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却倦极了,直想大睡一场。
回到帐中,围着手炉手炉,才感觉这样的生活是多么美好!
帘子微动,澹台谨大步走了进来。
他虽然换了衣衫但仍然面有疲色,看了看我道:“今晚的宴会你不必出席了。”
我自然不会,便问道:“你,要对他下手了!”
他沉默了一下,并不回答我,却从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捏碎蜡衣,吞了下去。
我惊诧:“那是什么?”
他淡淡地道:“醒神的药。朕没有时间休息了,今晚又是关键的一晚,必须胜!”
许是那药真的管用,片刻之后澹台谨疲色顿去,神清气爽,又在臂上和腹部上换了药,若无其事地去赴宴。
他若是因为伤而误了大事,我想我会愧疚的。
临行的时候,我倒了一杯酒,举杯示意。
他勾唇一笑,邪魅众生,无言地饮下。
冷风灌入,寒彻肌肤,吹得炭盆中的火苗歪了歪。
看着他离开,竟有一些小小的担心,无关爱情,只因国事。
澹台谨可以一步一步地走向帝王的位置,想必,也承受了许多难以言说的伤痛吧!
我太累了,没有时间想这些,不一会儿便陷入沉沉的梦中。
突然,脸上一凉,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
一惊之下,我猛地睁开了眼,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别出声,我是澹台炎!”来人低声道。
我点了点头,他放开我,我这才发现帐中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澹台谨的夜宴进行得如何了。
澹台炎低声道:“你不是说澹台谨要走一线天吗?怎么我没有等到。”
我道:“他临时改路线了,我来不及通知你。”
澹台谨将一包药粉塞到我手里:“这是蒙汗药,将这药倒在他的茶里,趁着昏睡之后,我们便动手取他的血,我已经用玄冰制了一个盒子,可以存放鲜血的。”
触手冰凉一片,让我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
想到澹台谨最近失血过多,我微微犹豫道:“这个,我有机会就动手。”
“不行,必须今晚动手。因为澹台谨服了激发人潜力的药,这药只有维持四个时辰,药效一过,人便会陷入昏迷之中。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要让他服下蒙汗药,这是最有利的时机。怎么,难道你心疼了?”
不知为何,我竟听出了酸溜溜的味道。
我急忙辩解道:“不,我没有心疼。那,就今晚吧!”
我心中默念着,对不起了澹台谨,只能再让你流一次血了!
“好了,我走了,你做完之后,命人通知我,我就在军营半里外的山洞中等你。记住,一定要成功,此去长白山需一月之久,浩的时间不多了,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澹台炎厉声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握紧了药。
等他离开后,我才发现现在已经快子时了。
重燃了油灯,步出帐子,这才发现宴会的帐中一片喧哗之声,发生了什么事?
我夹在混乱的士兵中来到帐前,这才发前长孙父子三人皆已经被缚。
而澹台谨则神色愤怒,对着跪在地上士兵道:“你将今日的话再对长孙将军说一遍。”
那个士兵正是扮成回鹘人的项国士兵。
士兵结结巴巴地说完,长孙无忌立刻大叫:“冤枉,这是污蔑,末将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澹台谨寒声道:“朕将边关交于你,你却私自命士兵不败而退,令回鹘人入侵我大项疆土,等同卖国;这且不论,更令朕愤怒的是你竟命士兵假扮回鹘人,杀我项国良民,以良冒功,还骗朕是回鹘人的首级,简直是罪大恶极!百姓供给饷银,你不但不保护他们,还残杀良民,简直与禽兽无异。”
“皇上,我是冤枉的……”长孙无忌硬着头皮辩解道。
澹台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克扣饷银,以烂充好,将破棉絮和树叶给将士们做棉衣的恶行?这天寒地冻,将士们以命来抗敌,你却忍心拿他们的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你配做将军吗?”
这时外面的将士显然已经压抑已久,齐声道:“是啊,皇上,长孙将军还让我们打假败仗……”
“皇上,长孙将军还不让我们告诉您棉衣的事情,不然就军法处置,将士们许多都冻死了……”
“皇上,你一定要替将士们做主啊……”
这一下,长孙氏三人顿时脸色如土,又惊又惧地低下了头。
澹台谨冷笑道:“朕将丞相之位托于国丈,可是国丈不但不为朕分忧,反以后宫之事故意罢朝,以私挟朕,欲与天威作对,以下犯上,是何道理?”
长孙华一咬牙道:“皇上,若不是我长孙氏扶持,你能登上这个皇位吗?可是皇上现在如此对待皇后,难道臣就不该提醒一下皇上吗?”
澹台谨大怒道:“放肆!朕行事自有准则,岂容你来指手划脚?长孙华大逆不道,以下犯下,来人啊,脱掉长孙华的官服!”
“是,皇上!”早有上来七手八脚地扒掉了长孙华的衣服。
澹台谨看了长孙无忌和长孙昭日一眼道:“大将军长孙无忌,参军长孙昭日,残害百姓,诈败装降,实则罪无可恕,朕念其有功于国,今日便罢其军权,命其交出虎符,回营静思其过。”
立刻有侍卫上来收了两人的虎符,两人皆是满腔愤怒,但铁证如山,只得拱手道:“臣遵旨。”
将这三人带下之后,澹台谨才松了口气,坐在案前大口地喝水。
看来,他也是刚从惊险是度过。
我缓缓地退下,心道澹台谨果然聪明,他不抓长孙父子三人,便是要逼到他们穷图末路,不得不反,便有理由以谋反罪诛死。
而他们谋反,必要率部下群起,这样澹台谨便能抹清哪些是长孙氏的人马,一举拿下,永除后患。
只不过这一步走得着实险,若有不慎,便会丢掉了性命。
方才歪在榻上睡觉,现在才觉得全身酸痛,我便命人将滚烫的水一桶桶地倒入木桶中,放上干花,准备好好的洗个热水澡。
美美地躺地浴桶中,放松自己的身子,舒服地享受着一个热水澡。
在雾气萦绕中,我有点晕晕欲睡了。
不过,我没忘记重要的事情。
扭开茶壶,将药粉放在里面,摇了摇。
“你在干什么?”突然而至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打点了茶杯。
惊慌失措地道:“没……没干什么!”
