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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妃的手,顺着东方汶的胸膛,直至小腹,下一秒,即将探入……
“汶儿……母妃教你长大!”梨妃轻笑,娇艳的唇离开。
东方汶睁着迷离的眼,看着梨妃将胸前那唯一的障碍扯下,动作粗野,又有说不出的好看。这年,他十四岁。
嘴唇勾起一抹冷笑,东方汶一掌劈在那杏花树上。早就听嬷嬷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能相信,为何,他当日不信?
那日,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当他被冲昏头脑,压覆在那玉体之上时,他们同时看见了窗边那抹白衣,在他的记忆中,这华宇殿,就只有他和二皇子喜穿白衣,且样式相同。猛然从情欲之中清醒,低头,身下的女子,笑的依旧妖娆,那笑竟如七年前一般,未老未衰,变了的,只是他而已。
从那日开始,他就仿若是每日生活在梦魇之中。梨妃一如既往的对他好,二皇子东方骅,却是日渐疏离。这其中的原因,他皆知,只是不知,梨妃曾对着他的背影说爱他,被刚从东宫归来的二皇子东方骅听个正着。
梨妃永远是这宫廷中最受宠的女人,一举一动,都是所有人关心的重点,她言笑晏晏,她倾国倾城。可是在东方汶的心中,却是日渐起了慌张。这个女子的笑,似乎要淹没他,全皇宫的人都知道,她在皇帝面前,也只是那株高傲的梨花。
后来的几年,梨妃似乎一边与他照顾,一边,却是将心思放在了太子身上。太子,东方羽,已逝皇后的儿子,因是皇后拼上性命所产之子,所以自出生,便被皇帝封为太子。皇家的威严与风度,在这个如玉的男子身上,有了完美的体现,他不仅能文,更是能武,是所有人羡慕与崇拜的皇位继承人。
梨妃曾问东方汶与东方骅,这天下,最尊贵的是什么?
东方汶与东方骅都心知肚明,却都是沉默不语。那刻,他们眼中的母妃,看起来高不可测。
“汶儿,我爱你!我要给你最尊贵的东西。”梨妃轻轻道,眼神狡黠。
东方汶却是吓得跪了下来。已经十七的他,不可能不知梨妃的用意。
后细细琢磨,觉得梨妃当日的那句话,竟是如玩笑一般出口,哪里有半点感情的意思。
可是,这个玩笑,成了如今这现实。
太子一日之间,沦为阶下囚,梨妃也被关入冷宫,华宇殿,霎时成了冷冰冰的偏宫,那满数的白杏,却是不落……
梨妃本就霸着皇宠多年,如今失事,正好成了他人话柄。东方汶犹记得那日见她被侍卫带走时,她衣襟微敞,发丝散乱,面上,却是依旧孤傲与尊贵,似乎深夜被人衣冠不整从太子宫中带出,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刻,东方汶觉得梨妃是疯子。
正巧东方骅也赶了过来,看见如此狼狈不堪的母亲,竟是死命的摇头,纵然他不信,这皇宫中的奴才主子会不信吗?
梨妃看向东方骅的眼神,疏离而冷漠,让人不相信这是一个母亲看向儿子的。
东方汶能理解东方骅的伤痛,有哪个儿子,能忍受母亲的忽视?
梨妃再次看向东方汶,盛满热情的眸子,昭告着什么?又显露着什么?
东方骅循着母妃的眼神也看向了东方汶,这刻,东方汶懂得了,什么叫针芒在背?
梨妃在进入冷宫之后,便从冷宫那高高的城墙上飘落了下来,如一朵坠落的梨花,此刻的她,亦不再尊贵与骄傲。
皇帝不知是愤怒还是哀伤,竟不日便随了梨妃而去,留下一道圣旨,封三皇子东方汶为太子,继承皇位。
一切犹如一个大大的玩笑,原本最不可能当太子的人,如今成了太子。
东方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推到了权利之颠,偏偏,这一切都如此诡异。
当然,看在外人眼里,顺其自然。太子品行不端,理当废黜。二皇子东方骅,母尊子尊,母贱子亦贱。四皇子,东方鞅,年纪尚幼,不能继大统。
黄袍加身,已容不得东方汶再有片刻的迟疑,只是,他得弄清楚,躲在梨妃身后的,究竟是谁?
