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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菡别过一张红脸,丢死人了,亏得这母女俩还能笑得出来,脑子少一根筋也会遗传?
场景转换至此时的皇宫大院:
戏谑的看着僵化的渊帝陛下,啧,当初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嘛,这会儿怎么一副吃屎的表情。
“您女儿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聪明”
弯下身子,轻声细语:“忘了娘亲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姐姐那个什么,所以你要多多体谅,多多帮忙,知道么?”
金小蝶看看踮着脚够着桌子上糕点的表姐,了然的点点头,蹬蹬的跑过去,胳膊一伸,轻而易举的将桌上的盘子伸到景烨眼前。
景烨乐了,感激的将手里啃了一半的桂花糕递到金小蝶嘴边:“金虫虫,一起吃。”
金小蝶想起娘亲的交代,在看看站在面前流口水的所谓姐姐,眼一闭,将那看似灰溜溜的点心吞进嘴里,一脸嫌弃。
正处于志得意满之时的渊帝遇到了她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无地容,不禁仰天长叹,这是为什么?比她闺女聪明就算了,反正她也承认自己没有姓金的脑子好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女儿明明大半个月,为什么她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结果个头还是比金家的低半头。
难道真想父后说的那样,是基因所致,闺女,母皇对不住你呀
193 感激的浪潮,差点儿没把人拍死!
193 感激的浪潮,差点儿没把人拍死!
大景渊帝一年,新帝实行的第一则新政出台:“兴科举,废世袭。”
自皇榜张贴第一日起,整个黎昕整个大景就没消停过,面对这一开天辟地的新政策,掩面哭泣的,奔走相告的,祭祖上香的,络绎不绝、源源不断,仅有的怀疑也被随之而来的科举日程安排告示冲淡,这并不是梦,她们真的有机会进入朝廷,光宗耀祖了。怎能不让这些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庶族亢奋。
文人们更是喜极而泣,当即双膝跪地,高呼万岁千岁,她们力排众议,执意走得这条路终于通向了光明,是宣帝和贤亲王给了她们重生的机会,犹如再生父母。一时间,新帝与新王的威望在民间达到最高,赞誉声,效忠声响彻在大景上空,经久不息:
渊帝,旷古之天帝也;贤亲王,万古之天王也
对其崇敬感激之情不言而喻,二人不仅得到整个大景百姓的绝对敬仰与拥护,同样在其他国家也是庶族百姓们心中的神灵,是给予她们希望与未来的天神。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景渊像温室花朵似的被保护在层层设防的皇宫里,恐怕连一只蚊子都很难叮到她,更何况堂堂一国之君,整个神州大地上的主宰,万能思想和奴性意识在臣民心中根深蒂固,她们的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都是出于国家前途所深思熟虑的,偶尔有何失误也必是受身旁佞臣挑拨,以此类推,在那些权势利益几乎被瓜分殆尽的老臣眼里,我金戈雅必是此时的罪魁祸首,是迷惑皇帝的大奸臣一枚,巴不得要处之而后快,估计已经不知道买通了多少杀手,悬赏了多大的天文数字,不计后果只为取我项上人头。
金府自皇榜第一日起便进入一级警戒状态,临危受命的狼影们隐藏在金府的各个角落,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防护网,日夜不休的守卫着看似风平浪静的金家大院。
我已告知家里的男人们近期尽量不要出门,若是有急事需要出府,我所指派的侍卫必须要寸步不离,已经跑野的几位公子虽然面色不虞,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以及母亲的及时出面,总算承诺会乖乖听从指挥,老实待在家中做他们的大家闺秀。
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维新派与保守派的战争从今日起正式开战。只要我最在乎的人没事,我就能全心全意的做我的事情,那群老家伙,无论你们用尽何种卑劣手段,我金戈雅决不会轻易妥协,你们越是万般阻挠我就越要乘风破浪,我气死你们
皇榜颁布第二日,百姓们似乎还未从如坠梦境的现实中醒过来,即使是凌晨四点,欢快的锣鼓声、喧嚣的欢声笑语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入耳中,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接过官帽,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是啊,你们是开心了、兴奋了,可这些快乐通通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还得从舒适的大床上,从夫君温暖的怀抱里抽身,勤勤恳恳的去上早朝,同样都是人,为什么我要活的这么累?
抱怨声一如既往的在心中准时响起,这似乎已经成为我发泄不满的方式,虽然收效甚微,可本人却乐在其中。
半闭着眼等着门开,错过了管家脸上神秘的笑意,突如其来的鞭炮声,锣鼓声震得我浑身一个机灵,刚刚出头的睡意被敲得七零八落,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聚在我家门前了?不会是在这里守了一夜吧?
