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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如是说,乔傲天的星眸中也有了晶莹了。
“皇上,贵公公需要上药了……”
一个奴才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拿来吧,朕为他上药……”
乔傲天此话一出,贵德子立时就惊悚了,“不,不,皇上,这万万使不得,您是什么样的身份?贵德子就是一条贱命,怎么能容您给上药呢?这也太抬举奴才了……”
为你讨要个说法!
乔傲天此话一出,贵德子立时就惊悚了,“不,不,皇上,这万万使不得,您是什么样的身份?贵德子就是一条贱命,怎么能容您给上药呢?这也太抬举奴才了……”
他忙不迭地躲闪,不顾及,身子挪动。
他身上的伤被带动,那本已结痂的伤口重又裂开。
新的鲜红的血迹又渗出来了。
“你这个狗奴才,朕给你上药,又不是要你脑袋,你乱什么啊?”
乔傲天眼见着他后背上的血在淌,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不,皇上,不,万万不可……
贵德子脸上的泪在恣意地流淌,一双眸子里都是感激,都是婉拒……
“皇上,还是让奴婢来吧!”
淡淡地说了一句,苏婉珏从乔傲天的手中将那药碗给接了过来。
呃?
乔傲天先是一愣。
这一愣的当空,苏婉珏已然是将那药剂开始在贵德子的后背上涂抹了。
这回,贵德子没再挣扎。
只是随着苏婉珏的涂抹,他眉心紧蹙,牙关也在紧咬着,想是吃痛不轻!
“哼,朕定要为你讨要个说法!”
乔傲天在一边看着鞍前马后地跟在自己身边的老奴才受了这样的苦,那简直就是气愤了。
“不,皇上,不要,奴才只是一条贱命,怎么样的苦都是能吃的,奴才不求别的,只求能在死去后有脸见先皇,不辜负先皇的信任,这就足够了,其他的,奴才都不计较的,皇上,现在局势还没有完全掌控,您万万不能为了奴才这点伤,和他们撕破脸皮,彻底决裂,那样势必会激起他们的就地反戈,那样一来,形势对您,对北越都是大不利的!”
贵德子赶紧出言劝解乔傲天。
“唉,你啊!”
乔傲天看着他那一脸的痛楚表情,心中真的是挺歉疚的。
而苏婉珏呢,听着老公公说的那些话,真的是深明大义,是非秉正,不由地,对这个老公公心生了一种钦慕的感觉。
不是与狼共舞了么?
而苏婉珏呢,听着老公公说的那些话,真的是深明大义,是非秉正,不由地,对这个老公公心生了一种钦慕的感觉。
“不过,皇上,奴才这些日子躺在这里琢磨了,您和婉珏丫头回来,又找到了赈灾粮银,这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回宫对婉珏这个丫头来说,可非什么好事啊!”
贵德子看着苏婉珏,“婉珏丫头,你听老奴一句话,千万要低调做人……”
“嗯,这些婉珏是明白的!”
其实,苏婉珏何尝没有想过,她已然回宫了,那去给太后请安,那是必须要做的。
一旦见到了她,她会问及怎么做眼线的?
皇上都出宫了,你怎么就一点消息没给哀家呢?
自己要怎么说?
一旦惹怒了那个容甄太后,相信自己的下场是会比贵德子还要惨烈的!
“哼,朕没保住你,让你受苦了,婉儿这里,朕若是再不能保护,那还算什么皇帝?”
乔傲天说着,脸上的表情就是坚决的了。
“皇上,万事需要小心啊,婉珏这个丫头与太后的关系,那是人人皆知的,如此,她若是想怎么对付丫头,丫头那是防不胜防啊!”
“哼,朕时刻都将她带在身边,朕就不信了,朕身边连个人都护保住?”
他转头对苏婉珏说,“臭丫头,你记得了,跟在朕身边,不能有一点走失,不然朕可是会罚你的!”
他笑了。
那笑里似乎有些别的意味!