番外 东方汶(3)
梨艾,一个如梨妃般美丽且娇艳的女子,就那么不设防的闯入了东方汶的生命。那一刻,她立在杏花树下,骄傲而孤独,一如如今的自己。
“你是?”东方汶终究没有忍住心中的惊讶,开口询问。
那女子悠然转身,几缕发丝轻轻扬在皓白的脖颈上,粉红玫瑰香衣,下罩翠绿烟紧身袍袍袖上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见是皇上询问,依礼俯身请安,声音若黄莺一般婉转,“臣妾是华宇宫新进的贵人!”
东方汶心头微微一动,原来这便是内务府新寻的美人么?昨日内务府来催促,自己借口奏折未批改完,看来,是误了美人不成!
“起身吧!”依旧是东方汶那淡淡的语气
几年的皇帝宝座,已经打磨的他,丝毫没了以前的影子。现在的他,沉稳如山。
“皇上……”梨艾见东方汶转身打算离开,却是唐突的叫出了声。
“怎么?”东方汶慢慢转身,深邃的眼注视着眼前的佳人。
“皇上昨晚……”唇刚启,脸便已经如那夭桃般的娇艳。
东方汶心中,竟有那刹那的感动。也许,他想,能够如此娇羞的佳人,是可信的!
“朕,今晚,会去华宇殿!”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却能听出隐约的怜悯。
“是,谢皇上!”少女娇羞的面,在杏花之中若隐若现,带着那淡淡的喜悦,竟让人失神。
东方汶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欢畅,刚向前踏出几步,却又是突然停步,“先回宫吧!这里风大!”
是夜,梨贵人荣升梨贵妃。
一个月以后。
前面绿影绰约,本是要上前突然搂住那纤腰的,可是满怀喜悦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拉了一把,慢慢的坠落,然后被冰封。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可是……这样的骄人,却是依偎在其他男人的怀中,怒火,已经在东方汶胸中烧了起来。
想起这一个月来她的笑靥,心中竟像是喝了毒药一般。
可是,紧紧握着的拳头最终也是慢慢放在了身后,他,是皇帝,是这西亚的主宰,有谁?是他不能打败的?年轻的心,骄傲而狂放。
向前一步,将自己隐在宫门后的阴影之中,挑衅的眼向那绿衣之后看了过去……
是他?东方汶不仅踉跄后退……
是,他是西亚的皇帝,是西亚的主宰,他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可是却偏偏不能对他下手!他童年寂寞的伙伴,他最亲密的哥哥,二皇子,东方骅。
不知是怎么回到了御书房,也不知自己在深夜思考了些什么,却在烛泪燃尽的那刻突然明白,从六岁进入华宇殿开始,自己便进入了一个玩笑之中,梨妃,太子,梨艾,东方骅和自己,便都是这玩笑之中的棋子,可是?背后操纵的人是谁?
清晨的第一道光线撒在了他的发丝之上,发丝之后绝美的脸庞,突然是前所未有的坚韧,有一种豪情渐渐占满了胸膛!
铁拳在胸前握起,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阴谋,又要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年轻的心,此刻激情澎湃,一种光芒四射的感觉向自己侵袭而来。
日复一日,对梨艾的宠爱更甚,在这禁宫之中,有谁不知梨艾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只是东方汶的心却是越加的冰凉,再也不会为女子的羞赧动心片刻!
即位之时,便是娶了伊相的女儿为妃,接着便是封了夕将军的女儿为妃,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皇帝为牵制两方力量。东方汶眼中黑眸闪亮,牵制力量,何尝不是他的意思,可是最主要的是他已经开始储蓄力量,或者说,为他人,也是为将来储蓄力量!
