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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来候!给本小姐滚出来!”温婉的脾气终于爆了!
帝君驾到10
在栖凤亭里喝茶的夏来候听到怒吼声,吓了一跳,捧着茶杯的手一抖,洒了满身都是。
下人们赶紧上前擦试。
陪同一起的八大长老,天地山火雷风水泽表情怪异,似乎憋着笑。
夏来候边整理衣装,边抬眼扫视了他们一下,清了清嗓子道:“那个,你们,先去蓝殿陪着叔公们,本庄一会就到。”
转身故作从容地向厢房内行去。
八位青年才俊心照不宣,眼中都流露出叹息:咱们的主子终于被绑死了!
蓝殿内。
五个老头子跷首以待,五张白胡子白眉毛的脸上具是满满的紧张红。
虽说已经见过一面的了,但是还没见过穿女装的嫡长媳,所以非常热切地要确认是女娃才行,据说以仙人之姿方可媲美。
此外,还要再回境空国皇城,让帝君帝后立册上名,成为储君一生相伴的女子。
何诗突然变脸,把秋叶秋心给吓坏了!
边连声叫着“夫人,夫人!”边下跪。
“唉,两位好姐姐!这是我跟夏来候的事,不会牵怒于你们的,赶紧起来给我把夏来候给叫过来!”何诗看着眼前这两位似乎被她吓得跪着的武功高强的女子,有点不忍心起来了。
“请夫人先沐浴,奴婢这就去请!”秋心道。
何诗闻了闻身上的衣襟,嗯,是该洗洗了。
“也好,最多半柱香的时间把人给我带到,否则我就悄悄地逃走,让你们再也找不着!”何诗妥协道。
她并不知道夏来候就在这亭子里,还以为半柱香的时间很充足,洗完澡再审夏来候也绰绰有余。
要怪就怪这仆人丫环的人太多了,多到弄得她连夏来候在场的气息都辩别不出来。
还是不习惯有人在旁,恸不过秋叶只好勉强地让她在门外守着之后,何诗舒服地泡在木桶里。
大木桶里漂着五彩缤纷的各色花瓣,轻轻地叹息一声,怜惜地拿起几瓣搓了下:小女是惜花之人,虽没那林黛玉般葬花的举动,却也不会想着为了自身的美丽而将它们摘来蹂躏。
搓了几下全身舒畅,想到那次被夏来候发现的女子的情形,闭着眼的脸浮上了些许的微红。
这时,门轻轻地开了,一道身形闯了进来。
“秋叶,不是叫你在门外等着就行吗?”何诗没有睁眼,淡淡地出声。
帝君驾到11
“是,夫人。”门的方向传来了秋叶的回应,并听到了房门关上的声音。
烟缦枭枭,水气熏人,美人沐中,如梦如画。芙蓉尚未出水,却已艳压群芳。
此幕佳色,让夏来候情不自禁地咽了几下口水。
两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一绺长发,刚要闻一下,感觉到身边有人的何诗倏地睁大了眼睛,坐直了身子,差点从桶里跳了起来。
见到夏来候两眼直盯着她胸前,瞬即羞红了脸,往下沉了沉双手抱在胸,疑心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心那家伙现在估计还在去蓝殿的路上,怎么可能就把人带到跟前来了?!
“不是娘子叫为夫来的么?”
夏来候邪邪一笑,有些失望,双目流光溢彩,深情凝视,将她的那绺美发轻轻放下。
这个女子,他怎么会蠢得想要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身?!
他不等了,他没法等了!
她如此犹豫不决,就让他来帮她做决定!
没有意识到夏来候话里对她的称呼有什么不妥,对上那双色狼般的眼神,何诗只觉得自己就像个美味可口的小羔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拆吃入腹。
眼下该想办法摆脱他穿上衣服好好对话,不是逞强的时候。
震惊过后,她清了清嗓声道:“你就这么乖呀?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来候将脸靠近了她的脸,彼此之间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道:“嗯,是的。娘子叫为夫做什么为夫就做什么。”
何诗稍稍地往后挪了挪,娇媚地道:“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斩钉截铁的回应。
“如果做不到就是小狗?”为了保险起见,何诗再加一句会让大男人伤自尊的问话。
“如果做到了,今晚让我陪侍身边?”
夏来候也不是省油的灯,还不明白何诗是要他用自己的话来套住自己?
反正,现在的情形,他比较有利的。
就从刚才开始,何诗并没有嘲他怒吼责问他为什么带她回蓝苔庄,就知道她是在想着怎么样才能避开这种尴尬的场面。
否则,这岂不是浪费了他命令下人丫环们一定要让她先泡澡的计划?!
俊脸划过一丝得意洋洋的笑意!
何诗的初吻
何诗呆了!这叫她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是陷阱!
叫他出去?
他做到了,那晚上就要“陪侍”!
不叫他出去,让他呆着,那是不是就等于送羊入狼口?
不管是什么时代,没有正常男子在看着裸露的女子时还会像正人君子一样的吧?
正人君子?!这个一直在她面前都是一副以尊重她的意愿为主的正人君子形象夏来候何时变成这副痞子模样了?
危险危险,太危险了!
何诗心底各种不祥的因子迅间冲斥着大脑,有些不知所措!
邪笑得意的脸充满柔情,越来越近。脑袋已经是挪到了木桶的最边缘,没地移了,可那性感的红唇却要贴上来了!
“你这色家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东西?”
何诗想也不想地反射性地自卫式地就朝夏来候的脸上“啪”地扇了一掌!
