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貌女子,偏偏作了朕不得宠的妃子,那此女子一定全在怪朕!她们的花样年华——全葬送在朕的手中了。”
太后呆了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谨慎的问道:“葟上的这些感触是从何而来,是那个妃子对皇上说了什么?”皇儿一向执傲,不会随便听信谁人的说词,这位妃子在皇儿心中恐怕占了不少份量。
东盛元奕皱着眉道:“母后不必猜想,这一切都是儿臣从小到大看到的,只是从前不知其中滋味,现在——”看着雨嫣伤心落泪,他感同身受。
“皇儿说的没错,后宫的女子实在太多了!也不是每一个都有福气侍候皇上,但皇后不同,她是一国之母,她必须负担皇室血脉的延续,皇上不可再任性了。”太后淡淡的交待,不想再继续同一话题。
“可是母后——儿臣想说的还不只这些!皇后虽然是一国之母应当为儿臣延续后代,但是儿臣对她毫无兴致,无法与她同房。”东盛元奕再顾不得什么,直白的说出原因。
“哼!皇上这么做又是为了那个柳贵人吧!”孝贤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不悦,语气加重道:“哀家不说,并不代表哀家不知道,前阵子皇上夜夜临幸柳贵人,而且还不让小桂子上防胎药!))(网)正当哀家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皇上又不再去她那里,可却也不宠幸其他妃子!”
东盛元奕吃惊的抬头看她,母后竟然在他身边藏有眼线!
孝贤顾不得他的吃惊,继续愤然道:“哀家不管不问,不代表是纵容,哀家原以为为你选了皇后,你便该知道分寸,哪知道你竟——别怪哀家没提醒你,为了一个妃子而冷落整个后宫甚至是皇后,皇上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
太后的话如晴天响雷,让他无从反驳!
孝贤见他沉默,继而缓了语气:“母后知道皇儿对柳贵人的用心,但身为天子,凡事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不可因小失大!每一位贵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一切牵连甚广,有些时候牺牲一些重要的人是在所难免的。”
东盛元奕暗暗握紧了拳头。正当沉默之际,三重门外传来能报声——
“皇后娘娘驾到,况王爷驾到,况王妃驾到……”
太后着实松了口气,看着步入内殿的三人换上一张笑脸。
“儿臣(儿媳)参见母后,母后万福!”
“呵呵!难得兰儿、香儿一起来给哀家请安,快快到哀家身边来坐!”孝贤向一同行来的一红一蓝身影招手。
两人同时展开笑颜步了上去,有些受宠若惊的低头浅笑。
孝贤太后各拉着两人的手,一脸慈祥的笑着:“虽说是异母姐妹,道还真有些相似!瞧瞧香儿和兰儿的鼻子,就都像极了左丞相。呵呵呵——”
“是啊——”若香陪笑着应声,心里却开始发毛,私下狠狠的瞪向阿娇。
阿娇无辜的摸摸鼻子,暗想道:都是鼻子惹的祸。
孝贤一脸笑意的注视着左右两人,余光却不时的看向一旁闷闷不乐的儿子,叹息道:“元杰呀!今日就由你与兰儿陪他们回一趟娘家,哀家昨夜睡得晚,有些累了!就不留你们了。”
“是母后!那儿臣告退了!”
阿娇一听也立即起身告退。
若香皱了皱眉:“可是母后——”她还有一大堆话要说呢。
“好了好了,哀家知道你要说什么!等回宫了再说吧!”孝贤由白公公扶着步入了内室,余下的四人只得依言出去。
“啊,皇上!”阿娇一见东盛元奕,立即想起昨夜的事!便想上前一探究竟。
东盛元奕抬头道:“皇嫂有事?”
“是——有件事想请教皇上!”
这丫头犯的什么毛病?从昨夜开始便一脸兴奋,现在连一脸沉闷的皇上也敢惹。东盛元杰暗抚了抚微痛的额头,一把将她搂过。“皇上昨夜恐怕没有睡好,你就别吵他了。有事下回再说吧!”
