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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云妃的人,万一伤害娘娘……”
“她要是要伤害我就不会救我了,再说,她都这样了,还能把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吧,我不是以前那个王昭君了。”
昭君执意,何晓晓也不勉强了。
他们走后,昭君回头才发现雅芳已经醒来,她眼里裹着泪水,目光空洞的看着床顶,昭君有些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雅芳摇头,泪水划下,“奴婢那样对娘娘,娘娘还这么信任奴婢,奴婢……”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哭多了对伤口不好。”昭君轻柔的为她擦拭泪水。她的伤口拖延不得,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找神医。
“昭君,你这样做会落人口舌的。”何晓晓知道昭君要去找神医,有些激动。
“可是她的伤拖延不得,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娘娘,如果真的需要神医的帮忙,姗姗去请就好了。”姗姗走过来说。
“不,皇上也受了很重的伤,他一定在照料皇上,我去去就回。”不仅仅是雅芳,李展也受了很重的伤,都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她不能坐视不管。
为了节约时间,她只得冒险前往前殿,好在所有人都在为皇上的伤势伤神,张兴也中了毒,想到张兴,她有些不安,她有研究上面的毒药,药性十分猛,又稀少罕见,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一路无阻走过前殿,来到神医所住之处,往亭子看去,上面只有他的琴,药房之中也无人,草药晒在外面,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取药,一个的声音就传来了。
“娘娘这是要取何药?”
昭君转过身,面露惊喜,“神医?”
神医好看的眉头微皱,声音突然变得冷淡,“娘娘自便!”
“神医,你……”昭君不解,刚才还温和的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不过他一直不都是这样吗?说要自便,亦在告诉她要什么就拿什么了,既然如此,她又计较那些干什么?
取足了药材,她开始着手研制膏药。
神医站在亭中,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竹屋,无意亦似有意的看着里面,专心致志于药物的女子,一股异风袭来,他‘朔’的一声,消失在亭中,而就在这时,红衣女子突然出现,看向身边的琴,冷哼一声,“叶妖娆,不用法术,你以为能躲得了吗?”话毕又消失在空气中。
昭君依旧在研制膏药,她的手法熟练,快得根本就不像失忆的人,或者说,她完全变了一个人,眼神空洞冷漠,却又聚精会神于膏药之中。
膏药弄好后,她收拾好桌子,收好膏药,来到亭中,他的琴在,他人呢?举目四望,没有一个人,本来还想好好写写他的,既然他不在,这句谢谢还是留着以后见面再说吧。
回到淑芳阁,她马上拿膏药给雅芳抹上,因为没有干苦力了,雅芳的脸色好多了,只是昭君的亲自照顾让她惶恐不安,想想自己伺候云妃五年,毁了容就被遣到最底下最肮脏的马桶房,而这个自己曾经伤害过的娘娘,受尽皇上的宠爱,却没有一点架子,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她真是后悔至极,也暗暗发下毒誓:这辈子定当誓死保护昭妃娘娘,如有违背,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娘娘,这药真的有这样的奇效吗?”袁姗姗问,不是怀疑神医的医术,而是照昨日伤势看来,要痊愈尚且说得过去,不留疤实在不敢说。
“一定会好的”
“娘娘” 雅芳跪下,“不管会不会留疤,奴婢恳请娘娘让奴婢留在你身边,奴婢真的不想再回那里,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奴婢誓死效忠娘娘,绝不会再做伤害娘娘的事情……”
她边说边叩响头,何晓晓看得心疼,“昭君,看在这孩子诚心的份上,你就答应她吧?马桶房做事的都是太监,又都是势利眼,回去免不了又要被打。”
“你快起来吧,我要是不收留你,就不会带你来淑芳阁,看你额头都流血了”昭君一边扶起她一边说,看到她破了的额头,又吩咐姗姗拿药来。
其实从看到门上的血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发生过打斗,而周围的草只是折了,以此可见并不是武士之间的打斗,再看到一脸害怕的雅芳(她脸上除了那道疤,还有淤青),就知道被打的人是她,这才作出打算将她带到淑芳阁,正好淑芳阁也有空位。
想想还真的该感谢萧汉晟,他若不这样,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雅芳了。
站在窗台边,看着天的尽头,昭君不禁有些伤神。红衣女子并未离开皇宫,即使淑芳阁有隐藏的高手,她还是不得不为身边的人担心。
铁棍突然的出现让她到现在还忐忑不安,真害怕他一个不小心叫错了称呼,那么她出宫的事实就难以掩盖了。但是如果不是他,她、李展、皇上甚至更多的人恐怕早已不在。
想到这里,她不禁为他们的伤势担忧,一个剑伤太重,一个内伤太重。张兴倒是没事了,毒药虽奇,还有国师,能成为国师必然有过人之处。
只是为什么再次进宫就没有见过他?出宫遇到的种种刺杀她都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些人是国师派来的,可是如果是,为什么到了宫里,这么安静?难道要杀她的另有其人?
