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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啊,别拉我衣服,”宝儿白了他一眼,把袖子拽了回来。那乞丐没一会,又拉上了,反复几次宝儿也懒得管他了。真是没脾气了。
两人一进那小馆子,里面立马都惊呆了,有些正往嘴里塞吃的,就那么筷子搁在嘴边忘了收回来,有的筷子还停在菜盘子,半夹着菜。
一个如此娇媚,衣着光鲜,亮如翡玉;另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这个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而且那个蓬头垢面的还拉着那女子的的衣袖,这两人什么关系?
宝儿直接忽略掉了那些目光,拖着人到了一个小隔间。先让小二端了一盆水。
那乞丐依旧拉着宝儿的袖子,坐在宝儿边上。
“哥们,你能不能坐远点,我又跑不了!”,宝儿有些疲累的趴到了桌子上,盯着那两个黑亮的眸子说道。
那乞丐不为所动,露着那两个可人的小酒窝,也趴到了桌子上。看着那靠近了灰漆漆的脸,宝儿把脑袋掉了一个方向。没劲和他说道了,无论她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揣进了棉花里,得不到任何回应。即使有回应,也是和问题差着十万八千里,不得不佩服啊,这个思维,真是发散的随心所欲啊!
一个小二端来了水,另一个在上菜。那乞丐想要伸手去捏,立马被宝儿给拍回来了。
乞丐不开心的耷拉着脸,边上上菜的小二鄙夷的看了一眼,退下了。
“先把手和脸洗了,不然不许吃!”,宝儿现在俨然像一个管家孩子的家长一般,严厉的横着眉毛。
“你给我洗、、、、”,有些哀怨的看着宝儿,乌黑的眸子像是蒙着一层水雾一般。
又装可怜,宝儿无力的挠了挠头,“你都多大了,还让别人给你洗!”
那漆黑的眸子顿时水气弥漫,好像下一刻就能滴出水来了,宝儿那个头疼啊!
“好了,好了!我给你洗,”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遇到了这个怪胎。
拿起边上的毛巾沾湿了,一手按着他脑袋,一手给他擦着脸。当毛巾移开的时候,宝儿有一瞬的呆滞,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和乐墨相似的凤目,高挺的鼻子,樱红的小嘴,莹白的皮肤,吹弹可破。更妖孽的是还邪魅的对着她笑了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外加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一个乞丐皮肤能长得这么好?天天食不果腹还能长得这么嫩?丫的,谁信啊!
有些气恼的把毛巾甩到了那张娃娃脸,叠腿坐到了他正对面。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对着这张脸,宝儿竟发不起脾气了。
“说吧,为什么骗我。”宝儿直直看着他,不放过他一点表情。
乞丐嬉笑着,拿下毛巾擦了擦手,顺手丢进那水盆。不搭话,拿起筷子,夹着菜,还给自己倒了杯水,优哉游哉。
尝了一口,微皱了皱眉,推向了一边,又开始尝第二盘。最后所有的碟子都被推到了一边,就留了一碟子花生米。
宝儿哀叹啊!乞丐还挑食,我去,这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吗?谁信啊?自己就被这么华丽丽的耍了。
懒得和他计较了,起身就往外走,乞丐丢下筷子,几乎和宝儿同步。小二忙追上要出门的两人,语气还算和善“小姐,还没给钱呢!”
小二也不傻,看着那穿着,肯定是有钱的主,能少了他们银子吗?当然不能!
宝儿给那小二丢了一块银子,大跨步的走着。那乞丐可谓是神人也,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你还想怎样!你别跟着我!”,能不火吗?大骗子!宝儿怒吼道。街上的人都看了过来,乞丐嬉皮笑脸的又贴了上来。
现在根本没心思去考虑丢不丢人的问题了,得想法子把这狗皮膏药给甩掉才行啊!
宝儿甩开了他的纠缠,掉头就跑,死丫的,现在也不能跑回凤衣阁啊,万一他知道地方了,还不天天来纠缠啊!
乞丐淡笑着踱着小步在后面跟着,宝儿松了口气,拐进了一边的小路,继续跑。
乞丐看时机成熟,移步掠去,刚到一处拐角,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了下来。微挑的凤眸划过一丝凝重,桃花镇还有这样的高手,真是令人意外啊!
如果强过,他不能保证能快速甩开这两人,但是,不试一试,终究不能说服自己。
周边的空气慢慢笼聚,敛起了所有的精力快速冲向那两人中间。两个黑衣人立马警觉,掠空后退两步,复又凝起掌力向两侧进攻。一番交战,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乞丐微蹙着眉,脑袋里快速回映着那两人刚才的招式,竟找不到一点规律,可偏偏又能跟着他的招式不断变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真是令人惊叹啊!
不像是他的人,他的人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那还会有谁?
这里两人一直停在暗处,他跟了她这么久竟然没感应到,还真是失败啊!
