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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跑慢点,”乐墨赶忙跟上去。
我是天天太乖了,不整出点事来,你就不知道着急。一边跑一边绕,人群拥堵,不一会就把乐墨甩了。
找了一块空地,坐在石墩上等着,这镇里就这么大地方,你总该能找得到吧。
上官翼坐二楼包厢中,扇着小扇,边上铜盆里的冰在慢慢地融化着,看着过往的熙熙攘攘的人潮,他本是爱凑热闹的人,只可惜,他的身体不允许。
吃着面前的冰粥,漫无目的地的飘着视线,一抹粉色映入眼帘,顿时扔下了勺子,饶有兴趣的靠在回廊上,看着下面那个无聊的小人儿。
随手抽起一支竹筷,甩向那株桃树,簌簌的花瓣顿时如雪花般飘然而下。宝儿仰起头就看见那只蓝精灵,正对着她抛着媚眼。去!直接拾起地上的那支竹筷扔了过去。
“好狠的心啊!”上官翼轻轻避开,直接顺着边上的树下来了。
“我很不幸”宝儿自言自语的,来了三次遇到了三次,什么概率这是?必然事件?
“丫头,又在等人呢?我发现我俩缘分不浅,你觉得呢?”上官翼摇着扇子站到了宝儿面前。
“我没觉得,我觉得我最近运气不太好,总是惹到烂桃花,回去应该在屋子里撒些艾水”宝儿把身上的花瓣拍了下来。
“你不觉得我这支开的正旺呢吗?”上官翼随手折了支桃花,递到了宝儿眼前。
“我家满院都是,不缺你这支,”木有一丝余地。宝儿转身准备走。
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上官翼在中城可是抢手的很呢,处处都是美女追着喊着要嫁给他,怎么到了这个破镇子就变得这么一文不值了呢?
“哎,哎,你等一下”看着宝儿往人群里去,上官翼赶忙叫住了人。
“说”一个字,甩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上官翼有阴影了,上次那么失败,这次一定的问出来啊。
“你有没有新意?会不会搭讪啊?”宝儿又走了回来。
这个孩子真可怜,每次见面就问人家叫什么,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长得还不错,不就白瞎了吗!
上官翼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着她,脑袋就转不动了。自己堂堂上官家族的嫡长子,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玩转自如,那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啊?
乐墨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宝儿的身影,再也难以镇定了,到了二牛所在的木匠铺,找了一些伙计跟着找。十五岁,粉色罗衫,头上扎着翠绿色的发带,特征很是明显。
宝儿倒好,正坐在石墩上给上官翼讲着搭讪之道呢!
“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吗?”宝儿和严肃的看着上官翼。
“你一个闺中女儿家,从哪知道的这么多歪门邪道啊?”上官翼很不客气的回应。
“什么歪门邪道啊?我没要你学费就是好的了,我去!白费了我半天口舌。”宝儿很气愤的抚了抚嗓子,不过倒是触发灵感了,等攒些钱了,可以开办一些专题讲座啥的。哎哟喂,我怎么这么聪明啊!转怒为喜“哈哈哈哈”。
上官翼被宝儿整的一愣一愣的,这变化也太跳跃了点吧!
“头发长,见识短。”宝儿鄙夷的看着上官翼。这句话很是恰当啊,上官翼的头发就比她的长了不少的。
“你,你!”上官翼要跳脚了,快速的摇着扇子,转身进了明香酒楼。这个死丫头,下一次一定要她好看!气死我了!我就不信了,以我上官翼的魅力还拿不下她,等拿下后直接给抛弃了!对,就这么干!
“哎,那是不是嫂子?”二牛指着桃树下那个粉色身影,乐墨也看到了,那个小女人正兴高采烈的玩着手里的花瓣呢!
“辛苦你们了,下次请你们吃酒。”乐墨感激的对着那几个人道。
“客气啥啊,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二牛带着一帮人回了木匠铺。
宝儿正准备再揪些花瓣呢,就瞥见那一袭素衫,某男脸色很不好,鬓角的发丝已经湿了,额头上汗涔涔的。
这么个状况,再嘻嘻哈哈貌似躲不过去了。
“相公,我迷路了”宝儿可怜兮兮的嘟着小嘴揉着手里的花瓣,辣手摧花啊。
如此,乐墨如何狠心训斥?拉过小女人,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宝儿,你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重要吗?
宝儿也觉得这次有些过分了,抱着乐墨的腰,把头埋到了乐墨怀里。
乐墨是她最亲的人,也是最爱她的人,她可以调皮,胡闹,但是绝不可以伤他的心。相公,以后再也不会了!
一个下午,宝儿都乖乖地跟着乐墨。乐墨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虽说乐墨脾气好,可是这次是自己做得不对,硬气不起来。
小丫头平时问题挺多的,现在半天了也不出声,是真的吓到了?
“宝儿,相公忘了件事,”乐墨看着那个小人,低声道。
“恩?什么事?”终于可以说话了,差点憋坏了。宝儿仰着小脸,高兴地问道。
“我们得走着回去了、、、、”乐墨有些歉疚的看着宝儿。
额,要走路啊!宝儿反应了一下,“没事,宝儿可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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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下,有大人物要出现聊、、、
第二十九章 初露风华
他们今天没买什么东西,走起路来也很轻松。路上都是三三两两的,时不时的听着人家闲聊着今天的收获。好些妇人手里都拿着一些像泥娃娃一样的雕塑,宝儿盯了好一会了。
“那是从送子娘娘庙求来的,希望可以多子多福。”乐墨拉着小女人解释道。
“孩子就这么重要吗”宝儿小声嘀咕着,自己对孩子没有太大的感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强求不得的呀。
“一切随缘”,乐墨轻声道。宝儿静静的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可真是不一般的开明,看来,我一定是被苹果砸到水里的。那神奇的第四个苹果!
