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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吧,你会害羞的。”我说道。
“现在还管这些干嘛?你感冒了怎么办?”苏月儿娇嗔道。
我点点头,去掉了衣服,就剩下一个裤头了,然后我挨着苏月儿坐下来,这种感觉突然变得奇妙,这是我们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靠近。
“过来一点嘛,人家好冷的。”苏月儿瑟缩着身子。
我顿了顿,试探着搂着她,苏月儿蜷缩在了我的怀抱里,我们都觉得温暖多了。
她身上弥漫着淡淡的幽香,大眼睛里带着娇羞,皮肤很光滑雪白,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我们互相抱着取暖,这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次经历,也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
苏月儿好久都没有说话,等她回头,看见我胳膊上干裂的口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伸手轻抚着,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疼吗?”
“不疼,都麻木了,我习惯了,反正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我摇摇头,就算真的很疼,在这里也得不到解决的,我不想让她太担心了。
“明天,这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找我妈妈,就不会遇见坏人了,是我连累了你。”苏月儿自责道。
我看见她眼睛有些红,有几滴晶莹的泪水顺着俏脸滑落,我替她擦拭,心里暖暖的。
“别傻了,跟你没关系,很多事情我也没有搞明白。”我安慰她,把她抱的更紧一些。
“什么事情呀?你说过要跟我讲的,快点告诉我吧?”苏月儿期待道。
我点头,轻轻拥着苏月儿,讲述我所知道的一切,那些关于父辈的事情,关于山海堂的曾经往事,还有我爹和他爹的故事。
“我就知道这些了,全告诉你了。”我除了那个神秘的人,告诉我关于小心苏东山的事情没有说,其他的都说了。
苏月儿显然有些惊讶,她点头道:“怪不得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噢,那时候你来我家,我还那样对你呢,我还在想你是从哪里来的乡巴佬,我是不是很不懂事呀?”
“反正我都习惯了,这没什么的,再说你现在不是很好吗?以前你都不让我碰你的。”我感叹道,情不自禁的朝苏月儿漂亮的雪白肌肤上看了看。
苏月儿俏脸一红,扭捏一下,在我怀里动了动,娇嗔道:“什么嘛,这不是特殊情况嘛,你讨厌呢。”精神异能者
“以后我们还会这样吗?”我问道。
“哪儿样呀?”苏月儿嗔道。
“就像是这样,你还愿意让我这样抱着吗?”我说着捧着苏月儿的俏脸。
她眨了眨灵动的眸子,羞涩道:“以后再说嘛。”
“我,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我有些心动的说道。
苏月儿没说话,脸蛋上泛着红晕,气息有些急促起来,缓缓的闭着眼眸。
我看着她那性感的唇,心里蠢蠢欲动,缓缓的凑了过去。
一阵温软和芬芳扑面而来,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们像是干柴和烈火那般纠缠了起来。
在我的记忆力,苏月儿是第一次这样的配合,或者说她甚至有些意乱情迷,我像是在做着一个美妙的梦,此刻我们贴的那么近,我开始吻她的耳垂和脖颈,然后向下,在她温软的怀里拱着。
当我清楚的看见苏月儿那粉雕玉琢的玉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燃烧着,我埋着头,感受着她那里的丰盈和柔软,不由自主的向往下一刻的美妙。
苏月儿星目流转,媚眼如丝,她突然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手指甲嵌入了我的伤口里。
她摇了摇头,轻轻的推开了我,守着最后一丝防备,梦呓般呢喃道:“别……”
我吃痛的缩回了手,捂着伤口,嘴里冒着凉气,整个人却清醒了一下,却又显得极度的尴尬。
“你怎么样呀?对不起噢。”苏月儿焦急的看着我,她把烤干的衣服穿好,过来查探我的伤势。
“没事,早点休息吧,我刚才那个……”我有点心慌意乱的说道。
“别说了。”苏月儿伸手捂着我的嘴巴,搂着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显得那么的安静,她轻声细语道:“我累了,想睡了,就这样好吗?”
我点点头,把烘干的衣服穿好,就那样搂着苏月儿,我们相依相偎,在摇曳的火光里,度过着这个寒冷的冬夜。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那天夜里,虽然我置身在冰天雪地的密林之中,但是我觉得那是我最美好的一个夜晚,因为有苏月儿。
天不知道何时亮起来的,当我在迷糊中听见苏月儿的一声惊呼,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明天,明天……”我耳边里回荡着苏月儿的喊声,我茫然四顾,才发现那个木屋已经不见了,而我,置身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苏月儿早已不知去向。
“苏月儿……”我突然像是梦醒时分,惊慌失措的在雪地里奔跑着,寒风继续私掠。
第248章 猎杀(三更)
“嗖”的一声,一道杀气从我背后奔袭而来,我本能的就地打了一个滚,滑过了地上的积雪。
回头一瞥,一支利箭钉在了我旁边的树干上,嗡嗡作响。
有敌人!我心里一紧,迅速的闪动到一颗大树后面隐藏,死死的盯着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周围只有寒风的呼啸声。
我小心翼翼的朝外面探出头去,刚想看看情况,只听一声哨子,又一只利箭咔嚓一声扎在我跟前的树干上,只离我的头顶咫尺之遥。
我浑身都是冷汗,看样子敌人在暗,我在明,我必须找到他们。
我仰头看了看眼前的大树,心里有了主意,噌噌几下,我爬了上去,猫着腰躲在树枝里,仔细观察下面的动静。
天已经大亮了,风雪小了一些,这是一个密集的山林,一眼望不到边际,我记得我和苏月儿昨夜来这里,离云湖并不远,可是现在,我完全看不到云湖的影子?