哼,看你笑得那样就没安什么好心?
还时时刻刻与你随行?
那不是与狼共舞了么?
相比起老太后那只母老虎,你这只狼啊,也真是算不得什么好玩意!
从太医院里回来,坐在了御书房里,苏婉珏奉上的茶,乔傲天刚喝了一口。
就有奴才进来禀告说是福寿宫的三顺公公来了。
“哦?来得还不慢吗!”乔傲天放下了杯子,“让他进来吧!”
与以往的风格太不搭界
“哦?来得还不慢吗!”
乔傲天放下了杯子,“让他进来吧!”
“回皇上的话,三顺公公说是他来是找苏姑娘的,说是太后几日不见姑娘,有些想念,所以请姑娘过去一叙……”
“哼!”
乔傲天冷哼,“你让三顺先回去禀报吧,就说朕一日没见太后了,甚是想念,所以这会儿会与婉儿一并过去问安!”
“是。”
那奴才喏声退下了。
“丫头,怎么样?刚回来,戏码就排上了,还真的是很有趣哦!”
说着乔傲天起身,然后有奴才在外面唱喏了,“万岁爷起驾福寿宫!”
等到了福寿宫那边,容甄太后已然是等在那里了。
“奴婢给太后请安,太后您吉祥!”
苏婉珏莹然一礼,语声淡淡。
“嗯,快点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听说这出去的一路可是经历了不少的事儿啊,真亏得是我们苏家的人,不然一个姑娘家家的,哪一个有能耐应付那些事儿?”
颇有些意外地,容甄太后竟起身,拉过了苏婉珏的手。
将她安排在自己的身前坐下。
苏婉珏感觉退让,她却说,“行了,孩子,你辛苦了,帮助了皇上,就是帮助北越国,哀家啊,真的是为苏家祖上高兴,为你的娘亲高兴啊!”
说着,老太后竟兀自抹起了眼泪了。
苏婉珏登时错愣,怎么回事?
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她叫自己来,不是埋怨自己?
而是夸奖?这也与她以往的风格太不搭界了?
“来人,将赏赐拿上来!”
容甄太后话音刚落,就只见有两个宫女分别端着两样赏赐的物件走上来。
一样是一件九缎丝缕梅红落雪衣,一样是金银的头饰佩戴数枚。
看去样样都是做工精巧的,绝妙处还镶嵌着珍珠宝玉,映照得整个屋子里都有些粉盈盈的光芒了。
“奴婢……奴婢怎么能承受太后如此的赏赐?”
傲睿,你快回来吧!
“奴婢……奴婢怎么能承受太后如此的赏赐?”
苏婉珏真的有些惊讶了。
这怎么回事?
贵德子预先嘱咐过自己,说是有可能太后会对自己下手的。
可,她今天这一出,那又是什么戏码?
“婉儿,太后赏赐给你的,你就收下,你也该得,这次的赈灾粮银的失而复得,你功不可没!”
一边的乔傲天插话了。
“是啊,皇上都如是说了,如今啊,哀家看苏家的姑娘如此得皇上器重,心里真的是万分的欣喜啊,皇上,婉珏这个丫头呢,是哀家的亲侄女,哀家呢,会时常让她过来叙叙家常啊,皇上若是有什么事情啊,那就忙去,不必陪着的……”
“呵呵,太后您可能还不知道啊,苏家的姑娘那果然就是不一般啊,被她伺候得时日久了,朕还真的是一时都离不开她了呢。”
乔傲天并不忐忑,冷声说道。
“呵呵,苏家人是好……”
容甄太后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
“既然皇上忙,需要人陪着,那婉儿啊,你就去吧,好生地伺候皇上,别让哀家失望,知道么?”
“是,婉儿明白!”
去吧,去吧!
容甄太后摆摆手,于是,乔傲天和苏婉珏一行人退下。
“怎么回事?这不该是她应有的态度啊?”
