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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姐姐是在医院遭人害死的,我查过了,这是不是你安排的?”
“拜托。”吴玉凤象看笨蛋一样的看着苏芩:“我只是想要那个孩子早点出世,至于那个女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这么说,医院里的事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没那么闲。”15461673
不是她做的?怎么可能?可是苏芩知道这种时候吴玉凤不会骗她。难道说,还有另一波人想要姐姐的命?
苏芩顿了一下,继续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没有。”吴玉凤答道,接着说:“你这一问倒还提醒我了,我知道该给你下毒的,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医生说我中毒了,我也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宝宝也不对劲。”
“我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我还有必要和你说谎?”吴玉凤眉毛一挑,不耐烦道。
“好,下一个问题……”
“你还有多少问题?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拖延时间对吧?”吴玉凤重新举起火钳,“我回答了你两个问题,已经算特别开恩了。现在,该到我拿报酬的时候了。”
苏芩瞳孔一缩,浑身忍不住发起抖来。逃不过呜?真的逃不掉呜?莫靖远,你为什么不来救我?莫靖远……
苏芩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啊!”忽听得吴玉凤大叫一声,接着一阵扑腾打斗的声音,再然后,苏芩身上的绳子一松,就落入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苏芩……”莫靖远低呼一声,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同时都在颤抖。
真是后怕啊,如果来得稍微晚了一步,他不知道苏芩会受到怎样残忍的对待。
苏芩睁开眼睛,熟悉的五官出现在眼前,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她哇的一下哭出来,“靖远……靖远……”
被推情发起。“乖了,没事了,没事了。”莫靖远轻拍着苏芩的背,温柔地安抚着。
那边,杨科带着人已经捉住了吴玉凤,将她五花大绑地按在地上,她的头发被扯掉了一撮,连着头皮掉在地上,脸色布满了灰尘,青一块紫一块的,苏芩看得一阵恶心,将头转向一边去。
“带回去!”莫靖远墨黑的眼睛狠狠地扫过狼狈的吴玉凤,沉声道。
一行人顺着原路返回,莫靖远将苏芩抱到车上,苏芩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苏芩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了,擦了清凉的药膏,疼痛的感觉稍减。
莫靖远坐在床头,看见苏芩醒来,忙扑过来查看,一边道着歉:“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苏芩淡淡地撇了莫靖远一眼,没有说话。
她没有忘记,他是怎么将她推开,她没有忘记,他对她做过的种种。虽然现在她已经大致明白莫靖远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可是道理是道理,感情是不讲道理的,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无论用怎样的名义。
“你还在这里干嘛?”苏芩冷冷问道。
莫靖远一愣,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受伤:“我不放心你。”
“我们已经离婚了。”苏芩淡淡说道:“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苏芩。”莫靖远的语气里带了些许哀求:“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那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否则你将会受到更大的伤害。请你原谅我,我会用以后漫长的一声来补偿你。”
“嘁。”苏芩嘲讽地嗤笑一声:“是不是如果又有什么事,你又要把我推开?莫靖远,我是凡人,我的心脏没有那么强大。”
突然听见高傲的莫靖远这么深情的话语,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苏芩心里有一个结,让她刚伸出去的触角又缩了回来。
她知道,也许这样对莫靖远来说,会很不公平,可是他们是夫妻,她没有办法接受,当问题来临的时候,莫靖远将她推到一边,自己独自一个人扛。
夫妻,不应该是同甘共苦的呜?
“不会了。”莫靖远坚定地承诺:“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苏芩叹口气,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似乎忘记了,我并没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们也并没有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你是律师,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莫靖远,你什么意思?”苏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直直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苏芩,对于你,我不会放手。就算是用强硬的手段把你绑在身边,我也在所不惜。”
是的,他是自私,他受够了一个人孤独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些冰冷的雨夜,再也不想午夜梦回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冰冷的身体。
他很懒,他已经失去了晶晶,不想再失去苏芩,他懒得再用漫长的岁月,去等待另一个人。
“夫人,快来吃点东西。”张嫂推门而入,手上端了个托盘。
“我不想吃。”苏芩皱眉,有些赌气意味地说道。
莫靖远连忙接过张嫂手中的托盘,取了一杯牛奶递给苏芩:“多少吃一点,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体。”
苏芩将脸歪到一边:“不吃不吃。”连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乖,吃一点。”莫靖远好脾气的哄道。
张嫂在一旁看得噗哧一笑:“我还是头一次见先生这么好脾气呢。”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苏芩板着脸,毒舌道。
莫靖远端着牛奶的手抖了一抖,顺手将牛奶放到床头柜上,脸色也沉了下来:“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想怎样,请你离开。”
莫靖远突然就笑了:“离开?请你看清楚,这是我的卧房!”
