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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碰你又如何!你是朕的女人!”他霸道低吼。宴会上愤怒离去的火气与现在的怒火凝聚在一块。
他一把将残月打横抱起,吓得残月低呼出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颈。发现不妥,又赶紧松开。
“放开我!”残月挣扎,他抱得更紧,大步走进梨园昏黑的房间……
屋内没有灯火,只有外面清冷的月光洒落进来。
虽然看不清
清晰屋里,但从屋内一点都没的尘土味,残月也能猜得出来,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人将梨园好好收拾了一番。
“你放我下去!”残月用力推搡他的怀抱。酒后未消的醉态,实在勾魂迷人。
云离落哪里还肯放手,每一次的碰触都能轻易挑起他难以控制的欲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愤怒地将她丢在床上,残月被摔得浑身酸痛,赶紧起身,不想与他压下来的厚重的身子撞个满怀。
幸好屋内没有灯光,他看不到残月羞得通红的脸颊。
“朕的女人,从不敢违抗。”云离落一把扼住残月纤细的脖颈,他想威胁残月顺从。
残月的头费力地仰着,紧紧咬住下唇,借着月光清明望见他阴冷的眸子,就是不低头顺服。
他忽然闷笑起来,看见她目光中闪耀的清冽,不禁觉得这样的神色无比讨他喜欢。虽然陌生,却又觉得并不陌生。
他将心底漾起的奇怪感觉,归为她的特别。
也正是因为她特别,所以她吸引了他的目光,让创新叫忍不住想揭穿她清傲的外表,掏出她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的一颗俗心。
“我还不是皇上的女人!”她执拗地说着,话落反悔已来不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居然在这种危险情况说了这种只会让处境更加危险的话。
“好!很好!朕现在就要了你,让你真正成为朕的女人!”他的威严岂容一个小女子随意触犯,一把撕碎残月身上素色宫装。
“不要……”刺耳的裂帛声,吓得残月闭紧眼。捂住胸前仅剩的一件粉争梨花肚兜,话音还未落便淹没在彼此交融的口齿间。
“唔唔唔……”
她摇头挣扎,试图摆脱他的侵犯,他薄凉的大手紧紧抱住她的脸,迫使她只能迎接他的霸道。
他狡猾的舌,就趁她挣扎的当口侵入她的檀香小口,一口吻住那一小截丁香小舌,肆意吸允汲取她口中的香津蜜液。
她的味道……每一次都这样好,让他迷恋根本品尝不够。
原先厌恶女人口舌肮脏的他,居然也有一日会沉迷女人的唇舌。顾不上惊讶为何每次碰到她,他都变得不认识自己。愈加滚烫的身子,燃烧着他仅剩的一丝理智。
残月控制不住身子越来越软,她的挣扎愈来愈无力,所有的气力都软化在他缠绵的深吻之中。
“嗯……”不经意间,羞人的一声低吟溢出喉口。
他看到残月的目光渐渐迷离,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浅笑,大手更加放肆,在她曼妙的后背游离揉搓,誓必要将残月唯剩下的一些锐气都揉化在他的温情之中……
“不……嗯……”
残月不愿地在他怀里推搡,微微得以喘息的口,终于挤出不愿意的字眼。
殊不知她现在脸红心跳,浑身绵软无力扭捏挣扎的样子,完全是在诱惑男人的进一步靠近。
他再一次封住她娇嫩的小嘴,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吞吐腹中,连带她可以呼吸的空气,霸道地强迫她完全沉迷在他的深吻中,才能得以有呼吸。
她恨透了他的专横霸道,却又无策挣脱,即便满心不愿,依旧控制不住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掌控下越来越不属于自己。
“嗯……啊……”
彼此交缠的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大手愈加滚烫,游走到她胸前水粉色肚兜。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丢向一旁。
身上最后一件遮挡忽然失去,残月只觉在这样闷热的夜晚,身子还是蓦然一凉。身子不受控制紧贴上他的胸膛,试图遮住些许赤条条的身子。
怀里的残月好像一只受惊的小曾,窝在他怀里有些惴惴不安。他的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接下来的动作也更加温柔,生怕吓到她一般。
