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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记忆力还不错的话,这个人不就是那天过去申家给伊曼看病的医生吗?
大晚上穿着浴袍到处招摇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申臣竟然要把媛媛扔在这里让他来照顾?
他一看就是很不靠谱的人好不好?
万一玩得尽兴了,把媛媛给忘在这里了怎么办?
而比起路迟迟,景狱更是一头雾水。
低眉看着怀中浑身酒气的女人,虽然认出她是高家大小姐高媛媛,可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基本上连话都没说过半句,申臣竟然把这个女人丢给他照顾?
什么意思?他景狱看上去像是有保姆的潜能吗?
让他去照顾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亏申臣这小子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他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听他差遣吗?
“申臣,你脑子进水了吧?你的朋友你自己不照顾,丢过来让我照顾?!”
景狱终于不满地出声道,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拧,以示自己的不满。
PS:今天先到这里,明天继续咯~
这笔账本少爷记着了
“申臣,你脑子进水了吧?你的朋友你自己不照顾,丢过来让我照顾?!”
景狱终于不满地出声道,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拧,以示自己的不满。
他景家二少爷向来是等着别人照顾,什么时候需要他去照顾别人?
当初他答应治他表妹,完全只是觉得好玩,并不是看他申臣的什么破面子,他还真得寸进尺了吗?
而申臣只是看着他,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伸手拉过路迟迟的手,道:
“我要照顾我的女人,没时间去照顾我的朋友,所以......”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在景狱敛下的眼眸中,看了高媛媛一眼,“我朋友就麻烦你了。”
嘴上说麻烦,眼底却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到根本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可恶跟霸道,他落下这句话之后,也不管景狱答应与否,就把路迟迟给带走了。
“喂!喂!申臣!申臣!该死的,你给我回来!申臣!!”
景狱想要起身叫住申臣,奈何身上此时压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物体,无法起身。
眼看着申臣拉着路迟迟走出夜色,他便气得牙痒痒。
“该死的!”
他低眉看着大腿上趴着的女人,恼火地蹙了下,轻轻推了高媛媛一把,“喂,女人,给我醒醒,该死的,你压死我了!”
他不爽地推着高媛媛,见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嘴里呢喃着什么,跟着,又在他身上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该死的!”
再度咬牙咒骂了一声,他气黑了脸,低眉不耐烦地扫了高媛媛一眼,不知道还能把她怎么办?
他景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申臣,自找麻烦去给他表妹治病就算了,现在还被他扔了个陌生女人过来。
该死的,他是来喝酒的,不是来当保姆的。
眼底燃着几分火光,他再度不爽地推了推高媛媛,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人都丢过来了,他还能怎么办?
没好气地冷睨了高媛媛一眼,他伸手,将趴在他身上的高媛媛抱了起来,让她躺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跟着便起身坐到另外一个座位上去。
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别没再理会高媛媛,双腿相互交叠着,倾身端起酒杯,悠闲地往嘴边送去,目光却又在这时候不经意地扫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见高媛媛有些难受地蜷缩着身子,蹙着眉头,好像有些冷。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跟着,也没理会她,便将身子转了个方向,完全无视掉了高媛媛那难受的表情。
端在手上的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半晌,见他有些恼火地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再度低沉地咒骂了一声。
跟着,便见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往高媛媛的身上盖去。
“该死的申臣,这笔账本少爷记着了。”
他一边将衣服盖在高媛媛的身上,一边将在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申臣,越想就越气得牙痒痒。
你别哭了,该死的
“该死的申臣,这笔账本少爷记着了。”
他一边将衣服盖在高媛媛的身上,一边将在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申臣,越想就越气得牙痒痒。
看着高媛媛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红晕,他把对申臣所有的不爽都转嫁到了高媛媛身上,“喂!女人!你给我醒醒,本少爷要回去了,没时间照顾你!”
他再度不耐烦地伸手推着高媛媛,见她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几分不满,眉头微蹙了起来,“别吵了,烦不烦啊。”
低低地蹙眉出声,她换了个方向睡着,伸手将盖在身上的外套往自己的头上一罩,再度睡去。
景狱的脸色更加黑了,“我烦?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起来,本少爷没空照顾你,起来,快起来!”
他一边对着高媛媛低吼着,一边踢着她睡着的那张沙发,面色铁青。
可偏偏某个睡得正香的女人根本没有心思跟精力理会他,抓着身上那陌生的外套,将脑袋罩得紧紧的。
“吵死了,你们放过我行不行......”
低低的梦呓声从那密不透风的西装外套里传了出来。
景狱对着她低吼了一会儿,见根本得不到回应,他便只能压着火气,放弃了。
双手狂躁地插cha在腰间,他恼火地来回踱步了一会儿,跟着,又重新在高媛媛面前停了下来。
“我要走了,你一个人继续睡着!”
说着,伸手将自己被高媛媛抓皱了的外套给拉回来,却被高媛媛抓得紧紧的。
“别动!!”
高媛媛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满地怒道。
嘴唇微微嘟着,双眼紧闭,脸上还留着酒精残留后的红晕,如此好笑的模样,倒是让景狱微微怔了一怔。
只是数秒过后,他又固执地去自己的外套,却还是被高媛媛紧紧拽着,“别动,别动啦!!”
