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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般想着,忽而外围传来一阵高喝:“让开!都让开!这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但见围着的魔族都让开了一条道,却是一冷俊的年轻男子领着一众魔兵走上前来。
那冷俊男子走近到离草的面前,他的左脸上有如花纹一般的血红印记。
离草立时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魔气。
看样子,这个人力量应该不弱。
他看着她,目中射出如铁箭一般冷利的光芒,声音冷如寒泉:“我是魔界护法御风,你是仙门中人 ?'…'”
魔界护法?果然地位不低。
这回她似乎真是惹了大麻烦上身了。
离草一脸的愁云惨雾,老老实实地回道:“是,我是昆仑弟子。”
见她承认,御风目光立时一凛,右手举起,有黑红色的魔气围绕在他的右手周围,渐渐形成了一只血红色的巨爪。
“昆仑弟子竟能混入我魔界,究竟有什么企图?!”他右爪微微一握,冷声喝问。
这明摆着是威胁。
离草觉得自己甚是冤枉,她又不是自愿想来魔界的。
她撇撇嘴,颇为郁结道:“我是被你们的魔君带来的,若是不信,你可以找他问去。”
“魔君?”御风眉一皱,却是并未因此而松懈,只盯着她依旧冷厉:“魔君当初便是闯昆仑后失踪已近一年,他若是回来,我们怎会不知?!是不是你们昆仑为了潜入我魔界耍的诡计?!”
179 本君的女人(3…U…W…W)
见他不信,离草不由大为后悔当初怎的会来了兴致跟着大叔走什么地道。
要不然,他一魔君回到魔界该是极为重大之事,结果却搞的这般偷偷摸摸,无人知晓。
她很是无奈地一摊手:“我们走的是地道,他人现就在魔宫中,还有魔相的女儿也在,你不信便去魔宫瞧瞧。”
御风却是将爪子往她身前一送,那冰冷的爪尖几乎要挨到她的鼻尖,冷冷道:“我自然会去,但是,你也要一起。”
离草其实是很不愿再回去见到那俩亲昵的模样。
何况,她那般豪言壮语地说要找到出魔界的路,结果却是要被这般灰溜溜地押回去,实在是有些丢脸。
若是大叔知道,定然又要笑话死她。
于是离草试着与对方打商量:“反正我暂时也离不开魔界,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耍诈逃跑,你不妨先自己去魔宫验证,只要见到魔君,你便知道我所说是属实了。”
“你若不是心虚,又为何不敢与我一道去魔宫?”御风见她百般推托,对她愈加怀疑。
再加上方才她使出来的法术,可知她的灵力并不弱。
在不知她到此的目的前,这样的仙门弟子放任她留在魔界,实在是个祸患。
他暗中已然悄悄地聚起魔力,欲要一击将她拿下。
离草知道自己对他们来说是死敌,所以一直也都留意着他的举动,因而也察觉到他正凝聚的魔气。
她知道,对方定然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
她也实在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自他的手下逃脱。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千钧一发之刻,忽而一个慵懒的声音自外围传来,却是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她是本君的女人,谁敢动她?”
这一声立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但见那一袭红衣长发正缓步走过来,俊美绝伦的让人几乎不敢逼视。
“魔君!”
“真的是魔君大人!”
“魔君大人回来了!”
只听得众魔一声又一声满是惊喜的呼声响起一片,似是对于苍绯的归来极为欢腾。
御风看见走近的苍绯,亦是有些惊诧,随即眸中掠起一丝喜色,上前一步,恭声行礼:“恭迎魔君回来。”
苍绯只淡淡地一颔首,却是越过他,径直走到了蹙着眉,一脸复杂神色的离草面前。
他微微勾着唇,带着戏谑的笑:“想不到你的能耐愈发见长了,才出来这么短短的时间,便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
离草只气鼓鼓地瞪着他,然后忿忿地将头一扭。
在这种情形下被他解了围,实在是件很让她不愉快的事。
更何况,他又当着这么多魔族的面,说什么她是他的女人。
真是气人,就只会在那自说自话,什么时候有问过她的意见和感受没?!
明明先前才跟那冰舞那般亲热,现在又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戏耍着她玩就这么有趣么?!
而御风见苍绯对她的态度,再想到他方才所说的那句她是他女人的话,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魔君,她是昆仑的人。”
他这话似是在提醒着苍绯,她的身份。
苍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魔君若是想要女人,魔界多的是,但仙门的人却实在是不适合。”他试图劝说。
毕竟神界消匿之后,与魔界一直以来对敌的便是仙界。
仙界这数千年来亦是杀了不少魔族,但凡提到仙门中人,便只会叫魔族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苍绯却是根本不在意,傲然道:“只要本君想要的人,是什么人无关紧要!”
“魔君莫不是忘了先魔尊的教训?”御风见他这般固执,不由有些心急:“当初先魔尊便是受了那昆仑女子的盅惑,让我魔族损失惨重,自己更是为昆仑毁了肉身,封印了元神!谁知这女子不会是第二个凌波仙子?魔君万万不可重蹈先魔尊的覆辙!”
“本君的事莫非还要你一个小小护法来管不成?!”苍绯显然有些怒了,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冻结,面色亦如寒冰般阴冷,双眸中透着凌厉肃杀的利芒,直盯得人惊惧地心颤。
御风见状,立时垂下了头,沉声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提醒魔君小心,毕竟现在魔界还要靠魔君引领,而我魔界亦是再受不起这损伤。”
而离草听得他这话,却是不由一诧,转过脸看着他,讶异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指凌波仙子骗了魔尊?!不可能!明明就是魔尊欺骗了凌波仙子的感情!”
