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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泉看着这两个没义气的人,心里更加的火大,正要跟着上前理论,却听到了风声,他正要回身看个究竟时,在他身边的樱桃一把将他拉向了自己的身边。
上官清泉也看清了,那风声尽是一直利剑!!
那只利剑直直的向着马车飞去……
“小棱,小心!”上官清泉只能大吼着提醒着马车里的人,自己也向着那只利剑飞去,试图想要阻止它前行的速度。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只利剑直直的穿透了马车,“啊!”马车里传来了叶冰棱的惊叫声。
跟着,那只利剑又穿过了马车夫和马儿的身子,钉在了前面的树上。
“哗!”失去平衡的马车向着地上跌去。
“咚!”冰澈抱着叶冰棱从马车顶飞了出来。
上官清泉立刻来到冰澈的身边,审视着两人的伤势。
“冰澈姑娘,你受伤了?”上官清泉看着冰澈左手衣袖上有斑斑的血迹,急忙问着。
“不是我,是棱儿。”冰澈的回应依旧是淡定的,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微的变化,“赵剑,请你带着你家的大寨主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是冲着我来。”
“那好,请你多多保重!”赵三对着她微微抱拳,死命的拖着樱桃离开了。
“小泉泉……你要等我啊!”樱桃回头看着他,一脸的不舍……
上官清泉看着她远处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棱儿!”等到他回头去查看叶冰棱的伤势时,却发现她已经昏死过去了,受伤的右肩流出来的居然是黑色的血。
“给,带她离开!”冰澈将昏死过去的叶冰棱交到他的怀里,淡漠的看着那把插在树身上,还在摆动不停的剑。
“你,信我?”上官清泉看着她,有些不信。
“信!”冰澈回应的很是清脆,“快走,晚些,我来找你。”
“冰澈姑娘,还是你带着她走吧,我来帮你对付那些人。”上官清泉觉得自己是男子汉,不应该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将一个女子留下来!
“你知道是谁么?”冰澈看着他淡然一笑,“你开罪不起的,还是走吧!”
“可是……”上官清泉还想要说什么,却再看见了那柄剑柄时,便不在说话了。
“走吧,我不怪你的!”冰澈说的淡漠。
“我不知道。”上官清泉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知道。”
“那你还信我?”
“信。”
“好,我带着小棱在白水城里白府等你!”上官清泉下定了决心。
“你知道?”冰澈倒是有些意外。
“我们不是要去哪里么?”上官清泉有些迷惑的看着她,我知道什么?她希望自己知道什么?
其实吧,他也没怎么在江湖闯荡,所以呢,他就知道白水城比较有名的就是白府。
“没什么,快去吧,棱儿去了哪里,就安全了。”冰澈看着他一眼,忽而又是淡然一笑。
上官清泉没在墨迹,直接抱着叶冰棱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初见月牙
冰澈上前,拿下那柄剑,在手里把玩着,嘴角带着一丝淡笑。
“来了?今天有点晚了。”冰澈淡漠的说着。
“晚?只要我的剑没有晚就行了。”不知何时,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青衫蒙面的男子。
“看来,是白鸽帮了你一把啊!”冰澈回身看着他,将手里的剑抛给了他。
“是啊,真没想到你会是女子!”那人看着她的容貌,一点也不惊艳。
冰澈看着他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些,“你是第一个看见我容貌而没有惊艳的。”
“是么,你对自己的容貌也惊艳么?”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剑。
“有啊!”冰澈淡淡的笑着,“只是,我不知道,我是何时何地得罪了连云寨啊!”
男子抬头看着她,“你是贵人事多啊,记性不好也正常啊!”
“是么?”冰澈收了笑容,淡定的看着他。
“要我提醒你么?”他上前一步,正要捏着她的下巴时,冰澈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正好拉开了距离。
他收回手,淡然一笑,“半月前,我们不是交过手么,你胸口的伤势,痊愈了?”
“看来,绕弯子也没意思。”冰澈冷冷的看着他。
“好啊,反正,我今夜就是要你死!”他拿起手里的剑,直抵着她的颈子,“真是可惜了你这个绝色无双的皮囊了!”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冰澈向后一退,跟着一个翻身,从树上折了一支树枝,向着他的眼睛刺去。
“你还真是瞧不起人啊,上次也是用树枝刺伤了我,这次,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他自信满满的说着。
两人从宽敞的官道一路打斗到了树林里,两人来回三百回合,最后,两人对掌分开。
冰澈的发丝有些凌乱,衣服上也有一些划痕,她靠着身侧的树木站立着,右手手掌里有暗黑色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在衣服上。
青衫男子一手握剑单膝跪地,另一只手压迫着自己的心脏,他身上都是一些细小的伤痕,青衫也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他抬头看着一脸淡漠的冰澈,扯着嘴角淡笑着,“真没想到,居然和你打成了平手。”
“是么。”冰澈淡淡的看着他,吸了一口气,转身飞跃而去……
树林里,青衫男子脸上的黑巾在她离开之后,分成了两瓣,飘落在地上,而他的右脸颊有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慢慢的浸了出来……
“大当家的!”寂静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两个男子。
“属下来迟了,还请主子责罚。”两名男子单膝跪地。
“算了,走吧,今天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他拔剑而起,站立起身,看着冰澈消失的地方,面色沉静。
“是!”两人站立起来,默默的里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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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泉抱着昏迷的叶冰棱一路狂奔,最后停在白府的正门口,他抬头看着台阶之上的朱漆大门,心里却感慨小神医在人们心中那不可动摇的地位。
试想当年,这里经历了怎样的凄惨,一夜之间,从百岁喜宴变成了人间炼狱,触目惊心的红。
据说,当年全城服丧,戴孝三年,食素三年,每年的祭日,全城百姓必来扫墓拜祭!
