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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纸牌,景渊泪奔,真是不可爱的表妹。
到底还是敌不过小赌怡情的吸引,坐下来陪我杀了个尽兴。拖她的福,我吃了一顿正儿八经的午饭。
景渊走后,我又变得无所事事,好在还留有好酒一坛,足够我借酒消愁,刑部大牢不是有钱有关系就能进得来的,要不然将莫惜带来,过过二人世界也不错,在这里谈情说爱也算一壮举了吧,想着不自觉笑了起来,这算不算苦中作乐。
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张飞姐姐。
“张中尉,进来坐坐。”真是孽缘,没想到这位张飞姐姐真的姓张,而且真的就叫张飞。张飞本是宫里的一名中尉,手下掌握千名禁卫军,官虽不大但极受太女赏识,就在晋升上尉的前一个星期不知怎么得罪了那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地位一落千丈,由红极一时的潜力股变成如今刑部的牢头,之所以对她生出好感,也是因为她的宠夫之名,几乎可以与我相提并论。在这个朝代里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不容易,让我怎能不兴奋。
听说她爱酒成痴,手里飘出的香味足够引得她的注意。果不其然,看看我手里的潭子,再将视线转移到我良善的脸上,最终妥协的坐在门边,于是隔着一道栅栏,两个性格南辕北辙上一刻还剑拔弩张的人举杯共饮。
费了好大力才将那个大小尴尬的酒坛塞过去,那人也不作假,倒了满满一大碗随手递给我,而后自己抱着坛子喝的啧啧作响。看着手里的碗耸耸肩,反正我本就不是嗜酒之人。
“我很好奇,酒跟夫君你更爱哪一个?”此话一出,明显觉察到张飞姐姐的眼神变得冷冽,一时间周边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好吧,我错了,好奇心害死猫,当个杰瑞多好,我这张臭嘴呦。
“我只是问问,你有权利不回答。”
“不要拿任何事物与他作比较,更不要让我做选择。”言尽于此,张飞姐姐仰头猛灌,像是发泄一般。
暗自勾唇一笑,总算明了她与太女之间的纠葛,原来是因为一个男人。
好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我欣赏!
“你这算不算是收了我的贿赂?”看着大口大口喝的不亦乐乎的张飞姐姐,我挑挑眉说道。
听到我的话,张飞姐姐停了下来,打量打量我,又看看手里消灭了大半的佳酿,忽又笑了出来:“你堂堂首富,就只贿赂一坛酒,未免寒酸了些。”
我还迷失在刚刚昙花一现的笑容里,真是萌翻了,怪不得她不常常笑。
迷迷糊糊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怪不得她会选择你?”
她?谁?这话倒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谢谢你的好酒,里面还剩些,你留着暖身子吧。”说着,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有所犹豫的转过身,对着窗口开口:“有空来找我喝酒。”
我不会自恋到认为这是张飞姐姐对我的邀请,果然,待脚步声消失,窗口处冒出一张熟悉的面孔,话说她不是号称大景第一高手,这也能被发现,高人呐。
“你们认识?”
苍点点头,望着张飞姐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话说,这俩人竟是同门师姐妹,我敢打包票,她们之间一定有这不为人知的恩怨,或许源头就是那个被张飞姐姐死命护着的男人。
电视剧里不是有演,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姐妹同时爱上了另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弟,从此反目成仇的案例比比皆是。奈何三角恋中总有一个炮灰,到最后为情所困、孤独终老,变态一点的就会心灵扭曲想法设法拆散有情人,造成一幕幕人间悲剧……
或许……偷偷瞄一眼陷入深思的苍首领。
哎,都是男人惹的祸,没想到一向沉稳自持的苍还有这么心酸的过往,怪不得对男人不感兴趣,还害我一度认为人家是玻璃。
怪我,太不关心下属的感情生活。
116 谁敢动我
这两天
这两天里,苍一日三餐准时送饭,还要时不时接受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攻击,景渊定时陪我打两场扑克顺便分享她蜕变为本人大恩人的过程;更有张飞姐姐时不时自备好酒,与我举杯共饮,俨然已经成为知己。
景渊每每都会抱怨:你怎么在什么地方都能过的如此潇洒安逸?
我只是斜了她一眼,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事到如今难不成只要我呼天抢地、涕泗横流的大声忏悔我作为万恶的资本家,和谐社会的蛀虫所犯下的种种罪责,以及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大景王朝的谆谆教诲的深刻反省,并发誓从此之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大景的建设奉献出微薄的力量,以争取宽大处理就能脱离现状、重获自由?要是真是如此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在我得瑟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时候,夜半三更张飞姐姐突然造访,一身整齐的灰色职业套装,身后跟了两个同样面有难色狱卒。
终于等不及了吗?
