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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澜将她臀部托起,萧袅双膝跪在床上,一面受身后的撞击晃动着身子,一面似难耐似痛苦地紧抓枕头,口中竟是神志不清地哭了起来,“吃不消了。。。。。放过我。。。。。好胀好难受。。。。。呜呜呜。。。。。。。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
萧袅那一声声埋怨似的撒娇,入在葛非澜的耳朵里,简直比春啊药还管用,掐住她的腰身,死命往里捅,恨不得将她的魂都撞飞了。
“哦,真紧,袅袅,我的袅袅。。。。。。”葛非澜双手压在她腰上,萧袅已泄了几次身,里面更是紧得妙不可言,随着进出,里面的嫩肉还会跟着巨物一齐出来,真是又热又烫,葛非澜实在忍不住做了最后的冲刺,下腹一紧,连忙抽出分啊身,滚烫灼热的浓液齐齐射在萧袅雪白圆润的臀臂上。
事后,葛非澜抱着全身虚脱的萧袅去了浴室,怕她腿酸,放了一缸的水,伸手试试温度,才抱着她一齐落入浴缸里。
帮她细细地清洗起来,萧袅眯着眼,全身毫无力气,头靠在葛非澜胸膛上,任由他一下没一下地抚过自己的身体,懒懒地一动也不想动了。
萧袅满脸都是未退散的红潮,随着他的触摸,似猫咪般娇哼起来,胯啊下的绵软再次抬头,慢慢地大掌来到萧袅胸口上,再次捏上她小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031
酒店浴缸里。
萧袅被他托在水面上,两手无力地扶在他肩上,身子因难耐往后仰,葛非澜整个头都埋在她美好的胸前,细细啃啄。
被他啃咬,舔啊弄着,萧袅只觉一阵酥麻,人软的快要站不住,葛非澜伸手扶着她,索性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可爱的小屁股压着他,还不安地来回挪动,在她屁股下面的睡龙,瞬间又硬了起来。
萧袅小脸皱成了一团,明显底下的硬物硌得她生痛,伸手进去想让他挪个位置,葛非澜以为她药性又来了,挺了挺腰身,抱起她坐了上去。
一下子被猛地贯穿,萧袅不适地乱吼乱叫起来:“出去。。。。。出去。。。。。胀死了痛死了。。。。。。”小嘴嘟起,恁地可爱诱人得紧。葛非澜下边用力顶撞,含住她的小嘴,亲的啧啧有声。
萧袅此时神智稍稍有些清晰,但仍旧头晕晕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听耳边的男人,低喃道:“袅袅,希望你醒过来时,不要讨厌我。”说着葛非澜将她朝自己那边搂了搂紧,就好像她会离开自己一样,内心有了一丝害怕。
门外。
葛岑西背靠着门,蹲在地上,低垂着头,双手捏的紧紧的搭在膝盖上,神色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门外,里面的声响他都听见了。此时,只觉得口心发苦,难言的心情就要把他窒息。
他那也不想去,只想在这里等她出来。等到天黑,两腿发麻,那扇房门一直都是紧闭的。
酒店客房服务推着车刚从他身边经过,看一旁蹲着一个人,吓了一跳,以为他睡着了,弯下腰就要伸手去推醒他,“先生?”
葛岑西一抬头,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服务生悻悻然推着车离开。
他呼出一口闷气,站起身两腿一麻竟是站不稳超前一个趔趄,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形,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
葛非澜的外套盖在萧袅身上,将她打横抱了出来,葛岑西上前想将她抢过,葛非澜侧了侧身子,语气凝冷,压低声音道:“她累了,别去吵她,让她睡一会。”
站在身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凭什么!?袅袅的第一次是给自己的,袅袅是他的。
第二天,萧袅在自葛非澜的卧室里醒来,身子一动,里面立刻热辣辣地疼痛,接着四肢连着腰身也酸痛的很。
“袅袅。。。。。”耳边一声低呼,属于葛非澜的声音。
萧袅有些惊吓地转头去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葛非澜光着身子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有一瞬间的闪神,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却是穿着小花睡衣。
有一瞬的恍惚,她以为她又重生回了那天早上。
葛非澜抬手朝她伸过来,萧袅本能地避开,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和葛非澜那淫啊靡的画面,脸上一会红一会白。
葛非澜怕她多想,只是凑过去,将她搂紧,小声安慰道:“袅袅,有我在,别怕。”
萧袅脑子有些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他搂着,不说话,安静的跟小白兔似的。葛非澜怜爱地摸着她的头,下巴抵在她上面,时不时低下去亲吻她的秀发,心里只想疼她爱她,给她一切。
萧袅的心里是矛盾的,温柔多情的葛非澜她不是没见过,曾经也让她一度依赖迷恋过,即使受过伤,如今再次对她施展柔情,让她如何不喜又如何能抵挡。
他无微不至的关心,笑容浅浅地看着她,他那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拥抱着她,让她觉得拥有了全世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留恋。
可是,他善变,脾气暴躁,她甚至看不清他的内心,过去整天猜谜一般的折磨,她真的不想要。。。。。。
如此充满矛盾的男人,竟让她如此迷恋?!可他是她父亲啊。。。。。
葛非澜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这样抱着她,就想狠狠挤进入她身体里,疼爱她,让她在自己身下,露出欢啊爱时那种潋滟的表情,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
葛非澜顺着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脖子缓缓而下,在她迷人的锁骨上流连忘返,昨天的欢啊爱时的吻痕还没消散,今日又多添了一抹。
大掌伸进睡衣里面,摸上她胸前的绵软,由轻变重,将她的雪峰捏出各种形状,葛非澜呵在她身后的气息越来越浑浊、热烈。
萧袅都能感觉到,那巨大的灼热抵在她柔嫩的臀瓣上,随着手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让她几乎丧失了理智。