因此,早该落寞的一个府邸,如今却还是威严的坐落在这里,屹立不倒!
他拾阶而上,轻叩门环,心里有些激动,有些澎湃,有些期待……
咿呀一声,朱漆大门沉闷的打开了,门内站着一个身着月牙色衣裳的俊逸男子,淡雅的对这他微笑着。
“你好,这夜半打扰实属无奈,我……”他看着这样淡漠出尘的男子,有些紧张的说着。
男子看着他手里的女子,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眉头微微蹙着,没等上官清泉说完,就从他手里接过了叶冰棱向里面行去,上官清泉急忙跟着他进了府内。
男子抱着她一路来到了一个小院子里,进了房里,将叶冰棱放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右臂的衣袖,露出了受伤的伤口。
上官清泉看着她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伤口深可见骨,伤口边缘的肌肤开始溃烂,流出来的血居然是暗褐色的!不由的,他将目光已到了叶冰棱的脸上,黑夜里疾奔,他根本就没有看清她的脸,现在看着,居然也会感到恐怖!
她的脸,一半红,一半白!整个一阴阳脸!
男子默默的看着她的伤口,为她把脉,蹙着的眉头在这个时候居然松开了,脸上居然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回身看着上官清泉,手也把上他的脉门,不久,他一脸疑惑的回头看着叶冰棱。
“那个,她,没事吧?”上官清泉是在是不明白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心里在担心叶冰棱的伤情。
男子看着他,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起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示意上官清泉给她服下。
上官清泉狐疑的接过药丸,给叶冰棱服下,再转身,那男子居然出去了。他踌躇着,自己是出去,还是在房间里照顾她,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他最后还是留在了房内,坐在了床尾。
心里在思考着男子究竟是谁,突然,他一拍自己的后脑勺。
“笨啊!他一定是月牙公子,素闻这月牙公子是小神医的嫡传弟子啊!这个时侯能在白府的除了他,还会有谁?”想到这里的他,立刻起身出门去寻找月牙的踪迹了。
上官清泉在偌大的白府里寻找月牙的身影,最后,还是靠着比猎犬还要灵敏的鼻子找到了在厨房里熬药的月牙。
“在下上官清泉见过月牙公子。”上官清泉看着对这药炉轻轻扇风的月牙抱着拳,自我介绍着。
月牙只是对这他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就继续手里的工作。
“那个,那个。小棱她要找你。”他有些尴尬的说着,看见月牙有些疑惑的眼神,急忙解释道,“小棱就是刚刚那个女孩子,她全名是叶冰棱,她说,要我九天之内找到你,嘿嘿,我运气不错,还没到九天之期就找到你了。”
月牙看着手舞足蹈的他,淡淡的笑着。
“嘿嘿,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上官清泉有些不明白,从见到他开始,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淡笑,就是淡笑!
月牙依旧是冲着他淡然的笑着,低头看着炉火,然后是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加药草。
上官清泉看着自己不停的说,他却是没有跟腔,感觉有些无聊,变也没再说话。
没过多久,他就憋不住了,实在是太憋闷了,他抽出腰间的软剑,在空地上开始练剑。
每次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练剑,刚刚的沉默令他想起了那柄刺伤叶冰棱的利剑了,那是连云寨老大的剑,那柄剑一向是不离老大身边的,所以,要杀冰澈的人,就是老大!
他知道,冰澈让他离开,是为了他好,省的见面尴尬。
可是,冰澈却不知,在她说相信他时,他便决定从今以后便和连云寨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可是,目前的他,还不能离开连云寨,他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心烦意乱的时候,只有练剑才能让发泄心里的郁闷!
月牙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继续的熬药……
月色下,一个清秀的男子挥洒着凌厉狠绝的剑招,一个淡然出尘的俊逸男子轻轻的摇着扇子,熬着药。
等到月牙熬好了药汁,上官清泉也累得在树下睡着了,月牙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他搭上,自己则端着药汁向叶冰棱的房间行去。
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人,他有些迟疑的推门而入,在他进门的同时,暗黑的房间里,一点光亮照亮了房间。
他欣喜的看着床头之人,嘴角挂着微笑,再也不是淡然的笑容,而是欣喜的微笑。
他来到她的身边,微笑着看她,眼神却是在询问她为何会在次,可是,当他看见她的脸色时,脸上是惊异之色。
他放下手里的药汁,想要去给她把脉,却被她拒绝了。
“师兄,这是棱儿的药么?”冰澈拿过他手里的药碗,一手扶起叶冰棱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将药丸递到嘴边,可是,叶冰棱完全失去了意识,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冰澈有些无奈的看着手里的汤药,在看看怀里的她,低头将药汁含在嘴里,在吻着叶冰棱的唇,将汤汁喂她服下,一次不行,他就再来一次,两次不行,他也不气馁,直到将一碗汤药全部喂完为止。
月牙就默默的看着她不厌其烦的喂药,淹没里流转的是吃惊,疑问和了然。
冰澈扶着叶冰棱躺好,这才离开床边,和月牙面对面的坐着。
“吃惊吗?”冰澈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那里又一颗小小的七星钉,在烛火的反射下,发着白色的光芒。
月牙拉过他的右手,快速的拔下了那颗七星钉,又从怀里拿出金疮药,为她包扎。
“师兄不必担心,这毒不碍事的,倒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