他的吻蔓延向她纤白的脖颈,她身上专有的淡淡梨花香,那么好闻,几乎迷得他再不想放开怀里的她,想要嗅着她的味道一辈子。
残月厚重地喘息着,胸前娇艳的牡丹刺青愈加娇艳诱人。那两团雪白的绵软随之一起一伏,两朵娇嫩的粉色花苞,似在召唤采摘,透着诱人的红晕。
他厚重的身子栖身压来,吻沿着她胸前美丽的牡丹刺青,一口含住她胸前那朵娇嫩的花苞。瞬间漫开的酥麻感觉,残月忍不住颤栗起来。
“啊……嗯……”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纤白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背。
他的吻愈加大胆疯狂,遍满残月娇美的身子,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
“嗯啊……嗯……”残月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掏的空空,好想找个东西来填满她空虚的身子。
她知道,她怎么了。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已不是未经世事的处子,而就在这个房间,他们早就不知翻云覆雨了多少次。
这里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淡淡和梨树香,淡淡的属于他身上滚热的味道……即便已隔五年,那交缠在一起的美妙滋味,她犹清晰记得。
他的身子,她很喜欢,午夜梦回之际也不是没有想念过。
终于又有机会,与他如此接近,再一次品尝成为他女人的幸福滋味,就让她借着酒力,在他身下放纵一次,将心里真真正正还爱着他的疯狂发泄出来。
“想要么?”
他的声音沙哑异常,忽然在极度火热时猛然停下所有动作,张开他被情欲迷蒙的泛红眸子,痴痴地望着她,等待她给个答案。
他还是希望这样的事,能得到她的同意。何时,他想要一个女人需要征求对方的意见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问。
残月的意识早已支离破碎,美眸迷魅地望着云离落俊美无双的脸庞,月光下他的眼睛好美,好像天上璀璨的星子……
她看得痴了,藕臂紧紧勾住他的脖颈,绵软的身子,向他硕大的滚烫紧靠。
“落哥哥……月儿想要……”
低吟辗转的绵绵声音,让他的体内的热火瞬间燃烧到极点,猛然进入她绵软的身子。
“啊……”还是会痛,尖锐的短暂的痛。
随着他的撞击,荡起的奇妙感觉取代所有不适,一起跌入不想脱离的美妙之中……
屋内的迤逦风光,连月光都羞得躲进云中不也出来。
昏黑下来的院子,暗影婆娑,花香迷昧。夜风寂静地吹,荡起了谁的忧伤,千丝万缕缠绕心头。
“残月……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幸福,我会守护。”
屋顶之上,静静地立着一道苍白的身影,听着屋内隐约传来的呻吟和厚重喘息,声声如刀子割过他柔软的心房。
紧紧闭上一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努力将撕心的痛沉淀在心底最深处……
待他举步如轻风离去时,夜色已最浓,偌大的皇宫静悄悄一片。
他似乎很熟悉宫里的路线,轻易就避开侍卫来到宁顺宫。
望着宫门上硕大的鎏金大字,他有脚好像灌了铅根本向前迈不动一步。这是太后深居的宫殿,也是太后余生芶延残喘之所。
他的心又是一阵剧痛,漠然低首,转身离去,不留下丝毫痕迹……
轻易越过宫墙出宫,他去了京城内一家名叫“意月轩”的米行,里面有人点着灯等他归来,见他进门,低声唤了一句。
“主子,您回来了。”
宁顺宫。
“轩儿轩儿轩儿……”
“太后娘娘,您又梦魇了?”老的骨瘦如柴的钱公公,赶紧唤醒睡容挣扎的太后。
太后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来,已现斑白的鬓边凝满细汗。
她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略点下头,“是啊,又梦到轩儿了。也不知……”太后的声音哽咽,有泪珠滚落下来,“轩儿现在怎么样了。”
“太后娘娘,都五年了,我们的人也没找到皇上。只怕是好事呢,没准皇上藏起来了,过的还很好。”钱公公只能这样安慰久病缠身的太后。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说着,太后又盈盈落下泪珠来。
“哀家总梦见轩儿满身鲜血来看哀家……不知是何预兆。”擦了擦脸颊的泪珠,忽然害怕起来,一把抓住钱公公骨瘦如柴的手,“会不会……会不会轩儿被他杀了?轩儿来给哀家托梦,让哀家替他报仇?!”
