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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陆庭家那一片拆迁,换了住址。常森家的老房子也卖了,凑钱买了一套新居。由于那阵子家里忙,三人都没有去过彼此的新住处,只是在电话里联系。忽有一日,陈小乐坐公交车,手机不知被哪个天杀的小偷给窃了去。
丢个手机不打紧,关键是他背不过两人的手机号,拨号时都是在电话薄里找,也没在别处记录。手机一丢,等于失了联系。更悲催的是,常森和陆庭都没考上高中,也不知交钱去了哪家中专。他却因为在市三中打架,学校勒令他退学,乐爸用足了钱才把他转到了市一中。
这样搞来搞去,三人彻底失去了联系,虽同在一个城市,人海茫茫的,哪还遇得到。
这次来黑鸦报道,无意中碰见了昔日的结拜兄弟,心中欢喜溢于言表,他一边走,一边拍拍常森那巨大的啤酒肚:“你这是什么情形,我记得上初中那会儿,你丫还是一小帅哥来着。总有些小女孩偷摸给你写情信。那时我和陆庭还为这事郁闷了好一阵。怎么现在发福发到这个程度,快成天蓬元帅了你。”
常森苦着脸说:“悲哀啊。高一下半学期开始,身上就开始长膘,一发不可收拾。他奶奶的,喝口凉水都长肉,直接从一百三十斤长到了二百三十斤,节食运动吃药,能用的办法都用了,也没见效果。后来哥就自暴自弃了,该怎么吃怎么吃,等胖到六百斤我就申请吉尼斯纪录去,以全球最胖男人的身份名垂青史,哈哈。打架反而比从前强了点,只是收小女生情信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喽。”
两人走到城楼,徐哲正在那儿自怜自艾,忽见陈小乐来了,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警惕的握紧了电棍:“你又来干什么?徐爷不是怕你,我是遵守学校规章制度,在校园里不能使用灵器。你要是想打,有种出了学校和我单挑。”
陈小乐愣了愣,笑道:“不是,哥,我办事儿办完了。刚才都是误会,弟弟要是有得罪的地方,你千万别见怪。”说完,把徐哲给他的几百块又塞进了他口袋。
上学,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门卫,因为这关系到你今后逃课出校是否顺利。
徐哲在手下人面前找回了面子,态度一变,愉悦的拍拍他肩膀:“行,以后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哥,那我先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徐哲放了吊桥,二人一直走过护城河,常森这才惊讶的问道:“乐子,刚才什么情形,阎王徐咋对你这么客气?听那意思你还和他动手了?”
“什么阎王徐?”
“你还不知道啊,徐哲这厮,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有一次一高二的小子在学校挨了打,不服气,回去让他爹叫了几十口子人来找回场子。徐哲单枪匹马冲出去,一个人打翻了四十多人,而且全部折手断脚,那小子的爹差点让徐哲给活活揍死。黑鸦有句话流传得特广,宁惹阎王,不惹徐哲。”
“太夸张了。”陈小乐耸耸肩:“我进校时才和他打了一架,实力不错,只略逊我一筹。要说是阎王,他还差得远,我都不敢这么自称。”
“行啊,你小子出息了,现在变得这么能打。”常森见到兄弟有本事了,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
陈小乐和他勾肩搭背,笑呵呵的说:“森哥,我高中两年,都虚度了,一直怀念咱们弟兄一起打拼的日子。现在好了,风云际会,咱兄弟齐心,非得把他黑鸦高中部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好!”常森喜不自胜:“我所在的这个班,是级部唯一没有统一的一个班,强者林立,谁也不服谁,搞得四分五裂。现在乐子你来了,我那死了的战斗之心也可以复燃了。”
“森哥,你哪个班的?”
“我高三五班。”
“啥?”陈小乐愕然看着他,喜得他轰然大笑:“巧,真他妈巧!”