如今,他是卓尔不群的神兽,是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帝,在纷纷扰扰中沉静成长。
“皇上,奴才查到,梨妃娘娘,是来 自'炫*书*网'东粟王朝……”跪着的黑衣人似乎有些迟疑
“恩,继续……”东方汶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依旧悠闲的翻看手中的祖训,眼前,却是一片朦胧。
春尽之夜,风还很肆虐,满园纷飞的柳絮,飘零了一阵后,终归落于镜一般沉静的湖面。
“梨妃娘娘,是被二王爷带回来的!”
虽然早就料到是他了,可是心里还是狠狠被人揪了一把。他果真,不会再如少年一般,只消事一个眼神,便是原谅自己!话转回来,杀母和夺位之仇,有谁可以用一个眼神化解的?
自己,果真是他杀母和夺位的仇人吗?看表面,梨妃确实为自己而死,皇位最后由自己继承,说不是自己,有谁相信呢?
那晚,东方汶静静矗立在华宇殿杏花树下,不愿离去,就是最宠爱的梨妃来劝,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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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又赶了一章出来,叶子们寝室门要锁了啊!!!!
亲们88,睡个好觉,明天开开心心来看偶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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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东方汶(4)
今年,杏花的花季依旧飘然而至,只是,这花开繁盛的时节,树下却少了一个身影,那就是梨艾。记得梨艾曾经对自己说,她,生是为了他,死,也是为了他。多么可笑的谎话。
东方汶想,这个红衣妖艳女子,会不会将相同的话,对着二皇兄说上一遍呢?
宫中的争斗,向来激烈,谁得到皇宠,谁就注定要孤军奋战。他,西亚皇宫至高的掌权者,虽然冷冰冰的看着这些女人战争,却也放心。这皇宫中的人,再闹腾,终究一切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对梨艾的宠爱,就像是加诸在她身上的毒药一般,越是浓烈,就是浸入骨髓。如今,他将万千的宠爱集于她一身,后宫中的人,倘若不针对她,还真不正常了。
几个月前,夕妃设计,诬告梨艾在她的药丸中投毒!其实以夕妃那拙劣的演技,东方汶认为,精明冷静的梨艾一定可以为自己洗清的,怎料,她却是自刎谢罪!
又是一场玩笑吧!只是,这玩笑,越来越血腥,越来越可怕了。
若不是他是皇帝,他必然不会冷冷看着鲜活的生命如此消失;如若他不是皇帝,他就能毫无芥蒂的夺下她的剑,告诉她,只要她爱他,一切皆可作罢;如若他不是皇帝,他宁愿带着她,远离一切纷扰,每日看她娇羞的笑靥……
如今,她死了,而他,依旧是皇帝,这才发现,原来在杏花树下的那次失神,便也失了心。
后来,二王爷东方骅称病不在朝。
密人回报,梨贵妃生前,曾是东粟的杀手!
杀手,不是为了杀人么?如今,怎么成了自杀?唯一的答案是,她死后,后面将会有更大的收获。
收获是什么呢?
一个月后密人来报,二王爷易容去了东粟。
昨日听闻户部侍郎说今年的花魁甚是惊艳,可却未听四弟提起,倒不知原因为何啊!
东方汶扭身,离开华宇殿去了崇文殿。
“四弟主持的花魁大赛可满意?”
东方鞅依旧是一脸的纨绔模样,“当然满意,皇兄是未亲自去,不知当时的热闹!”
“是吗?”东方汶的面色难得含笑
“是啊!”
“听说最美的那个,叫落什么烟的?”东方汶看似忘记了名字
东方鞅的俊脸瞬时变色。
“皇……皇兄……,回皇兄,臣弟正要将那女子献给皇兄呢!”
果真是皇宫出来的人!东方汶暗叹,其实他不是要与弟弟争女色,只是,这落姓女子,出来的太奇 怪;书;网,让人不得不好奇!
“恩,就这样办吧!”东方汶依旧是淡淡的
东方鞅遵旨,而后怏怏的退下了。
大婚。
听说这满京都的布庄都成了落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