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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句话,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假别人之手,除了默默。
武润担心的是,只怕到时还没人寻上门来,默默的千日醉两日未解就会毒发,关键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要——武润心神一动,他不能要,自己可以给啊!但,他的身体,允许吗?
这事,让她问来福,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要说以前,默默伺候她,那是因为她中毒了,可现在让她怎么开口?说她身上的毒过到默默身上了,所以现在换她给他解毒?这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毕竟她的身份在那里,为了一个默默,总不能连女子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吧!
可武润随即想通了,默默给她解毒抑或是她给默默解毒,途径都是一样的,再说了,她这身,失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是不想其他女人给默默解毒怎么了?现在她是一点也不否认自己小心眼了,但问来福的时候,她还是想了又想,斟酌着用词,把事情说了一遍。
来福听了,先是一喜:“娘娘,如此说来,您身上的毒已解?”
武润强调:“是默默过了那毒在他自己身上,本宫总觉得有愧于他,这才让你想想办法。”
要说伺候人的活,那绝对有技巧。主子说什么,你得全面分析主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说一,你得延伸出十的含义。来福的心思那绝对是七窍玲珑的,不然也混不到大总管的位置,武润说这话,虽然隐晦得很,可来福是什么人——第一,既然现在是默默中毒,随便找个宫女伺候也就行了,可武润提都没提;第二,武润说有愧,这代表什么?第三,来福肯定娘娘绝对知道把默默留下代表的风险是什么,可她还是留下了。来福猜到了武润的心思,可也觉得没什么不正常的,娘娘能用心去疼默默,说明娘娘真的是宅心仁厚,只是便宜了默默那小子,竟能让娘娘亲自伺候:“回娘娘,默默身体并无大碍,炎如霄也说他在自行调息,解毒之事,并无干扰。”
武润端起茶杯掩饰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嗯,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来福退下,她抬眸,看向床榻之上的默默,想着,她该怎么开始?
说起来,武润的床上生活频率也算是比较频繁了,但她的技术还真是有待改进。她记得这具身体的主人,第一次给了先皇。那是曼青姐去世之后,先皇彼时也有点苟延残喘的意思,宠幸武润,真是只是一种形式。武润知道,先皇心里爱着的女子,只有曼青姐一人。宠幸她,不过是给她一个荣登六宫之主的借口,目的,自然是为了辅佐商子郢稳定政权。
那一次的印象,武润怎么说呢,有点惨不忍睹的悲哀。先皇也算怜香惜玉,可该进去的时候他也没忍着。反正武润当时那脸都疼得煞白。让她庆幸的是,那一次,很快。你不能指望一个重病垂危的人还能在女人身上生龙活虎,武润甚至还没适应他的进入,他都已经结束了。
第二次,就是她穿过来那一次,被武通源设计了,和叶炫烈纠缠在一起。但那一次,武润的印象也不好,叶炫烈明显是被下了药,根本都不是很清醒的,能知道怜惜怀里的人 ?'…'
之后的几次,就是枯燥无味地解毒了。唯一一次出了点意外的,还因为知道了身下的人是玉擎远,害得她根本不能做到专心一致,满脑子都是气愤和郁闷了!
还有一次,是她没穿过来之前,失身的那一次。但很遗憾,那一次她也被下药,迷迷糊糊地就失了贞,搞笑得是那要了她处nv身的男人她都忘了长什么样了!
她突然勾唇——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默默在马车的那一次,虽然在她的催促声中有点草率,但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那种身心陶醉的kuai感,第一次让她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美好和甜蜜。
之后的每一次,似乎都是最完美的契合,两个人的抵死缠绵总是能绽放出最迷离的花朵。
两个人都不是高手,武润是没心,但默默模仿能力超强,而且懂得举一反三,更多的时候都在无师自通,总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武润都不用操心的,只等着情绪上来的时候自然发挥就好,完全是默默一个人占据着主导折腾来折腾去。
这下好,风水轮流转,今日甩手掌柜也要亲自操盘了。
武润也不怕,伺候人的活她也干过,前几天不还招呼过炎如霄?
但武润想起这事就咬牙切齿,当时她是没多大反应,主要是怕那厮失手伤了默默才忍着。武润没想到的是,那家伙竟然是第一次!武润觉得自己还是心软,真是做不来心狠手辣,特别是对着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最后,她也想开了,怎么说他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被自己“上”的,不管如何算自己也不吃亏——但武润还是忍不住想骂人,这事不管怎么说女人还能占了便宜去?
她又看一眼默默,再叹一口气——话又说回来,那人,能和默默比吗?
