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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
下一秒,秦邵璿的唇再次封住了她的,发狂了汲取,啃噬……一只手掌控着她的头,一只手胡乱扯着两人的衣服……
“秦邵璿,你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强吗?别在这时候……求你……”
“我控制不了。”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
夏天身上每一处被他手掌划过的地方都仿佛燃起了一道火焰,她轻颤着推着他,“你停下来!你伤口在流血!”应该是脖子也在流血。
食色性也,夏天也只是个凡人,对于他的这种濒临失控的行为极为敏感,在这种时候停止不仅仅他会难受,恐怕她自己也会受不了,但不行,他腰上的伤可不是小伤,那么深的伤口,上次已经让他纵容了,现在连线都还没有拆,如果伤口又裂开,那就更难以愈合!
“我停不下……”他将她压在床上,一腿压住她一条腿,手掌不允许她一丝一毫的挣扎褪着已经松跨的内裤。
忽然,夏天一狠心,抵挡在他的胸口的手忽然下滑到他腰间最重的那处伤口上用力一按。
秦邵璿骤然脸色惨白,疼的闷哼一声僵硬的压在她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许久,抬眸用着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慌乱,“臭丫头……”
夏天趁机连忙推开他,翻身起床,急急忙忙拉开衣橱,拿出一件浴袍,快速穿上,将一旁挂着的他的浴袍拿出来裹在他赤果的身上,然后在他难看的眼神下伸手扶住他肩膀,看着那白纱布上的斑斑血迹,“你的伤口真的流血了!”
“死不了!”秦邵璿咬牙,拧眉拉住她手腕。
“你当自己是铁做的吗?医生早就说过你的伤口不允许做剧烈运动,否则难以愈合!”火大的声音里在极度的蔓延她的盛怒!
秦邵璿瞥着她脸上的两朵还未消散的红晕,明明不怎么疼得,臭丫头一个用力按下去,比刚受伤的时候还疼,他黑着脸任由她扶着自己趴在床上。
夏天匆匆忙忙转身去找药膏和纱布,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将他背上的浴袍掀开,小心翼翼帮他将粘了不少血迹纱布解开,伸到他眼前,“你看,是不是出血了?你当自己身上的肉不是人肉啊?”
说完,她气愤的拧开药膏的盖子,用棉签为他的伤口消毒,涂药……又覆了一层纱布,流血的状况不是很严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知道心疼,为什么还咬我的脖子?按我的伤口?”秦邵璿将她的军。
“是你自找的!”
夏天懒的列举他的罪证,咬着牙,又给他脖子上的伤口擦药,她相信秦邵璿不会和周思琪发生什么暧昧之举,要发生早就发生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可周思琪呢?谁能保证她已经对秦邵璿彻底死心了?谁能保证她这次来T市没有狼子野心?
夏天继续咬着牙,却不再说什么,仅是瞪了一眼他的侧脸,俯下身将棉签上的药膏涂在他的脖子上,一边涂一边冷哼着,“活该,自作自受,别动,疼就告诉我!”
他不动,也不说话,仅是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天天,你把我的脖子咬断都可以,只求你别让其他男人占你的便宜。”
夏天一愣,他在为海飞宇吻她的事耿耿于怀。
也是,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
“你以为我愿意?”夏天撇撇嘴,一脸委屈的帮他涂着药,然后在他脖子上的伤口处贴了一块创口贴。
刚伺候他洗完澡,准备睡下,秦邵璿的手机响了。
听到电话那边简短的回答,他迅速挂了电话,穿上了一套深色休闲服,拿着她的车钥匙,应该是有事要出去。
夏天也没问他要去哪里,只是静静看着他。
走出卧室时,秦邵璿回过头来,“天天,周思琪的手臂骨折了,她已经去了医院,但医院的医生打电话,让我过去。”
夏天用力压下自己浑身的颤抖,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嘴角僵硬的勾着,“你要去可以,但不准开我的车。”
说她不近人情也好,说她不可理喻也罢,她就这副德行!
“夏天,你……”秦邵璿脸上的线条绷紧,冻结。
“秦局,我又让你失望了!”她咬唇,干涩的眼看着那双满是狂风暴雨的黑眸,“你想去哪儿都可以,但请把我的车钥匙放下!”
管你腰上的伤口如何,哼!就是不准开我的车。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秦局的脸皮真厚
你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个的身子,我凭什么要为你着想!
夏天不甘示弱,目光死死盯着他眼里的惊心动魄。
见她如小老虎般和自己对峙着,秦邵璿敛了敛眉,败下阵来,“天天,别闹!”
别闹?!他以为自己在他闹情绪吗?
夏天嗤之以鼻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转头望着他幽深的仿佛无底的黑眸,轻笑,“钥匙放下,你可以走了,我很累,想睡觉!”
秦邵璿的眉心拧得更加紧了,似乎对她的无理取闹不满意!
“天天,在你眼里,我秦邵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骤然一步一步过来,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宛如要从她脸上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夏天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抹浓浓的惊愕……
没想到他会来个询问式的反问。
其实,秦邵璿自己内心也不确定,不确定夏天会给他一个怎样的定位,尽管他内心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但他主宰不了她内心的想法。
尽管如此,他继续问道,“在你眼里,你是不是觉得我秦邵璿是一个一只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男人?”
夏天冷哼一声,视线瞥向一边。
“为什么不回答?”秦邵璿对她的缄默很不满,相当的不满,脸庞越来越阴郁了。
“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心里有数,但请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的头上!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请、你、把车钥匙放下,走时帮我把门关上,谢谢!”
