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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绝不会让小满受这种委屈。谁要敢造小满的谣,他绝对会让他死的很难看,当然是他的话,他根本不会给这些绯闻上报的机会。
好吧!
他承认他是在严重的嫉妒那个可以做顺顺父亲的男人,他有时甚至会邪恶的想那个男人快点死去,或是和小满离婚,那样他就会有机会重新得到她了。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接近她,保护她。
秦贺盯着电话气愤难平的思绪了半天,伸手拿起了电话,“喂!党委宣传部的王部长,是我,秦贺啊!……”
杀鸡儆猴!
相信以后有点脑子的媒体借他们个胆,也没人敢再随便报道她的隐私和绯闻。
秦贺放下电话,十指交插,轻托着有型的下巴,脸色深沉,目光深幽的望着办公室里的某一处怔神。
他又何尝不明白吴一品的意思,可是现在的酗酒成性伤害过小满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小满的面前呢!
何况小满已经嫁人,找到了另一伴并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有一个圆满幸福的家庭,十恶不赦的他只有远离,不打扰她,才是对小满最好的爱。
陆小满,我的心只为你一个人开放,没有了你,我宁愿带着它荒芜的死去,在爱的国度里,没有了那抹倩影,也许他注定要寂寞一生。
秦贺怔神良久,深深呼吸了一口长气,伸手拿起办公桌上另一封快递。
心中暗道,一品是不是太闲了,怎么全是他的快递啊,电子邮箱里也有好几封,他都还没来的及看那。
一张由s市儿童医院的出据的诊断证明的复印件呈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可能?
这让爱孩子胜过爱自己的小满怎么承受。
秦贺脸色阴沉,无法相信的再次认真看了一遍手里的诊断书,患者陆顺顺,四岁,确诊为儿童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
今天陆小满下班早,早上走的时侯陆顺顺有一点发烧她也没给喂药,只叮嘱了几句多喝水,是药三分毒,小孩子能不吃药,还是不吃药的好。
中午抽空打电话,爷爷说已经看过医生了,正在家里学写字那,让她放心。她也就没再问,爷爷看孩子她放心。
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喧闹的声音,陆小满不仅心中诧异又好奇,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也没贸然开门。
她悄悄拧动门锁,隔着门缝向里望去,她水润的眼睛不由睁大,眉头皱起,明亮的眼眸闪动,…
靠!
难道她的生活还不够乱,还是嫌她不够忙碌?能不能给她一个平静的生活。
她水润的眼眸下敛,一脸感挫败,轻抬眼睑,冷眼旁观着屋子里的一切,关涛、吴一品,沈七、一个斯文男,威风的儿子、眉开眼笑的爷爷……
片刻,陆小满抿一下嘴唇,又悄无声息的合上门,转身下楼。
陆小满掏出手机果断的关机,把手机扔回包包里。
他们爱胡闹,就让他们闹去吧,她给他们来个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还能翻了天。
手拎着包包的陆小满走出楼道,站在小区里,她仰头看看天空,是从光明到黑夜过度中的灰暗,周围的景物也笼罩在朦胧之中。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心道,难得清闲,那就先去探望一下毛小根,再去看看女儿吧!逐向小区外走去。
“小满姐!”
一身职业装的陆小满缓步刚出小区的大门,就听到一旁传来一个清脆带着试探性的喊声,她顿住脚步,疑惑的扭头望去。
“太好了!真的是你,小满姐!是我,水晶啊!”喜出望外的李水晶小跑过来。
她在小区外已经偷偷蹲守了快一个礼拜了,因为怕碰见罗露露,她也不敢再去小区里找,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她找到了陆小满。
“水晶!你怎么在这里?”
陆小满水润的眼睛扑扇,看清是谁后,满是诧异不解的看着个子比自己略矮,背着个大背包气有点喘的李水晶。
“嘿嘿……”
扎着马尾辫的李水晶晶莹剔透的脸上略带卑微又有点难为情的憨笑两声,才道“小满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水晶,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房子的事还没解决?”陆小满关心的问道,她好像听星禅说早就解决了。
“嘿嘿…唉!咋跟你说那,小满姐,要说是解决了,房子也过户成了我的名字,那个男人还被拘留了一段时间。这事儿不就算完了吗?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可…
唉!小满姐,我这次来找你,一来是谢谢你上次帮我;二来也是真没办法才来找你,我知道有点冒昧,可是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最有本事,又肯帮我…”李水晶愁眉苦脸的说道,满怀期待的望着陆小满。
陆小满垂下眼帘,后又轻轻抬起,蹙眉,明亮的眼眸看着打扮寒酸却不失朝气的李水晶,一指前面,平静的道“咱们边走边说吧!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那套房子惹的祸,这不是风传那个地方要开发吗!张姐的那个小院一下子身价百倍,有人风传我住的那个院子值三百万,张姐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从那儿听说了风声,天天来找我闹,说当初买这套院子的时候他也出了钱,我不能独吞,非要我分几十万给他,不然跟我没完。你说这都没影的事儿。
再说我那来的几十万啊!
