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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手指抚上他敞开了衬衫纽扣的胸膛时,郁绍庭一声低吼,在她连连的娇喘里,粗硕的欲望一挺到底,尽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在她仰起头尖叫时,又是狠狠地一顶,似要把自己钉进她的身体里。
白筱因为突然的酸痛而皱眉,双手抓着床单揉在手心攥紧,身体被他顶得撞到了床头。
“嗯啊……嗯嗯……”白筱呻吟,埋在她身体深处犹如利剑般的坚挺已经慢慢退出去。
在他几欲退到尽头、白筱稍稍松了口气时,他又重重地挺入,剧烈的摩擦引得她内壁不断缩紧。
郁绍庭喉头不停耸动,一声呻吟忍在喉间,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身开始一深一浅地来回缓慢挺动。
“嗯……嗯……”一声连着一声的细碎吟哦在套房里响起,夹杂着男人低喘的呼吸声。
最初的痛楚渐渐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她不能自己的欢愉,白筱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环紧了身上男人的腰臀,甬道里流出的水湿润了彼此,内壁随着他九浅一深的抽动慢慢变得柔滑。
落地窗外,烟火绽放在不平静的夜晚里,犹如五彩的流苏一点点消逝在漆黑的天际。
郁绍庭扯过丝被盖在两人的腰臀间,在烟火爆竹声里加快了挺动的频率,肉体碰撞和进出的“扑哧”声被掩盖在被子下,大床在他起伏的动作间轻轻晃动,他的汗水沿着脸廓滑落在她的乳沟间。
“啊啊!”白筱纵情呻吟,手指用力地攀住男人的肩头,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肩胛骨处的肌肉。
是梦吗?如果真是梦,为什么感官会这么真实?
白筱眯着眼,意识涣散,全身都充斥着令她无法抗拒的快感,仿佛随时都可能爆炸在她身体里。
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的吟叫声越来越急促破碎,终于承受不住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一股热流浇灌在他的分身顶端,郁绍庭脖间青筋凸显,忍住了射意,他没想到白筱的身体这么敏感,已经两次达到欲望的巅峰,内壁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不断地搅着他的分身。
郁绍庭俯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身下也继续动着,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早已湿漉漉一块。
“唔唔……”白筱的双手扣着他的肩膀,留下一个个深刻的指甲印。
郁绍庭听着被子底下传来闷闷“扑哧扑哧”声,犹如在把木塞塞进酒瓶然后又拔出来,她底下越绞越紧,在逼迫他缴械投降,他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弄伤她,咬紧牙关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哦……啊……慢一点……”白筱气喘吁吁,嘴里无意识地叫嚷着,带着隐约的哭腔。
郁绍庭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柔弱姿态,反而越动越快,大汗淋漓,大口地喘息,不愿意停下来,大床也承受不住这般高频率的抽动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动声响。
“不行了……啊啊……求求你……慢点……嗯啊啊!”
套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郁绍庭的衬衫被汗水浸湿,身体却是淋漓尽致的畅快。
他腰间的皮带金属扣撞得白筱的胯骨一阵疼痛,她拧着眉,双手下滑到他的腹部,一边细细呻吟一边循着感觉把他的裤子往下剥,露出他腰侧性感的人鱼线,她侧着头埋在他的胸前,抬起纤腰紧臀下意识地迎合他猛然的挺进。
郁绍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吟,轻不可闻,他半撑起的身体虚压在她的身上,他忽然就想起那些网络上讽刺他的话语,一时之间来了股子气,喘着气咬了咬她的耳垂,“舒不舒服?”
白筱昏昏沉沉地恍若置身梦中,听不清楚他的声音,只是胡乱地摇头,唇间呜呜地溢出声。
看她摇头,郁绍庭的脸色有些难看,身下用力挺了挺,“说实话,舒不舒服?”
冷不防被一撞,白筱收紧小腹,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嗯哼声,软绵绵中带了几分哀求娇媚到不行。
郁绍庭突然拔根退了出去。
“啊~~”充实感突然消失,一阵凉意袭来,白筱空虚难耐地叫出声,“不要!”
郁绍庭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腿根处,握着自己依旧硬挺的***在她的谷口轻轻地摩擦。
“嗯……啊……”私处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很快就有水渍弥漫过芳草之地。
郁绍庭望着自己被体液沾湿的分身,眸色越来越暗,他亲吻着她的嘴唇,一手探到下面,伸出手指进入她的身体里,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姿态进出,“舒不舒服?”
白筱听着耳畔犹如一遍一遍犹如魔咒的声音,胡乱晃着头:“别说了……别说了,好难受!”
