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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后喜(…提供下载)欢你,一心想和你白头到老。”子夫幽幽的。“阿娇喜(…提供下载)欢的是皇上,不是刘彻,”刘彻道,“当初若不是栗姬拒绝了长公主的结亲之请,她又怎会看上我?阿娇眼里是皇后的位置,谁是皇帝她真的稀罕么?”“她喜(…提供下载)欢你,”子夫搂着他,“她喜(…提供下载)欢她的丈夫,我知道。”“你又知道?”刘彻难得露出笑来。
“我是女人啊,”子夫也笑笑,虽然略有些勉强之意,“皇后每次看你的眼神……我看得懂。”“为什么要替阿娇说话?”刘彻折过身来,认真的看着她,“子夫,你今天……为何要说这些古怪的话?”“我……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什么?”刘彻奇道。
“不明白……男人,”子夫咬着嘴唇。“男人?”刘彻更为不解,“什么男人,子夫为何要明白男人?”“我……我很想知道,一个男人心里头若不是真心爱着他的妻子,为何要娶她?如果爱着他的妻子,又为何还会对别人动心?或者,始终都有别人的影子。”子夫说的动容,收紧了搂着刘彻的手臂,“会这样么?大汉朝的男人会这样么?还是,天下的男人都会这样?”
“你说得我都糊涂了。”刘彻也搂住她,叹气而笑,“要说娶了自己不爱的女子,我也许明白,可是要说有别人的影子,我就不明白了。大汉朝的男子素来都可娶妻纳妾,喜(…提供下载)欢自可以娶回家,何苦要留着别人的影子?也许只有子夫生活的时代,一夫一妻,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可是我知道……”子夫开了口想反驳,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打住,“也许吧,也许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就听我的。”刘彻道,“你的小脑袋瓜里不许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知道么?”“嗯,”子夫顺从的点头,轻轻嗅着刘彻身上的味道,“你、你当真不喜(…提供下载)欢皇后么?”她突然又抬头,问的刘彻愣怔呆滞。
“怎么又问!”刘彻忍不住抬起手指来点她的脑门,“我说了我娶阿娇是因为当初的承诺,是为了大汉朝的江山……”“可是她真的爱你啊,”子夫嘟着嘴,“我觉得她很可怜。你不喜(…提供下载)欢她,却娶了她,可是又不能给她她想要的那个丈夫。”“你想我怎样?”刘彻来问,满脸的无奈。“我不知道,”子夫皱眉,也不松手,“我真的觉得她很可怜,可是……我又不想你去找她……”子夫闭上了眼,“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去找她?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又小心眼,又傻……”
“真是小傻瓜!”刘彻笑了,抚着子夫的脸庞紧贴住自己,“尽说傻话!阿娇的事,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无关!你说的娶了一个心里却有另一个,也是指我么?我娶了阿娇,可是心里头有你。我啊……只恨没早些遇上你,否则,我说什么也不娶阿娇了,就娶你一个!”