顿时五个鲜红的手掌印完美地在夏来候的脸上突现出来。
手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就知道女人的下意味防卫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有些疼人也疼已,两败俱伤的意味。何诗自己也被自己的动作给吓愣了,收回手呆在那,静静地望着夏来候。
被打的瞬间,稍微停顿了那么一秒,紧接着红唇毫不犹豫地就覆盖住何诗的樱桃小嘴儿。
双唇相碰,火花四射。
吸引,被吸引。
主动,被动。
曾经有人说过,这初吻比寒冷的冬天里吃上一顿麻辣火锅还要爽的感觉。
也曾经有人说过,初吻?那只不过是男人的口水沾在女人的唇边的一个事后想起来恶心的过程而已,哪来的什么悸动,哪来的什么心血澎湃?!
全是骗少女的虚假虚构故事。
那么这对男女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无从考证,只有局者自知。
双唇相触之际,何诗的眼睛那个大啊,比得上牛魔王的了。
喔~那个~喔~这个~要亲热也别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好不好?!
正要扭转脑袋挣扎开来,却被夏来候及时地用双手捧起固定住了……
吻到最后,昏昏沉沉。何诗不知何时已经被夏来候从水桶中抱起压在床上了!
可怜的娃呀,快要失身了!
翻外一节:吃醋见真心(不连贯)
何诗转身就跑,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也止不住!轻功施展到顶点,一瞬千里!泪,顺着风像下雨般,掉落在身后的草地上,树林里,山道中……
死咬着嘴唇,最后用双手捂住嘴巴,在这千山鸟飞绝之地顿足,失音痛哭!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原来这就是情伤的悲恸!
靠着身后的大树,何诗无力地滑蹲下来,捧着脸埋在膝盖上,痛到极致,哭都无声!
不断地抽咽着,努力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努力努力地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嘛!君子有成人之美,虽然她不是君子,她亦有成人之美的品德!
明天,明天,明天她就与高形成亲!女人啊,一旦死心就会退而其次求备胎!宁可嫁个爱我的人也不要去抢我爱的人!
山风微拂,树叶娑婆,一地清凉。
然,在这片静宓的山林里,伤痛的又何止何诗一个!
无声的呜咽了好久,发觉双脚有些胀有些麻了,才把脸缓缓地从双膝盖上抬起。
一袭白衣,一双鞋子赫然入眼。何诗一惊,顾不得脸上还挂着泪珠。
噌地站起,有些愕然地对上那双深情却又带着忧伤更多的是喜悦的熟悉的浩瀚星眸。
“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为你哭!”何诗慌神地道。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话一出口,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夏来候伸出修长的手掌轻轻地替她擦去还挂在脸上未干的泪珠儿,就那样心疼又带有些自责地,没有说话。
这一瞬间的温柔,又让何诗愣神。
他刚刚不是才跟另外一个女人很亲密地谈婚论嫁的么?现在把她当成了什么?!
不由得气从心生用手拂开还停留在她脸上的手道“请庄主自重!”转身便走。
是,她是对他动了心了,她是明白自己的感情归属,可是她早就说过,抢来的感情她不屑!与一个女人或与一堆女人争一个男人,她不屑!
虽然爱上,却容不得被所爱之人拿这感情来轻薄她看轻她。
“别把我对你的爱拿来当成你轻薄我的理由。”何诗在心底狂喊。
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刚刚懂得情爱二字的女孩,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地对待这些人这些事。
也许,任何女孩在自己的爱人面前都无法从容自如,无法淡定!
夏来候一把抓住她离去的手,紧紧地,使着劲捉住。
他知道她可能会有些疼,却容不得她再无视于他从他身边走开。那一出戏,看着她受伤,看着她奔走,寻着她泪流的方向,静静地陪在她身边,让她发泄。
他知道,他懂了,她的心已经在他身上。
有了这个认知,他又怎么会让她离开?那些都是可以解释的。
只是眼前,她的火气很大,脾气很恸,所以他选择不说话,任她哭,任她继续误解。
“你干什么?放手!”何诗被拉扯得不得不转过身面对着他,不断地使劲要挣开他抓住的手:“你放开我!你放手!放开……”
说到最后,扯到最后,那刚止住的泪又再一次地流了下来,伴着不断地捶打在夏来候身上的拳头,花了眼……
终于累了,放弃了挣扎和捶打,无力地被夏来候拥在怀里。
“心里平静了么?”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心痛般的欢喜。
他心痛,是因为何诗的哭;他欢喜,是因为明了何诗的心。
何诗将眼泪鼻涕毫不客气地全抹在夏来候洁白的衣裳上,泛起一片被揉躏过后的污渍。
听言,何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发泄一通过后仔细想想,夏来候对她是确确实实的关心和疼爱,满腔柔情化成团团的保护圈时时刻刻都将她放在心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就要跟别的女孩成亲?难道,难道是……
“你故意的,对不对?”何诗恍然大悟,抬起头来,望着夏来候问。
凤眸泛着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哭得有些通红的脸蛋带着些许的羞赧和怒意别有一翻风味,一改前面悲愤欲绝的神色,显得生机勃勃。
夏来候伸出一指,轻轻拂开沾在她脸上的调皮的几缕秀发,微笑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这人儿,心思怎么能这般灵珑剔透!这么快就悟出来了!他还以为他得花很长的时间来解释整件事情呢!“坏蛋!不理你了!害人家哭!看人家笑话!”
夏来候的性格,无语微笑就是默认,何诗早就懂了。
心中一羞恼,推开他,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诗儿,为夫这般做,只是想你能明白你自己的心意。否则天天看着你跟他们一起有说有笑有玩的,为夫心中不踏实!”夏来候从背后拥住她,耳鬓厮磨,慢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