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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大姐伤势如何?”迷糊间,一道焦急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是四弟!她一直想为上次的事向他道歉,可却一直没遇见他人。他怎么会在这里?阿娇努力的想要张开眼睛,可眼皮却像有千斤重般,怎么也没办法抬起。
“左大小姐只是痛昏过去,老夫留一些伤药,让下人为小姐敷上,伤口不得沾水,这几日亦不可下地,若伤势有什么恶化,要及时知会老夫。”大夫一边向众人交待,一边打开药箱取药。
“好,那麻烦大夫了!”
“胡大夫!您这边请。”左管家带着大夫至账房结帐。
“张嫂,你先带大伙回去做自己的事吧!这儿交给青梅就行了!”左若思转头对张嫂及其它一干下人说道。大姐整日深藏闺中,却有如此好人缘,他道是有些意外。
张嫂应声,招呼着其它下人一起退出雅院。
“那在下也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望大小姐。”革三江见众人都退了出去,也跟着说道。
“革兄,咱一块走。”左若思唤住革三江,继而又回头向青梅交待,“好好照顾大姐,明日我再来访。”
“是,少爷!”
“哎唷!好痛!”悠悠转醒的阿娇,感觉臀部像被火烧般疼痛。
“小姐,你醒了!”刚端着清水进来的青梅,听见了阿娇的痛呼,连忙上前帮忙。
稍稍的移动,就会疼痛无比,阿娇只能无奈的继续趴着。“青梅,我是怎么回来的?大姨娘肯放过我了吗?”
“大姨娘说要打到小姐认错为止,而小姐您又死不认错,是奴婢找四少爷来救您的。”青梅有些抱怨小声嘀咕着,“只不过认个错而已,小姐怎么就这么傻,白白挨了这顿打。”
“她如此费尽心机的安罪名给我,又怎可能会轻易放过我,我若认了错,她打我不就更顺理成章了吗?”阿娇听后苦笑着说。
“若真是如此,那大姨娘会不会再度来害小姐。刚刚四少爷可将她气得不轻哩!”青梅有些害怕的看着阿娇。
“那可糟了,此事恐怕会牵连了四弟。”阿娇担心的说道,大姨娘心胸狭窄,日后她恐怕要疲于应付了。
阿娇一说完,主仆两都露出担心的表情面面而视。
“大姐不必担心,大姨娘害不了我,若她要再敢害大姐,小弟一定会让她不得安生。”左若思走了进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四弟,你怎么来了?”见到左若思,阿娇有些不自在的笑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生她上次的气。
“刚送走革兄,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大姐,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吗?”看着原本对他防范颇深的左若兰一改态度,左若思期待的问。
阿娇一脸无奈的摇头,她不是左若兰,又怎么会有她的记忆,只是,这事却不能跟他们明说。
“大哥也有来吗?怎么不多留会儿?”阿娇转移着话题。
“大哥?”左若思一脸不解。
“呵!革大哥为人侠义,又对我有救命之恩,可他却不愿我唤他恩公,我便自作主张称他为大哥了。”阿娇简单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左若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听说,最近爹常邀一些世族子弟上门做客,其意于为你找寻夫婿,不知大姐可有心属之人?”
“我还未有出嫁之心,是爹太急了。”阿娇有些懊恼,怎么谁都一副想把她嫁出去的样子,难道在这王朝,女子不嫁也是种罪过。
“那大姐认为革大哥如何?”他看得出来,革兄对大姐颇有好感,就不知……
“大哥?”嫁给大哥?确实也不错,若是真的非要嫁人不可,她何不找个她熟悉且又欣赏的人嫁了,到时候再把详情告知与革大哥,以革大哥的为人,一定不会为难她吧?可再转念一想,她并不是真的有多了解革三江,毕竟人心隔肚皮。再者,这样对他也不公平啊!阿娇有些左右为难。
“没错,革大哥为人侠义,温文尔雅,绝对是最佳人选。若是大姐愿意,明日我便去探知他的心意。”若这事成了,那他就不必再担心大姐会被大姨娘欺负了。
“四弟别急,容我考虑几日。”阿娇有些迟疑。
“也好,大姐考虑好了,记得知会我一声。”
“四弟这般想让大姐嫁出去,是嫌大姐在家碍眼了吗?”阿娇佯装不悦的说道。这小子明明年纪不大,可却处处表现的与大人无疑。
“大姐说哪的话,在这家中,除了娘,就大姐对我是真心的,四弟又怎会嫌大姐碍眼呢!这次若不是我及时赶回,还不知大姨娘会折磨你至何地,小弟是担心大姐在家会再度被欺负。”左若思一脸忧心的诉说。
“四弟,之前大姐这般对你,你却还如此……大姐对不起你!”阿娇有些心虚,毕竟对他真心的那个人不是她。
“大姐别这样说,四弟明白,大姐那时不记得我,多防着点也是对的。”左若思了然的微笑。虽然那时他是真的很难过,不过一切都过去了,“若是大姐真能与革大哥结成连理,那四弟便可以放下心来了。”
两姐弟相视而笑,彼此心中都多了股暖意。
“少爷,少爷!”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下人的叫唤声;不一会儿,声音的主人便跑进了阿娇的闺房之中。
“嚷什么,慌慌张张的,没见大小姐正病着吗?”左若思起身训斥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武。
“见过大小姐!”小武忙向趴在床上的阿娇请安,然后又向左若思报告;“少爷,老爷回来了,几位姨娘、少爷、小姐都已集于前厅中,老爷命奴才来传唤你呢!”
“我也去,此事由我而起,若是爹要怪罪,就冲着我来。四弟扶我起来!”阿娇做势要起身,左若思连忙上前安抚。
“此事错不在你,我会跟爹说明,相信爹会分辨是非的。大姐,你就安心养伤吧!”说完,便准备离开。
阿娇想要起身却又力不从心,只能由着他去了,“四弟,那你自己可要小心!”
