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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吐,也让她找好位子吐才行嘛,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穿着这一身全是污物的脏衣服出去见人吧。
她皱着眉,为难地抿着唇,停在原地没有动。
而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的申臣,此时却用一双怪异的目光看着路迟迟,眼底闪烁着几分复杂而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光彩。
路迟迟并没有注意到申臣就站在她身边,更没有注意到申臣眼中流露出来的异样的色彩,从头至尾,她都只是垂着头,苦恼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发呆着。
半晌,便听申臣那低沉的嗓音从她的耳边传来,“衣服脏了?”
申臣的声音将她从苦恼中拉了回来,愕然抬眼,才发现申臣还在她身边待着,那双好看的深眸带着几分让她感到莫名心虚的神色。
傻眼地对他点了点头,“是......是啊。”
“刚好,那别出去了。”
“嗯?”
正愕然着,便见申臣伸手将她拉起,重新朝洗手间走去。
“申......申臣,你拉我干什么?”
路迟迟晃过神来,手,在申臣的手中艰难地挣扎着,却被申臣抓着很紧,根本无法挣脱出来。
一路被他拉拽的拖到浴室,浴室的门在下一秒被申臣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关门声猛然吓了路迟迟一大跳,身子也不禁狠狠抖了一下,抬眼,便见申臣那双深邃的黑眸此时带着几分阴戾地看着她。
心里,被他看得莫名得有些心虚,也不知道是为何,她快速绕过申臣想要往外出去,却重新被申臣从身后给拽了回来。
“申臣,你想干什么!”
她恼怒,声音也跟着放响了起来。
见申臣一点点地靠近她,一点点地将她逼向身后的墙,直到路迟迟无路可退而停下脚步的时候,他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长臂绕过路迟迟的身子,撑向身后的墙,将路迟迟禁锢在双臂跟他自己的身子中央。
居高临下地看着稍显慌张和心虚的路迟迟,幽深的黑眸极具压迫感,让路迟迟无法直视。
快速地避开了申臣的目光,她佯装镇定,声音却因为紧张而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
他淡淡地勾了勾唇,黑眸将她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指尖,绕过她柔软的秀发,弄得路迟迟的身子僵直了。
申臣的眸子此时如探照灯般得犀利,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看出几个洞来一般。
我们姓申的都很难伺候
申臣的眸子此时如探照灯般得犀利,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看出几个洞来一般。
指尖,从她的发间慢慢地移到她的脸上,轻轻地碰着她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轻笑声中带着几分莫名的诡异:
“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不过,倒是长肉了不少。”
他的手,在路迟迟的脸上轻轻地“把玩”着,而路迟迟却紧张得没法动弹。
她不知道申臣为什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奇怪,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些奇怪的话。
感受着他的手,沿着她的背一点点地往下移动,最后,在她的腰间停了下来。
她的身子猛然一颤,眼眸子有些愕然地投向他有些冰凉却看不出喜怒的俊颜,心跳越发急速了起来。
感觉到腰际被申臣快速缠住,跟着,身子被他猛然往怀中一带,踉跄的身子直直地撞向他坚实的胸膛。
“腰也粗了不少。”
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平稳,平稳得没有半点节奏,却让路迟迟的心跳,越发快速起来。
她不知道申臣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可偏偏,此时跟申臣如此近距离面对的时候,心里,会慌得让她手足无措。
她试图挣扎着想从申臣的怀中逃出来,却没有半点作用,可却第一次没有放弃。
她不停地挣扎着,推搪着,直到申臣那一道平稳而低沉的嗓音听似随意却又刻意地从她的头上方缓缓传来——
“我的宝宝在肚子里很调皮,是不是?”
路迟迟推他的动作顿时骤停,目光猛然抬起看向申臣,眼底满是不可思议的愕然。
却见申臣这双清澈的黑眸里,原本不起波澜的眼底,渐渐潋滟起了几分溢彩。
路迟迟完全震住了,傻眼地看着申臣,声音卡在喉咙里无法发出来,也忘记了从他的怀中退出来。
只是愣愣地看着申臣那欣然微扬的薄唇,听着他轻柔的言语,在她耳畔滑过——
“我们姓申的,是不是都很难伺候,嗯?”
他的声音,很久很久没有听上去这般轻快了,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雀跃得难以自控。
却又偏偏像是要拿捏好丰风度一般,让自己的情绪完美得没控制着。
而路迟迟,确实完完全全地被申臣的话给吓傻眼了。
看到申臣眼底自然流露出来的柔情跟宠爱,她的心,却是慌了。
这种眼神,她知道,自己要是在多看几眼,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便会沦陷下去。
而很明显,这就是一种自寻死路的想法。
她整整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来。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将申臣从自己的面前一把推开,而后,快速拉开浴室的门,也顾不上身上那污浊的礼服,从休息室里慌乱地逃了出去。
申臣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快速从路迟迟的身后拉开门冲了出去,刚冲到宴会厅,便会眼前的一幕给止住了脚步。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十几名雇佣兵打扮的人,手上持着步枪,指着宴会厅里所有的人,目光一圈圈地扫过会场上的那些人。
晚宴现场出现的雇佣兵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十几名雇佣兵打扮的人,手上持着步枪,指着宴会厅里所有的人,目光一圈圈地扫过会场上的那些人。
“你们听着,你们只要安静地蹲在这里没事,如果谁敢乱动,就只有死路一条。”
为首的人用一口极其别扭的西式普通话对现场吓得慌乱的人说着,而路迟迟则是被吓得站在了原地忘了动作。
所有人都捧着脑袋,按照他们的意思,慢慢地靠着墙角蹲了下来。
申臣的目光很快地便捕捉到了路迟迟的身影,趁乱冲到路迟迟身边,将她揽进怀中,靠着身边的一个足有一米多高的历史花瓶边上蹲了下来。
“别怕,我们别动就没事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地安抚着,目光犀利地投向这些突然出现的“雇佣兵”,将路迟迟紧紧地抱在怀中,抱得紧紧的。
他感觉到路迟迟的身子在他怀中颤抖得厉害,她的手,冰凉得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般,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
“阿臣......”