“原来我有幸观看美人出浴图了!”他坏笑着走近我。
我这才惊觉自己因为惊吓露出了半截身子。
情急之下急忙把自己藏在水里,凶恶地道:“没看到我在洗澡吗,别过来。”
他却毫不在意地走近,拿起毛巾:“是吗?你一个人洗不干净的!”
“住手!”我羞愤窘迫交集,使劲拍开他的手,“我都说了我自己会洗!”
“好,你自己洗。”澹台谨也不勉强,干脆地收回手,坐到一旁的桌边,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还不出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全身都掩盖在水下,但他就在身后,叫我如何沐浴?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洗你的,我看我的。”澹台谨勾了勾薄唇,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雪白的颈脖,眼中露出狼性的光芒。
“你不要脸!”我心中忿忿,但不敢回头,怕自己不小心裸露了身体。
“你一动也不动,往常你就是这样洗澡的?”澹台谨好心情地出言戏谑道。
“难道你往常洗澡时有人在背后盯着?”我怒驳。
“确实有。”澹台谨懒懒地回道,“而且还不止一个,个个都很喜欢为我擦身子。”
我忘了,他是皇帝。
“当然,如果你现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屈尊降贵为你洗一洗。”
“不用!真是谢谢你了!”我咬牙切齿道,心里烦忧不堪,我现在泡在温热的水里,可是一会儿水就要凉了,到时我如何起身?
澹台谨不再吭声,好整以暇地等着。
房中安静了下来,只余细微的温水波动的声响。时间一点点流逝,我心中愈加焦急。这次死定了!这个混蛋根本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奇怪啊,不是那药效只有四个时辰吗,怎么还不到?
现在我迫切地希望他马上晕过去。
但是,他好像不但不晕,反而精神得很!
又过了片刻,澹台谨忽地站起,绕到我面前,对上我的眼眸,道:“泡够了吧?身子暖了吧?”
“不够!还没有暖!”我忙道。
“是吗?”澹台谨的唇角勾起,倏然伸手,往水下一探,“我摸摸看。”
“啊,你这个色狼!”我大惊失色,迅速挪开身子避开他的狼爪,却不察这一动,反而露出了皓白玲珑的胸前曲线。
“看来已经足够暖了。”澹台谨的目光定在我的胸上,黑眸灼灼发亮。
“不够!你快走开!”我急忙护住胸部,一下子涨红了脸。
“我说够就够。”澹台谨抿了抿唇角,突然双臂一伸,将我的身子彻底从木桶中拉起。
“啊——”我尖叫一声,奋力扭动着挣扎。
可惜周围全是他的人,没人来救我。
转念想到许多人听到我的尖叫,不由得羞得只想一头钻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
澹台谨的眸光越发深邃幽深,眸底两簇炽热的火焰不断跳跃闪耀。我光洁细腻的肌肤上,颗颗水珠滑落而下,形成一幅绝美的诱人画面。
“你这张小嘴实在太吵。”他的视线缓缓地扫过我鲜嫩欲滴的唇瓣,低头,霸道地封住。
“唔……”我只能发出鼻音,无法说话。双手用力地捶着他的背,但他却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顾自吻得火热缠绵。
唇舌纠缠间,澹台谨的眸中染上激狂的**之火,不断地用强健的身躯摩擦着我,大掌四处游移探索,身下的坚挺有意无意地顶向我的小腹,让我感受到他热烈的渴望。
他的手掌抚上我凝脂般的浑圆,恣意揉捏。他掌上的硬茧,摩擦着我水嫩的肌肤,让我强烈感受到他的侵犯,那硬茧的刺激让我觉得发痒,身体忍不出抽动起来,想挣脱他肆意探索的大掌。
我的挣扎却引来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使力地掐捏起来,我忍不住叫出声:“痛!”
裸露的羞耻与肢体的缠绕令我慌张异常,尤其他粗暴的强取豪夺,让我恐惧不已……
听到我喊痛的声音,澹台谨的手一顿,不由地缓和了手劲,温热的薄唇也轻柔地下移,亲吻着我的颈项和耳垂。
“唔……不要……”我转动着头,发出反抗声。
“我会让你今夜只喊要!”澹台谨忙里抽空回应了一声。
一边强势地吻着我,一边将我抱起,往床铺走去。
被他放在了床上,我惶恐地闭目,听到窸窣声,瞠大眼睛看去,一入眼却是他结实的胸膛!他的胸肌健硕厚实,手臂肌肉贲起,显得强而有力。但是他的左臂还缠着绷带,尤其是腹部的伤,刚刚愈合。
“别……”我放软了声音道,“你的伤没好,不要乱动。”
他眼眸深深地看着我:“你在为我担心。”
我点了点头,好吧,担心就担心吧,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不妨事,我要让你自己你的夫君有多历害。”他欺了上来。
“不行!”我突然大叫,吓得他停止了动作,皱眉:“又怎么了?”
“等你伤好了,嗯,我们再……好不好?”我满脸柔情地求着。
他大概受不了我的温柔,只得悻悻地住手,然后,不满地道:
“亲我!”
“什么?!”我讶然地看着他。
“只要你主动亲我一下,我今天就饶了你。”
我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