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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找你、、、”,额,找他干什么来着,怎么记不得了?李雪鸢半张着嘴捋了捋头发,冲上官翼娇媚一笑。
“我,我忘记了、、呵呵”
上官翼嘴角抽搐了下,“送客!”
段盛文在院子里候着,听见这么一声,有些莫名其妙。这少爷好不容易把人盼来了,这怎么还发脾气了呢?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唉,我真的有事找你,村里发生瘟疫了,宝儿、、、”李雪鸢话还没说完,上官翼就没了。
段盛文只觉得一个蓝影像风一样的飘过,“哎,少爷!”
李雪鸢那个气啊,赶忙追了出来,也不坐马车了,从边上的马厩里,骑了一匹,追了上去。这个死男人,啊、、、气死我了!
上官翼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只知道,村子里发生瘟疫了,她在那。
到了村里,每家每户都关着门,敲了还一会,也没人回应。上官翼心里的担忧更盛,一户一户的敲。直到见一老头在给牛喂着草料。
“大叔,宝儿家住哪?”
张大叔拿草料的手不自觉轻颤了下,“你有什么事吗?”来人并非普通人,是从中城来的吗?
“我是她朋友,听说村里有了瘟疫,我担心她。”上官翼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快些见到她,就算她已为人妇,那又如何!
张大叔低垂的眼眸微微闪了闪,“我带你去。”
上官翼把马栓到了边上一棵树上,跟着张大叔到了茶园小屋。
由于中午忙着和那两个大夫商量药的事,午饭就推后了。两个大夫被安排在了大牛家,宝儿和乐墨这才得空吃饭。
听见张大叔喊声,乐墨出了屋。
上官翼直接无视乐墨,擦身而过。张大叔依旧在院子里,乐墨微微点了点头,张大叔拖着腿,离开了。
“额,你怎么来了?”宝儿差点呛到了,上官翼刚想有所动作,乐墨上前隔开了,把那小人往自己拉了拉,给她倒了杯水。
上官翼收回了手,拿了一个板凳,也坐到了桌子边上。
“李雪鸢没去找你吗?你怎么来这了?该不会那个傻女人把你带来的吧!”宝儿一个头两个大。
话说,李雪鸢下了马差点栽倒在地,这一路,简直能要了命啊!那家伙和宝儿到底什么关系啊,紧张成这样?
伸出爪子抓了抓地,人家都有相公了,你还凑什么热闹!没见到一个大美女正在这呢吗?拍了拍手,气汹汹的往小屋去了。
乐墨面色虽没什么变化,可是眼底却是有一丝不快。如此明显,他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不动声色的,继续给宝儿夹着菜。顺便给她擦了擦沾了汤汁的嘴角。
“我饿了!”上官翼看着这场面心里有些不得劲。
“锅里有,自己盛去。”宝儿刚说完,一个鹅黄色身影就进来了。
哎,有的我烦了,宝儿皱了皱眉眉,乐墨扬着嘴角,优雅的嚼着米饭。
李雪鸢也不客气,也到灶台拿着碗准备盛饭。上官翼盛了点,刚忙扔下了铲子,坐到了桌边。
“呵呵,我家的饭是不是特香啊?”宝儿都没脾气了,皮笑肉不笑的瞅着那俩人。
那俩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也不答话,都自顾自的吃着。宝儿无奈的看了乐墨一眼,乐墨但笑不语。
“你俩慢慢吃啊,我们吃好了,还得干活去呢,吃完了别忘了刷碗就成。”
宝儿和乐墨同时放下了筷子,神同步,起身往外走。
上官翼又拔了两口,也不吃了,跟着出去了。李雪鸢也顾不上饱不饱了,扔下筷子追了出去。
乐墨和宝儿在前面,那两个活宝就跟在后面。
柱子已经能下床了,不过为了避免感染他人,宝儿嘱咐了乐老婆子不能把他放出来,只允许在里屋活动。
上午的事让大家都心有余悸,好多原本帮忙采药煮药的人都没来,只有平日里关系好的那几户。
上官翼随手拿起一棵马蓝根,放鼻子上嗅了嗅。又端起熬好的药闻了闻,“再加一点无需子,效果会更好。”
“恩?你懂药啊?”宝儿有些激动。
上官翼脸上划过一丝苦涩,“嗯。”
“太好啦!那长什么样啊?”
“那你跟我去山里采吧!”多好的机会啊,怎可错过。
“宝儿,你呆在家里,我跟他去。”乐墨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了上官翼一眼。
李雪鸢也想跟去的,可是想到有些太不合适了,只能没精打采的做宝儿的小尾巴。
“别苦着你那张后妈脸,过来搭把手。”
“你说,你和上官翼是什么关系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你有意思。”李雪鸢古怪的白了宝儿一眼。
“我去!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我都有相公了,还能怎样?”
“那我不是看他对你下功夫吗,你是不知道,我刚说你村里有瘟疫,话还没落音,人就没了。我能不生气吗?”李雪鸢不情愿的给宝儿拿着筐子。
宝儿蹙了蹙眉,温声道,“你说你长得也不差,怎么这么没底气呢?你没听说过吗,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你下足了功夫,一定会抢到手的。”
李雪鸢若有所思的静了一会,说的也有道理啊!我一个堂堂的李记少当家的,要财有财,要人有人,我不差啊!