当他的手指抽出去时,她主动贴了上来,不知餍足地想要更多,郁绍庭低低地说了句“小荡妇”就拿开手指,将自己坚硬炙热的欲望插了进去,两人默契地发出冗长的吟咛。
待他插到最深处,白筱的双手抓住他的臀,内壁肌理剧烈地蠕动,郁绍庭低吟出声:“唔……”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摆动臀部又继续浅浅抽插,不再如刚才那般凶猛。
“嗯嗯……嗯……好胀……嗯……”白筱香汗淋漓,体力不支地躺在床上,不再配合他的挺动。
郁绍庭握住她的脚踝,折叠了她的双腿,倾身而上,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捅得很猛,两人的结合处泛滥成灾,不知过了多久,他近乎粗暴地抽插起来。
“哦……啊!”白筱的身体抵不住地战栗,吟叫声不断拔高。
郁绍庭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一阵痉挛,骤然放松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白筱被喷涌而出的精华烫得浑身颤抖,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去。一切恢复到平静,窗外还有烟火燃放声,房间里却只有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郁绍庭把头埋在她潮湿的长发间,紧紧贴合的胸膛能听到彼此跳动迅速的心跳,汗水交融在一块儿。
沙发边的摆钟因为整点发出“咚咚”的报时。
郁绍庭翻身而下,手臂遮着紧闭的双眼,胸膛还在剧烈的上下起伏。
掉落在地上的西裤口袋里,手机嗡嗡地在震动,直到响起第四遍时才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捡起来。
郁绍庭看了眼屏幕,显示的是大院郁家的座机号,他没接,随手就把手机丢在床柜上。
又躺了会儿,郁绍庭才起身,刚想抱起昏睡的白筱去洗澡,她唇间发出的一声喃语制止了他的动作。
郁绍庭从小到大,不管是学业事业都没遭遇过挫折,一路扶摇直上,哪怕是在第一场婚姻里,他也从未放低姿态迎合过徐淑媛,他是成功者,他以为失败这个词此生与他无缘,可这一刻他却感到深深的挫败。
“祈佑……”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会突然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郁绍庭绝不会承认刚才自己是被当做替身,男人的尊严在鞭笞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直面这个可能。
窗外的烟火就像是一条条的蚕丝绕紧了他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他坐在床头,拿了西装内袋里的烟,一根又一根地抽,直到房间里烟雾袅袅也没法想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原因。
直到眼中布满了血丝,他才掐灭烟蒂,依旧心烦意燥,懒得去洗澡,上床时瞟见旁边的女人。
看着她呼呼大睡的舒适样,他差点就一脚把她踹下床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索性闭上眼盖了被子,眼不见为净,过了良久他又睁开眼,一个翻身把裸躺在外面的女人圈入了怀里,这才有了一点困意。
给我生孩子怎么啦?又不是没生过
更新时间:2014213 20:00:57 本章字数:5451
梦中的人和事往往是现实中遗憾的弥补,也是人心填充不了的欲望沟壑。
在大年三十,2013年农历最后一天的晚上,看完漫天的烟花,白筱还是不能自己地梦到了裴祁佑。
恍惚不清的梦境里,也有烟火,记不得是哪一年,她躺在全封闭阳台的长椅上,窗户只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在昏昏欲睡之际她感觉有一双手抱起她,很温柔的动作,轻轻地把她放回床上,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裴祁佑带着笑的英俊脸庞,他替她抹去发间的雪花,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新年快乐,白筱。”
那时候的她,正沉浸在人生最快乐的时光里,她搂着他的肩,迷糊地唤他:“祈佑……”新年快乐。
二十年的感情哪怕已经斩断,有些铭刻在潜意识里的习惯却没法转眼就改掉旄。
白筱睁开眼,入目的不是裴家点缀着小碎花的墙纸,而是酒店套房墙上一幅人体艺术油画。
清晨的阳光在窗帘后面若隐若现,星星点点地洒在窗边的沙发上。
后背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真实,白筱的瞳孔渐渐聚焦,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覆盖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牢牢地握着,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斑斑点点的红色,被子下自己正光裸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崞。
她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至少不记得在院子里看完烟花后发生了什么。
努力地回想,脑海里只浮现出三个字:美人尖。
她抚上郁绍庭额头的美人尖,然后一点点往下摸他的脸,再然后他弯下头亲了她……
可是亲着亲着怎么就到酒店的床上来了?
下体传来隐隐的酸痛,散落一地的衣物也提醒着她昨晚绝对不可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外面还有零星的爆竹声响起。
白筱动了动,伸手想要去掰开他的手,身后的男人没睁开眼,却察觉到她的意图,收紧双臂,往自己胸前一揽,两人紧密地贴合,他暗哑又带了些许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又想了?”
白筱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双手挣扎得更加厉害。
郁绍庭冒了青茬的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包裹着她左胸的大手紧了紧,“迟早有一天被你榨干。”
“我没有……”白筱恼羞成怒地反驳,下一秒却不敢再乱动。
他沉睡的欲望说觉醒就觉醒,又硬又挺又烫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脸颊顿时绯红,“放开我!”
“昨晚那股子劲都去哪里了?”郁绍庭把她搂紧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要起来了,你松开手……”白筱一边推他一边想起来,刚起了半个身就被他压回去。
两具赤裸的身体肌肤相亲,郁绍庭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丝被滑到他的腰际,露出白皙却不孱弱的上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白筱撇开头,双手抵着他的胸,“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快下去!”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坚挺的硬物正一跳一跳地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郁绍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本是动情时刻,却扫兴地想起昨晚睡觉前她那一声“祈佑”,所有的兴致都败光了,只剩下一口闷气挤压在胸腔里,他蓦地把所有重量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压死你算了!”
白筱看他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目光含笑地戏弄她,突然间就冷了脸,动作又有些粗鲁,胸口跟压了块巨石一般难受,也来了起床气,双手握拳捶打他:“你有病,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双腿又被掰开,不顾她的反抗,他把她强行翻过身,然后重新覆身而上。
丝被因为两人的蛮横动作掉落在地上。
“郁绍庭,你个混蛋,放开我!”白筱被他压得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抬不起来。
郁绍庭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的臀瓣,用力地挺着分身插了进去,他喘着气在她身后说:“再骂,继续骂!”
空虚的身体瞬间便被撑满,白筱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像是满足的喟叹。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嘴要诚实很多,然而这样的诚实令她感到羞耻。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在战栗在收缩;当他开始挺动臀部时,她狠狠地把他包围,生怕他突然抽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