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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经理的意思,五十层的人,年终奖肯定就是超过了五六十万了?
她不就是五十层的人吗?也就是说,如果她再继续对着申臣熬三个月个月,她的年终奖不就拿到了?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完全形成了之后,她便立即从人力资源部快步离去了。
原本握在她手里的那一封辞职信被她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按下电梯朝五十层过去,她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路迟迟,你是因为那年终奖留下来的,记住,只是为了那年终奖而已。
这样不算厚脸皮吧?申臣本来就没赶她走啊,她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积极地去辞职呢。
这么高的薪水,这么高的福利,还有几十万的年终奖,傻子才会走啊。
嗯!总之,只要申臣不赶她走,她就不走!
而且,她现在也不欠申臣钱了,他就没借口再打压她了,日子不是会更好过吗?
哈哈~~~越是这样想着,她眼底绽放着的色彩便越发浓烈了起来。
只是......路迟迟,你真的可以天真地以为你家大神不会找机会打压你吗?当然不可能!
也许,就算不打压,也只是暂时而已。
电梯在到达五十层的时候停了下来,她从电梯里出来。
周末过后的办公室总是显得特别繁忙,尤其是像丰臣这样的大公司,比起其他公司会显得更加忙碌了一些。
看到她出现,大家的表情倒是没有二十层楼那些人那样诡异,而是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想必这身在高处的人,应该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八卦总裁大人的事吧。
又或者,他们可是跟总裁大人在同一层楼工作,天子脚下呢。
路迟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心情,在心里开起自己的玩笑来。
也许是那几十万的年终奖激励了她,继续跟大神斗争到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总裁办公室那紧闭的大门,她的眼底在这个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抹担忧!
不知道申臣他怎么样了。
她想到了还在病房里躺着的申臣,刚刚还提起的精神却敛了下来。
算了,算了,担心他干什么?他大少爷身边有一群人伺候着,还怕他好不了吗?
她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丢了这份工作再说。
摇了摇头,她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推开门的瞬间,在看到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个人时,脚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连放手,都会放得战战兢兢!
摇了摇头,她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推开门的瞬间,在看到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个人时,脚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她怔怔地看着此时正抬起眼眸的申臣,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眼前这张熟悉却又让她顿觉陌生的俊脸依然有些淡淡的苍白,比起前几天,有些消瘦了。
那双好看而深邃的黑眸在此时看上去清冷无比,眼底在看着她的时候,平静得没有半点波澜。
两人的目光只是相视了片刻,便见申臣率先将目光收了回来。
眼底依然平静如水,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将目光重新收回到自己面前的文件上,沉默不语。
路迟迟看到他,心里还是微微地疼了一下,跟着,安静地关上门,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开始工作。
却突然间没有工作的心思,盯着电脑屏幕发呆着,不知道要做点什么。
整颗心思都在不知不觉全部在申臣的身上停留。
尤其在听到那不间断的咳嗽声从申臣的口中传来的时候,她的心便会跟着一颤一颤的。
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投向申臣,见他在此时放下手中的文件,掩着嘴,有些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顾不得许多,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边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快步走到申臣面前,递给他,道:
“先喝点水,会舒服一些。”
申臣的表情僵了僵,抬眼淡淡地看了路迟迟一眼,依然是面无表情,却还是将路迟迟递上来的水接了过来。
喝完水之后,他的脸色果然能好一些了,同时也让路迟迟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见路迟迟还站在他面前不走,申臣的眼眸重新转向她,眉头一蹙,沉着声音,道:
“站着干什么?我付你薪水是让你像僵尸一样站在这里吗?”
路迟迟的脸色怔了怔,看着申臣那冷然的模样,暗暗地在心底擦了擦冷汗!
能有精神讽刺她,那就是没事了?
这样想着,她也不开口,转身,带着几分傲慢地朝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欠他的债可是清了,她不需要在他面前趋炎附势了!就应该不拽他,抬起胸膛勇敢走人!
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视线重新回到电脑上,开始手上工作。
在路迟迟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之后,申臣原本那清冷的目光却再一次回到了路迟迟的身上。
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已经两天没见她了,那种感觉,竟然会让他发慌,甚至慌到手足无措的地步。
即使心里一再地告诉自己,既然放手了,就不要再那么执着,要放开就放得彻底。
可只是忍了两天,他心里那种发慌的感觉不但没有减少,甚至更浓了一些。
不管医生怎么说,他还是坚持离开了医院,按时来上班,只想确定她是否离开了丰臣,也离开了他申臣的世界。
现在才发现,爱到刻骨铭心的时候,就连放手,都会放得战战兢兢!
不是找抽,是找死!
现在才发现,爱到刻骨铭心的时候,就连放手,都会放得战战兢兢!
