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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怎么好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是好奇怪,离轩,你说呢?”
欧阳离轩一怔,心底那个冷意浮上来,本来是自己毒哑了那个女人,怕她说出自己没傻的事情,她也不识字,所以想说也说不出来,想写也写不出来,安安分分的嫁人过一辈子,这样等到一年半载以后,她的嗓子便会好了,可没想到她竟然卷土重来了,由此离轩对她仅剩的负疚感消失不见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也是自己自找的,女人永远理不得,不过只有玉钩例外,一想到身边的人竟然没有甩了他的手,离轩周身的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离轩。
“娘子,娘子,今天晚上我想玩亲亲,”离轩生怕玉钩想多了,发现蛛丝马迹,飞快的贴着玉钩的耳朵开口,玉钩吓了一跳,脸色陡的红了起来,这死傻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飞快的掉头往后看,小蛮和雁儿两个丫头再自觉的理他们一段路,肯定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说话,玉钩才放松一些,一伸手敲了离轩的脑袋一下。
“你真色,傻子也好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离轩得意的笑,她总算放开那个念头了,也不理玉钩的动作,拉着她的手一路往风轩院而去。
谁知晚上休息的时候,离轩一直不睡,缠着她亲亲,玉钩因为心中有事,巴不得他早点睡了,只得哄他象征性的亲了他一下,谁知那傻子得寸进尺,愣是缠上了她的身,吻得她晕头转向,两个人撕缠到一起,在床上翻滚,离轩的动作仍很生疏,可看出他平时是不轻易接触女人的,这令玉钩感动,她本即使他的娘子,两个人亲热也是无可厚非的,而且离轩纤长的手指轻抚过她身子的时候,使得她周身烧烫起来,舞娘的时间没有男人的碰触,这身子一触即发,干柴烈火,燃得越来越旺,寝室之中一下子暧昧起来。
离轩健壮的身子压上她,温柔至极,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小小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抖,心里竟渴望得到很多,一双玉臂忍不住伸出去勾住他的脖颈,轻吟出声,这声音就催情曲一样,把离轩的身子带到一个最高点,他再也忍不住,像野兽一样发出狂情的低吼,下身紧绷如小巨人,飞快的摸索进她的身子里,顿时低吼声响起,愉悦的忍不住轻哼出声,原来陈酿的酒最甘甜芳香,人与人只有身与心同时结合,才能给人带来快乐,没有空虚。
初尝情欲,贪婪无比,离轩唇角浮起笑,就像一直偷到腥的猫,此时他不禁要感谢这傻子身份了,若是正常人,只怕玉钩还不会轻易让他碰呢,因为他的傻单纯,让她怜惜,竟不由自主的放松心戒,全然的接受他了,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狂情低吟,他的感觉再次上来了,翻身又缠上了她,两个人久久远远的缠绵到一起去,只做到半夜,离轩才累得睡着了,那一双手臂还紧紧的箍着她的身体,玉钩翻身望向身侧的他,一张脸毓秀如竹,干净清逸,身子健壮,光滑的胸肌连一丝的赘肉都没有,想想先前两个人的缠绵,玉钩不禁脸色红了,自己竟然和一个傻子做了,还很快乐,身子享受到了少有的快乐,想到这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他的脸。
“离轩,如果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离开这里,你可愿意?”
看他熟睡了,笑着下床,身子仍然酸楚着,因为还有事,软绵绵的穿好衣服,闪身出去了,床榻上的人陡的睁开眼,满目的幸福,唇角挽出一抹笑,玉钩,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离轩的家,离轩此生只在你的身边,轻念完,闭目睡觉。
玉钩闪身入了清院的书房,里面早站了几个人,海棠,还有师姐领着几个手下立在书房里,一看到她出现,沉声开口。
“楼主。”
玉钩点了一下头,走到书房的座榻上,挥手示意她们都坐下来:“有事没事吗?这么晚了要见我。”
云凤立刻恭敬的抱拳:“有人除了天价数字让我们杀一个人,我们做不了主,所以前来请楼主定夺。”
玉钩挑眉,看来是碰到了一条大鱼:“说吧,杀谁?”
