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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名编剧的身份,只有在剧本里,才会找到她想到的东西。
所以,高媛媛,在某些时候,跟路迟迟是同一类人。
单纯到没心没肺!
然而,有时候,她们又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命运。
就算同样的没心没肺,有些人,总是比她没心没肺得更加辛苦。
“不过说真的,阿臣那个人你还是少招惹,他那个人,没有女人招惹得起,不然肯定死路一条。”
高媛媛没有注意到路迟迟口气中的异样,还是乐此不彼地说着。
“我知道......”
路迟迟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空灵,淡淡的口气中夹着太多的落寞,声音很轻,却夹着太多的无奈。
从她四年前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不能招惹的男人。
无路可走,无路可退
从她四年前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不能招惹的男人。
他太过耀眼,那种耀眼的光芒,虽绚丽却是刺眼的刀光剑影,会伤得靠近他的人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那一刻,她便很清楚他的危险,却还是情难自禁。
明知道前方是一条走下去便无路可退的死路,她还是义无返顾地朝他走近。
如飞蛾扑火一般,即便烧伤了自己,却还是不怕死地要赌一把。
不为别的,只为在人潮拥挤的人群里,多看了他一眼而已,谁又能想到,会在那一刻,便认定了一辈子。
谁又能想到,她只是用那一秒的时间爱上了他,却要花掉所有的力气还是忘不了他。
她走进了爱情的死胡同,往前是无路可走的高墙,后面是步步紧逼的痛苦,最后,让她无路可走。
只能蹲在那个角落里,感受着残留的空气,苟延残喘着。
“走吧。”
从刺痛的回忆中猛然回过神来,她侧目对高媛媛道。
“好啊。”
因为喝了一些酒,高媛媛随手按下解锁键之后,便将车钥匙扔到路迟迟手上,道:“我去车里睡一会儿,你随便送我去哪里都行。”
跟着,便径自朝自己的车上走过去,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懒懒地躺了进去。
路迟迟拽着车钥匙,看着高媛媛那慵懒的模样,摇了摇头,提步朝高媛媛的跑车走去。
就在这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道陌生又让她熟悉的声音——
“迟迟?”
路迟迟的脚步顿了一顿,刚刚迈出的脚步有些小小的踉跄。
背对着身后的人足足停了好几秒,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出现在她身后的是相互挽着手臂的一对男女,看样子也是刚从夜色里出来。
男人穿着一件夹克皮衣,戴着一双无框的眼镜,看上去有些斯文。
而挽着男人的女人,身材高挑,虽然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比起她真实的年龄最起码年轻个四五岁的样子。
她的手里挽着一个昂贵的香奈儿手提包,手里夹着一根吸到一半的香烟,看到她的时候,眼中噙着一抹笑容。
路迟迟的脸色往下沉了几分,甚至,在她的眼底,出现了几乎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的冰冷。
这样的表情,本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
见女人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松开男人的手臂,步伐慵懒地走到路迟迟面前,道:
“你怎么也来酒吧这种地方?”
她的口气中,多了几分责备,而这样的责备,却让路迟迟的眼底燃起几分嘲讽。
冷冷地勾了勾唇,她冷睨了女人一眼,道:“怎么?有人规定这个地方只有妓ji女可以来吗?”
她冷冷一笑,上下扫了女人一眼,见女人的脸色因为她这句话,脸色瞬间铁青。
“你说什么?”
她咬牙反问,却引来了路迟迟再一次的轻轻一笑。
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的嘲讽之意更浓了一些,“听不懂?那我再重复一遍。”
痴痴姑娘甩给女人的那一巴掌
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的嘲讽之意更浓了一些,“听不懂?那我再重复一遍。”
她随意地拨了拨额前的刘海,眼眸懒懒地扫过眼前的酒吧,勾唇道:“都说这夜色只有上流社会的人可以进来,原来交际花也属于上流社会的范畴。”
说着,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女人身后的男人一眼,转身离去。
“啪——”
重重的一巴掌往路迟迟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下来,女人铁青的脸色黑白交替着,指着路迟迟,指尖颤抖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把刚才这番话再重复一遍!”
她怒瞪着路迟迟,却见路迟迟一脸的漫不经心,甩在她脸上的巴掌似乎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她伸手,缓缓地擦去嘴角被打出来的血丝,嗤笑出声,“看来你很喜欢交际花这个职业,那么喜欢听别人不停地重复,这种虚荣心让你很满足吧?”
“你......”
下一巴掌,再度朝她脸上甩来,而这一次,路迟迟却快一步伸手将她的手给拽住了。
在女人的脸色黑白交替的当口,她反手朝女人的脸上狠狠地甩了过去,在女人错愕的眼眸中,勾唇道:
“你教过我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永远不要允许别人有机会扇你第二次巴掌,也不要试着去饶过那个扇你第一次巴掌的人。”
往日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在此时却阴沉无比,没有人见过这样的路迟迟,一个像是只有在黑夜中才会出现的使者,冰冷而狠绝。
女人完全被路迟迟这样的表情给足足吓愣了好久也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那个一直以看戏的姿态看着他们交锋的男人走到她身边,低低出声——
“宝贝儿,这小丫头性子挺烈的,你们认识?”