“今天到此为止,改日再会!”,踮起步子,快速掠向那高楼林立处。
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又隐入了暗处。空荡荡的巷子,一旁的秋树继续飘着那枯黄的叶子,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宝儿实在跑不动了,扶着边上的墙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终于把人甩掉了,靠着歇了会,慢悠悠的荡回了凤衣阁。
宝儿回到前堂时,正好有道黑影从阁楼掠入一边的巷道里,乐墨轻敲着桌面,眉头微皱。
“老板,你怎么才回来?”,小康子忙从后台绕了过来,海棠忙给宝儿倒了杯水。
“快点,快点来人给我捏捏,累死我了、、、”,宝儿弯着腰,手搭到了海棠的身上,被扶着坐到了一边的软座。海棠忙把水杯递了过去,腾开手来给宝儿捶着腿。
杜鹃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老板,丢下了手里的活计给她捏着肩膀,“您这是跑哪去了,累成这个样子,小康子早就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我们可就打算去找了。”掏出了袖子里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满是冷汗的额头。
宝儿没劲说话了,只能咕噜着眼睛回应着,两个丫头相视着笑了。小康子也蹲了下来,准备给宝儿捶腿,刚锤了一下,就瞥见那一角月白,吓得忙起了身,又钻回了后台。杜鹃和海棠也低着头轻轻退下了。
“再给我锤会啊,怎么都走了、、、哎哟,”宝儿躺在软座,委屈的瞅着上面的房梁,狠狠道“让你们都不心疼我,这个月工钱都给扣了!”
乐墨微挑了挑眉,俯身对上了那张越来越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小脸,宝儿立马无辜的嘟着嘴,撒娇道,“相公,他们都不疼我,我腿也酸,脖子也酸,浑身都酸。”
乐墨原本是有些微怒的,让她不让人省心,天天还不乖,非得到处跑,什么人都敢招惹。但一见自家小女人那委屈的小样子,竟什么火都没了。
看着乐墨那微霁的面色,宝儿暗暗的笑了,相公心疼了,哈哈哈!于是乎,某女就被某男揽了起来,抱上了楼。
某小人一边捏着盘子里的梅子,一边享受着某男的按摩。时不时再欣赏欣赏美色,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是嗨皮啊!
男人长得好看就是好处多多,养眼不说,更重要的是看着有食欲啊!
怪不得古往今来,那么多人醉倒在温柔乡,咱不需要那么多,她家相公一个都让她醉了无数次了。
殷红的汁液溢出了唇角,映着那樱唇,和白皙的肌肤,异常的鲜艳。乐墨目光微滞,低下了头。
那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那诱人的汁液,湿润润的滑进了那微张的小嘴,带着那小香舌舞动交缠。
宝儿不得不佩服,乐墨撩人的功力日益见长,她现在到他面前根本就不是个啊。不一会,身体就开始酥软了,乐墨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宝儿想要推开,本能却是不住的回应着,无疑给某男极大的刺激,撩拨得更卖力了。
这男人精力太旺盛了,早上不是刚那个吗,他还让不让人活了!找准机会,抱住他的腰,把头深深埋了进去,“我好累、、、”。
乐墨原本有些暗沉的眸子,变得清亮了,紧紧拥着怀里的人,不再撩她。
桃花湖边的私宅,老管家坐在一边陪着那来访的吴有之。吴有之满面堆笑,一边问候着景王爷进来的状况,一边赞叹着那杯中的茶水。
老管家噙着淡淡的笑意,没那么疏离,但也不会让人感觉亲近,拿捏的很到位,到底是一个老人了,还是很有手段的。
吴有之作为桃县的县令,隶属于景王府管辖。景王府封地占了整个吴州,外加和南岳接壤的那片荒原山地。吴地相当于阑启的南大门,与南岳隔山相望;与西陵隔海相邻。是阑启对外贸易最活跃的地方,由最开始的蛮荒之地发展为现今最为富庶之处。
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阑启曾经声震三国的人物,阑启第一美男子慕容枫。
“秦先生,不知世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吴有之小心翼翼的抿了口茶,身体微微往前倾着,恭敬的问道。
“哈哈,吴县令可真是神通啊,原来是找我们世子的,老朽还以为吴县令是来找老朽喝茶聊天的呢!”,秦管家笑意盈上眉头,语调微扬,话语间带着一些冷淡。
吴有之暗暗吃紧,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不简单,自己这次是有些鲁莽了。自景王爷走后,就从未来拜谒过,这次贸然造访,怎么地都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吴有之忙起身作揖,连连拜道,“是小生考虑不周,小生有愧啊。最近忙着皇上寿祠的事情忙昏了头了,竟忘了来拜谒秦先生,真是该死啊!”
“呵呵,吴县令严重了,老朽只是一个看门的罢了,哪能劳烦县令上门。”捋了捋胡须,微微瞥了一眼接着道,“我们世子此次只是过来游玩罢了,不想声张,劳烦吴县令还能记挂着,老朽替我家世子谢谢吴县令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依旧端坐着喝茶。吴有之面色岿然,眼底却是带着一抹冷光。死老头子,就是一个看门的,还给本官拿架子。等本官高升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吴有之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想见的人,面色黯然的坐着轿子回了吴府。本打算通过景王府把寿祠的事报到中城,却没想连能拿事的人都没见着,他应该想想别的出路了。
木叶庄再度兴起,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年的事知情的也就平日里和木叶庄走得近的人家了。
大家都清楚,只要木叶庄能在开起来,必定能和当年一样开遍整个吴州。木家,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因为他家的小小姐。
镇里的富户们家里有公子的都特别关注起木叶庄来,你说,谁要是娶了木叶庄的小小姐,以后木家的铺子肯定跑不了啊,那得值多少银子啊!
镇里的媒婆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时不时的就光顾起木叶庄来。木莲也都让下人们礼貌招待着,毕竟闺女已经不小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
虎子从木叶庄拉布匹回来时,和宝儿说了木叶庄的情况。想到荷花那容易羞红的小脸,宝儿笑了。
宝儿到木叶庄的时候,前堂里竟然聚了五个媒婆,干娘正坐在主位上陪着喝茶聊天。见宝儿来了,木莲赶忙给宝儿拉了过去,又让那五个媒婆说了五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