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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此次事件,众人都有了新的认识,左司仁对若兰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对左若兰,谁也不敢再找麻烦,之后的十来天,若兰也能安静的养伤。被当众教训的绿衣和若香,心里自然颇为不快,对若兰自然更加痛恨了。但短时间内,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左若思将那天的事转诉给阿娇听后,两人皆大呼过瘾,左司仁此次的行为,让阿娇又在心中为他加了分。以往对左司仁总是不屑一顾的左若思,也渐渐的改变了对他的态度,开始不再顶撞,两父子也能和颜悦色的交谈了。
养伤期间,左若思和革三江常会前来探望,其他的几房姨娘则命人各送了此补品来,左司仁则为她订做了一张卧榻,可却未见其人,大概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一个人闲着无聊的时候,阿娇总是看着腕上的灵凤镯研究,上古圣物?她怎么看不出和其他镯子有什么不同。它会带着她找到她前世的相公?那他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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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王府
选绣大典结束后,东盛元杰费尽了心机,才将皇上拨给他的五名绣女推了回去,却也不容拒绝的留下了一位——杨州富甲之女杨末兰做侍妾。全府上下都同情着这名美貌的侧夫人,因为谁都知道,况王爷不近女色,进了况王府,就如同进了冷宫无疑。
“小姐,你已经两餐没吃了,就多少吃些吧!”丫头小莲端着丰盛的食物,对坐在窗台边的杨末兰说道。
“自从进了王府之后,王爷一次也未曾临幸于我,你叫我如何吃得下。”杨末兰哀悼着自己的命运,原本认为,以她的相貌与才艺,定会被选入宫中,常伴君侧。却没料到,皇上会将她赐于况王爷。这道是不打紧,外人皆知况王爷乃当今圣上的亲兄长,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知况王爷是如此的不近女色,瞧她也是公认的江南美女,即无法令王爷的眼光多留片刻。难道这辈子,她便要这般过了吗?杨末兰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姐,你且别这般想,所谓日久生情,只要小姐常出现在王爷面前,对王爷驱寒温暖,让王爷发现你的好,日子久了,王爷一定会倾心于你的。”小莲信心十足的描绘着。
“是吗?”杨末兰可没办法像她这般自信。
“是啊,小姐就放宽心吧,以小姐的美貌,王爷不可能不动心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见杨末兰有些被说动,小莲更是加把劲的游说。
“这般说来,也不无道理。”杨末兰露了个期待的微笑。
“那小姐,现在可以用膳了吗?”小莲端的手都酸了,可又不敢放下。
“嗯,现在也觉着有些饿了,放下吧!”杨末兰起身,走至餐桌前坐下。
“是,小姐!”像是得了特赦令般,小莲放下托盘,上前布菜。
[正文:第十一节 王爷的承诺]
况王府的书房内,东盛元杰正研究着刻在竹板上的一篇文章,他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展颜微笑。
“小贵子,上茶!”东盛元杰目不转睛的看着竹板文说道。
少顷,不见动静,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奴才,一旁站着的小贵子弯弯斜斜的拿着一本史书还边打着瞌睡。这奴才功力是越练越深了,这样也能睡着。不会不舒服吗?
东盛元杰不放心的走上前去察看,睡的还挺熟。还是躺着睡比较舒服吧!他好心的推了小贵子一把,便见他直直的倒了下去。
碰!
“哎唷妈啊!”小贵子大叫。身体亲密的与地面做了个全接触,再大的嗑睡虫也早跑得没影了,疼痛使他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块。
“上茶。”东盛元杰慢悠悠的坐回原位,面不改色的出声吩咐。
“是,王爷。”小贵子顾不得疼痛,立马站起身端来茶杯。对于东盛元杰的恶作剧丝毫未觉。
书房安静了一会儿,小贵子正为自己的失职而不安着。
“王爷,左丞相来访。”门外传来了管家的通传。
“左丞相?”东盛元杰颇有些意外,记得上次他在大典上邀他做客。他一直未腾出空来,今日前来,莫不是有事相求?东盛元杰挑了挑眉,朝门外说道,“让他在大厅稍座,本王随后便到。”
“是!”管家应声离去。
生怕若兰再受伤害,左司仁只得主动上门拜访,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语,却仍有些难以启齿。
“左丞相,请用茶!”下人端上茶水。
“哦!多谢!”左司仁接过茶杯,心不在焉的喝着。
“丞相,别来无恙!”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传来了东盛元杰低沉而磁性的声音。
“谢王爷关心,下官一切安好!”左司仁放下茶杯,起身相迎。
“丞相,快请坐。”东盛元杰走进大厅,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左司仁入坐,心绪有些杂乱,斟酌着开口:“下官听说,选妃大典过后,皇上曾一度想替王爷赐婚,只是皆被王爷婉拒了。”
“呵呵,本王还未有娶妻之意,自然不愿随意接受赐婚,只是身为皇室子弟,此事颇惹皇上观注。”东盛元杰无奈的说道。
“王爷早已过了适婚年龄,也难怪皇上会如此着急。”左司仁虚于的应着。
