见凤挽歌的笑声,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见玄帝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就继续说道:“若兰连夜赶抄,生怕上交的晚了娘娘会怪罪,臣本来就对若兰说了,娘娘是个识大体的人,断然不会与她计较这些,让她慢点,可是她偏不听,急赶慢赶的写完了,臣以为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这只是开始。”
凤挽歌笑看着左翼将军:“将军说故事的本事倒是不错,女儿教的也不错,一百遍的女戒,她用了一晚上加上一个白日不到就写好了。”
“若兰从小写字就快,在这方面有天赋,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说娘娘是因为这个才惩罚了若兰,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人情?本宫一不认识若兰姑娘,二和左翼将军也不熟,何来的人情之说,再者说,就算是人情,也得人家接受才行啊。”
“哼,娘娘现在倒是说的大义凛然,难道是在帝君面前,娘娘怕了?”
玄帝抬眸看向左翼将军,冷声道:“左翼将军慎言,刚才这话,本王可以给你安上个以下犯上了,帝后乃本王之妻,你如此语气与帝后对峙,是否本王也没看在眼里?”
左翼将军连忙跪地叩首:“臣不敢,臣只是悲愤之余,有些情不自禁罢了,请帝君恕罪。”
凤挽歌摆摆手,示意玄帝不用计较:“无碍,真心的尊重本宫接受,虚情假意就不必了,也不怕恶心了本宫。”
玄帝笑了笑:“挽儿说的有理,左翼将军请继续说吧,今日你到这里的目的,本王听到现在还有些不明白,简单了说吧,本王乏了,想早些歇息。”
左翼将军沉声道:“是,臣今日之所以来到这里,完全是因为臣的女儿若兰,她何其无辜,只是因为在群芳宴上得罪了娘娘,就被娘娘怀恨在心,今日她出门的时候臣还挺放心,因为在臣的眼中,娘娘是个明事理的人,可是臣没想到,正是臣的这份放心,差点害死了若兰。”
凤挽歌啧啧两声:“这么说来,若兰姑娘还没死?真是命硬啊。”
凤挽歌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可是却轻而易举的将左翼将军的怒气全都勾了上来,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左翼将军也顾不得帝君在场,沉声质问凤挽歌道:“娘娘真是心狠手辣,若兰就算再不对,也是臣的女儿,臣为玄国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娘娘就算不顾忌着臣,也该顾忌着帝君,难道在娘娘眼中,我玄国的律法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本宫目无王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尔等眼中,本宫不过是祸国殃民的妖后,有功劳的时候你们感激一下,转个头你们就忘了个干干净净,剩下的全是本宫的不足之处,本宫又何必劳心劳力,来挽救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形象呢?律法?在本宫眼中,的确不值一钱,不过那又如何,帝君有意见吗?”
玄帝摇头:“本王自然没有意见,挽儿说的,定然有挽儿的道理所在。”
“左翼将军也听到了,帝君都对本宫没意见,你倒是意见挺多,难不成左翼将军还想凌驾于帝君之上?”
这罪名可安的够大的了,凌驾于帝君之上,这不是变相的说她谋逆造反吗?
左翼将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有误,连忙改口:“臣绝无此意,还请娘娘明察秋毫,臣只是太过气愤,所以有所失言,请帝君恕罪。”
“气愤?”凤挽歌嗤笑一声:“左翼将军倒是说说看,你为何而气愤!”
“娘娘难道不知道吗?”
“本宫真的不知道,左翼将军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对本宫气愤,本宫又有哪里对不起左翼将军以及若兰姑娘了。”
“娘娘心中就没有半点愧疚吗?您下令将若兰的双手砍去,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娘娘不觉得过分了吗?”
“本宫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为了这事,这样说来的话,左翼将军还要感谢本宫呢。”
左翼将军怒极反笑“感谢娘娘?臣不知要感谢娘娘什么,娘娘将若兰的手砍掉了,臣实在无法感谢娘娘。”
“左翼将军刚刚说若兰姑娘手无寸铁?”