“娘娘,不好了,出事了?太后娘娘来了!”姗姗急忙忙的走过来。
昭君心猛地漏下一拍,其实她也猜到发生这么大的事,太后一定会追究她的责任,或许应该会借此机会来对付她。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是风是雨,是灾是福,她都要勇敢的面对。
“嗯,我这就去。”
画波 57:兴师问罪
57:兴师问罪(3061字)
太后愤怒坐在上位,她身旁站着的女子,白布裹满了整张脸,昭君揣测着到底是何人,这样样子居然也被太后带在身边。
当视线转移到地上时,她惊颤地差点喊出来,只因为躺在地上的除了一件抓破的衣衫,还有灵狐。调整好心态,她行礼道,“昭君见过太后!”
“啪!”话一落,便见太后拍桌而起,“王昭君,你好大胆子!”
“昭君不知太后所说何事?”灵狐被带到这里来,由此可见太后来此绝不止是一件事。
“王昭君,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心知肚明,还用得着我们说吗?”
这个声音?昭君不禁觉得耳熟,对,是希荷,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是服食羽山果的原因,也不至于白布裹满整张脸。“昭君愚昧,请太后明示!”
“你……”太后气得又是拍桌。
“太后姑姑,你看你,怎么又生气了。她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事实啊,表皇兄因为她受伤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虽然这一次表皇兄没事,下一次呢?太后姑姑,为了表皇兄,你一定要作出最直接最了当的判定啊。”
听了希荷的话,太后脸上的怒气越聚越多,“哼!王昭君,你可知罪!?”二十八年,二十八年了,她一直视为骄傲的儿子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也从来没有忤逆过她,这一次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带着一帮人要来搜她寝宫,这还不算,她的儿子还差点被她给害死,红颜祸水,真的是红颜祸水,这个女人绝不能再留!
“昭君一直以来都警言慎行,不曾记得跟谁有仇,昨天的刺客昭君并不认得,如果只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将所有责任推到昭君身上,昭君无话可说。”
“还敢狡辩!要不是你,刺客会进来吗?王昭君,你以为这么说,就能推卸掉所有责任吗?才一进宫就将表皇兄打伤,我看你接近表皇兄就是居心不良!”
“敢问希荷小姐,皇宫戒备森严,她何以有能耐进入皇宫?昭君自小呆在家中,从未出过远门,又怎会与江湖中人结仇?”
“好了!”太后喊道,“不是跟你有仇,难道是冲皇上来的吗?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受尽天下百姓爱戴,难道他就跟江湖人有仇吗?王昭君,哀家是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才让你留在皇宫,没想到你居然联合江湖人祸害皇上!既然这样,哀家便留不得你,来人!把王昭君赶出皇宫!”
“母后息怒!”萧依荷走进来,“母后,皇嫂一直在宫中又怎会与江湖人勾结?只怕有人故意生事,借题发挥,陷害皇嫂!”
“依儿,这件事母后自有分寸。”太后并不见得欢喜。
“母后,皇兄已经发出天下通令,王昭君是七夕国的皇后,你若是这个时候将皇嫂赶出皇宫,皇兄的威严何在?难道你忘了两国使者联姻的事情了吗?母后,你不能受人蛊惑,注下大错啊!”
昭君听的不明白,两国使者联姻,这跟她有何关系?
“什么?天下通令?居然瞒着哀家做出这样的决定!”太后勃然大怒,转眼看向昭君,看到昭君一脸的震惊,怒气稍稍降下,“也罢,但是这件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母后,这件事本身就跟皇嫂一点关系都没有,早在我出宫的时候,她就找皇兄的麻烦了,皇嫂一直在宫中,又怎会招惹到她?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问皇兄,那时候李展也在呢?”
太后无奈,只好作罢,可是眸光撇到地上的灵狐,又是一股怒气升起,“王昭君,这个你该怎么解释?”
萧依荷顺着太后的目光看去,“灵狐?”
“昭君不知”昭君看过去,灵狐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连呼吸都没有,显然是——到底怎么回事,它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昨天还好好的。
“好一个不知道,这只灵狐难道不是你的?”
“是”她干脆的回答,即使连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她还是承认了,“但昭君不知,它为何一动不动?”
“因为是被哀家叫人打死的!”太后声音倏地加重。
“打死?”昭君露出深深的哀伤,也不顾的对方是什么身份,问,“小狐那里招惹到太后娘娘了,太后娘娘为什么连只狐狸也不肯放过?”
“哼!”太后拍桌厉喝,“是哀家不肯放过它,还是你不肯放过哀家?哀家一觉醒来,一身上好的衣服被抓的稀巴烂,要不是哀家玉儿发现的早,哀家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谋害了皇上,又来谋害哀家,哀家看她不仅仅是想做一国之母,还想坐上七夕国的龙椅!”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瞪大眼睛。
“母后,皇嫂要是要谋害皇兄,又怎么会舍身救皇兄?”萧依荷吓得连话都说不顺,这样的话母后也说得出来,实在让人惶惶不安,看到昭君一脸的平静,不禁更加担心。
“谁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什么?不管怎么说,王昭君不能再留在淑芳阁。”
“母后……”
“公主”昭君喊道,止住萧依荷要说的话,又说,“昭君没做过的事问心无愧,如果罚昭君能让太后娘娘舒服一点,昭君甘愿受罚,但是刺杀皇上与伤害太后的事,昭君敢指天为誓,如果有,必遭天打雷劈。”
“轰隆隆……”一声不合时宜的雷声响起。
昭君睁大眼睛,万万没想到老天爷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王昭君,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昭君问心无愧,既然后宫容不下我,我离开便是。”
“离开,你以为这皇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从今天起,住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