没睡好?好像是诶,不过——瞧左若兰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应该不是因为‘那事’而没睡好的吧!~阿娇一脸揶揄的想着,却被无端的揉了揉脸。
“唔——干、干嘛!”阿娇愤愤的对上袭击她的人。
东盛元杰低下头小声在她耳旁说道:“你刚刚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有、有吗?”小心的看了看另外两人,阿娇边擦了擦脸,再度小声问道。
东盛元杰诧异与她配合的默契,强忍着笑意说道:“现在好多了!”
阿娇裂齿一笑,朝他顽皮的眨眨眼,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时辰不早了,该出宫了王爷!”
“呃,恭请皇上皇后!”东盛元杰恭敬的朝向默默无语的皇上及一脸怒气无处发泄的皇后说道。
[正文:第六十七节 将士出征]
日子一转眼便过去了数十日,不只皇宫的喜气已经退去,就连武状元选拔也已结束!获选武状元的不偏不移正是护国侯的公子——革三公子!
革三江即日被命为前峰将军,成为护国侯的左右手!边关不能长期无主将,而且瓦刺军队屡屡犯境,今日父子俩便要一同出征了。
点将台上站满了文武百官,台下挤满了军人的家属好友。老弱妇儒们暗自抹着泪,离别之情浓浓不化。
阿娇站在人群中,遥遥的目送将要离去的革三江。今日一别,又不知要何年何月相见了。
“嫂子,待会师兄回来见你这样一定又要怪我照顾不周了!”一道冷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阿娇向声源出望去。果然是她!说是给她下了蛊毒,害她担心失落了好&书&网久,真看不出来这么冷的女子也会撒谎。阿娇有好气,却又气不起来。
“唔唔——,爹爹每次一去就是三年五载,现在连三弟也要一同带去!我们革家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恋战不恋家。娘亲和二妹这会儿都哭得不敢来送行了。”革依婷期期艾艾的哭诉着,“三弟是家中唯一的男丁,若是——!”革依婷顿了下,失望道:“他还没成家呢!”
孙启盈依然面无表情,可目光却都集中在了点将台上那道伟岸英姿!他真的就这么走了,毫无留恋的!
“啊,娘亲、二妹!你们怎么来了!”革依婷的一声惊呼唤回了孙启盈失神的眼,她回神微微闪动了下眼眸,上前帮忙扶过革老夫人。
革老夫人拿着绣帕轻拭着泪,通红的双眼泄露了她的不舍:“江儿和你爹要走了,我怎能不来送送!”
“可是娘亲你——!~”
“哎!以前你们的爹离去时,我的身边还有你们三个,可现在——婷儿、宁儿都嫁人了,江儿又要与你爹一同前去,家中就剩下我这孤老太婆——唔!”革老夫人说着又哭了起来。
“娘——”革依婷、革尔宁一同扑向娘亲,拥着她轻言道:“娘您放心,女儿会时常带着苗儿回府小住的!”
“还有女儿也会时常回府陪您!”
革老夫人伤心之余,终于也感到了些些感动。拍着两个女儿的手欣慰道:“娘亲知道你们都是娘的好女儿,不过婷儿才坐完月子,得好好休息!宁儿也已经四个多月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用老惦记着为娘!”
“娘——”
母女悲喜交加的一幕令人感叹,点将台上击鼓声起!每位士兵的手中都多了杯水酒。
“此次出征,保家卫国,壮士出征,凯旋而还!”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洪亮的应合声振耳欲聋,每个士失皆仰起头喝下烈酒,然后用力的将瓷碗摔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碎裂声。
一连串的声音气势如鸿,一排排士兵整齐的站着,等待统帅的审视!