这套小院儿,虽然张姐死的时候说是留给我了,也变成了我的名字。要说几百万的东西,谁不动心啊!我又不是神仙。我就算是拿了也是理所当然。
可…
也不是我清高,只是没福分,不是自己的东西我拿着心里还真不安,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也最多是替死去的张姐管理着,她老家还有一年迈的父母和一个傻弟弟要供养。以前张姐厂里发的保障金,她都是一分不留的寄回去,我免费住张姐的房子,挣的钱养活我们两个。
现在张姐死了,没有了保障金,说实在的我挣的那两钱再养活三个体弱多病的人,很吃力。张姐的这座院子我想阻出去,阻金正好用来善养她的家人,我也有个住的地方。可张姐的那个无赖前夫天天来闹,扬言不给他钱,要烧房子,自焚,什么的,家里也被他糟蹋乌烟瘴气的不像样,谁还敢阻啊!那个男人好几次还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敢住了。
现在是卖都卖不出去。
我出去工作,他就跟着到我工作的地方闹,阴魂不散。报警也没用,我真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了,才不得不来找你。小满姐,你要是能帮就帮一把,算是行行好,要是为难就算了,我再想办法。”被生活压迫的面容憔悴的李水晶难掩忧愁的气愤诉说道。
“水晶,你现在想我怎么帮你呢?”陆小满微垂眼帘神色认真的听完,她沉默片刻,复又轻佻眼角目光深邃的看着一脸期待的李水晶,冷静的问道。
“唉!小满姐,不瞒你说,我真是被那个无赖纠缠怕了,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不是雷锋叔叔,更没打算发扬风格高尚的去乡下照顾孤寡老人。说我无情无义也罢,不负责任也好。我也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你认识人多,能不能帮我把那套房子卖了。买卖房子是个大事,我又什么也不懂,现在这世道乱,找别人我还怕被骗,张姐的父母和弟弟以后的生活可全指望这房子了。等把这房子处理了,有了钱,我想给他们三个没有生活来源也没有劳动能力的人,安顿好以后的生活。我就不管了,偶尔回去看看,打个电话就行了,张姐的事我也算管到头了,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要不然我良心不安啊!”李水晶一双大眼睛哀伤的望向路的尽头,自嘲的直白的叹道。
“那你打算卖多少钱!我听听!”陆小满顺着李水晶的目光也望向路灯下的远处。
她并不觉得李水晶的想法有什么不对,李水晶只是很理智现实的去面对问题。她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去牺牲自我的帮助人。相反她能面对巨款不起贪心已经很难得了。
“我也说不出个准数,传言都说汽配城要搬迁,改建车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哪里的房价这段时间飞涨。大家都在捂地,谁也不肯卖,就等拆迁赔偿。价位上我也没个参考。我住的那套院子有三百多坪米,位置好,紧挨着正在修建的景林大道。有人说地皮值三百万,我听着有点玄乎,不过九十万我觉得应该还是能卖到的,他们三个正好一人三十万,差不多也够了。你看哪,小满姐?”李水晶睁着明亮的大眼,扭头看着陆小满面无表情的侧脸老实小心的寻问道。
陆小满微垂着头,露出颈部白嫩若凝脂的肌肤,沉默不语,似在沉思。
她好像记得那套院子在老汽配城的西面,已经在规划改造的范围内,将来那里还要建个大型公园。但那块的拆迁却是个大问题。很多住户是城中村的老村民,家家户户都是在自家的院子上建起几层高的私家小楼,靠收房租发财。拆迁等于断他们的财路,文件还没正式下来。住户们已经闹翻天了。很多人狮子大开口,要的都是天价赔偿金。但钱春秋也私下给她透露了,那块由于靠近汽配城,房租又便宜,三教九流,收入低的务工人员大多选择那里。人口高度密集,情况复杂,案件频繁发生。本地人又违规乱建,街道过窄,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按整个城市的规划,那里的重建势在必行。她也一直在关注这个大项目,只是房地产不是东江的主流业务,市商业中心的竞标她已经胜券在握。要是再想吞这块肥肉,资金方面显得有点吃力。可不分一杯羹,她不甘心。
马路两边早已亮起了路灯,宽敞喧闹的大马路上是为生活而奔波来往的人群和各种川流不息的车辆,形形色色的人,事,物,包括路边的一个纸屑,高楼上的一盏明灯,街道两边闪烁的五彩霓虹灯,角落处拥抱的情侣…组成这大千世界,滚滚红尘。
身材高挑一身职业装气质文雅的陆小满和一身路边摊寒酸打扮的李水晶并排,都默不做声各怀心事的漫步在繁华街头。
“水晶,你现在做什么工作?还是卖菜吗?”
良久陆小满才侧脸看一眼面色不安的李水晶轻声问道。
李水晶如水晶般透明的小脸上神色先一愣,后笑笑道,“早就不干了,那个无赖老去破坏,固定工作又不好找。我现在给人家发传单,一天五十块,一天一结账,养活自己绰绰有余,还自由,嘿嘿…也不错。”
虽然李水晶说的轻松,从社会最低层一路攀爬过来,尝过生活艰辛,工作难找的陆小满却深有体会,不免心生同情。
“唉!”她轻叹口气。
“水晶,你相信我吗?”陆小满停下脚步,微转身,水润的眼眸映着路边的灯光折射出白亮的光芒,盯着李水晶认真冷静问道。
“小满姐!看你说的,不相信你,能这么远的来找你商量吗?我和你虽然没接触过几次,可我就觉得你是好人。嘿嘿…你才不会骗我哪。”李水晶脸上浮起单纯的笑容。
“呵呵…唉,好人奖你都发了,我那里还好意思再骗你。你很幸运,我还真不是骗子。不过我是一个商人,凡事以赚钱为目的。”陆小满随和一笑,她又正色的道“水晶,跟你说实话,那个地方政府是计划要开发,但真正实施要在三到五年之内,现在那里的房子被炒得太厉害,是有价无市。三百万应该是开发以后的价儿,甚至更高。但现在是绝对不值那么多。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卖。”
“我等不了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件事完了,我会离开s市,回我的故乡台湾去。”李水晶目光看向夜幕下远处高楼中的万家灯火,年轻的脸上带着历经沧桑的苦涩笑容,轻声道。
一个人任性的漂泊了这么多年,她这个温室里的花也历经风雨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