一大早,他便急着到办公室,走进空荡的办公室,看着那空着的位子不见她的身影,他真的怕了。
他想放下所有的尊严去找她,告诉她,他爱她,爱了四年,等了四年,这四年,他是多么得战战兢兢,多么得恐慌。
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申臣,既然选择了放手,就让她走吧。
解放了她,也解放了自己,只是,他紧紧束缚了自己四年,能那么轻易得让自己解放吗?
终于,他还是等到了她的出现,看到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时,似乎整个世界都亮了。
即使,当他看到她站在门口的时候,他表现得有多平静,可也只能骗骗别人而已,能骗得了自己吗?
目光安静地看着路迟迟工作时那认真的侧脸,睫毛上下打颤着,时而抿唇思考,时而又敲着键盘,他的眼底便情不自禁地融进了几许笑容。
目光不动声色地收回,他看向手边上那杯水,勾了勾唇便重新投入工作了。
一直到用完午饭,申臣都没有跟路迟迟说过一句话,两人就如同两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他不开口,她也不出声,各自无视。
回到办公室之后,申臣便一个人回到隔壁的休息室去了,而路迟迟则是百无聊赖地从仰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眨巴着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每当手机响起的时候,她的心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一紧,快速拿起电话,才看到上面是一串陌生的数字,她揪起的那颗心才松了下来。
按下接通键接了起来——
“喂?”
“路助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让路迟迟熟悉而畏惧的声音,路迟迟原本慵懒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
“夫人!”
奇怪,夫人怎么会打她电话呢?
“申臣呢?在你身边吗?”
电话那头,童羽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严肃,越是这样,路迟迟便越不敢怠慢。
尤其是听她连名带姓地叫他名字的时候,她便越发得不安了起来。
视线投向休息室紧闭的房门,她低低地回答道:
“总裁在休息室里休息呢。”
“休息?”
童羽舒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些嗤之以鼻的味道,然后命令道:“你去里面,把他给我叫起来!”
“我......我?”
路迟迟有些愕然地指着自己,即使,自己这样“受死”的表情某位太后根本就看不到。
她的额角还没有等童羽舒开口,便开始不停地往下落冷汗。
这申夫人不是为难她吗?
她还想留在这里混到几十万的年终奖呢,现在进去把那头豹叫起来,不是活脱脱地进去找抽吗?
啊!不对,不是找抽,是找死!
电话那头,传来童羽舒清冷而没好气的声音:“你是他助理,不是你叫他,难道是我叫?”
路迟迟有些为难,眉头也微微地蹙了一下,“夫人,这个......好像不好吧?”
进来做什么
路迟迟有些为难,眉头也微微地蹙了一下,“夫人,这个......好像不好吧?”
是对她来说很不好啊!
“怎么不好?!”
童羽舒的声音不悦地沉了沉,让路迟迟隐隐地透露出了几分薄怒在其中。
“你这个助理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留在丰臣有什么用?”
呜~~~夫人,不是我不愿意做啊,是不敢做啊,你不明白吗?
还是你一点都不了解你那儿子的暴脾气啊!
我是去送死啊,不是去工作啊。
“我给你两种选择,要么十秒钟之内去给我把申臣叫起来,要么十秒钟之内自己去财务部把薪水结了滚蛋!”
嗷呜~~~这不是为难人吗?
不去是死,去也是死!
为什么这种里外不是人的事总是往她身上摊!呜~~~
最后,她跺跺脚,咬咬牙,带着一副誓死的目光看向休息室的门。
太后是皇上的娘,还有太上皇撑腰,还是太后比较大!
于是乎,某屌丝为了那几十万的年终奖,再加高薪厚禄,挺起了胸膛,朝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门并没有反锁,她轻轻推了一下便推开了。
见申臣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疲惫地躺在床chuang上,俊秀的眉头拧得很紧,还时不时地从他的嘴里传出一些低低的咳嗽声。
她的心里有些细微的心疼,拿起手机,掩着嘴,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道:
“夫人,总裁还睡得很熟,要不等他醒来了,我让他给您回个电话?”
她不抱希望地跟童羽舒打着商量,即使这短暂的交手,就隐约地感觉到这太后不好对付!
比她的儿子还要难对付!基本上可以说,这申大娘比申大款还要不讲理!
果然,当她这样说了之后,电话那头便传来童羽舒不以为意的声音,道:
“他要是醒着,我还需要你来叫吗?”
“这......”
“还不快去!!!”
大吼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震得路迟迟差点将手机掉落在地。
“好......好的,我马上去叫他。”
咬咬牙,她抿着唇,慢慢地朝申臣的边上走去。
在他的身边站定,见他闭着双眼,好像睡得很不舒服,她蹙了蹙眉,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站在他的床边犹豫了半晌,她还是转身准备出去,却在转身的瞬间,手腕被人给拽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路迟迟猛然转过头来,见申臣在这个时候缓缓地睁开双眼。
清冷的眼底透着些许疲惫,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一时间无话。
半晌,才见申臣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喑哑:“进来做什么?”
他的手,一直拽着她的手腕,忘记了松开,四目就这样对视着。
而路迟迟听他出声,也终于回过神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