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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衫侍女应诺,躬身而退。
上官如玉轻笑一声,看着床内娇小的身子道:“只剩最后一道程序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君莫笑哼了哼,依旧不言。
“还在生我气?”上官如玉靠近她,眼里闪着戏谑。
察觉他越来越近的气息,她往床里挪了挪,樱唇却是紧咬着。
“莫笑——”他深情呼唤,见她依旧冷漠,转而道,“你若为王,我便是你的后;过了今日,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
她翻身坐起,瞪着他:“你是故意的,对么?”故意在全京城的人面前亲吻她,让她陷入尴尬境地。
“不是,”他摇了摇头,见她神情似松懈,道:“我是蓄谋已久的——”
“你真真可恶!”君莫笑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地交替着。
“呵呵——”爽朗的笑声响起,他俯身而来,心情大好。
君莫笑赶紧往空处侧身,躲过他的身躯。
他不顾她的躲藏,一把捞起她,锁进怀里,宠溺出声:“该梳洗了,还得完成最后一道程序——”说到这里,他的视线变得灼热,隐隐期待晚宴结束后的事情。
挣脱不得,君莫笑索性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直到侍女进来,上官如玉才放开了她。
看着侍女为她重新上妆,他的视线也炙热起来,期待婚后他也可以为她描眉、挽发,享受这些闺房之乐。
“你没出去?”君莫笑睁眼,看着铜镜中那双闪着幽蓝的眼眸。
“你真美——”上官如玉的视线与她的在铜镜中相遇。
“你不需要换过服装?”
“美如坠入凡尘的仙子——”
“喂,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好看的峨眉蹙成一团。
侍女已为她穿上桃红锦服,正在给她束腰。
上官如玉笑道:“我也得去洗洗先,一会见——”
君莫笑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了一句,这才看向宽衣镜中的自己:不复早上的华贵,反而衬托出女子的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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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宴,喧嚣至子夜;她与他也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程序,成为天地八荒见证的夫妻。
君莫笑已被早早地送入新房,上官如玉送走了文武百官,这才深一脚浅一脚地朝芙蓉殿赶。
芙蓉王虽然撤掉了君莫笑王太女的身份,却依然宠爱自己的长女,硬是把他们的婚宴设在王宫,君莫笑的芙蓉殿也就成了他俩的婚房。(现在殷荣还小,这“太子”的身份也就空悬着。)
因君莫笑是长公主,按照芙蓉国当地的习俗,上官如玉也就是她的大官人;另外,芙蓉王殷翼这一代的子嗣单薄,硬是要君莫笑与上官如玉成亲后,再娶其他几个夫郎。
为了尊重大官人,再娶之事于三个月后才可进行。
君莫笑静静坐在床沿,看着红烛高照,寝殿被布置得喜庆而耀眼,眼睛越来越被刺得生疼;想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手心却是渐渐汗湿:该死的嬷嬷,为何告诉她这些?!
她好想眼睛一闭,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脚步声由远而近,明明是凌乱的;不知为何,她的心绪竟比外面的脚步声还要不稳。
门“咣当”一声,应声而开,接着,满身酒气的上官如玉踉跄着走了进来。
他挥了挥手,伺候在一旁的侍女立即闪了,并妥贴地关好了房门。
房内静谧,只有两人的气息在无声流淌。
见她垂眸不语,他勾起一抹浅笑:“怕了?”