男人那张看似斯文的脸上此时却闪烁着几分猥琐,上下将路迟迟打量了一番。
见女人终于在盛怒跟惊讶中回过神来,看着路迟迟,讽刺地笑了一声:
“不记得跟哪个男人生下来的孽种,好久没有见她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呵呵......”
低低的笑声从男人的口中传来,他的目光依然猥琐地停留在路迟迟的身上,道:
“原来是宝贝你生的,难怪跟你一样漂亮。”
他的手,朝路迟迟的手臂上伸去,还没有碰上她的手臂,就被一道重重的力量给扣住的手腕,只听“嘎嘣”一声,男人的手腕就被硬生生地被掰断了。
“啊——”
激烈的呼痛声从男人的口中传来,他在下一秒,被人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个女人跟路迟迟都惊了不小。
抬眼看去,却见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有好几个人,金允泽,肖策,乔伊曼,还有......
她的目光,投向此时正将那个猥琐的男人甩在地上的申臣,心,狠狠地被刺痛了。
面对眼前这么多双神色各异的眼神,她就像是一个被所有人盯着看的小丑,所有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摆在了他们面前,毫无保留。
媛媛就让我来送吧
面对眼前这么多双神色各异的眼神,她就像是一个被所有人盯着看的小丑,所有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摆在了他们面前,毫无保留。
她的目光,静静地投向申臣阴沉恐怖的俊脸,此时,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浑身充满了嗜血的杀气。
他......也看到了吧?
她在心里苦涩地笑了起来,他也知道她是一个交际花跟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生下来的孽种吧?
呵呵......呵呵......
她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在心里自嘲地笑了起来。
眼泪被她强压在了心底,她佯装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一帮人,无关紧要地笑了笑。
“滚!”
申臣那阴沉的低吼声早已经吓得那两个人如过街老鼠一般地逃了。
回头之际,见路迟迟正一脸微笑地对着他们,脸上还有被甩过巴掌的五个明显的手指印,此时肿得厉害。
“你没事吧?”
开口的是乔伊曼,刚才他们从酒吧里出来,没有想到会刚好撞见这一幕。
当看到路迟迟被那个女人甩一巴掌的时候,表哥就疯了一般地想要冲上去了。
要不是被阿泽他们死命拦住的话,恐怕表哥连那个女人都照样打了。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路迟迟,平常看上去唯唯诺诺的,连讲话都不敢高声。
却没有想到会如此惊人地对她生母说出那样一番话,甚至......那个巴掌,毫不保留地甩了上去。
“没事,谢谢。”
路迟迟点头微笑道谢,目光平静地投向走到她身边神色复杂的申臣,也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道:
“今晚你帮了我两次,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谢谢你。”
她微笑开口,眼底那种被羞辱的自卑感被她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申臣,你会看不起我吧?不过,无所谓,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去管申臣眼底那深邃而灼热的复杂眼神,她将目光从他的脸上收回,面露轻松道:
“媛媛在车上等我,我先走了,再见。”
她对在场所有的人挥了挥手,一直强颜欢笑地转身,朝高媛媛的车边走去。
勉强挂在嘴角的笑容在走了几步之后,无力地垂了下来。
申臣,我曾经以为可以那么名正言顺地爱你,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有真正得名正言顺过。
走到高媛媛的车子旁,手,无力地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刚要坐进去准备关门,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力道给拉住了。
迷惑地抬眼,见金允泽正抓着车门,这边俯下身,直接将她从车里一把捞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要找高伯伯,媛媛就让我来送吧。”
说着,也不等路迟迟反应过来,便直接将路迟迟挤到一边,自己则是动作利索地钻进了车子,门一甩,将路迟迟关在了外面。
下一秒,跑车在黑夜里响起了它专有的引擎声,在黑夜里,嗖地一声便消失不见了。
嘲笑?怜悯?
下一秒,跑车在黑夜里响起了它专有的引擎声,在黑夜里,嗖地一声便消失不见了。
等到路迟迟愕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金允泽已经载着高媛媛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路迟迟傻眼地站在原地,眨动着眼眸,那纤细的身影在暮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单薄。
金允泽如此自告奋勇地取代路迟迟送高媛媛回家之后,此时,夜色外还剩下申臣等三人。
乔伊曼的神色有些复杂地看向身旁站着的肖策,好几次欲言又止。
肖策很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又想让他陪着她再在她表哥面前演戏,好给她表哥有个借口跟路迟迟单独呆一起。
肖策的心底对于乔伊曼是又生气又无奈。
心里虽然很想就这样丢下她一走了之,可以对上那双乞求中带着踌躇的眸子,他还是不能狠下心来。
在乔伊曼出声之前,他抬眸看向眼底挣扎着各种复杂情绪的申臣,道:“我送伊曼回去。”
“嗯。”
申臣低低地应了一声,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心思。
“走吧。”
他拉起乔伊曼的手,自然的动作加紧了力道,让乔伊曼的身子微微地僵了片刻。
路迟迟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
她不知道身后面对她的那几双眼神会是用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