“没错,若兰虽然自小跟着臣习武,但是却无所成,与娘娘宫里的人相比,的确是手无寸铁。”
“本宫看着不像,今儿个若兰姑娘和本宫宫里的人动手的时候,可不像是手无寸铁的人,若不是本宫的人略胜一筹,恐怕今日双手被砍去的就不是若兰,而是本宫了。”
左翼将军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难道那丫头真在这里动手了?有这么没脑子吗?如果她真的是在这里动手了,那么就算是凤挽歌当成下令杀了她也不为过,区区砍掉双手,还算是开恩了呢!
“臣不明白娘娘所言,若兰是来送女戒给娘娘看的,为何会在娘娘的宫里动手,会不会是娘娘做了什么让若兰不得不动手的事情。”
也就只有这样一个解释了,只有这个理由能够合理的解释他女儿会在这里动手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帝后不顾王法就要将若兰的手砍去,若兰没有办法才试图反抗,结果不是对方的对手,被强行砍去了双手。
左翼将军心里一阵阵的心疼,被砍去双手的时候,他的女儿该有多痛啊,左若兰是家里的宝贝,平常又聪明伶俐,家里所有人都宠着她,他的宝贝女儿,原本是可以当帝妃的命,可是如今因为凤挽歌,当不上帝妃不说,还被她砍去了双手,此仇不报,他枉为人父!
“就算若兰千不该万不该,娘娘也不能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若兰的手给砍去,她一个女子,没了双手,以后可怎么嫁人!”
“不能嫁人就不要嫁了,左翼将军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女儿。”
凤挽歌这轻飘飘的语气,似乎左若兰被砍去双手还是便宜了她,那丝毫没有同情心的语气,更让左翼将军愤怒,可是碍着帝君的面,不敢有所言语。
“左翼将军有一点说的没错,若兰姑娘的确有不得不动手的原因。”
左翼将军眼前一亮,这女人难道要说出真相了,不可能,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若兰姑娘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抄写了一百遍女戒,本宫也是觉得稀奇,就让若兰姑娘在本宫面前写写看,好让本宫见识一下若兰姑娘写字的速度有多快,只是本宫一直有一事想不明白。”
左翼将军心中咯噔一下,让若兰在帝后面前写字,这不是完全穿帮了吗?他的女儿他还能不知道吗?她根本就不会自己抄写女戒,因为从小到大,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写字,他的写字速度自然是快不到哪里去。
“左翼将军也说若兰姑娘写字是很快的,可是本宫让她在一炷香内写一本女戒她都不行,本宫也不想难为她,就说半本也行,可是若兰姑娘实在是太让本宫失望了。”
左翼将军眼神闪烁,他知道这下子要被凤挽歌反击了,女戒不是若兰写的,这事要是让帝君知道,就是一个欺君之罪,那可是要砍头的死罪啊!
“本宫让若兰姑娘抄写一百遍女戒是因为在群芳宴上,若兰姑娘对本宫咄咄逼人,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礼仪风范,本宫若不惩处她,帝后威严何在?本宫让她抄写女戒,其实也是为了她好,可是若兰姑娘非但不领情,还马马虎虎让别人抄写了替代她的,这岂不是公然藐视本宫。”
“娘娘,若兰绝对没有此意,定是娘娘误会了。”
“误会,本宫误会了,帝君难道也误会了吗?”
左翼将军震惊的看向帝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一切……帝君都是知道的?
“本宫也是好心,因为赏识若兰姑娘的才能,所以有意让帝君也过来一起欣赏一下,可是若兰姑娘临阵脱逃,借口一大堆,帝君当场盛怒,怀疑这女戒根本就不是她亲手所写,这才让她在一炷香内写完一本女戒,结果可想而知,本宫就算没长眼睛,帝君的眼睛难道也是瞎的。”说到最后,凤挽歌的语气陡然透着股凌厉,让左翼将军整个人都伏在地上。
“请帝君恕罪,娘娘恕罪,若兰兴许是发挥失常了,她平日里可是告诉我,她写字很快的。”
左翼将军这是在给自己圆谎,他先替自己的女儿求饶,然后再告诉他们若兰写字快,也是他平常听自己的女儿说的,并未亲眼所见,就算是欺君之罪,也轮不到他的头上,只要他没有错,就可以为左若兰求情,这步棋,走到倒是挺高明的。
凤挽歌沉声笑了笑,也不追究左翼将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