说完,扯开被子,蒙头倒在床上侧着身子便睡。
秦邵璿站在床边,静静凝看着被下娇小的身形,许久许久,无奈的抿了抿唇角,将车钥匙慢慢放在床头柜上。
听见外面关门的声音,夏天一跃而起,火气很大的抓过枕头,一阵猛捶,“混蛋!秦邵璿,你身上有伤,我都舍不得让你折腾,你却自己不爱惜你的身体,好啊!为了你的救命恩人,你去,你去呀,最好伤口迸裂,流血过多,到时候,把命抵给她得了!”
一整晚的时间,夏天在床上辗转难眠,翻来覆去……
秦邵璿和丰泽年在医院,等医生给周思琪骨折的手臂正位,打上石膏后才一起离开。
因为夏天任性让他把车钥匙留下,秦邵璿不得不给丰泽年打电话,让他开车送他来医院。
“邵璿,夏天是不是吃醋了?”丰泽年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今晚有些沉默过度的男人。
从接到秦老大电话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夏天明明有车,却不给他开,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嗯,有点儿!”秦邵璿直言不讳,严肃的神情蕴着显而易见的无奈。
“那很好啊,说明夏天也爱你!”丰泽年说得很平和,一种淡稳的陈述方向。
秦邵璿侧头来瞪他,感觉这话从丰泽年嘴里说出来,有一种馊味。
丰泽年淡淡的看了秦老大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似的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不是风凉话。”
“其实,你应该懂我,我秦邵璿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男人!”想必夏天应该明白他的为人,但她为什么非要在周思琪这事上放不开呢?
秦邵璿咬住了自己的唇,努力的压制着内心深处的苦涩,双目紧紧合上片刻,再睁开时,里面竟然有些委屈,他的眼睛还是漆黑如墨,只是那种黑,却如幽深的潭水,一眼望不到底。
在丰泽年眼里,秦邵璿一直是桀骜霸道,傲气不羁的,而今天的他,有些挫败,他真的不想看到秦老大这样。
就在两人都沉默下来时,丰泽年的手机响了起来,瞄看一眼后,他按上了免提,因为电话是周思琪打来的。
“泽年……”周思琪读的也是军校,自然很早就认识丰泽年,所以这样称呼他,轻声唤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
“嗯,说!”丰泽年轻声应道,似乎想让她多说话,又问上一句,“是不是手臂很疼?”周思琪是秦老大的救命恩人,而他也为邵璿失去了一条左腿,他们应该是“志同道合”。
而且他们两人对秦邵璿感情是一个比一个陷得深。
“已经不疼了……”周思琪翕动着唇角,眸光微垂,今晚的她对自己真够心狠手辣的,不惜利用在军校练就的身手将自己左手臂弄成骨折,只为了能将秦邵璿弄到自己的身边,他来是来了,但是可恶的是他不该带着丰泽年一起来,更不该将她托付给一位特护后就离开了。
“泽年,邵璿……他……是在你的身边吗……”她问得很轻,按时间算,秦邵璿应该和丰泽年在一起。
似乎怕引起那两个男人的疑心,周思琪立刻补充道,“刚才我看邵璿的脸色不好,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是不是因为我,他和夏天……”秦邵璿两次来医院,夏天都没有一起来,就算做做样子,她也没有,通过上次在北京的见面,周思琪断定夏天就是一个醋坛子,想必他们两人应该是吵架了,那样,岂不是正中下怀?!
原本以为丰泽年会满口承认,可他却反过来安慰她,“思琪,你就放心好了,邵璿和夏天好着呢。”
周思琪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声音还是带着笑意,“他们好着,我就放心了,那我挂电话了。”
挂断电话之后,丰泽年叹息道,“周思琪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所以,夏天的吃醋根本就是杞人忧天,不过,她不吃醋的话,证明她的心里没有你,哎,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吧!”
秦邵璿的表情,是沉寂的无声,静得异常。
丰泽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一个吭声,不由问道,“你要去哪里?”
秦邵璿看了一眼时间,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去夏天的单身公寓,肯定会打扰她睡觉,回老爷子那里,路太远也不可能。
“去你那里!”他的目光,在窗外缓缓移过,就像是清冷月色幽幽地滑过湖面。
*
翌日,夏天醒来时,旁侧的枕头是平平整整,没有任何被睡过的痕迹,足以证明秦邵璿没有回来。
难不成,他一直都在医院?
夏天的眼眸底下闪烁出一阵超级不爽,可瞬间又自嘲地扁扁嘴,按说她和秦邵璿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为什么要来她这里?
感觉精神不佳的她想想上午公司也没有重要的事情,就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起床洗漱去上班。
刚走出楼梯口,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
“夏天,你好!”电话里传出周思琪的声音。
夏天怔了怔,脚步不由自主停住,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周小姐,你好!”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琪琪姐!”周思琪的嘴角绽放出一抹冷笑,很是诡异。
是的,小时候,周思琪去秦家找秦邵璿时,夏天总是用着娇嫩的嗓音对着秦邵璿紧闭的房门喊道,“秦家小叔,琪琪姐姐找你!”
一声不应,再叫一声,直到紧闭的房门打开,露出秦邵璿那张阴沉沉的脸,还有他的一个瞪眼,“臭丫头,多事!”
那个时候,小夏天知道秦邵璿不喜欢见到周思琪,可他越不喜欢的事,小夏天越是屁颠屁颠乐意效劳。
现在想起,她那个时候倒像是他们的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