“我不是这个意思。”子夫辩解。刘彻却阻止她,“可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就行了。”“我会变成皇后那样子么?”子夫喃喃,突然想到了公主和卫青的将来,他们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卫子夫同刘彻……搂着刘彻,仍不禁打起寒颤。
“怎么了?冷么?”刘彻拉过一旁的盖被来,罩住了两个人,“你就是你,不会变成阿娇。”他低头吻着子夫的额头,“我保证,永远都不会。”“不要离开我,阿彻,永远都不要。”子夫被刘彻的温柔而蛊惑,“答应我,你不会不要我……”
“当然不会,”刘彻低头来,看着怀里的人,这才发现她喃喃不绝,却已眼皮打架朦胧欲睡,忍着笑搂紧娇躯,“真是小傻瓜!”轻轻去吻她的头心,感受着她渐变绵长的呼吸,直到完全入了梦乡……
自卫青吴越告捷回京,缴收铸币权的风潮渐渐在大汉境内升了温,大约又持续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不乏逮捕、诛杀一些冥顽不灵的屡教不改分子,虽说自始至终沾着血腥和暴虐,但毕竟卓有成效,“伤在一时,功在千秋”,这话没有说错。子夫每日跟着刘彻听到一封封推行新政的奏折和汇报,由原先的不适应到了慢慢的习惯,逐渐明白封建集权下一个政策的完成必然是和铁血、强权密不可分的,而这一切不过是刘彻政治生涯中的一个开始而已。
卷二: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第四十一章 丞相夺位 上
更新时间:2012…3…1 16:34:35 本章字数:3765
“孙太医,皇祖母情况如何了?”在安乐宫门口见到了正匆匆出门的太医,刘彻拦了下来。“皇上?微臣参见皇上……”孙太医有些意外,急急下跪。刘彻挥手阻止,“行了行了,朕是问你,皇祖母情况如何了?今日可好些了么?”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太医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来。“到底怎么样?”支支吾吾的让刘彻心急了,“皇祖母可清醒了没有?今天进食了么?”“禀皇上,太皇太后昨日晚上进了些米汤,可是今日……一直没醒过。”太医有些战战兢兢。
“那你怎么呆在门口?不在里头守着!”刘彻显然生气了,“不是吩咐过几次了,皇祖母身边不准离人的!”“回皇上,是、是太后娘娘来探太皇太后,这才让微臣到门口守着……”太医惶惶解释着,浑不顾额头的汗滴已然顺着脸颊落下来。
“母后……”刘彻眉头打结,“她来了。太后来多久了?”“才一会儿,”太医答道,偷眼来看,“问了微臣几句情况,便让微臣在外头候着。”“行了,朕知道了。”刘彻打断了他,起步欲往里头去。
吱呀……门却开了,刘彻见到来人,“母后——”“皇儿也来了。”出来的正是太后,见到外头的刘彻显然也有些惊讶之色。“母后来探望皇祖母?”刘彻迎上去,搀住了太后的手臂,“母后有心了。”
“这是什么话!”太后道,“太皇太后病重难起,谁都忧心着呢。”“母后说的是,儿臣失言了。”刘彻点头,将太后又交到一旁的宫女手里,“你们送太后回去……”“哎——”太后一把抓住了刘彻,“皇儿随我一块儿回去,”她看着刘彻,眼中闪过不容置疑的肯定,“我有话同皇儿说。”
“可是儿臣……”刘彻回头看了看半掩的宫门。“你皇祖母现在谁也认不得,你便进去陪着也无济于事。”太后声音冷冷的,“同我去吧。”“儿臣……遵命。”刘彻无奈,只得转了身,跟着太后朝外头走。
“微臣送皇上、送太后。”一旁的孙太医俯身在地,轻轻呼出口气,抬起手来擦了擦业已流到脖子根的汗水。
“母后这样急着唤儿臣来到底所为何事?”刘彻进了太后寝宫,不及落座,便问起来。“还有什么事,自然是和老太太有关系。”太后落了座,着人端来茶盏,“这阵子只听人说老太太情形不好,今日亲眼去见了,才知道果然是真的。”