原来,她什么都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淫啊荡,竟然渴望着自己父亲的身体。
就在她闪神的一刹那,葛非澜翻身压上她,含上了她的唇,轻轻的舔舐、接着开始疯狂的掠夺,萧袅不安地挣扎起来,可她的力道太小,反而更像是引诱。
葛非澜拉高她的睡衣,雪白诱人的小白兔俏立在空气中,张嘴便含了上去,胸前的敏感让萧袅皮肤起了微小的颗粒,头皮也一阵发麻。
全身力气都被他夺去,下意识想去推开他,可双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来,被他抚摸着亲吻着的身体,渐渐烧了起来,身体里的空虚难耐折磨着她,下腹一紧,从里面流出蜜汁来。
萧袅只觉得羞怯,想夹紧自己的双腿,葛非澜抵着她,不让她得逞。萧袅抬高手臂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葛非澜喘着气从她胸前抬头,大掌将她的手扯离,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压抑自己,舒服你就叫出来。”
萧袅腾地脸上似火在烧,红的能滴出血来,他们是父女,本不该如此的。
感觉到那只手穿进了睡裤,挑开内裤在里面拨弄起来,碰到她的敏感,萧袅立刻伸手去抓他,出声制止道:“爸爸。。。。。”希望能够唤醒他。
“叫我澜。。。。。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他说着,长指弹着那小核桃,肆意地逗弄出更多的潮水。
萧袅禁不住他的挑逗,熟练的动作让她来不及思考其他的,所有的感官和心思都沉溺在他给予她的快啊感当中。
待身上一凉,萧袅瞬间从情啊欲中回神,心和身体俱是一僵,直直看着他进入她的体内。
“啊——”
洞口周围因巨物的闯进,仍然有些不适,那里有些红肿,加之心理上的不安,身子绷得紧紧的,闭着眼不停地说不要。
葛非澜被她咬得太紧,一进那温暖的所在,差点泄了出来,忍了忍俯下身子,去吻她的唇,“袅袅,我就在你身体里,别怕。”
就是因为他在身体里萧袅才害怕啊。
身体里的硕大异物开始缓缓律动,萧袅疯狂地挣扎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身体里如浪潮般的快啊感,那种快乐如同惑人的毒品,让人在不知不自觉中上了瘾。
“爸爸。。。。。你。。。。。。不要。。。。。。求你。。。。。。”
“澜。。。。叫我澜。。。。。。”
“不要。。。。。。。我是你女儿!”
忽然,葛非澜的冲刺变得粗暴起来,掐着她的软腰,一次次的没顶,他几乎嘶吼出声,“你不是我女儿!”
萧袅被他耸动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意识模糊不清,撕心裂肺地叫着,“不要。。。。”
葛非澜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脸靡啊艳的萧袅,心口胀胀都是难言的幸福,他变了节奏,冲刺的更猛了,寻求着释放。
在他激烈的冲击中,萧袅感受到身体里一瞬间的极致快啊感像升起的巨浪将她淹没,她情不自禁弓起身,迎接体内强烈的收缩。
高昂的呻啊吟从她口里溢出来,“啊。。。。。啊。。。。。”葛非澜知道她高啊潮了,盯着她那张满脸通红的小脸,发出一声低吼,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至高点。
萧袅感受着两人体内猛烈的收缩,竟然有种幸福得想哭的冲动,葛非澜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萧袅想起了过往,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葛非澜感觉到身下的人,静静的颤抖,直起身,看到她脸上布满了泪珠,脑中轰地炸开,心被揪得疼痛。
他默默地退出来,轻柔地为她擦拭红肿的下身,心里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恼悔,可他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要她。
他低着头,那颤抖的睫毛,手下细心的擦拭,是对自己的认真和疼惜,萧袅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泪流满面。她忽然想去推开他,却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死也不肯放手。
听他说,“袅袅。。。。。。别离开我。”就是这种温柔低语,才让她过去全身心的沦陷,她哭得更加悲恸,仿佛要将心里的郁恨都发泄出来。
可是,萧袅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恨之入骨,因为她爱他。
等两人洗漱好,时间已经不早了。
葛非澜走在前面,萧袅可以与他保持距离,慢腾腾走在后面,只是,一个屋檐下,再怎么保持距离,还是能见着彼此。
葛岑西坐在餐桌边,听到脚步声却没有抬头,早上葛非澜房里的声响,他隐约听到一些,可是再怎么模糊,他也知道里面在进行着什么。
葛非澜不经意扫到葛岑西面前那一碗白粥动也没动过,而且已经冷掉了。抬眼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拉开身旁的位置,让萧袅坐下,自己挨着她也跟着坐了下来,接下来,开始为萧袅布菜。
葛岑西从余光中看到两人的亲密,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握成拳头,紧了又紧,最后松了开来,抬手拿起桌子上摆着的筷子,小菜都不夹,喝起白粥来。
萧袅伸手想去拿放着有些远的豆奶,葛非澜一直注视着她,顺便帮她拿了过来,萧袅在碰到葛非澜的手时,立马又缩了回去。
葛非澜知道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自己,也不勉强,将杯子放在她跟前,吃起自己的早餐。
葛岑西食不下咽,口中甘苦,他抬眼去看了一眼萧袅,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吃着葛非澜为她拿到眼前的食物,不说话,也不去看葛岑西。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多么多余过,而此刻,却是感觉在这个家里,没有了自己的位置,他不清楚是因为萧袅抢走了葛非澜,还是葛非澜抢走了萧袅,所以他才这么痛苦。
放下手中的餐具,疾奔上楼。
没过几天,葛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