东盛元杰嘘了口茶,转而问道:“丞相今日前来,想必是有要事?”见左司仁紧聚着眉,面露难色,东盛元杰率先开口问道。
“王爷英明!老夫今日前来,确实有要事相谈。”见东盛元杰这般说来,左司仁也就明说了来意。
要事?东盛元杰颇为意外的挑起眉,“丞相旦说无妨。”
“下官家有一女,闺名若兰,年方十八,早已到了适婚年龄,却因下官的忽视而仍待字闺中,小女虽非国色天香,但却从小善良乖巧,贤淑懂事,近日,忆起对亡妻的承诺,下官深感自责,想要弥补些什么却都已晚已,只愿她有个好归宿,下官也就没什么遗憾了。”左司仁悔恨不已的说着。
“丞相爱女心切,本王可以理解,若是需要,本王请皇上为令千金指婚,丞相不必再为此事担忧。”东盛元杰颇为感怀。
“其实老夫心中,早有上上之选,只是不知……”左司仁有些不敢启齿。
“哦?”东盛元杰再度挑眉,这老匹夫可是要打他的主意?“丞相应知,强扭的瓜不甜,凡事还是要讲求缘份。”
“王爷,您身为皇室血脉,娶妻是必然之事,即使能拖得了一时,却也拖不得一世,小女虽无沉鱼落雁之貌,却也端正得体,相信王爷不会失望的。”左司仁一脸认真的说道,此次前来,他已抱定了决心。
“若是本王不答应呢?”东盛元杰收敛了笑容,面色微怒。
左司仁叹了口气,原本不想把话说到这份上,但为了兰儿,他也顾不得王爷生气了:“不知本王是否在记得六年前的承诺?”忽略东盛元杰发青的脸,左司仁将两人的记忆带到了六年前:“当年身为皇储的王爷曾一度想抛开这天大的包袱,耐何却也敌不过先皇的固执……”左司仁未说完,东盛元杰便接过口去。
“当年,幸得丞相大人相助,才能令本王安然脱身,本王曾承诺,他日丞相若有事相求,无论何事,本王定当相帮。”当时他逃至宫门,差点便被父皇所派的御林军给逮了回去,幸好当时丞相出宫,借着他的轿子,才能安然逃离,之后,丞相又向父皇进言求情,才得以令他全然脱身。
“老夫惭愧,但此事事关小女幸福,才不得不厚颜相求。”这般要人还人情,确实令左司仁深感惭愧。
“丞相是在以人情要协本王吗?”东盛元杰面露威严。
“请恕老夫以下犯上,为了小女的幸福,老夫只有要求王爷实现诺言了。”左司仁毫不)畏)惧(网)的说道。
“丞相若真为令千金考虑,便更不应该将她嫁于本王,谁都知道,女子进入况王爷,等同进入冷宫无疑。”东盛元杰语出威吓,若他真敢把女儿嫁于他,那他会让他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老夫深信,王爷会与小女相处融洽的。”左司仁毫不受东盛元杰的威协,依然深信不移的说道。
“哼……”东盛元杰嗤之以鼻的轻哼“你就这么确信本王会任你摆布?”
“王爷为人正直,重诚信诺,又岂会失信于臣!”左司仁虚以逢迎道。
东盛元杰黑下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会择日迎娶令千金,丞相若无其他事,就先请回吧!”
“谢王爷成全,老夫告退。”左司仁露了个安心的笑容,转身出了大厅。
左司仁离开后,大厅里一阵安静,东盛元杰心情烦燥的黑着脸,一旁的管家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
“王爷,迎娶王妃,需要奴才准备些什么?”
东盛元杰未作声。管家想了想又问道:“是否该及时通知太后?”王爷娶亲可是大事。
“本王即已答应,该如何操办,就由你全权决定吧!”东盛元杰充满了不奈,这个左司仁还真够大胆的,竟敢如此相逼,就不怕他日后会对他女儿不善吗?若不是看在他对他有大恩,他早命人把他哄出去了。
“是,王爷!”管家一边跟出去,一边心里偷着乐,王爷还是皇子时,他便一直跟随左右,王爷的性情他哪会不知,若不是丞相以人情相协,恐怕还无人能逼王爷成亲,他得赶紧去向太后领赏去。
[正文:第十二节 孤女好儿]
八仙居
说起这八仙居,还真是颇有些传奇,据说当年开这店的先祖,是位热情好客之人,只要是穷人前来,皆只收半价,若是有乞儿上前讨饭,也绝不拒绝,一天这里来了八位模样各异的人,叫了一大堆的食物,却又没钱付帐,只是拿出个破碗抵债,先祖看那们衣着破烂,也不加为难,收下破碗便放他们离去。哪知,他们离去之后,先祖手上握着的破碗,竟在瞬间变成了金碗,众人皆认定那八人是神仙,于是这‘八仙居’之名,便由此而来。
百余年后的今天,八仙居依然客似云来,生意红火。瞧,这会儿!八仙居里高朋满座,几个跑堂的忙的是汗流颊背,不过今日的八仙居却显得特别的安静,没有大老爷们的下流言语,也没有喝五喝六的刁客找岔声,听到的只有绕梁的曲调,轻轻柔柔的,在这夏日的午后,显得更令人清醒。
“好好好!唱的真好!”大家正听得专注之时,一名身着华衣锦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边叫着,还一边鼓掌。后面跟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也随声附和着。,
正听得起劲,却硬生生被人打挠,众人皆投去厌恶的目光,但当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却又没人敢发出不满。
“小娘子不仅曲儿喝得好,长得更是标致呢!”范可走到那姑娘面前,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
“公子请自重。”好儿羞涩的后退,争脱范可的钳制。
“自重?本少爷长这般大还真不懂什么叫自重!要不!我请姑娘到府上教我如何?”范可轻挑的再次走上前去,将好儿围堵在他怀里,附在耳边轻声说。
“小女子还要在此买唱糊口,请公子成全。”好儿害怕的缩成一团轻泣着。
“买唱能赚几钱银子,舍下多的是珠宝玉器,只等小娘子亲身上门来取。”范可向来好女色,好儿虽没有倾城之貌,却也清新水嫩,比起家中的那些庸脂俗粉已强过太多。
“无功不受禄,好儿多谢公子美意。”京城谁不知道范尚书的公子好色成性,不知玩大了多少女子的肚子,却从来都只拿银子打发了事。好人家的女儿,那受得了这般侮辱。
“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