见她依旧沉默,他笑得略略嘲讽:“看来,真的是怕了呢,洞房花烛夜竟然把新娘给吓得如此,呵呵——”
她偏过脸,嘟囔一声:“你才害怕!”心却是在打鼓。
他轻哼一声,挑起她的下巴,直直看着她的双眸,低哑出声:“我等今日等了很久,二十多年呢——”
他的视线早已变得炙热无比,如火般灼烧着她的全身,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在他面前,仿佛就是透明人般。
发簪在他手中脱落,青丝如水般倾泻了她一身;他的手缓缓抚过她的脸颊,颈项,一路向下;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愣愣地看着他的眸子。
颗颗盘扣在他手中解开,她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可是心中却仍有一丝希冀,希望他今夜能够放过她。
他一把抱起她,抛入锦被中,随之,欣长的身躯尾随而来。
她正想呜呼哀哉,结果他却是躺在她的一侧,把她紧紧锁进自己的怀抱,温柔出声:“睡吧,今日应该累得够呛——”
看着她惶恐而不情不愿的神情,他真的没法继续,忍着心中的那缕怒火与嫉妒,他选择闭眼。
君莫笑错愕了一下,接着是无限欢喜,长嘘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红烛依然高照,他睁眼,看着怀中睡熟的娇颜,无语兴叹一声,帮她除去繁重的外套,又除去了自己的;看着只着粉红**的她,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樱唇,犹如戏水的蜻蜓般;这才重新闭眼,真正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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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令狐似狐
阳光自窗台射入,似金色的精灵,在房中跳跃着、尽情舞蹈着。
君莫笑微微蹙眉,再次翻身向里;没了刺眼的阳光,她睡得愈加怡然。
一双丹凤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眼底闪着探究。
似是感觉到他探究的视线,她这才缓缓睁眼,本想呼唤上官如玉,看清来人的那一霎那,尖叫出声:“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
来人挑起一眉,笑得暧昧:“夫人,昨夜洞房可好?怎的一醒来就不认识在下了呢?”语气颇有娇嗔意味。
君莫笑再次仔细打量来人:满身橙黄,张扬而耀眼,此刻他的衣衫却凌乱不堪;剑眉星目,凤眼含情,娇柔中自带一股英气;墨发随意披散,只在两鬓边的发梢处各用一根浅黄缎带斜斜绑着;左耳垂却戴着一颗璀璨的红宝石耳钉。
这人,她百分之百肯定,在此之前一定没见过!
“你是谁?”君莫笑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能自由出入她芙蓉殿的,一定是得到父王默许的。
“哎呀呀,在下真伤心呢——”来人妩媚一笑,笑得君莫笑的浑身忍不住颤了一颤,转而他却做捶胸顿足状,“公主夫人一夜醒来,就把在下忘得精光,实在让在下好生伤心呐——”
死相!君莫笑无语地看着他。
“夫人——”他倾身过来,君莫笑赶紧朝里侧去,他转而低哑出声道:“莫非昨夜没能让夫人满意?”好看的眉头蹙成一团,丹凤眼中飘飞出两缕讥诮。
君莫笑白皙的脸突地通红,昨夜洞房,只记得自个被上官如玉抱着,一下子就在他怀中睡着了;没想到今早一醒来,身旁躺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这也太诡异了?!
看着她羞囧的神情,他的探究愈加显眼,双眸中的讥诮愈浓。
“夫人,在下可是公主夫人钦点的侍郎呢,伺候夫人也是在下的本分——”他抬眼看向四周,红烛早已燃尽,剩两陀烛泪,他笑得灿烂,愈加靠近,“这新房,喜庆得很,窗外风光也好,如此好情好景,不如咱们现在来运动运动,也不至于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满室的情谊——”
嗡——君莫笑只觉得耳旁响起一窝蜂鸣。
洛桑?!眼前之人是令狐国师之子——令狐洛桑!素闻令狐公子行为乖戾,举止与常人有异,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上次选妃的画像中,她只是随意抽出他的画像,没想到今日,他就在自己的婚房中,还躺在自己的婚床上!果真不一般的胆大!