他记得兔师兄说过,魔尊骗凌波仙子为他盗弓,害得凌波仙子重伤,自己却是趁机攻上了昆仑,为此昆仑弟子亦没少受伤亡。
御风冷冷回了她一眼,冷笑:“你们仙门自是替自己人说话,当初那凌波仙子口口声声说替要魔尊盗擎天弓,以解我魔界九日灼烧之苦,谁想最后她却设下埋伏,将魔尊重伤,魔尊悲愤之下,这才攻上昆仑,结果却又被那女人亲手刺伤,否则,以你们昆仑之力,哪里能封印得了魔尊?!”
他所述说的事实与离草所知晓的截然不同,直叫离草生生怔在了那,一脸的错愕。
180 本君的女人(6)
他所述说的事实与离草所知晓的截然不同,直叫离草生生怔在了那,一脸的错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其中当真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还是说,其实魔尊千冥与凌波仙子之间其实都误会了?
只可惜现在两人都已不在,想要探寻当年之事也不容易。
正当离草诧异地暗忖之时,苍绯却是有些不耐地开口道:“他是他,本君是本君,少在这废话!”
御风见他不肯听劝,眉头不由紧紧拧成了结,最后孤注一掷地再进言了一句:“但不管怎么说,她在我魔界随意伤人,这事魔君总该禀公处理才是。”
离草听得他这句,不由回了神,有些忐忑不安地望着苍绯。
“是么?”苍绯眸光冷冷一眯,隐隐有一团火焰在跳动,一抹森冷至极的微笑泛上了他的嘴角:“你不说本君倒是差点忘了……”
他目光缓缓转至到了之前调戏离草的那三只魔的身上。
那三只魔被他那样冷肃锐利的目光一看,竟是禁不住浑身一颤,一股寒意泛上心头,瑟瑟抖了起来。
也不见苍绯有什么动作,便只听得几声惨呼,那三只魔便被一股强大的劲气震得吐血飞了出去,而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似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怔住,就连离草亦是有些莫名,一时间周围一片诡异的死寂。
御风脸色一变,立时闪身挡在缓步朝那三魔走去的苍绯面前:“魔君,你这是做什么?!”
苍绯却并不回答他,只冷冷地伸手将他推开。
但见他缓缓走到其中一只魔的面前,一只脚踏在了他的右爪上,嘴角扬起一抹极为残酷的冷笑:“方才,你便是用这只手摸了她的脸,是不是?”
离草听得他这一句话,却是不由惊怔地望向了他。
那只魔确是方才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可是,大叔又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
脑中忽而灵光一闪,似明白了什么,她嘴角不由微微一抽。
这个大叔……该不会在这三只魔调戏她的时候就已经在旁边看着了罢?
那就是说,她成为众矢之的,被魔族围攻之时,他就这样一直在旁边看着戏?!
真真是太可恶了!
那只魔满脸的惊恐之色,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连声音也在打着颤:“不是……是……小的错了……魔君饶命……”
苍绯却似对他的求饶完全无视,眸光一凛,脚下只微微一用力,便听见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接着便是那只魔撕心裂肺一般的惨叫,在一片寂静之中显得格外刺耳和惊心。
看得另外两只魔皆是惊惧地瞪大了眼,瞬间脸色一片死白。
“本君的女人也敢动,这便是教训!”苍绯冷冷地收回了脚,又转眸看向了另外两只魔。
低沉的嗓音彷如寒冰般冻人,让他们的心也不由一寒。
他们躺在地上,见到苍绯的目光瞟来,立时骇然地挪动着身躯,向后缩退着。
“魔……魔君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魔君大人放过我们……”他们一面退着一面颤着声求饶。
此时的他们,只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早知道如此,他们当时真不该一时兴起去调戏那女人。
眼见着死神一般的苍绯朝他们走了过来,他们的脸因恐惧而变得有些扭曲。
“住手!”就在苍绯要裁决他们的时候,一声清喝蓦然喊住了他。
离草几步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抬脸望着他,坚定地摇了摇头:“大叔,够了,放过他们罢!”
苍绯转首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眸,眉梢轻轻地一挑:“他们动了你。”
“可是我没事,而且我也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教训的还不够深刻,不足以让他们牢牢记住。”
苍绯说着,便又转过身要对他们下手。
然而,他的胳膊却是被离草死死地拽住。
她抱着他的胳膊,微微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大叔,别这样……我……不喜欢看见你这个样子。”
虽然,她知道作为魔君的他,必定不是那般善良之辈,但是,没看见的,她已不想去追究。
至少,在她遇见他之后,对她来说,他一直都不是个恶徒。
方才,他那般残忍而又冷酷的模样,她是第一次看见。
而且,她……很不喜欢,也不希望再看到。
苍绯微微蹙了眉,定定看着她,黑眸之中似有什么在悄悄盈溢,碎碎的反射着射入的光线。
半刻之后,他终于收敛起了全身的杀气,而后伸手一把拉过离草,顺手搂在了身边,向着周围一众魔族高声宣扬道:“总之,她现在就是本君的女人,日后谁若是敢动她,今日这仨便是榜样!”
说罢,他便搂着离草穿过了人群留下一众满面敬畏而又恐惧的魔族扬长而去。
那两只侥幸逃过一劫的魔不由抬手擦擦了满脸的冷汗,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御风则是望着苍绯离去的背影,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