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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婚和萧吟风有什么关系,对了他们是亲戚,亲戚要帮忙的。
“公子还说,让你好生呆在这里,不要想到处乱跑。”
什么,生病了还惦记着不让人家出去,讨厌,可是怎么心里这么美滋滋的,这是不是在说他还是要我的——
“好吧,好吧,不乱跑,但是你要帮我告诉他,等他忙完了要补偿我的。”我孩子气的说着。
“萧深会把话带到的。那么姑娘还有什么吩咐?”他仍然一本正经的说。
“哦,对了,你是那个深啊?莘莘学子的莘吗?我啊能叫你老莘啊,这样我会觉得很有亲戚感欸!”我好奇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老莘,来个假的安慰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高深莫测的深,姑娘愿意随便叫唤便是。”他居然脸红了,呵呵,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是老莘嘛。
“真的,太好了,老深,老深——”我兴高采烈的叫着,多亲切呀,感觉像回到了现代。感觉好好啊~~~
他红着脸,“如果姑娘没有其他事情,那在下就告辞了。”
“没事,没事了,老深,老深——”我笑得合不拢嘴,“咳!咳!”乐极必生悲啊!看我就是真实写照,讨厌咳嗽——
他红着脸,转身走了。步伐轻盈得如飞一样,他也有功夫不?要不哪天教我两下,好以后防身用。那个妹妹的副将算是靠不住了。妹妹他不知道回国了没有?想念他啊——他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信,好歹给个回应嘛。
“言雨,你何时有叫萧莘的姐妹?”绿依姐终于开口了,她恐怕还以为我疯了吧。
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会不会吓到她啊?她是我在这里最亲的人了,不和她说好像很过意不去啊?
“其实,绿依姐,你要挺住啊?”我拉着绿依的手,认真的说。见她认真的点头,我接着说,“其实,真正的花言雨已经不在了,我,现在的花言雨,其实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未来,我叫郁欢欢。你懂吗?就是你们所说的借尸还魂,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认真的点头。
“借尸还魂,你是说言雨死了,你也死了,然后借着言雨的身体活过来?”我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言雨,你没有发烧吧——”她满脸怀疑。
“绿依姐,你要想想,我和原来的言雨是不是言行都有很大差别,你也不是说我言行古怪吗?失去记忆,怎么可能变这么多呢,你说对不?”我耐心的解释。
“想来也是,你最近一个月的行为举止是和言雨大相径庭。那么你真的不是言雨了,也难怪,你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还在明知有孩子的情况下爱慕公子。”
绿依姐,你知道实情也不用讲出来接我伤疤吧,我知道我是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上吟风。但是爱情是很盲目的,它要来赶也赶不走的呀。再说是女人都会喜欢像吟风这样的成熟帅哥嘛——
“绿依姐——”我发嗲得拖长了声调。
“不过,你的行事也太古怪了,你,你怎么可以看见男人就随便抱呀——”绿依姐显然是为我刚才的窘态而责怪我。
“绿依姐,你不知道啦,其实我有个姐妹也叫萧莘,而且她应该也是一起来到这个时空才是的。所以,我——”
“以后不要再随便认错人了,人家以为你疯了是小,以为你是卖弄风骚的,的娼妓就大了——”绿依姐责备的是,责备的是啊,我好像是太鲁莽了点,被老深认为娼妓是小,被吟风认为娼妓就大了,呜呜,老深不会把这件实情告诉他吧——
讨厌,讨厌我的行事不经大脑——
威胁
一天,两天,三天——六天,已经六天了,吟风没有出现过,连老深也没有出现过,难道他反悔了,不要我了吗?
我答应他不出去的,我没有出去,那么他有没有答应我要补偿我?该不会老深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他,然后他误会我了吧?不要!这样其岂不是很冤——
还是他没有办法面对我——
六天在这个别院里,实在太无聊了,本想拿些书来看看打发时间,没想到繁体字的书看来真够累的,还是算了。本想学着临临帖的,可是写字好麻烦,还是算了。本想画几张画的,可是在现代我学的是漫画,不是水墨画啊——呜呜,也只好算了。可是这样好无聊啊,再这样下去,我真要疯了,心力憔悴啊——
我在花园里走来走去,实在是无聊,只好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这样有助于身心健康。
“不好了,言雨,不好了——”绿依姐远远的飞奔而来,神情慌张。
“什么事情啊?这么夸张?”我笑问。
“来了好多官兵,好多——”她气喘呼呼的说着。
“啊?干什么?”是不是他来了,他来也不需要带官兵呀——我疑惑着。
“找到了!”就听到一个人大喝。
随后就有一个官兵,看上去像是头头的样子,他打量着我,说,“姑娘,王爷有请——”他表情严肃的高喊。
我听得见,不要喊这么大声,好不好?
王爷?哪个王爷?找我干嘛?我好像不出名吧?
还没等我理清什么状况,我就被两个官兵架着走了。弄得我是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
我被官兵架上了马车,还好没有上囚车,我暗自庆幸。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排除要上法场的可能。那我算是犯人吗?哪有犯人坐这么高级的马车。应该不是——
马车在军队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在大街上行使着。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需要搞这么大排场吧?这样我会很心虚的呀——
队伍在一座府邸前停下,我下车,才惊奇的发现原来我回王府了,君和王府。
那么所谓的王爷不就是君和王爷了。他找我干什么?我好像算不认识他的才对啊?而且我只是一个小小贱婢,他干吗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请”我?