她觉得心头一软,起身,在床边坐下,垂眸看着那张绝代风华的脸——依恋她的默默,让她抱的默默,喜欢“对不起”的默默,只对她一个人笑的默默,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此时此刻,他,只是她的默默,仅此而已。
她缓缓褪了衣物,圣洁如玉的肌肤透着让人眩晕的美,完美起伏的曲线妖娆地绽放着迷人的风姿,抬腿上床,她侧身倒在默默身旁,半趴在默默胸膛,娇嫩的脸庞,绝色的五官,墨黑的长发洒在线条优美的后背上,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能够强烈冲击每个男子最隐忍的自制力。
默默躺在那里,均匀地呼吸。
武润凑近他的脸,印下一个轻轻的吻:“默默,默默——”
她的十指纤长秀美,肤若凝脂,葱白诱人,她伸手,一点点划上默默的衣领,小心地解开那一排排的绣花暗扣。
默默的身体堪称完美,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张扬着男子的力量和雄壮,他的肌肤也偏白皙,透着如玉的光泽,顺滑细腻,伸手拂过,如同最昂贵的丝绸在掌间婉转承欢。
武润低头咬了他一口——这小子绝对是上天宠儿,长了一副惑媚众生的脸不说,又还有这令女人心跳加速的完美身材,更说不过去的是,他整日这么沉睡,身上却不见一丝赘肉,该平的地方平,该壮的地方那肌肉纹理都能让武润羡慕死。
武润吃吃地笑,不知怎么了,就是想笑。
她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笑得眉眼弯弯。
许久,她才动起来。
她爬到他身上,除去了衣物的肌肤相贴有种她熟悉的恣意舒服,她低头看着他的脸,脚尖在他腿上用了点力,支撑身子往上面爬了爬,然后她的唇印在他的额头:“默默,是我。要放松,知道吗?我会轻轻的——”
多少年以后,默默回忆起那个夜晚,每每激情澎湃不能自己,那个女人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让他有种恨不得立即死去的kuai感,又有种迫不及待想醒来把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那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也是一种要人命的折磨,让他深陷其中,一生一世无法自拔!
武润捧着他的脸,一点点吻下来,他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下痒了她的心,她勾唇,鼻尖和他的鼻尖相对,近在咫尺的脸有些不真实的错觉。她双手支起身子,离远了看,那张绝色的脸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等着她的荣宠。
她俯下身,不知道那丰润圆满的接触对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样的折磨。她吻上了他的唇,舌尖点点勾勒他的唇形,感受着他的气息的同时也倾注了她要好好对他的心意。
这是她的默默,她断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这是一场独角戏,她却醉心投入,倾情出演。沿着唇角向上,她舔舐他的耳垂,一点点,让他感受她的真心和诚意。
默默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听到了,笑靥如花。
她抓了他的手,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喜欢的,都给你……”
她的笑,醉人倾城,一瞬之间身下已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再笑——这才刚开始,她的默默就“举械”投降了吗?
不管武润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这样一个夜晚以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给了默默,但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她要救他,她想给他最好的,她不想让他受委屈,所以,这一次,比第一次“对不起”还要细致,还要全套。
但她不知道,她的体贴和细心,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难以抑制的痛苦和折磨。
当她身子落下的时候,默默的喉咙里清晰地传来倒吸气的声音和无比满足的轻吟。
她坐在上面,宛若女王。
她看着他,动作不快,偶尔她还会趴在他的胸膛,调皮地咬一口淡淡的粉红。
以往都是默默撩拨她,那感觉来得快像是瀑布飞流直下,但现在是她主导,她有感觉,但没有那么强烈,她像在欣赏一幅画,冷静里带着点痴迷,热情有余而激情不足。
她不知道,她在玩火。
她又停了,伸手把默默的黑发绕在指间,放在唇边吻了吻,这才继续刚刚的动作。
身下的默默突然开始颤抖,是那种轻微的似乎被人抑制的颤抖,武润眸子瞬间睁大——怎么了?莫不是默默有事?
她的身子立即贴下来,伸手抚上默默的脸,至于身下契合的地方,早被她抛脑后了:“默默!默默你没事吧?默默你别吓我——来……”
来福的名字还未出口,身下的男子突然睁了眸子——万千风华,天地失色!
那是一汪深潭,幽深迷人;那是一枚珍宝,璀璨异常;那是一颗星子,灵动闪烁。
冷清如武润,也在一刹那失了心神,愣愣地,看他的目光缓缓将自己缠绕,丝丝缕缕,绕身入心!
默默动了动,呼吸渐渐粗重。
武润猛地惊醒,捧着默默脸的双手又一次收紧:“默默,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默默猛地伸手抚上她的腰身,用力将她贴向自己,眸子里的幽深璀璨灵动瞬间化为yu望的火苗,他开口,声音低沉略带着些隐忍的沙哑:“想让我死是不是?想看我痛苦的样子是不是?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折磨我?你这媚人的——妖精!”
话音刚落,武润还惊诧于他说话的语气——这是默默么?这——
一个翻身,默默将她压在身下,身体翻转带来的摩擦让他身体一阵轻颤,他深深地呼吸,身子压下来,一手覆上她的,在她耳畔缓缓平复心中的悸动。
武润去寻他的眸,实在不习惯他刚刚语气里的霸道和强势。何况,他知道什么是妖精?“默默?默默——”
默默低低地应着,身体已经紧绷到了一定的程度,他,慢慢适应那种极致的舒畅。他的唇随即吻上了她,隐忍了许久的需求瞬间爆发,他动了,以他的速度诠释着男人的强势,以他的力量昭示着想占有的心思。
武润的疑问刚刚成形就被丢弃,默默的吻,默默强势的占有几乎是须弥之间就摧毁了她的理智,那种无法言说的欢愉只是转眼间就被他从她体内发掘,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张扬到极致!
武润身子弓起,十指插在他的墨发里,轻声地叫:“默默……”
默默心神一动,突然停下动作,抬眸看她:“我要你说马车上的话……嗯,说给我听……”
武润身体一紧,有些不适应他的突然停顿,声音撩人:“什么——”
默默轻吟一声,她的收缩几乎让他忍不住:“那日,你一直在说——快,快点。说,我想听。”
武润喘着气弯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