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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严肃,若有所思,更显得和他的稚气格格不入。
“是,也不是。”他微启唇齿,悠悠的道。
他深深的对上我,似乎在解读我此时脸上的表情。
其实我同样也在解读他,说实话,我不太懂,他和我认识的臭小子不太一样,他应该是流里流气,不务正业的那种孩子啊。怎么现在搞那么深沉?难道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个昏君?可是他平时不是经常表现的像个无所谓的昏君样子吗?搞不懂这孩子在想些什么,隔了那么多世纪,有代沟是正常的,所以我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芾水是个资深宫女,对宫中的规矩是了如指掌,这方面她确实可以帮助你,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说不,我也说不,最终也还会有人要教你宫里的规矩的,太后的懿旨也是不能违逆的。既然结果是一样的,我何必在那样的场合说不,顺从她不来得更好?再说,我要在她面前一直护着你,你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不要忘了,你是皇叔的人。何况,芾水是太后最信任的宫女,有了她在你身边,太后就不会在暗地里安插人来监视你,这对你也是有利的。既然这事情利大于弊,为何不这样做呢?”他耐心的解释给我听。果然他从我脸上解读出了我不懂。
“哦——”我呆呆的点头。
这家伙,想得这么周到?一点也不像昏君嘛!怀疑!难道他幕后还有高人?
我眨眨眼,死盯着他。今天的他,好陌生。
“你又想勾引我?嗯?”他又伸手,把我搂在怀中。
他低头想要吻我,我一低头,靠向了他的胸,脸实实的贴在他的胸前,双手还不忘死死的拽住他的腰。
唉!孩子,果然夸不得!懒得里他,现在这样的位置正舒适,可以好好睡觉。
“睡觉,睡觉啦!”我暗自得意的低语。
闭起眼睛,不去理会他,嗯——这样真是舒服,好想睡,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入梦乡,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那里,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只要自己睡好了就好。呵呵——
宫女芾水
“小的,芾水叩见娘娘!”一早我就被绿依姐叫醒,来接收这个名叫福水的宫女。
好歹你叫福水,不能当一回福水吗?干嘛要充当祸水啊!害我不能睡懒觉。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这个皇宫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漂亮,看她如花似玉的,做宫女实在太可惜了,她这样的美貌要在现代捧个明星当当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福水?福气的福?”我好奇的问。
“禀娘娘,小的是草市芾,是草木茂盛之意。”她恭敬的回答。怪不得太后要她来指点我,看她的架势,是够懂得规矩的,够乖巧伶俐的。看她年纪也已该二十出头了,这样的宫女算是很资深的了。
芾水,芾即草木茂盛,水又滋润草木,好名字,看来她的命中缺木的。
我连连点头,表示我明白了,也表示她的名字很好。
“哦,忘记了,你起来吧,跪着多累啊!”我看着跪着的她,才想到还没有叫她起来。
“谢娘娘!”芾水优雅的起身。
芾水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和教小燕子的容嬷嬷一样凶神恶煞的模样。她也不像有的宫女一样因受到某些权贵的宠爱而专横跋扈。她看上去很随和,很有亲和力。让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不是来监视我的。
这可能就是太后叫她到我身边的原因吧!
“那我们今天学什么,芾水?”
芾水听了我的话,居然马上跪了下来。
“小的只是奴婢,一切听从娘娘的。小的奉太后懿旨照顾娘娘,不敢有所造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该学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懂,要不太后她也不会让你过来。所以,芾水,你就不要客气了,你说吧,我能学的一定学好——”我扶她起来,认真的说着。
“谢娘娘,娘娘如果有不合规矩之处,小的定会提醒娘娘。其他,小的实是——”
“那我就靠你了,芾水!”我满脸认真的说,表情还夸张的可以。
她显然被我夸张的表情吓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
“娘娘言重了——”她低头谦虚的道。
“禀娘娘,该用药了。”远远一个宫女端了一碗东西小心翼翼的走来。
药?什么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池太医是没有开药的啊?那么这个是什么药?
“药?”我盯着那碗东西,惊呼。
“那是胡太医开给娘娘的保胎药,娘娘忘记了吗?”芾水解释。
胡太医,我只记得池太医啊?我何时看过胡太医?哦!对了,在太后那里看过太医。难道是他开的?
可是明明池太医说不需要吃药的!那么这药——
我心中一惊,不会是,不会是毒药吧?太后三天都不让我活满吗?不可能啊,一个妃子被毒死,不是件小事,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何况我现在还有后台。
那么是什么?难道是堕胎药?怀疑我的孩子?还是不允许不是她侄女的龙脉存活在这世界上?
还是这本就是一碗普通的补药?没有任何含义?
那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昨天——”我纳闷,想说出昨天池太医没有给我开药,我不喝。可是却被绿依姐打断了。
“昨日娘娘许是累了,忘记了。”绿依姐接过药。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药还烫着,等凉些——啊”
“哐啷”一声,药打翻在地,药碗随之也摔个粉碎。谁都可以看出,绿依姐是故意的,她故意不小心打翻药的。
她是在保护我!她以为太后要害我吗?
在场的人都因为这个故意的意外,感到吃惊,没有想到绿依姐会这样做。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绿依姐跪下请罪。她何罪之有啊!就算那药没有问题,我也不能置她的罪,她是在帮我啊!