“不会你也去五班吧?”常森大喜过望:“咱哥俩能聚在一起,高二五班的统一指日可待。乐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黑鸦学院散发着怎样夺目的魅力!身为不良,没有比这更爽快的学校了。”
“妙极了。”陈小乐在他背上捣了一拳:“就算只有你和我,也干他娘,打他个落花流水日月无光。森哥,真是怀念咱们哥仨逆袭街头喝酒打架逍遥自在的日子啊。”
说话间,到了玛莎拉蒂边上,常森继续走,陈小乐一把扯住他:“别走啊,上车。”
“上车?”常森看了一眼玛莎拉蒂,笑得胸间大肉上下飞荡:“初中的小把戏你还玩。哄我开门上车,让人家一通骂轰下来,你小子在一边偷着乐,幼稚。”
“不是,我糊弄你有什么用处,赶紧的上车,别磨蹭。”
常森打死不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这车要是你的,我把四个轱辘卸下来全都吃了。”
陈小乐苦笑无语:“哥,你把车轱辘都吃了,这车还怎么跑?”
第53章拍马屁的森哥
“行了吧乐子,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这车要是你的,我不吃轱辘,我把柴油一口闷了。
这时,车窗摇开,陆花语探出脑袋,说:“乐子,嘀嘀咕咕干嘛呢,上车吧。”
常森愕然止住了笑,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小乐,过了许久才挤出一句话:“开玩笑的吧,这车真是你的啊?”
“哥,你把柴油都喝了吧,我不心疼油钱。”
常森发了一会呆,道:“油箱在哪呢,我喝。”
“喝个毛啊。”他笑骂道:“你把油喝了,车还走不走了。”
陆花语见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在说相声一样,不耐烦的问:“乐子,这胖子谁啊?”
陈小乐闻言大怒:“花语,说话给我注意着点,这是我结拜的哥哥。”
陆花语被他凶地一惊,满脸委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常森在他腰上捅了一下,低声道:“乐子,这美女谁啊,我看着这么面熟呢。”
陈小乐没好气的冲他竖起一根中指:“是个女的你看着都面熟,初中那会儿就这样,咋进了黑鸦还这幅德性。”
“不是,这个是真面熟。”常森盯着陆花语看了半天,越看越像,越看越像,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她是天财开发公司的董事长陆花语,电视报纸上经常有她的照片,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她是陆花语你需要这么大反应么,哥,你不淡定了。”
常森脸上肥肉哆嗦个不停,颤声问道:“乐子,陆花语和你什么关系?”
“就是一普通……”
朋友二字还没落下,就听陆花语在那儿大喝一声:“我是他的女朋友。”
“嗯?”他没想到陆花语竟玩了这么一手,当着常森的面就把他‘被老公’了。
常森冲他竖起大拇指,满脸的崇拜:“乐子,了不起。以前我和陆庭还笑话你没有泡妞的天份,没想到你才是深藏不露,一出手就钓了一条大鱼。”
“滚吧,胡言乱语什么啊,速度的上车,去喝两杯。”
常森步步小心的上了车,生怕一脚踩坏个啥零件,赔不起啊。
陈小乐和常森在后排,陆花语坐在副驾驶问道:“去哪?”