难道是为了上次献歌出丑的事情?不应该啊,那天他虽然表情尴尬了点,好像没有发火啊,而且还要把我送给妹妹的。
照这样推断他定是不知道我和臭小子的关系,难道臭小子真向他要了我?也不该啊,如果他想要了我,那早干嘛去了,还要等到现在?
难道他知道我和他儿子之间的事情了?这也不该啊,我和他儿子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啊,就算发生大事情,他不喜欢可以一刀把我解决了不来得更简单吗?干嘛要这样?
难道他知道我有孩子了?那就更不可能的啊?那我就更应该死得快了啊?难道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臭小子了?那还算有所可能,但是臭小子不是傀儡吗③üww。сōm?需要对他的一个不经意的女人这样隆重吗?也说不过去啊?
呃!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算了,我的分析水平有限,还是见了王爷再说吧。反正总觉得此去是凶多吉少。
幸好,在死之前还来了一段梦寐以求的恋爱,也算老天有眼,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跟着那位官兵左转右转的。以前就发现王府很大,今天觉得它特别大,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到?还是我的早死早投胎的心理在作祟?
弯弯曲曲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穿过多少走廊,跨过多少门槛,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座比其他院子围墙高出很多的院子。院子门口,哦不,应该说周围都有士兵把守,看来这个王爷做了不少亏心事,要不怎么需要这么多人保护。
走到门口,我们被拦下了。
“王爷吩咐,让花姑娘只身前往!”其中一个士兵严肃的说着。
干吗要我一个人去啊?不怕我迷路啊?古人的想法就是奇怪。
算了,入乡随俗,我就一个人进去好了。
等,等,那个王爷不会要对我不轨吧?想着他那肥头大耳,满脸皱纹,我冷汗直冒。
不会的,不会的,我还没有那么大魅力——
那他到底让我一个人来做什么?
这个搞太神秘了吧?
走入院子才发现为什么他不怕我迷路,原来这个院子虽大,却只有一间房。
我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的走近房子,在门口停留片刻。奇怪这外面围得水泄不通,怎么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难道他不怕有人进来后行刺吗?呃,如果那个人可能进得来的话。
里面没有声音,那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站在外面干等吧。真是的,好歹用个人在外面禀报一下嘛。
“咚!咚!咚!”这是在单位唯一学到的优点,就是进门先敲门。我习惯性的敲三下门。就把这次当作和领导见面吧。
“进来!”里面传来了君和王爷老沉的声音。
我推门而入,只见他已经坐在正堂,正品着茶。此房在外面看不出有多大,里面却大得很。王爷所坐的正堂左右两侧都有通向后面的门,应该里面还有房间。
正堂这里摆得像会客用的,整齐而严谨,让我很是压抑,真的就像在领导办公室一样。
“花姑娘,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通常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我心中暗自叫苦。
“呵!呵!王爷过奖了!”我小心的回答,心中默念“可以吗?”三遍,以防又犯口误。
“花姑娘,真是厉害的很哪——”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欸!我一点也不厉害,你不用这样损我吧?
我抬头看向他,表示我不认同他的观点。
“姑娘在我王府已经十年,应该知道王府的规定!”他接着说。
我其实不知道,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说说是什么规定?听话里的意思好像我是犯了哪条了。
我保持沉默,我深知现在是多说多错啊!
“私自逃离王府是其一,未婚先孕是其二;小小贱婢魅惑主子是其三;就这三条罪已经够你死上几次了。”他看向我,可能要看看我的反应如何,是不是已经吓得跪地求饶。
让他失望了,对于受过现代思想熏陶的我而言,一点也不觉得这是犯罪,如果说未婚先孕是犯罪,那么中国一年要死多少人?如果说喜欢人也有罪,那么该死的人里他也是其中一个。我不觉得我犯了多大的罪。
我眨巴眨巴眼睛,回看向他。
他显然为我的无动于衷小惊了一下。
“姑娘果然有胆识!果然是与众不同!”他继续说,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我。
好话后头必有灾,好吧,干脆点说出来。“通敌叛国之罪,恐怕免不了凌迟处死——”他说得轻轻松松,我却听得汗毛淋淋。
通敌叛国?这个罪过可大了,我什么时候变成通敌叛国了?哦,对,对了,那次去吃饭的时候遇到过那么一个人,说是别的国家的将军要接我回去的。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出现啊?难道他被抓了?一般这样的硬汉是不会把共犯供出去的啊?欸!我果然比较霉,可能就被供出去了,完了,完了,难道真要凌迟处死吗?
凌迟啊!三千六百刀那!别说痛不痛了,割三千六百刀不痛才有鬼哩。就是这三千多刀下去,我还能算个人吗?
我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太,太恐怖了。
“通,通敌叛国?王,王爷你真会说,说笑话,呵,呵——”我用干笑来掩饰心中的恐惧,但是结巴的话语已经出卖了我。
“不是证据确凿,本王怎会随便说此话?通敌叛国可不是一般的重罪啊!”他狡猾的眼中充满了诡异。
“那,那王爷的意思——”看他有十足把握,那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对我说,难道要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算是要失望了。可怜的我,冤死得整一个惨字了得——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