高媛媛闭着双眼,不满的声音喊得更加响了一些。
紧跟着,让景狱手忙脚乱的是,高媛媛抓着他的外套,忽地,瘪起嘴,哭了起来,“干嘛欺负人呢,平时逼我嫁人就算了,人家冻死了,给我件衣服盖着都好拿走,你想逼我离家出走吗,呜~~~”
她抓着那件衣服,放声哭了起来。
“我......我逼你嫁人?!”
景狱一脸的愕然跟无辜,只是看着高媛媛放声哭出来的模样,而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喂,高媛媛,你别哭啊,你别哭行不行啊,衣服你拿着好了,你别哭了,该死的!”
看到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哭得这么凶,一向泰然自若的景医生此时却莫名其妙地乱了阵脚。
想要安抚她也不是,不理会她也不是,只能在嘴里一个劲地咒骂着那个将他带入麻烦的罪魁祸首——
“该死的申臣,本少爷被你害死了!”
他气得咬牙,这边手足无措地在高媛媛面前蹲下,用平时哄自家小外甥女一般地哄着高媛媛,
“喂,你别哭了,乖了,乖了,不哭了,我不拿走你的衣服就是了......”
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喂,你别哭了,乖了,乖了,不哭了,我不拿走你的衣服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他这种好笑而幼稚的哄人方式起了作用,还是高媛媛哭累了,在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她又重新躺回到沙发上一声不吭地睡着了。
好像刚才那哭得呼天喊地的事丝毫没有发生过一般。
看着这前后瞬息的变化,景狱一脸的愕然,一时间,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半蹲在沙发边上无奈地摇头苦笑出声,他将目光投向高媛媛熟睡的脸庞,敛眸犹豫了片刻,又起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本少爷今天好人做到底,现在送你回家。”
他伏在高媛媛的耳边对她开口,这边抱着她往酒吧外走去。
而在酒吧内最靠里面的那张VIP座上,此时却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黑色的衬衫让他整个人在这灯火阑珊的酒吧里更加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端在手上的酒杯轻轻地摇晃着,看着被申臣差点拧断脖子的中年男子,深眸微微地眯了起来。
幽深的黑眸里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并不十分明显,却让人顿觉寒气流转。
“夜爵。”
男子的薄唇微微动了动,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冷魅,让身旁恭敬站着一动不动的男子立即将身子转向他。
“主人有何吩咐。”
但见黑暗中,男子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直接朝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投了过去。
修剪干净的指尖朝中年男子缓缓一指,声音骤冷,“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是,主人。”
没有多问其他问题,这个被称作夜爵的男人,在接到命令之后,直接朝那个中年男子走去。
在众目睽睽中,他伸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个男人的脖子给当场扭断了。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他像是没事人一般地走回到神秘男子身边,恭敬颔首道:“主人,解决了。”
“嗯。走吧。”
拿在手上的酒杯放桌子上一放,男人从沙发上站起,看着被围成一圈的案发现场,薄唇冷冷勾起。
尖叫声,恐慌声不绝于耳,而他们,则是面色随意地从夜色中缓步离开,那背影,从容而镇定,悠然自得。
“申臣倒是挺相信我,不怕我把你给丢了。”
景狱一边抱着高媛媛走出夜色,,一边低眉看向怀中的女人,没好气地出声道。
将高媛媛抱到自己的车里,正坐上驾驶座准备发动车子,却见高媛媛忽地从椅子上猛然坐了起来,那双无神的眼眸里透着几分厌烦:
“我不要回家,不要送我回家,我不要回家!”
她对着景狱大声吼道,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倒是有些吓到景狱了。
见他盯着高媛媛那无神的双眸好一会儿,才出声道:“不回家你去哪里啊,大小姐!”
“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我不想回家......”
她的眼神依然空洞地没有焦点,嘴角又开始瘪起,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眼看着高媛媛又要哭出来,景狱的眼底再度慌了。
PS:嘿嘿,猜猜这个神秘的男银是谁?不过不是在微博上让你们猜的角色哦。
我不喜欢看到它们
眼看着高媛媛又要哭出来,景狱的眼底再度慌了。
“好,好,好,我不送你回家,你别哭,千万别哭。”
该死的,这姑奶奶再哭下去,到时候他一定会疯掉的。
在心里咬牙咒骂了一声,只见高媛媛一听他这么说,原本撅起的嘴巴立马收了起来,嘴角满意地一笑,跟着,又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麻烦的女人,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睡!”
看着高媛媛那前后不一的迅速转换,他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跟着,发动车子,往景家别院开去。
而另一边,路迟迟被申臣一路径自给带离了夜色,此时正不满地坐在他的车里瞪着申臣,愠色道:
“你就这样把媛媛丢给景狱了?万一他对媛媛图谋不轨怎么办?”
她瞪着申臣,迎来的依然是申臣那不以为然的目光,只听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景狱那个人是讨人厌了点,不过,不至于那么下流。”
“哼!你们上流社会的人,就喜欢做下流的事。”
路迟迟不满地对着申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