“皇上,有人出了十万两黄金,让杀了皇上,”云凤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她是太震惊了,竟然有人出十万两黄金要杀皇上,这出钱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玉钩凝眉认真的想着,蓦然明白那背后的黑手,不由得笑了,那个人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呢,一除掉皇上,二除掉无影楼,现在的无影楼不必从前,连一个真实的窝据点毒没有,所以让人无从下手,他们的联络都市靠发烟号弹,这烟号弹是玉钩研究出来的七种颜色,一种颜色代表一种事情,事情的大小按颜色的级别来定的,要多少人也是发多少烟号弹来显示,所以那些想除掉他们的人根本下不了手,所以这次借皇上的手吗?玉钩冷笑。
“这背后的人只怕真正的目的想除掉影楼,如果除掉皇上更好,除不掉皇上正好可以借皇上之手除掉我们。”
“那我们就不接,”云凤一听到玉钩的话立刻出声,幸好询问的主子,要不然就出事了,可是玉钩莞尔一笑:“接。”
“明知道挖了陷阱等我们,我们还接吗?”海棠心急的开口,不太赞成这样做,如果他们真的接了,只怕是有去无回啊,到时候那背后的人连钱毒不用给了。
“他既然敢挖陷阱我们就敢接,你发信联系了,让他先付七万两定金,然后我们动手,不过进皇宫的时候,好好计划一番,有一部分详攻,另一部分人刺杀,扰乱了皇宫里的视线,最重要的一点,别真的杀了皇上,只要引起恐慌,能伤了皇上最好,就让东晋国去慌乱一阵子。”
玉钩坏心眼的笑起来,既得了银子又扰乱了东晋国,何乐而不为啊。
云凤提高她如此安排,倒也无可厚非,可是这有违道义,没得了银子竟然收了人家七成的钱。
“可是人家让杀人,我们没杀人竟然吞了人家七成的定金,这说不过去吧。”
“师姐,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杀手,还讲道义,那个人是想除掉我们,我们这叫倒打一耙,何况不是伤了皇上吗?伤了皇上收他七成的定金并不算多,就这样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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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 正文 第七十三章救人
玉钩一挥手,云凤不再说什么,恭敬的领命:“是,属下立刻去办。”领着几个手下迅疾的离开了书房,来无影去无踪,书房中海棠呆愣愣的望着主子,主子的心思可是变幻莫测的,就是她也不能轻易猜测出她下一个目的是什么,不过只要保护好主子就行,淡然的笑。
“公主该回去休息了。”
“好,你也下去休息吧,”玉钩起身,身子还真酸疼得要命,早点睡才是真的,和海棠一先一后的离开了书房。
玉钩回房的时候,离轩睡得正香,她悄悄的退衣上床,谁知她一上床,离轩的手便伸了过来抱住她,玉钩唇角抿出笑,偎进他的怀里,很快便睡着。
银蔷成了榕王府的侧妃,可是府里的人根本没人当她回事,因为大家的心都被新王妃收服了,所以自然疏远着银蔷,而且觉得银蔷真的有点无耻了,如果王爷喜欢她,留下来做哥侧妃也没什么不好,问题是王爷正眼都不瞧她一下,她留下来还有意思吗?何况现在还成了哑巴,可是银蔷却不这么想,她一直认为是玉钩下毒哑了她,所以离轩喜欢那个毒女人,是被她的外表骗了,她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毒是离轩给她下的,就怕她说出他的身份。
长廊的一角,银蔷紧拉着离轩的衣角不妨,眼里满是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离轩,现在她说不了话,只能如此,希望能打动离轩,引起他心底的一丝怜悯,哪怕一些也好,可惜离轩好像没看到,冷冷的望着他,他在别人面前一直是冰一样的寒,除了在那个女人面前才会温柔,银蔷至死不明白,为什么离轩会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放开。”
离轩一伸手扯掉衣袍上的那只手,周身的冷硬,脸色冷漠得像冬日里的冰块,缓缓靠近银蔷,慢慢一字一顿的开口:“银蔷,你知道吗?以前我还同情你,把你当我的妹妹一样看待,但现在我讨厌你,在榕王府里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包括我的宠幸。”
说完厌恶的站起身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银蔷呆住了,她没想到离轩现在竟然讨厌她了,而且是特别的讨厌,为什么,为什么,银蔷像疯了一样在长廊里呓呓呀呀的叫着,引得王府的很多下人望过来,全都不屑的各人做各人的事,银蔷跌坐到地上,这一次回来,她只不过成了榕王府里的一个小丑罢了,她一直以为离轩多少有一些喜欢她的,没想到他不但不喜欢她,而且还很讨厌她,王府里的下人都不屑她,那她还要待在这里干什么,就算死了,只怕也是被人无情的抬出去扔掉罢了,可悲可叹,银蔷不由得哭了起来,想起了死去的夫君,木然的起身回转了院子,一整天没有露面,安份了很多。
傍晚的时候,天色蒙上了一丝幽暗,银蔷从院子里出来,一直走到风轩院外面,守门的小丫头看她呆立着,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也不理她,银蔷就那么定定的立着,夜色越来越暗,她也没有回去的打算,那丫头不忍心,只得不悦的开口询问。
“银侧妃,你是不是想见王妃啊?”
银蔷立刻点头,小丫头叹息一声,这银蔷姑娘住在王府里有好几年了,她们多少有些情分的,缓缓开口;“奴婢给你去禀报一下,至于王妃见不见你不关奴婢的事?”
银蔷感激的笑了一下,小丫头飞快的奔进清院里面去禀报给小蛮姐姐,小蛮本来想让小丫头把那女人打发走了,不过玉钩却在寝室中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清脆脆的声音飞出来。
“让她进来吧。”
“是,王妃,”那丫头飞快的奔出去,很快把银蔷领了进来,自己便下去了,银蔷抬眸迎上小蛮凶狠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慢慢的跨上石阶走进寝室中去,玉钩正在灯下看书,屋子里并没有离轩的影子,银蔷松了一口气,她真的很害怕看到离轩,他那种厌恶的眼神,刺激得她快疯了,今天她打定了主意,来禀明这个女人,明日出府,她再也不要做这个小丑了,宁愿活得自在一些。
“坐下吧。”玉钩和缓的开口,烛光下的脸如玉一般有光泽,眼如星辰般耀眼,唇角勾勒出笑意,是那样的迷人,银蔷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个女人,原来她是如此的出色,难怪离轩会喜欢她,而且只喜欢她一个人,再也不接受别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能说话了?”玉钩轻声的问,银蔷怔了一下,难道不是她下药的,如果是她下药的,那她不会提起这种事,那会是谁下药的,银蔷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来,唇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难道是他,这不可能,离轩不会这么对他的,可是只有他有理由对自己下毒,怕自己说出他不是真的傻了,可是他为什么要一直装傻呢,银蔷的眼泪便下来了,玉钩倒有些愧疚。
“惹到你伤心了,可是你又说不了话,怎么办?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银蔷仍旧哭着,她说不出话来,无法开口,她也不会写字,指手画脚的别人也不懂,她只能哭,心里很痛,那个自己一直喜欢着的男人,没想到到头来亲手毒哑了她,原来爱情是一杯穿肠毒药,心好痛,寝室中只隐隐传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