“森哥,想去哪吃,随便说,直接去,今儿你弟妹请客,她有的是钱,不用和她客气。”说完,他瞟了陆花语一样,这就是自称洒家女友的代价。
哪知陆花语确实不在乎一顿饭,就算去五星级能吃多少?再给常森找个顶级的小姐又能花多少?花点钱围住陈小乐的把兄弟,她觉得很值,便笑吟吟的说:“是啊,森哥,今天我请客,想去哪尽管说,吃完想去哪玩,我都包了。”
常森不自然的笑笑:“陆董,你可别喊我哥,我和乐子一年的。”
“没关系的。”陆花语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你是我老公拜把子的哥哥,就算年纪小点,也该喊你声哥哥。”
常森头上都冒汗了,连呼不敢。
陈小乐郁闷的看着他:“森哥,你怕她干么,她还能吃了你不成。吃她喝她别客气,找贵的地方去。”
常森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乐子,高级的地方贵是贵了,吃着放不开,咱哥俩重聚,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说话是重点。要不去我家吧,我爸妈这两年老念叨你。”
陈小乐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哪还不知道他那点花花肠子,无非是想给邻居们显摆显摆,他森哥也是坐上玛莎拉蒂的爷们了,倍儿有面子。
他心里暗笑,假意推辞:“怎么好意思劳动阿姨和叔叔。”
常森脸一板:“什么时候学会和哥哥客套了,见外了不是?”
“哪能呢,和谁见外也不能和森哥见外,宋,走着!”
常森把新家地址说了,宋一路狂飙,二十分钟抵达目的地,却是个很普通的住宅小区,陆花语看了,不以为意。可比起陈小乐家已经很是不错了,要知道陈家至今还在正道村租房子呢,其中一间屋的屋顶还被雅雅顶飞了天花板,寒酸的不成样子。
“见笑,见笑。”常森一脸的肉都在抖,在陆花语面前点头哈腰,纯一副汉奸相。
至于么。陆花语什么了不起,搞得跟一皇军似的。当个董事长还不是龙虎山在后边撑腰,自己要有个修界的大佬在后边使劲儿,估计已经是华夏国财富榜十强选手了。谁,凌天啸?开玩笑了,凌老头不来盘剥点钱就算好的,还指望他当后台?省省吧。
常森殷勤的将诸人请进电梯,其实也就是对陆花语殷勤,陈小乐和宋相视苦笑,跟着进了电梯。
“陆董,你的事迹我真是如雷贯耳啊,一个女孩子独自闯荡,打出这么大的事业,真是巾帼英雄。我这人一向不佩服人,就是对陆董你,这敬仰之情发自肺腑,感天动地,天地可证,日月可鉴。你就是当代的梁红玉,柳如是,赛金花……”
陆花语狠狠瞪了他一眼:“森哥,你什么意思,一直拿古代的妓女来形容我?”
“啥?这几个女的都是鸡?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你就是当代的武则天,梅超风,****……”
陈小乐哈哈大笑:“你就没说出一个好女人。”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陆花语抓住他胯下两蛋一捏,痛得他尖叫出声。
常森与宋看得两眼发直。
平日里陆花语总以冷傲姿态出现在公众面前,水火不侵,油盐不进,深谷幽兰一样。社交界都知道,陆大美女性子冷,可远观不可近瞧,近瞧了也别亵玩,亵玩了就回家买副棺材板等着入土为安吧。
谁又能想到她会在封闭的电梯里干出这种勾当呢。
果真人不可貌相,这场景要是被狗仔队抓拍到,少不得要上报纸头版头条。
“我严厉的警告你,再敢捏我,休怪我不客气。”
陈小乐作出一副凶恶状,在她小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他欺负陆花语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才不管她是什么董事长冷美人,不听话了就训,训了还不听就打。你要稍微给她点阳光,她能灿烂得让你生不如死。
第54章比鸿毛还轻
陆花语可怜兮兮的对常森说:“森哥,你看,你兄弟就这么对待他女朋友的,他整天对我喊打喊杀,吓得我夜夜失眠。”
陈小乐冲她竖起中指:“你少搬救兵,知道这是谁不?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就算打死你,他也只会帮着我焚尸灭迹。”
话犹未了,常森一巴掌抽他脑袋上,大义凛然的说:“我最恨欺负弱女子的男人。乐子,作为你哥哥,我得负责打醒你,免得你在外门邪路上越走越偏。赶紧收手吧,再这样下去,就算道义的山峰压不死你,天也会诛了你。”
“我怎么就十恶不赦了,森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