接连不断的问号充斥在还处于混沌状态的脑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安静的夜里更显刺耳,回头对着表情讳莫如深的管家挑挑眉:你教的。
管家雷打不动:没有,完全是文人骚客自发组织的,老奴也是刚才知道。
撇嘴:鬼才信。
貌似是带头人,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做了个静止的手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伫立在上方的恩人,脸颊因激动翻出红晕,犹如高原红一般热情的在两侧绽放。就那样静静的与那个风姿绰约的传奇女人相视而立,书生因激动而浑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是她,是她,她们的再生父母,她们心中的女神,果然如传说般那样气质非凡,她没想到有一日能与偶像站在同一条直线上。
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振起身旁飞扬的尘土,啧,连我都替他疼。
书生双手行大礼,以头抢地:“老师,学生知道,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了我们对您的感谢,也抵消不了您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请受学生一拜。”
“请受学生一拜”
紧接着,普通声接二连三的敲击着耳膜,望着虔诚跪爬在地上的书生们,从未有过的骄傲涌上心间,这一跪,我受的起,老师这一称呼,我当之无愧。
“你们的心意与志气我受到了,看到尔等如此面貌,也不枉我为你们费劲心血。既然你们尊称我为一声老师,那就拿出成绩来让天下人看看,让那些反对者看看。你们的成败与否直接影响着科举制度的延续与发扬,直接决定庶族接下来的前途。我这么说绝不是给你们压力,尔等只需倾尽全力,成败皆无愧于心就好。
你们不仅是我金戈雅的门生更是当今渊帝的学生,所以,你们的身份是至高无上的,并不比任何人低半分,希望尔等能够发挥真才实学,成为真正的天子门生。”
“学生谨遵老师教诲,定不辜负王爷与陛下的期望。”
深深的再次叩拜,有不少铮铮铁骨的女儿泪洒现场,她们知道皇上与王爷为了此事顶了多大的压力,冒了多大风险,得罪了多少顽固的大臣,可她们仍甘愿为她们挡住所有波澜,执意为她们打造一片可以让她们展翅高飞的天空。此刻又从老师这里得来了如此大的鼓励,自信心充斥身心,腰板堂堂正正的挺直。
如此大恩大德,她们永世难忘,只求竭尽全力做出一番事业,为陛下,为王爷,为整个大景王朝做出一丝回报与贡献。
“好了,本王言尽于此,尔等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三个月之后的科举考试做最后的冲刺,记住,身体是**的本钱,良好的身体素质是稳定发挥的前提。本王还要早朝,先行一步。”
说着便提脚上了马车,这就算做考前动员,路是给她们开辟出来了,至于她们走不走,如何走,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回想起那些书生的神情,嘴角满意一勾,第六感告诉我,这一次定会收获不小的惊喜。
无聊的早朝在我的无精打采,景渊的神神叨叨,某些人的装傻充愣,某些人的咬牙切齿中结束。
前脚随景渊进入御书房,房门一关,一把将气势汹汹挡在前面的陛下推到一边,抓起桌上的水壶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看的旁边的景渊连连咋舌,原来金戈雅也有如此粗俗的一面,嗯,最起码在这一方面她做的比姓金的好。
“怎么了?金家难不成没水?怎么看见水比看见金子都亲。”
抚着圆鼓鼓的肚子,没头没脑的蹦蹦:“快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漏水?”
景渊不解皱眉:“搞什么?”
表情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冷着脸:“锋芒在背的感觉我可是深深体会到了,托您的福,微臣这副残破的身体还没被盯出几个洞来。”
“……”
金戈雅,你何时变得如此委婉了。
轿子刚在门前落定,我状态一如晨起在里面迷迷糊糊的闭目小憩,被突来的摇晃摇的七荤八素,稳了稳险些掉落的官帽,我怒了,老子今天很不爽,一切闲杂人等统统退后三米,与本人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免得误伤无辜。
“谁……”
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涌上来的人群和伸到自己眼前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公鸡,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直到府中护卫及时将人群剥离将浑身僵硬的本王从公鸡眼前解救出来,我才反应过来。
看着被挡在周围,两手慢慢的百姓,隐隐擦到了一些:“各位,这是作甚?”
“王爷,草民是来替自己女儿向您道谢的,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当初咬着牙省吃俭用供自己的孩子读书,只是为了让她们多长点儿见识,别像草民一样什么都不会。草民万万没想到在有生之年会遇到如此好事,王爷的大恩大德,草民永世难忘啊。”
赶忙上前将老泪纵横的老人扶起,百姓的大礼我可受不起:“老人家万万不可,这本就是景渊分内之事,最主要的众位的女儿有真才实学,朝廷需要有志有才之士帮助陛下处理朝政,陛下说过民间不乏有志之士,应该给子民们平等的机会,正所谓,民为贵君为轻,景渊只是谨遵陛下的教导,各位该感谢的应是当今圣上。”
景渊,便宜你了我这是,在给她人做嫁衣?
194 我是金家人,我光荣!
194 我是金家人,我光荣!
轿子刚在门前落定,我状态一如晨起在里面迷迷糊糊的闭目小憩,被突来的摇晃摇的七荤八素,稳了稳险些掉落的官帽,我怒了,老子今天很不爽,一切闲杂人等统统退后三米,与本人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免得误伤无辜。
“谁……”
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涌上来的人群和伸到自己眼前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公鸡,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直到府中护卫及时将人群剥离将浑身僵硬的本王从公鸡眼前解救出来,我才反应过来。
看着被挡在周围,两手慢慢的百姓,隐隐擦到了一些:“各位,这是作甚?”
“王爷,草民是来替自己女儿向您道谢的,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当初咬着牙省吃俭用供自己的孩子读书,只是为了让她们多长点儿见识,别像草民一样什么都不会。草民万万没想到在有生之年会遇到如此好事,王爷的大恩大德,草民永世难忘啊。”
赶忙上前将老泪纵横的老人扶起,百姓的大礼我可受不起:“老人家万万不可,这本就是景渊分内之事,最主要的众位的女儿有真才实学,朝廷需要有志有才之士帮助陛下处理朝政,陛下说过民间不乏有志之士,应该给子民们平等的机会,正所谓,民为贵君为轻,景渊只是谨遵陛下的教导,各位该感谢的应是当今圣上。”
景渊,便宜你了我这是,在给她人做嫁衣?
“王爷,草民都知道您的良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