“不会不会,太后娘娘……您想啊,这血兆是……是……”钱公公赶紧轻拍太后的后背,试图安抚太后,一面又赶紧想说辞,“血是发财。意思是说,皇上在外面发了大财,要来探望太后娘娘呢。老奴恭喜太后,就要母子团圆了。”
“就你那张嘴会说话。”太后被钱公公逗得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又开始心口憋问,喘不上气来了。
“皇祖母?皇祖母又梦魇了?”
甜儿的房间就在太后隔壁,听到这边有动静就披上衣服出来看看。在殿门口,问守夜的宫女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钱公公喊人拿药,甜儿赶紧冲进去。
“皇祖母!甜儿伺候您服药。”甜儿跪在太后床畔,接过宫人早就备好温着的药碗,亲自喂太后服药。
“乖。”太后宠溺的看着甜儿美丽的小脸,轻轻抚摸甜儿的额头。
当年,她很讨厌甜儿的生母,身份低长得也不是很好,只因云意轩一次醉酒误打误撞宠幸了甜儿的母妃。后来有了甜儿,太后也不是很待见甜儿,一个丫头片子,又不能继承香火。
而如今,她的轩儿就留下甜儿这么一条血脉。甜儿的眉眼也越来越像她父皇,是个美人坯子。又很孝顺,即使不待见她,还是伺候在侧替她父皇尽孝道。
太后越来越喜欢甜儿,也越来越离不开甜儿。
吃了药后,甜儿又赶紧呈上蜜饯为太后解苦。那甜腻的味道,直甜到太后心坎上。
“皇祖母,好些了没有?”甜儿帮太后轻轻掖好被子。困得她,忍不住打个哈欠,还是睁大一对黑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忍着困倦。
太后心头泛酸,却笑了,“好多了,好多了。甜儿也累了,抓紧回去歇着吧。”
“甜儿等皇祖母睡了再回去。”甜儿就坐在床边,等着太后入睡。
太后很满足的笑了,又是难免心酸。当年她风光一时,不想最后守在身边的居然是个十岁的女娃娃。
“甜儿……想你父皇么?”太后紧紧抓着甜儿娇嫩的小手。
甜儿深深低着头,不答话。
“皇祖母又梦见了你父皇了。”她怕吓到甜儿,没有说梦见血光的事。
甜儿还是不支声,依旧低着头。许久才笑笑,说,“甜儿都快忘记父皇什么样子了。父皇离去时,甜儿才五岁,什么都还不懂。”
“你父皇对你的疼爱是少了些。还不及……”太后差点就说,还不及残月那妖妇疼的多,话到嘴边又愤恨地咽了回去。
甜儿知道太后想说什么,抬头看着太后,小心地问,“皇祖母还在怪母妃?”
“她不是你母妃!”太后冷声低斥一声。
“是。”甜儿又低下头,“甜儿的母妃在甜儿出生时就死了。”
太后将甜儿搂入怀中,“可怜的孩子。你记住,别忘记那些害得你失去一切的人。是你皇伯父不忠不义,是那妖妇祸国害民,最终害了你父皇。”
甜儿在太后怀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残月不耐地睁开眼。眯着眼,用手遮去些许光亮。
身侧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