苏芩撑起脑袋环顾四周,发现这真的是莫靖远的房间,忙掀开被子站起来:“那么,我离开。”
说完,不等莫靖远反应,就抬脚离开了房间。
莫靖远望着苏芩消失在门背后的背影,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他到底要怎么做,软的不行,硬的不行,他到底怎样,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先生,您没事吧?”张嫂看着莫靖远,担忧地问道。
“没事,让夫人在隔壁的客房住下吧,别让她乱跑。”
“是。”
张嫂恭敬地退出去,偌大的卧室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傍晚的夕阳透过虚掩着的窗帘投进屋子,照在他的身上,影子被拉得很瘦很长。
莫靖远心里非常的难受,心里不由得怀疑,自己做的选择,到底对或不对。男人心怀大业,他为了保住自己的事业,暂时委屈了苏芩,他心里有愧,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换做别人,也不一定比自己做得更好。
可是为什么,苏芩不能理解他,只因为她对自己说了一句:“我的愿望,是平平淡淡地活着,没有大起大落,没有大悲大喜,身边的人,都好好的。”他一直记着她的话,他想要给她平淡的生活,他想要让她躲开一切危险,他想许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难道,这样也错了呜?
难道,保护也有罪呜?
莫靖远长吁一口气,拉开窗帘,看着挂在天际即将落下的太阳,背影,竟无比的萧条。
^_^
意想不到的人
苏芩的晚饭是在房里吃的,莫靖远并不允许她离开别墅,明明应该不高兴的,却又有丝丝的庆幸之感涌上心头。这只住了半年的房子,似乎比她住了好几年的公寓还要来得温暖。
她觉得自己真是矫情。可是人呢,本来就是很自相矛盾的动物。
很奇怪的感觉,躺在离莫靖远一墙之隔的床上,似乎特别的安心,这一晚上睡得格外的安稳,一个梦也没做。
第二天一大早却被何锐的电话扰了清梦,苏芩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将电话接起。
“小芩,你能出来见个面吗?”
苏芩的瞌睡虫慢慢爬走,她为难道:“有些困难。”
“怎么了?”
苏芩不答反问:“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小竹的百日宴,过了今天,我们一家准备搬离a市了。”
苏芩猛然记起,小竹这个小家伙,出生已经一百天了。可惜她的生日,却是生母的忌日,不知道她长大以后,会不会觉得悲哀。
她从床上坐起来,带着些歉意对何锐道:“我真的不能保证我能不能来。”
电话那边顿了半晌,才问道:“小芩,你是不是回到莫靖远的身边了?”
苏芩心下一抖,忙道:“不是的,没有的事。”
何锐却不管她的话,继续说道:“也是,除了她,还有谁能限制得了你的自由。可是小芩,小竹是你的亲侄女儿,你真的不来送送她吗?”
苏芩被何锐说得心里发酸,像有一只手在揪着她的心脏,收紧,再收紧。她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没有,是他把我软禁在家里了。”
刚说出口,苏芩就后悔了,“软禁”这两个字,似乎太沉重太伤人了,其实莫靖远也没有对她做什么,甚至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神来照顾她,她只是无法容忍莫靖远打着爱的旗号为她做一些她不喜欢的安排。15494045
相爱虽美妙,但过了头,就会变成伤害。
“别怕,小芩,我来救你出去。”电话那边何锐坚定说道。
苏芩觉得今天的何锐热情得有些过分。她和何锐的关系并不熟悉,以前也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虽然最近因为姐姐的死走得近了一些,但也还没到这样的地步。想来,也许是何锐要离开了,所以有些不舍吧,毕竟,他们也算是亲人。
“不用了。”想了想,苏芩还是拒绝道:“没人能在莫靖远的眼皮底下带走一个大活人。”
何锐却更加坚定地说:“我自有分寸,你等着。”
挂了电话,苏芩也不想再睡下去,起床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静静地坐着,心里却忐忑难安。何锐,真的会来带自己出去吗?其实,她只是说说而已罢了,只是嘴硬的不肯承认,其实她也在贪念这里的温暖。
别墅的一桌一椅,一窗一门,外面的一花一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在这个环境的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心安,也许,这就是别人常说的家的感觉。
早餐同样是在房间吃的,从张嫂的口中得知,莫靖远一早就出去了,他刚战胜秦以风,想必应该很忙。
想到秦以风,苏芩心里又是咻地一痛。她不想看到秦以风现在机关算尽的样子,那是她心里的一根倒刺,一动就痛。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实在贪心,人的一辈子,哪能什么都按照自己的要求来,这个世界上,老天爷又岂能如了某一个人的意。
只是秦以风终归是自己曾经最在乎的人,或多或少有些失望吧,也不知道是越来越看不透,还是从未看透过。
苏芩敏感的发现,这个别墅的隐蔽处,多了很多人,都是身形魁梧一身黑衣别着枪的大汉,将别墅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妄想能飞进来。
快到晌午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张嫂开门和敲门的人说了几句,就扯着嗓子问苏芩:“夫人,有您的快递,需要你亲自签收。”
苏芩想她什么时候有快递了,疑惑地下了楼,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伪装成快递小哥的姐夫,何锐!
苏芩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何锐却给她递了个眼神,让她签字。正欲接过,突然一只黑手夺过了包裹,恭敬地对苏芩道:“夫人,还请让属下先检查一番。”
苏芩板起脸,有些不悦:“这是我的,你不能看。”
那人仍然是一脸恭敬,声音却不卑不亢:“这是属下的职责,夫人若有意见,请请示一下总裁。”
苏芩顿时焉了下去,去和莫靖远说,可能他会更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