“上来”乐墨蹲下了身,虽然这个小女人今天没喊累,可是他舍不得再让她走了。
宝儿美美的爬上了乐墨的背,每过一处,必然引得议论纷纷。宝儿见乐墨没任何反应,自己也就乖乖的趴着了。我相公背我,貌似跟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搂着乐墨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到醒来时周围暗暗的,满天繁星。不知身下的男人走了多久、、、、、
“相公”
“宝儿醒啦?我们快进村了”
“相公,我要下来”
“乖点,晚上的路不太好走。”
“什么样的路,宝儿都要陪着相公一起走”
乐墨只得把小女人放了下来。周围不知名的虫子欢快的叫着,薄薄的迷雾笼罩着整个村庄,点点烛光透着暖意。
有些家里因为忙得晚,正在院子里吃着饭,从门口过时,护家的狼狗总会狂吠几声。
回到茶园小屋,刚想开锁,发现锁已经是开的了,难道早上没锁门?推开门,小豆子疯狂的叫着。
乐墨点了灯,宝儿就把小豆子解开了,小豆子嗷嗷的蹭着宝儿,宝儿这才发现小豆子不太对劲。
“相公,你快来看看,小豆的腿好像瘸了。”宝儿眼睛酸酸的,抱起豆豆,将它放的远一些,小豆子拖着一条后腿呜呜的叫着。
乐墨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小豆子右边后腿的骨节肿的很高。
宝儿眼泪没忍住,就落了下来,抵着豆豆的脑袋,咬着唇。乐墨轻轻吻了吻宝儿的发顶,环视了一圈。
屋里明显被翻腾过,乐墨平时比较有条理,好多东西习惯性摆的位置,现在已经被挪动了。书架边盒子里的碎银不见了,厨子里的腊肉也不翼而飞了。
宝儿抱着豆豆呆在一边,当悲伤过去,留下的只剩狠厉。一直以来的心软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从今往后,犯我者,必让其拿百倍来还!
宝儿静静的拿着煮蛋给豆豆捂着腿,乐墨煮了一些粥。宝儿喝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两人平躺着,周围的空气也像是凝结了一般,压抑的透不过起来。
“乐墨,这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我知道”
揽过她,抵着她的脑袋,轻轻拭去她眼底的泪水。
“相公,我不是宝儿,我叫凤果果。”
头顶一瞬的沉寂。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是一缕来自异世的魂魄,落到了宝儿的身上,占了这个身体。来到这里,我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你。”宝儿感受得到乐墨的僵直,起身坐到了床脚,对着那紧闭的窗。
明明是夏夜,宝儿还是感觉到了清冷。乐墨还是接受不了,不是吗?
心快要沉到谷底时,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宝儿气急了,不断地捶打着乐墨,死男人,让我难过了这么久。
“从你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淡淡的语调,带着温软的气息。
“你是故意的!坏相公!”语调都变得娇嗔了。
“为夫只是在等,等你愿意说的那一天。”
“老狐狸”宝儿,瞪了那男人一眼。
“你说什么?你嫌我老了?”某男语气不善。
“呵呵,因为这样才能叫老公啊!”某女破涕为笑。
“老公?”
“对啊,在我们那里就是这么称呼相公的。你不许不喜欢!”某女很是霸道的看着某男。
某男勾着唇角,“好,那就让老公我尽一下责任。”不等回答,直接将某女压倒。
当感情中不再有任何隐瞒,两人之间才能亲密无间。
这次的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早上两人还未起床,就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
一开门,只见村长儿子乐鲲鹏带着一群人围着院子,个个手中都拿着棍子,陈氏拽着刘氏站在后边张望着。
好啊,这下有的热闹了。这阵势,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不知大家大清早围着我家,是什么意思?”乐墨面色清冷,语调中带着威严。
“举人老爷,不是我们冒犯,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觉得你家有脏东西,早日不除,我们村都不得安宁。”乐鲲鹏带头说道。
“想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可把读书人的脸都给丢尽了,是非不分!”一字一句不留一丝余地,直斥的乐鲲鹏面红耳赤。
“你家宝儿就是厉鬼上身了,自从落水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不仅把乐东媳妇的胳膊打断了,还打了我们好几个人。”陈氏见丈夫不说话了,赶忙接了上去。边上一些妇人,也随声附和。
“我打了你们哪了?为什么打?怎么打的?”一连三个问题,那群乌鸦也不再喳喳了。
宝儿目光冷冽的扫向那群村妇,个个都躲到了自家男人的身后。
陈氏见大家都不言语了,有些着急,“就是上次你把我们打到了泥潭里,她们几个都能作证。还说要替阎王来索命呢!”
男人们一听这么一说,也就想到了那次自己媳妇反常的举动,个个又高亢了起来。
“哈哈,你们都是傻子吗?六七个,个个壮的跟牛似的,我是怎么一个个给打到泥潭里的?我推得动吗?”一语中的,陈氏噤声了。
男人们看了看自家的女人,又看了看宝儿,哪一个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