该死的上官如玉,把她当什么?!才成亲一天,他就把她推给她名义上的侍郎?!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开门声,一声怒吼响遍寝殿(这年代,说曹操,曹操就来;看来,绝对不能在人背后讲闲话。)。
“如玉——”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跳下了床,赤着脚,不顾一切地奔向上官如玉的身边。
上官如玉看着她的举动,不由心疼,怒意也瞬间消减了下去;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坐于贵妃椅上,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看向令狐洛桑时,平日温润的脸上布满寒意:“令狐公子,莫非活得太清闲了?”
令狐洛桑无谓地弹了弹身上的衣衫,挑起耳后一缕发丝,笑得灿若暖阳:“上官大官人,公主夫人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才于三个月后,也是她的男人之一,上官大官人这么做,岂不是想要做妒夫?”
“做梦!”贵妃椅上的两人异口同声。
令狐洛桑笑得愈加灿烂:“只经过昨夜洞房,两位的意见就这么一致,不才羡慕得很呐——”边笑,眼里的讥讽却是不减一分。
“不要以为国师大人立了大功,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上官如玉面色阴沉如水,温润如玉的人儿,似乎在令狐洛桑的面前,总会失了控制。
“哎呀呀,上官大官人,往事不可追,过去了的事,干嘛不让它过去,非得过不去呢?是吧?”令狐洛桑好整以暇地(。。)整 理着衣衫,虽是慢腾腾,却不乏优雅。
“出去——”君莫笑替上官如玉下了逐客令。
“夫人,你这般好生伤洛桑的心呐——”令狐洛桑幽怨着道,纯粹是一被欺负的小媳妇样。
上官如玉的太阳穴跳了跳,抱着君莫笑的手不由紧了紧。
君莫笑则无语地看着床沿的那个男子,妈呀,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会演戏,一会喜,一会怨,一会哀叹的,不去青楼做小倌实在是太可惜了;话说,他还真有往弱受发展的潜质。
思至此,君莫笑忍不住勾起一线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公主夫人,在下走先,期待夫人早些迎娶在下哦~~”令狐洛桑(。。)整 理好了衣服,这才施施然地下床,慢悠悠地朝外走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君莫笑明显感觉抱着她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娘子,以后离他远点——”上官如玉的头埋在她的颈窝边,低喃道;若不是忌惮着令狐家族诡异的特能,他才不会对他这么客气!
君莫笑点头,两人一起陷入沉默。
“你不是告诉我今日有惊喜么?莫非刚才的令狐公子就是你所说的惊喜?!”良久,君莫笑打破了沉默。
上官如玉不言,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道:“苏墨公子被父王安排进了王宫,就住在怡轩殿——”他说完,心底却忍不住泛出阵阵凄苦。
“哦。”她低低回答,怡轩殿,离芙蓉殿隔了好几座宫殿呢。
他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这样的反应是不是过于平淡了?
“玉——”她的一声呼唤,他却全身猛地一怔,心里涌出滔滔欣喜。
“我,我,他,他——”看着他的双眼,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说她依然爱着苏墨,说她对不住他上官如玉,说她其实不想伤害他上官如玉。。。。。。好像,说多,错多。
“我懂了——”他答得轻柔,她却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涩。
“你不懂——”她幽幽而叹。
罢了,罢了,来日方长,等有合适的时机,放他自由吧——
只要他幸福,她愿意祝福!
第二十七章 木屋藏娇
天朗气清,凉风习习;秋天的暖阳,照在人身上分外清爽。
“公主夫人赏花呀——”慵懒的声音从一端传来,君莫笑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回走,才刚走几步,一个阴影笼罩了她前进的地。
君莫笑抬眼,不期然地撞入一双泛着戏笑的凤眸中。
“诶,公主夫人,见着在下就这么害怕?”令狐洛桑的双手一张,彻底挡住了她回去的路。
“令狐公子,所谓何事?”声音淡然,无惊无喜。
“公主夫人这些日子难得出芙蓉殿,就这么急着回去?”他的手抬起,想去捋一捋她额前被风吹过的碎发,却被她偏头躲过。
她不会忘记上官如玉的警告:离这人能有多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