宝儿是不知呀,她的这一番话可把上官翼给害苦了、、、、
李雪鸢蹲下了身,凑到宝儿眼前,“哎,我说,你相公一走,你就原形毕露了,什么小女人,和我差不多嘛!”还不忘挤眉弄眼一番。
第五十章 为你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你?”剜了那女人一眼,抬头邪魅一笑,“最好别惹我啊,否则,我就把你家上官翼给收了。”
“你敢!”李雪鸢要炸毛了。
乐墨在前面带着路,上官翼在后面紧跟着。
“为什么,我觉得你没有这么简单呢?”上官翼大跨一步,和乐墨平齐,眼睛微眯,打量着身边的这个男人。
“哦,不知子轩如何不简单呢?”微勾着唇角,问道。眼中一闪而逝的思忖。
二者相对,眼中都腾着考量和思虑,却又都带着笑意。
“直觉”
“哈哈”乐墨伸手挡开了一边的树枝,继续向前走。上官翼略微顿了一顿,跟了上去。
柱子病好的消息很快传开了,原本很多还存有顾虑的人也都放下了心思。柱子是被举人妇人治好的,只要相信举人妇人,就不会得病了。
原本屋门紧闭的,都开了门,聚到了乐墨家的主屋。为了便利,主屋的院子里支起了一口大锅,所有的药都在这里熬。大家洗的洗,熬的熬,宝儿也松了口气。只有大家都行动起来,这瘟疫才能真正消除。
此时村长家里,哭喊声不断。老头子窝在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乐鲲鹏守在陈氏床边。
“儿呀,我们得找乐墨媳妇给看看啊,乐东家的柱子已经活过来了,她一定也能治好苗的。我们只要去求求,苗的命就能捡回来啊!”老婆子边抹着泪,边说着。
乐鲲鹏看着陈氏那憔悴的样子,抹了抹泪,出了门。
“举人妇人,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媳妇吧!我给您磕头了,我罪该万死,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有报应了。只要您救我媳妇,我甘愿给您做牛做马。”乐鲲鹏跪在了院门外,不住的磕着头。
“早知道现在,为嘛以前那么编排妇人啊,活该报应。”
“对,对,就是报应。还说咱们举人妇人是厉鬼上身,狼心狗肺的,现在知道后悔啦,晚啦!”
“可不是,对亏了咱们妇人了,要不然咱们都得没命呢!”
宝儿轻笑着瞥了瞥嘴,无论在什么时候,你辉煌了,别人会把你捧的更高,失意了,别人就会把你踩得更低。
有些人,就算你拿出了所有的怜悯也换不回她的悔悟,又何必浪费时间。
不知何时,那老头子和老婆子也来了,宝儿倒是没想到,那老头子也会有屈膝的一天。不能说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只是真的找不到救治的理由。俗话说的好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么高尚。
大家依旧该忙什么还忙什么,仿佛门口那跪着的人就不存在一般。
乐墨和上官翼带着一大筐无需子回来了,乐鲲鹏见乐墨回来,直接抱住了乐墨的腿,不住的哀求着。
“举人老爷,老头子我给你磕头了!”那老头子转向乐墨方向,用力的磕着。
乐墨蹙了蹙眉,抽回了腿,进了院子。
宝儿看了看乐墨,乐墨给了一个温软的微笑。宝儿端着一碗药,到了门口。把药放到了地上,转身进了院子。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晚上,大家伙喝了碗药,也都收拾回家了。乐老婆子和小米也开始煮饭了。这两天,刘氏一直待在里屋,宝儿很少和她碰面。碰面了,她也是低着头,快速避开。
“你俩吃完饭就将就一晚吧,太晚了,路上也不安全。”四个人围坐在院子的一张桌旁。宝儿冲着上官翼和李雪鸢道。
“好呀,好呀,我要和你睡!”李雪鸢兴奋地挪到了宝儿边上。
宝儿头冒黑线,“我给你安排地方,我家床太小,睡不下三个。”
“噗”,上官翼拿出帕子,淡定的擦了擦嘴角。乐墨弯了弯嘴角,她家女人真乖!
“我,我不是那意思。”李雪鸢瞅了上官翼一眼,急着辩解道。
宝儿挑了挑眉,起身往厨房走去。李雪鸢也赶忙跟上了。
远山在浓重的夜幕下只有模糊的轮廓,微风习习,草丛里的虫子也开始了欢快的夜生活。
“乐兄想没想过离开,尝试一番新的生活?”
乐墨的指头无规律的,轻敲着桌面,微勾了勾唇“现在的生活就很好,我很满足。”
上官翼,微搭着眼眸,“那有没有为宝儿考虑过?”抬眼看着乐墨。
乐墨收回了手,眸中眼波微动。
“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错的话,上一次宝儿就因为生病被送去了镇里。”顿一顿又道,“万一还有下次,你能保证的了,来得及吗?”
见乐墨沉默不语,上官翼眉头轻展。这个人,如果可以收为己用,是再好不过了。
乐墨斜望着那夜空中闪闪的光亮,收回目光,轻抿了口茶。有些苦涩,却是清甜的回味。你喜平淡,我定耕耘相随;世若不安,我必划疆为你。
“宝儿,这是今天老栓家的拿来的一斤肉,这是你常叔家的带来的鸡蛋,这还有好些青菜,都是她们送来的。”乐老婆子见宝儿进来,一边洗着菜,一边乐呵的给宝儿说着。
“嗯,”宝儿没有什么想说的,“送来你收着就行,都是心意。”
“哎,是,我收着,正好今晚可以给你们做一顿好的。”乐老婆子捋着菜上的水,应和着。
灶房实在太小,李雪鸢都进不去了,只能堵在门口,靠着土墙。
“小米,你靠那么近热不热啊?”看着那小丫头都快把头伸到灶口了,宝儿提醒着。
“嘻嘻,没事的婶婶,不热”,小丫头拽着袖子擦了擦脑门,继续填着火。
吃饭时,乐老婆子和乐东坚持单独吃,最后就他们四个人坐院子里吃了。都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