知道她们也是身不由己,我释然一笑:“走吧。”
看到我如此模样,张飞姐姐的脸色更不好看,怕是已经将过去见识到的种种惨象平移到了我身上。不得不说张飞姐姐的动摇使我感到暖心,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对着她挑挑眉,要是能任人宰割,我也就不是金戈雅了。
到了刑房,见到独自安坐上方腆着肚子的曹侍郎,心中自有计较。
“戈雅面子真不小,深更半夜的还劳驾曹大人惦记。”
“本官也是公事公办,若有得罪还望侯爷见谅。”曹大肚语气甚是傲慢,显然不把我这个皇帝亲封的二等侯放在眼里。
啧啧,竟有如此不开眼的人,狐假虎威的人我见多了,可猪假狐威的我还真没见过,就她这脑子怪不得爹不疼娘不爱,两边都把她推出来做炮灰。
“看这架势,曹大人不会是想把这些都在本侯身上试验一遍吧?”指指墙壁上挂满的血迹斑斑的刑具,直视曹大肚阴狠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问道。
“本官在刑部供职多年,所破获的大案奇案多不胜举,深知有些罪犯颇为顽劣狡猾,有时用些非(提供下载…)常手段也是必要的。恕下官直言,上面已经下了命令只给了刑部一天时间,下官也是压力重重,希望您能多加配合,也可少受皮肉之苦。”曹大肚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就这么可笑,我一没有窃国窃金,二没有杀人放火,只不过是在与皇宫的贸易上被人动了些手脚,为何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不得不用刑的大罪。
不屑的冷哼一声:“上面下的命令?是太女还是四皇女。若是皇上,圣旨何在?曹大人,本侯好歹是陛下钦点的二等侯,位列皇亲,岂是尔等可以开罪的,今日若是不交代清楚,谁也别想动本侯一根手指。”
我句句义正言辞,步步紧逼。刑不下大夫,更何况我堂堂二等侯,要是她敢公然藐视大景律法,自寻死路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曹大肚显然也想起了此条律法,吞吞口水故作镇定,惊堂木一拍,不知惊慌的是谁的身心:“金戈雅,你少拿律法来压我,本官看的律法比你用过的草纸都多。”
“哦,曹大人竟然将大景律法与草纸相提并论,如此公然藐视皇威,戈雅佩服。”
此话一出,周围即可传来一声声抑制不住的扑哧声,张飞姐姐也是嘴角抽搐的咳了一声。
曹大肚恼羞成怒,大声呵斥:“好你个金戈雅,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打,照死里打。”将桌面上的刑罚牌一股脑全丢地上,恨不得将堂下油嘴滑舌的一人拍成肉泥。
狱卒们面面相觑,经目光全部锁定在老大张飞脸上,看见老大没什么反应,也就有样学样低着头没有动作,心里却是抱怨连连:该死的曹扒皮,这等出力不讨好的事她们已经做得够多了,此次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金戈雅是什么人,要是真动手了,就算金家不追究,大景的百姓也不会放过她们,说不定连自己的家人都会倒戈相向。
“怎么?都聋了,我让你们动手,动手……”看到自己的命令石沉大海,曹大肚气的跳脚,下来照着狱卒身上就是一顿乱踹。
“大人,金戈雅好歹是王侯,上面追究下来,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张飞姐姐冷着脸说道,隐隐有发怒的前兆。
“上面追究下来自有本官顶着,你们只管动手。打一下本官赏一百两。”曹大肚拍拍六个月的肚子,将白花花的银子丢在桌子上。
堂下有少数人撇撇嘴:说的好听,要真出了事,她们恐怕都得做姓曹的替死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看桌子上晃眼的银子,再看看手无缚鸡之力的金戈雅,还真有人喘着粗气拾起家伙,硬着头皮冲上来。
安然自若的负手而立,看着近在眼前的棍棒,勾唇一笑。
惨叫声此起彼伏,眨眼间,原本凶神恶煞的几人清一色的抱着脖子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的吼声听得人心里发怵。
我早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碰我一根寒毛。
张飞姐姐收起蓄势待发的姿势,自嘲的笑笑,怎么忘了,那个人看待金戈雅更甚于她自己的生命。
“谁?谁……”曹大肚见状惊恐万分,叫嚷着往桌下躲,贪生怕死的本质透露无遗与之前嚣张的架势截然相反。
“除了本殿还有谁?曹大人,没想到你比本殿还要勤快。”话音刚落,景渊带着一队禁卫军迈了进来,眼神在这个女人身上巡视一圈,见她安然无恙的对自己翻白眼,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听到曹侍郎深夜审讯的消息,她吓得几乎从床上掉了下来,金戈雅诡异的眼神,戈菡哭哭啼啼的面孔和父君警告的表情不断在她眼前交错,要是表妹出了什么事,她估计也活不长了。衣服都没穿好,就硬着头皮去敲母皇的门。
“三……下官叩见三皇女。”看着被包围的刑房,曹大肚颤巍巍的跪下行礼。
景渊一言不发的从她身旁经过,鞋子有意无意的从她手上踩过,硌疼了一般,皱着眉啧了一声。引得曹大肚连连道歉。
“呦,这是怎么了,为了迎接我新排的舞蹈?曹大人你太客气了。”看着在地上不住翻滚的几人,景渊兴趣盎然的欣赏着。
无聊的打个哈欠,差不多得了,我还等着回家睡觉。
景渊点点头表示明了,将手里的圣旨丢在曹大肚身上:“看仔细了,母皇的圣旨,人我带走了。”
“是,是,三殿下、侯爷慢走。”颤着手打开明黄圣旨,恭敬地颔首道。
朝张飞姐姐眨眨眼,迈步离开了这个阴暗的鬼地方,鞋子在曹大肚红肿的左手上碾了一会儿,轻轻地啧了一声,景渊这厮还真不是装的,的确是有点儿硌。
“曹大人,在书房里布置暗房已经过时了,换个地方吧。”临走之时,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曹大肚失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煞是精彩。
117 金戈雅的报复
出了刑部大门,顶着璀璨星空,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在里面这三天,自己都被熏的发了霉。
“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到我那里将就一会吧。”景渊跟在后面,打着哈欠,甚是瞌睡的样子。
这是自然,我总不能以这种狼狈模样出现,否则家里那群龙王还指不定如何发大水。
下了马车远远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挑着灯在门口徘徊,见我们归来三步并两步的赶来迎接。
要不怎么说是亲弟弟,就是贴心,不枉我为他花尽心思。
“姐,你没事就好,饿不饿,厨房里温的有参汤,我去给你盛一碗来。”
拉住兴奋地戈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