我想起那个突然不见的小木屋,难道说,我不知不觉被人换了地方,可是为什么我一点知觉都没有?苏月儿又被谁给抓走了?
他们目的何在?我越想越糊涂,越来越着急,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必须想办法。
我试着从树上捏了一个雪团,朝着不远处扔了过去。
一声哨子,只见几只利箭飞窜而过,将雪团撞击的稀巴烂,我心里一紧,这样的对手,我从来不曾遇见过,对方的简直是百步穿杨,然人胆寒。
可是我不能这样等着,我悄悄的滑下了大树,多捏了几个雪团,朝着远处扔了出去,砸的树枝摇晃几下,积雪掉落。
嗖嗖几声,和刚才一样,一支支利箭穿透而过,准确无比。
我睁大眼睛死死的注意着利箭飞来的方向,那里密林茂盛,加上有不少的雪堆,根本看不清人藏在何处。
我抄了一根树枝,爬在雪地里悄然的朝前移动,我必须找到他们,才可以找到苏月儿,不管敌人是谁,我都不能放弃。迷糊娇妻进错门
顾不得冰雪的寒冷,我渐渐的靠近了,双手撑地,脚猛然一蹬,一下子跳了起来。
一道黑影在树干后面一闪而过,紧跟着就是几只利箭朝我飞了过来,我就地一个翻腾,躲了过去,扬手将手里的树枝飙飞过去,直奔那道黑影。
那黑影速度极快,一个晃动就钻进了密林里,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等我快速跑过去看,果然看见了脚印,我顺着脚印迅速的追赶,走了一段距离后,脚印突然间消失掉了,好像那人能够踏雪无痕似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没等我反应过来,直觉得头顶袭来一阵凉风,仰头一看,那道黑影凌空跳了下来,手里握着一把砍子,只劈我的头颅。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子一个后仰,那砍子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过去的,情急之下,我一脚踹了过去,那人被踢飞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握着砍子警惕的看着我。
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一身黑袍子,带着奇怪的面具,我想我应该叫他怪面人,看他的身形,很魁梧很高大,身上背着一张弓和一个箭筒,此时正在试图朝我靠近。
“曹你吗的,你是谁?苏月儿呢?”我捏着拳头,恼怒的吼道。
怪面人不理我,根本就不说话,扬起砍子就朝我劈了过来。
我怒不可遏,上去和他缠斗,在一阵扭打后,他的砍子被我打飞了,人也跌倒在了地上,他显得很吃惊很慌乱似的,准备逃走了。
我抄起了地上的砍子,冲过去一个横扫腿将他打翻在地上,将砍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怒吼道:“告诉老子,你们把苏月儿怎么样了?”
可是怪面人像是个哑巴似的,喘着粗气根本就不理会我,好像不畏惧生死似的。
“你不说话,老子弄死你信不信?”我说着朝他身上踢了两脚,又给了他几拳头,他闷哼了几下,却依然不说话。
我火了,想去看看他的真实面目,刚伸手要去摘他的面具,突然背后一阵哨声,一道杀气袭来,我暗道一声大事不妙,这里还有敌人。美人归期
我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一支利箭从我头顶窜过去,钉死在树干上,嗡嗡作响。
突然我手腕一麻,面前的怪面人趁机打掉了我手里的砍子,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了,我爬起来想去追他,可是一阵箭雨笼罩下来,我就地打着滚,狼狈不堪的奔逃着。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当我没有力气的时候,这才躲到了一颗大树后面,捂着嘴巴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突然安静下来了,然后又是风呼呼的声响。
我累的不行,靠着树干开始喘息着,敌人阴险狡诈,我根本就不是对手,看这些箭,他们至少有好几个人在附近埋伏着,我只有跟他们打持久战了。
只是,希望苏月儿不要有事才好,他们或许是苏家的敌人,抓了苏月儿想要危险苏东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试着活动的时候,发现他们并没有追过来,看来我跑的够快的。
我仰头看四周的环境,这个密林似乎没有边际,茂密而深远,我想我必须找些东西来充饥,否则,我还没有找到苏月儿,自己不是被杀死就是饿死或者冻死。
我从小生活在山村里,村落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山,不比这里的小,想要在这种地方生存,冬天的季节,野果是没有的,就连野菜也都已经枯萎,唯有打动物的主意。
我也学过不少的打猎方法,只是我现在,连打猎的武器都没有。然而求生的本能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必须先活着,然后想办法去找苏月儿,或者走出这里,寻求帮助。
我想到了我爹教给我的办法,我记得我爹说,下雪的时候,有些兔子或者狗獾会忍不住饥饿悄然出没,那时候我还小,经常跟着我爹去雪地里捕猎,那时候我爹背着猎枪,低着头在地上搜寻野物的脚印。
他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它们的老窝,万一惊动了它们,眼看着它们窜出去,我爹不慌不忙,伸手一拉一扣,就会在一阵响声中,倒下一只野物。据为己有
而我呢,总是欢天喜地的去捡过来。
我没有猎枪,我只有靠徒手来抓了,我从地上抄起了几个石头,猫着腰在丛林里缓缓的移动,我一边担心被怪面人追赶,一边担心惊动了附近的野物。
当我终于看见了一串细小的脚印,我心里暗喜,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暂时安全,我开始顺着这串脚印追寻,并且一边拿着树枝清扫我的足迹,我不能让敌人顺着脚印也发现我。
“应该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