刘彻闻言,露出些许不悦,“皇祖母已经昏昏沉沉的好几个月了,也没法子好好进食,情况自然不好。”将宫人送来的茶盏放到一边,“母后竟不急么?”“急,急也不见有用,”太后一脸深奥看着刘彻,“倒是皇儿,怎如此关心老太太的病情?为娘看得出皇儿是真急……”“皇祖母不见好转,药石无效,怎不让人心急?”刘彻莫名,“那些太医总也说不出个道理,只知道把脉用药,可用到如今还是见坏不见好……”
“皇儿,你还真希望老太太的病能好么?”太后突然倾过身来,抓住了刘彻的手腕,“她要真好了,你还能快活自如?”“母后……什么意思?”刘彻楞住,竟说不出话了。
“皇儿这阵子,设博士、收币权,可忙的快活,”太后嘴角泛起了笑,“毕竟没了老太太的管束,想做什么都方便了,可是老太太若真好了起来,皇儿还能如现在这般随心所欲了?”看着刘彻默不作声,太后也不强逼他,自顾自道,“刚才我就是特地去找孙太医,问了清楚,老太太这病看情况是不成了,没得治只能拖,拖得坏就这个月,拖得好了也出不了夏……”
“什么?”刘彻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皇祖母……只有两个月不到……”“那已经是长的了,”太后道。“可是、可是……”刘彻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又走了回来,“怎会如此快……”
“皇儿!”太后拉住了他,“不是为娘的要多嘴,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对老太太,总是倔的让人担心,为娘总是生怕你被老太太那双手给掴了推了。可是这阵子,怎么转了性似的?不但天天往东宫去,还总缠着太医要拖着老太太的日子……”
“母后,皇祖母……总是儿臣的亲祖母啊。”刘彻脱口而出,掩饰不住的焦虑,“她为了大汉朝操劳了一辈子……”“她操心的是大汉朝还是她窦家的天下?”太后夺过话头,令刘彻的脸色突然一僵,“你倒记得她是你的亲祖母,可是你怎就忘了,当初是谁一手毁了你的新政?谁杀了你的御史大夫、郎中令?谁又在淮南王进京那会儿密谋废帝另立?”
一连串的问题击得刘彻无言以对,腾腾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坐倒在席上。
“为娘的并非要旧事重提,”太后好言相劝起来,“为娘只是要提醒你,老太太绝非一个简单的人物,即使病重不起,你怎能不防不慎?难道当初战战兢兢看着她家脸色的日子,你都忘了?”“儿臣……”刘彻仍是默然。
“窦家威风了这许多年,为娘的总劝你忍,这忍,可该忍到头了!”太后色厉内荏起来,令刘彻不得不抬起了头,“我知道朝廷里上上下下都是她窦家的人,什么丞相、御史大夫的你也看不上,现在正是好时机,可以换换人了。”
“换人?”刘彻瞪大了眼,“可是皇祖母尚在,虽然神志不清,可毕竟……”“毕竟什么?”太后不悦,“毕竟还要给窦家人留些颜面?皇儿,当初老太太罢你舅舅的太尉、杀赵绾、王臧的时候,可曾给你留了颜面?”
“母后,那些……都过去了。”刘彻轻抚耳垂,略有些尴尬。“你倒宽宏大量!”太后冷笑,“忘得了你舅舅的事儿,可你连淮南王的事儿也忘得了……”“母后,别再说了。”刘彻沉下脸来。“不说可以,但眼前的事儿,不说却不行。”太后态度强硬,并不让步。
“眼前的事儿?”刘彻皱眉,“究竟是什么事儿?”“老太太的病是好不了了,驾鹤西归那是迟早的事情。”太后一扫往日的小心翼翼,语气高拔了不少,“老太太一走,朝廷里难道还如眼下这般布置么?”“母后的意思是……”刘彻抬眼看向略显陌生的太后。
“皇儿年轻,朝里若是没有贴亲儿的帮手,恐怕震不住那些奸滑刁钻的王公贵戚们!”太后端起了茶盏,故作高深。刘彻沉吟,“朝中毕竟盘根错节的都是窦姓诸侯,其他的大多也是黄老之士,儿臣前些日子虽设了五经博士,可毕竟时日尚短,若要完全控制窦氏诸臣,除非……先予后取。”
“啪”的一声,太后将茶盏摔在了几上,“皇儿这是什么法子?予?予给谁?窦家的人这些年压得我们还不够么?你又想将三公之位交到窦家人手里头?你吃了他们窦家的苦还不够多么?”“母后怎能这样说?”刘彻看到太后生气,小心翼翼,“儿臣想那窦婴毕竟同其余窦氏不同,文韬武略,天下皆知。当初先帝时平定七国之乱,他有大功在先;建元初年,他又协助儿臣革新朝政,不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