“好,出发!”果然是带兵数十年的革成涛,一道磅礴的军令一下,数千名士兵训练有素的让出一条道,让主将几人行前,部队齐刷刷的小跑跟在后头。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不知是谁起的头,边上的百姓齐齐的喊着他们的口号,一路跟在两边行走。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越来越多的百姓附合,像是为他们祝福,更像是自己内心的期待。
“壮士出征,凯旋而还——”不知何时,阿娇才发觉自己与边上的百姓一样喊着相同的口号。
直至队伍出了城、转了弯,再也看不到为止。
革三江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人群,还有人群中隐约可见的亲人身影,这个时候——兰儿不再是他唯一牵挂的,娘亲、大姐、二姐这才是他最爱的女人,还有那道——一直都淡默着的黑色身影。
“已经看不见了!”不知呆愣了何时,身旁忽然响起的冷淡声音令她回神,阿娇看向来人,不经扯唇一笑:“原来是你,孙姑娘!”
“是我!”孙启盈挑了挑眉算是回答,接着挑兴似的递上一颗苹果道,“还敢吃我的苹果吗?”
阿娇毫不迟疑的接过,戏谑道:“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苹果从哪来的,上回府上送来一配上等的纯红苹果,不是你顺手牵羊拿走的吧?”
孙启盈白了她一眼,径自又拿出另一个苹果啃着边往回走。
阿娇见她不再理踩,耸了耸肩道:“刚刚是革大哥的家人吧?你好像跟他们很熟。”
“王妃娘娘一向如此多言吗?还是怕我再次堵上你的嘴,所以想先一吐为快!”孙启盈没好气的出言讽刺,却见她一脸认真的点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索性飞身离去。
“喂,谢谢你的苹果!”阿娇扬声喊道,随后又小声嘀咕似的道,“虽然我还是觉得这苹果是我家的。”
幸好孙启盈走得快,要不然听到这话恐怕又要多翻几个白眼。
阿娇悻悻然回头,却见不远处的小巷中有道熟悉的身影,她好奇的走过去看。
“若思公子别走,好儿——是情非得已的!”自称好儿的女子哀哀低泣着,紧拉着若思的衣袖不放。
若思皱着剑眉,左右为难道:“好儿,你即已为人妇,就不应该再与在下拉拉扯扯!若让外人瞧见,你的名节恐怕不保。”
“可是好儿——”
“四弟!”阿娇庆喜的上前:“果然是你呀!也是来送革大哥的吗?咦!这位是——”
好儿见有外人来,立即放开手,拿起丝帕擦起了泪,然后低了低身道:“好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若思点了点头,回身有些羞涩的跟阿娇打哈哈:“大姐,真巧呀!”
阿娇可不打算放过他,也跟着呵呵笑道:“是呀是呀!真巧哦!不过刚刚那位姑娘是?”
“只是——曾在八仙居卖过唱的姑娘,现已嫁作人妇了!”若思努力说得轻松,但表情却有些不太自然。
“哦!”见他不愿多提,阿娇也不好再追问,只是虚应一声,便闲聊起其他的事。
————————————————————————————————————————
宫外风波平静,宫内却是暗潮凶涌!东盛元奕依然我行我素的一意孤行,不与皇后同房,每夜都在御书房度过。
太后纵使振怒,却也无计可施!
“哼,就连太后也无能为力,我这皇后当的还不如一个小小的王妃!”左若香气得大摔东西,嘴里毫不顾忌的大骂出声。
宝儿咬着唇皱着眉头,不知该不该出声劝她。
“你说,我这皇后当的像什么样子!皇上他一步也不肯踏入我的东宫,难道我这有瘟疫不成?”若香猛的拿起瓷盒朝宝儿丢去,宝儿不敢躲避的任她出气。
若香丢得累了,这才安静坐下!
宝儿擦了擦身上的粉尘,小声道:“奴婢听宫中的太监们传言,皇上好像是在跟太后堵气!”
“堵气?堵什么气?”这倒奇了,堵气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冷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