“嗯!”左若思回头应允,继而便大步的向外走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爹虽不是个坏爹,但却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能公平的处理家事。从青梅那听说的,尽是四弟的狂傲与不驯,连爹都耐何不得他。可在她看来,却是真性真情的很,丝毫不逊与革三江的侠义。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是她的弟弟呢!阿娇从没有这种感受,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弟弟保护着,这种感觉还真是陌生的很。
[正文:第十节 爹爹的决定]
大厅内,气氛凝结,左司仁严肃的板着脸,在座的众人皆是一声不吭的低垂着头,生怕发出些许声响就会引来如洪的暴喝。只有绿衣肆无忌惮的吃着瓜果,喝着茶,丝毫不把左司仁的怒气放在眼里,一旁的嬷嬷也是目中无人的站立身侧。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传来,接着步入大厅。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只要有若思在的地方,老爷的怒气就绝不会降临到她们头上。
“孩儿给爹请安!”左若思一脸无畏的看向左司仁。
“嗯!坐吧!”左司仁不改其表情的看向左若思,语气中却不见怒气,众人皆吃惊的一愣,原本等着看好戏的绿衣也停下正送往嘴里的桔子,不满的看向左司仁。
左司仁一回府,她便已捷足先登的向他哭诉左若思的无礼,加油添醋的告了左若思和若兰两人一状,原本以为这次左司仁也会像以往一样为她出气,可现在的情况似乎与她预期的有些出入。就连左若思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不过最后还是不动声色的坐下。
“若兰伤势如何?”左司仁缓缓的开口询问。一回府,管家便已将事情原委告知与他,而接着,绿衣又大哭大闹的了他们姐弟一状。此事说起来,还是因他而起,却平白的让若兰受了委屈,哎!思及其,左司仁一阵心痛。
“伤得不轻,恐怕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方能下地行走。”说完,还向绿衣狠狠的瞪了一眼。
绿衣一惊,若思那眼神像要生吃了她,这小子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今后若是任凭他坐大,她的日子还会好过吗?她眼露深意的看向嬷嬷,嬷嬷继而了然的点头。
“绿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是轻微教训了一下?那怎么会重到十天半月不能下地?你好大的胆子!”说到最后一句,左司仁忍无可忍的暴喝出声。
“老爷,您有所不知,原本妾身也只是吓唬她而已,只要她认个错,妾身便不再计较。哪知她却拒不认错,还无礼的出言顶撞,若不动用家法,你叫妾身如何向众姐妹交待啊?”绿衣语带委屈的辩解,谁叫那丫头不知那么倔,活该!
“她不认错,你便要打死她吗?”左司仁气愤难当的大喝,“她虽非你亲生,你却也从小看着她长大,她何时有对你不敬,何时顶撞过你?”
“妾身……!”左司仁的反问,让绿衣一阵不满,这丫头虽然不曾对她不敬,但她就是令她看不顺眼,以往她是不稀得理她,今儿个要不是因为若香的事,她也不想看到这丫头。
“你还有何话说,身为家中长母,处事如此蛮横,行事如此乖张,这让府中上下,如何对你信服?”左司仁痛心疾首的说道。当年,慧娘产下女婴,先皇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将刁蛮的绿衣郡主下嫁于他,当时的他为保家全,只得让慧娘受了委屈。家中事务也就听凭她做主了,下人们的报怨他虽有所听闻,但也无心过问,也只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次若不是……哎!慧娘啊,慧娘,为夫对不起你,对不起兰儿啊!
“以往自然不能,但自从她能开口说话之后,就从未把妾身放在眼里,妾身只是教她做家中长女该做的,她不但死不认错,还一脸的不肖。若不惩治,你叫妾身今后如何在府中树立威性?”左司仁的一席话,让绿衣心中大为不满,为了个野丫头,左司仁居然敢对她发火。
“你……”如此刁妇,若兰在家中,那还有安宁日子可过。左司仁气愤的反问,“是你的威性重要,还是兰儿的命重要。若是香儿犯了错,你也会如此责怪她吗?”
绿衣顿时无言以对。
一旁的左若香臭着一张脸,以前爹从来都不会对娘发火的,这次为了左若兰,既然当着全府人的面这般批评。以后在兄弟姐妹间,她还怎么领头。“爹,您偏心,若兰出尔反而,害我们姐妹俩在皇宫殿前出丑,让左府的名誉扫地,娘这般教训她也是应该,您不责怪若兰,反而批评娘的不是,你让女儿如何心服。”左若香不平的起身发话。
“香儿住嘴。”绿衣头疼的看着从小被她宠坏了的女儿,大声喝斥。这傻女儿,在老爷面前还敢提进宫之事,左司仁虽未明言,但早已有意无意的表明他的立场,若香儿和云儿真的进得宫去,她还得想办法安抚他。此刻未进宫,正合他的心意,说不定若兰会撒手不管,也是老爷的意思。
“娘,女儿不服,此事都怪若兰,受杖责那是罪有应得,凭什么爹还要为她说话。”亚香不依不饶的说道。
“放肆,技不如人,还好意思责怪旁人,原本你们姐妹俩要参加大典,为父并不赞同,不阻拦那是想让你们自己知难而退,为父料想你俩也不会入选,那知你们竟会找上若兰帮忙,弄虚作假可是欺君之罪,你俩若真因此而入得宫中,又岂能安稳度日?”左司仁难得的在全家面前这般有模有样的教训子女。
众人皆毕恭毕敬的听着,不由自主的点头称是。一旁的若香与若云也心虚的低下头去。
经过此次事件,众人都有了新的认识,左司仁对若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