她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颤抖,身子蜷缩着,靠在申臣的怀中。
“别怕,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乖,别怕。”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这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目光犀利地打量着现场的每一个人。
见不远处,乔伊曼一个人蜷缩在楼梯口,身边没有一个陪着她的人。
“伊曼......”
他下意识地低喃出声,同时,也让躲在他怀中的路迟迟怔了一怔。
她的视线下意识地抬起,同他一样,她也看到了楼梯口那张无助的脸,此时,一个人坐在楼梯口的石阶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目光有些慌乱地盯着那些雇佣兵,眼底充满了恐慌。
路迟迟的目光在这个时候缓缓转向申臣的脸,见他的目光紧张地盯在乔伊曼的脸上,眼底同样布满了紧张。
她能感觉到那抱着她身子的手,在此时微微地颤抖着。
雇佣兵们持着枪,在人群中一个个搜索着,所有人都吓得瘫软在地,好些人吓得想哭,却又不敢哭出声来。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其中一个雇佣兵身旁,原本还蹲在人堆中的一个中年男子动作敏捷地从人群中翻滚出来,夺过雇佣兵手上的那把枪,一个前滚翻,刚好到了乔伊曼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再度变得混乱。
机枪声,尖叫声,玻璃碎裂地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所有人都乱了,中间已经好多人受了伤。
那个中年男子有点偏中东人的长相,身型健硕,动作如猎豹一般敏捷,很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
面对眼前的枪林弹雨,他游刃有余地避开了,甚至,那十几名雇佣兵都有些忌讳他,手上的枪不敢放下,也不敢靠那人太近。
可同样的,他们并没有打算放那个人走。
整个宴会大厅,被守得密不透风,大门封闭着,没有一个人逃得出去。
惊叫声,枪声连绵不绝,现场混乱一片。
豪门少爷VS雇佣兵
惊叫声,枪声连绵不绝,现场混乱一片。
乔伊曼被那个中年男子带着穿梭在人群中,像是被当成盾牌了一般。
“老婆。”
随之响起的是肖策声音,见他惊慌地从人群中跳起,踢掉其中一名雇佣兵手上的枪,飞身抢过,跟着,扣动扳机,朝那几名开枪的雇佣兵射去。
“在这里待着,别乱跑。”
申臣那紧张而低沉的嗓音滑过路迟迟的耳畔,紧跟着,便见他敏捷地一个侧身一滚,随手拿起今晚同样受邀的警务处警司掉落在地的左轮手枪。
转身,快速躲过从他身后射过来的子弹,枪,在他手上熟练地一转,反手,子弹从枪筒里射出,准确地打在了其中一个雇佣兵的头上。
刚才惊险的一幕吓得路迟迟差点失声,眼眸子紧张地盯着申臣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着,打斗着。
因为几个人都是豪门出身地大少爷,为防止被人绑架,他们从小便有受过各种防身训练。
知道已经无法坐以待毙,在肖策跟申臣出手了之后,景狱等人也开始进入打斗的行列。
那些人毕竟也是专业受过训练的雇佣兵,身手自然也不会比申臣他们差,一时间,整个现场变得更加混乱了一些。
路迟迟的眼眸子从头至尾都没敢从申臣的身上移开半步,看着申臣跟那些人打斗着,她的心,便一直在嗓子眼上吊着。
眼珠子随着申臣的身形移动着,也忘了自己也处在危险之中。
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紧张的眼眶有些微热。
申臣,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平安地回到我面前来,你的孩子还在我这里,你要给我安然无恙地回来。
只要你回来,我就不生你的气了,你一定要平安地回来,听到没有。
她的眼眸动容地看着申臣那肃然的俊颜,那深刻的五官在枪林弹雨中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只听“砰”的一声,她身边的玻璃花瓶被打碎,她吓得反射性地往边上一躲。
她的身边,子弹不停地打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在这里坐以待毙。
咬咬牙,她蜷着身子,往另外一个方向的墙边夺取。
“呃......”
她的面前,一道黑影在她身边落下,再度吓了她一大跳。
“伊曼。”
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她快速伸手扶起乔伊曼,“你没事吧?”
“我没事。”
乔伊曼的心思也没有在她的身上,而是紧张地锁住肖策的身影移动着。
就在这时候,几颗连续的子弹又在她们的身边闪过。
“伊曼,小心。”
快速将站着的伊曼往地上一拉,两人才躲过了那几颗子弹。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