“没事,不就一碗药嘛。起来吧,绿依姐!”我替绿依姐解围,熟不知反而害了她。
“娘娘,打翻药是小,未能保护龙脉可是大呀,这是不能就此罢了的,要不规矩何在!”芾水跪地,淡淡的说,语言中的厉害却任白痴也听得出来。
“绿依姐,她——”
“娘娘,奴婢就的奴婢,怎能和娘娘以姐妹相称,这本身就是大罪一条!”芾水仍然用她足以杀人的语调强调着她的规矩。
“那是我愿意的,不是她的错。”我慌忙的解释。
情急之下,我居然忘记了我们是主仆的身份。真是该死!我恨死了我快嘴。
“那就更是她的不是,主子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就该提醒主子,既然她没有提醒就更是错上加错。”
“不是这样的,她有提醒——”
“那娘娘至今仍这么称呼,说明她并没有付诸于行动——”芾水强调。
这个女人,看上去温柔可亲,实际上怎么,这么不通情理。绿依姐遭你惹你了!
“娘娘,刚才娘娘还说要小的提醒娘娘——”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绿依姐,自己“啪!啪!”的抽打着自己的脸。
她每打一下,我的心就抽痛一下,是我,是我害了她!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打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真是太没用了——
绿依姐,她是我唯一小亲人,绿依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我却——
“好了!”我冲上去,拦住绿依姐。我忍无可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绿依姐受苦,我受不了!
“别打了!”我心疼的看着绿依满是鲜红掌印的脸,心中酸楚不已。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小的,你是奴婢,你就不该干涉你主子的事情。你们奴婢,不是服从主子才是最主要的职责吗!”我回头望向芾水,语中怒气十足。
我也管不了什么太后不太后了,管不了后果有多严重了,现在我最主要的是不能让绿依再抽自己。
她愣了愣,可能没想我会发火,她噗的跪地,“小的,该死!小的只是想娘娘好,不想会冲撞娘娘。”
这可恶的芾水,伶牙俐齿的,让我无言以对,让我不能拿她怎么办。
“绿依姐,你怎么样?”我揪心的问,看她那红肿的脸,没事才怪!
“如果人和人生活在一起十年,就只有主子和下人的关系,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冷血的,难道你希望你伺候的人是冷血的吗?芾水?难道你不希望你伺候的主子把你当作亲人吗?难道你不想让你的付出有所回报吗?难道宫里的多年生活只能让你明白怎样冷血吗?——”我看着绿依姐,心痛的再也控制不住,我泪流满面,激动的说着。
“难道奴婢就没有享受亲情的权力吗?芾水?”我望向芾水。
真的很难理解这个芾水,她难道没有感情吗?她是冷血动物吗?这么一点人情味也没有,太可怕,太可怕了——
芾水呆愣在那里,一时无言以对。她面无表情,眼中闪烁着什么,却一逝而过。让人难以琢磨。
“娘娘,奴婢就是奴婢,就算死了也是奴婢,这就是命,不能改变!”芾水仍然面不改色,却字字刺人心肺。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古代的奴婢连猪狗都不如,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古代的奴婢生下来是奴婢,死了还是奴婢,有几个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即使做了凤凰也还是低人一等的凤凰!这就是命。
可我的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我不能理解,我的满腹理论都是自由论,人是有自由的,人的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我看着芾水,封建礼教害死人,她就是一个牺牲品,我同情她。
“芾水姐,我同情你!”我莫名其妙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话。明亮的眸子闪着无限的真诚。
她真是傻了,她惊奇的望向我,似乎她眼前的这个是外星人一样。
唉!对她来讲我是外星人来着!
“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你们伺候——”我下命令。
芾水还是愣了愣,然后她行礼退出了房间。她没有坚持,也许在宫里多年,服从也成了她的习惯。
“言雨,你——”等芾水出了房间,绿依姐站起来,满脸担忧的看着我,“为了我,你这样说——你太鲁莽——”
“绿依姐,你为了我,这样做也太鲁莽了!”我一本正经的痛彻她。
“这的芾水带来的药,我怕太后会对你不利!我受点罚不要紧,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会伤心——”绿依姐是话说得含糊不清,我没有听清楚她后面说了什么。
谁会伤心?在这里,除了她还会有人关心我吗?纵观玄武国上下,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
我的心闷闷沉痛着。
“我看着你这样,我忍不住,你是唯一关心我的人,唯一——”我涕不成声。
“傻瓜,怎么会没有人关心,皇上他就很关心你呀——还有——我——”绿依姐搂着我,安慰着。
其实绿依姐责备的对呀,我是太鲁莽了。
我一心只想帮她,忘记了很多,是欠考虑的。
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来做事就凭一时冲动,过后就后悔不已。这样的坏毛病,在这里只会害死我们俩。
不知道芾水会怎样述说今天这个事情,不知道她会怎样描述此时的我,不知道她们会怎样对待绿依姐姐。
我真的太过鲁莽,在皇宫死个宫女像死只蚂蚁一样,这样可怎么办好,我感到了后怕。
绿依姐,我不能让绿依姐受到伤害,绿依姐是我在玄武国的唯一亲人,我不能让她有事情。
全是臭小子的错!就他不帮我,叫那个芾水来,这下好了,要是绿依姐有什么事情,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对,臭小子,现在只有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