出了福寿宫,乔傲天看着身边的苏婉珏端着那些赏赐,那是万分的狐疑。
“太后该有什么态度?难道皇上是为想看她责打奴婢才来的?没看到奴婢被人扁的笑话,您很失望么?”
苏婉珏心里其实也在纳闷,还隐隐的有些烦躁。
乔傲睿说过的,他很快就能回来。
回来就带自己离开这座深宫,真的走出去了。
哪怕天涯,哪怕海角,只要能不再费心费力地去琢磨人的险恶心里,那就是一种幸福啊!
傲睿,你快回来吧!
默默地想着,她的目光看出去南面的天空,意境里有无限的期许!
还是她心中另有隐情?
默默地想着,她的目光看出去南面的天空,意境里有无限的期许!
“你个臭丫头,朕是那样的意思么?”
乔傲天也恼了。
他也不是榆木疙瘩,自然明白她目光直视南方,心中所想的。
二弟去了江南了,似乎也带走了她的心!
郁闷!
接下来几天,宫里真的是一片祥和。
就是在朝野上,那也是形势一片大好。
从江南快马传回来的急报,说是有了那批赈灾的粮银后,江南的受灾百姓们开始信心十足地建设自己新的家园。
那些流离在外的灾民们也都一一回来了。
一场天灾就这样在众志成城下,很快度过了难关!
消息传来,群情欢舞,众位大臣都是山呼万岁,说,这都是皇上不辞辛劳微服私访,查实了赈灾粮银的功劳,吾皇是明君啊!
大臣们的极致赞美,响彻了整个金銮殿。
乔傲天微笑着接受群臣的膜拜,但是他的心中却是隐秘着郁愤。
这次的事情虽说是丢失的东西找到了。
可是,那幕后的黑手终究是逃脱了,若不是叶范太被暗杀,那自己就可能将他们一举揪出来……
快到年节了,宫里收到了不少的进贡礼品。
各地都在忙活着上报一年的收成与税赋,乔傲天每天要看的折子也是多得不得了。
福寿宫那边,似乎也消停了不少了。
老太后时常会命三顺给苏婉珏送来一些宫外的吃食,或者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接连半个月,竟送来了四五趟。
苏婉珏虽然是不得不接受,可心里也是狐疑,是太后忽然的,醒悟过来,女人不该参政,应该还乔傲天一个清明自在的皇位?还是她心中另有隐情?
于是,每一次,苏婉珏都会在改天去福寿宫里答谢太后。
贵德子伤势也好了,知道了这些情形,也是很迷惑,真的摸不透太后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将泰兰歌城据为己有
贵德子伤势也好了,知道了这些情形,也是很迷惑,真的摸不透太后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平安无事,总是好的,没人愿意无端地惹起是非!
似乎福寿宫和龙赢宫里走动的更频繁了。
背后有些奴才们就议论说,这些都是苏婉珏的功劳。
不是她的出现,那皇上和太后大概不会表现得更像是一家人吧?
当然这些都是在极为私密的情形下,议论的,毕竟在深宫里,真的是会祸从口出的!
半月后,泰兰山驻军的一封奏折让乔傲天有些震惊了。
奏折上说,从王大鹏将军率兵押运了赈灾的粮银到江南去后,泰兰山上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情形。
说是,每到深夜,总会有一些白色的影子,在山中的林子中出现。
那些影子看起来,也不想与驻军为敌。
只是他们每夜里都出现,这让驻军中有些人就惶恐不安起来了,也有了鬼神临到这一说了。
驻军的副将就上了奏折说了,是不是因为山中驻军中没有了统帅,所以那些鬼神才出来作祟的?
祈望皇上能尽快想办法,解释这内中的缘由,那样山上的驻军的人心才会安定!
泰兰山是泰兰歌城的外围山脉。
它的地理位置是非常重要的。
翻过了泰兰山,对面就是外域太阳国。
太阳国是一个不大的岛国,生番衍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