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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丢给紫离,我很不负责任的落跑了。许是看到我有些不高兴,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绝,知道上官劭游吗?”我决定带着绝,再去一趟上官府。
“上官府。”
再次感到无力,早该知道除非他想说,否则平时他就是微垂头,拿着斧,做护卫该做的事。然后,沉默。
还是将我们请进上官府,还是在风聆轩。
“绝,看出什么了吗?等会儿看我眼色行事。”我小声说着。
“是。”
那管家摸样的人正欲出去,我叫住了他。
“请问大叔是上官府的管家吗?”
“是,小人得幸,和少爷同姓,名忠。”他恭敬的说着。
“哦,那,忠叔。”我笑了出来,说道:“那城门的守卫官,听说今早被撤换了。上官府的人挺会办事的。”
感觉忠叔有些不自然。
对绝点点头。绝快速地到一副画着风竹的墨画前摸着。
“哎……你……”忠叔有些急。
就见绝将画轴一旋转,那挂着画的墙壁轰的打开。一身影浮现。
漫步走过去。
“上官劭游,这就是你上官府的待客之道?”
下卷 谁道一剑霜寒 昨日情在不能醒
与谁共,小窗幽静,沉烟熏翠绿。
苍白的肌肤,如玉,透着晶莹。
他就这样懒散地躺在躺椅上。发散。白衣。墨黑的眼。
内室穿堂风吹起,衣袂翩翩。
惊讶。却微笑。温润的脸挑起红晕阵阵。像是孩童时被发现什么秘密似的,有些羞涩。如谦谦公子,又如拳拳赤子。矛盾,又奇异地融合。
咳。咳。咳。
他直起身不住地咳嗽。然后,无力倒下。
往事如鬼魅般倏忽飘过。
大梦悠觉,如涓涓清流,灯影舞,谁温一壶情泪。
全然没意识到,我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腕上。嘴里说着一连串的药名。看身旁的忠叔还冒汗呆楞着。我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上官劭游笑了笑。
“咳咳。忠叔,还是听夜小姐的。”
然后,)恍)然(网)清醒。我这是在干什么?
沉默的绝,此时,眼中也飘过些讶意。
冷静的收回手。整整衣物也顺道整理了一身的尴尬。
“向晚失礼了。上官公子体弱,着了风寒,照着我的方子调理,应该没什么大碍。”
“想不到夜小姐深藏不露,还有一身医术。”
“我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上官劭游喜欢做这等‘君子’这事?”我不甘示弱的回答。
“呵呵……咳咳,在下,只是好奇而已。”话虽如此,可他的脸却又红了起来。
是吗?我怀疑地看着他。
这时,他站起,边示意忠叔将他扶往厅中,边招呼着我。
“夜小姐,你请。”
行至桌边坐下。
“我希望没有下次了。”被人窥视的感觉总令人不舒服。
残留的红晕还没褪尽,脸又火红起来。
外界的各种传言,总没有如此贴近事实来得震撼。怎么也想不到,能掌控上官府的人会是如此羞涩如孩童。
“夜小姐,我们少爷可不……。”许是看出我一丝不悦,忠叔欲辩解。
“忠叔,无妨。”上官劭游淡淡的制止了他,轻言,却带着威仪。“是上官府怠慢了。再加管教不严之罪,望小姐海涵。”
知他指的是守城官城门失仪之事。我皱了皱眉。“旧事,不提也罢。来上官府只是来会会上官公子,听说公子不易见客,今日算是向晚的福气了。”
他略一闪神。嘴里喃喃念道:“你是不同的……”
收起怀疑,我装做没听见:“公子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他回神说道:“夜小姐初来宛城,可有什么不适应的?”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受到麒麟山庄的邀请,参加萧庄主的寿宴。听说萧庄主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到时向晚必是眼界大开了。”我“不经意”提到这事,暗地里观察上官劭游的反应。
“是吗?”谁知,他看着我,眼底波澜不惊。“那到时候,在下可以和小姐一起开开眼了。”然后,他的眼光似在绝的身上逗留,又轻轻撇开。
这个时候,我知道,他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简单。瘦弱,孩童似的羞涩,将智慧紧紧埋在深处。
“是向晚的荣幸。”我笑了,有着遇到对手的兴奋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请说。”他似很感兴趣的看着我。
“不知道上官公子能否为我的醉芳楼题字?”既然机会来了,自然不能错过。
“有何不可?”他干脆的答应了。
“那我告辞了。”落日余晖。天色有些晚了。
“夜小姐喜欢琴吗?若有空,可以来上官府多坐坐。”他也不多做挽留,只是有些期待的问着我。
“好。”我应着。“上官公子也注意身体。”话一出口,才发觉过于亲密了些。
他眼睛一亮。
淡淡施礼,转身离去。落光点点。
谁被谁迷惑,谁为谁沉醉。在这个谜样的下午。
一路,街市熙攘,今日繁华,也许某天,凋尽。
“绝。你说,什么是永恒?”看着路旁孩童玩耍。无邪。
“没有。”他仍是如此。发,遮住惊鸿一瞥的,忧伤的眼。
“是没有永恒吗?”
“……”
脚步渐渐停住。人流身边穿过。
这个城市,本身就是不安定的。
回来时,已近晚膳时分。回房梳洗。
陌生的气息。
一只强壮的手伸出,我一闪躲。另一支手像算准了似的,圈住了我的腰。抬头。
“云念远,放开我。”
“我说过,对我来说,你还是嫩了。”他笑地肆意。
“是吗?”暗自发力,他倏地从我身上弹开。“没有第二次。”
“好。不愧是我的女人。”他弹弹袍子,霸气地宣布。
我想我不会忘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在这个斑斓的黄昏,一个男人,霸道的对我说,你是我的。第一次,有个男人,这样赤裸裸的表达他的掠夺他的独占。可惜的是,我从来,从不,属于任何人。即使爱人,即使亲人。我也只是,自己而已。我只会和我珍视的人,站在同个起点,看同一个方向。而不会,躲在背后,仰赖气息生活。
看着他的眼睛。热切。
“云念远,你想要的,我给不起。你想给的,我要不起。你是窈娘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简单。”还是说清楚了。
“……”他阴沉着脸不语。
绕过他,我用湿斤擦着脸。我想,大概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吧。
“你心里爱着谁?和那花有关吗?”他突然问我。
“无论爱谁,也不会是你。”我淡然回答。
“那就是有了。是谁?”快步来到跟前,他死死抓住我的肩膀。
“云念远,我们只是偶然遇见,我只是多事地救了你,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而现在,我们只是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其他的,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定定看着他。
他的眼神有片刻混乱。然后,渐渐清明。
“晚儿,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记住,我看过你的脸,吻过你,你永远是我的。”
而他就这样放开我,扬长而去。
晚膳。云念远并没有出现。
而窈娘却在埋怨我:“小晚,我不远万里来这里,你却把我丢给小管家。”
紫离在一旁埋头吃着,看来一脸不豫。
给他夹了菜,他猛然抬头。我笑笑。真是个孩子。却和上官劭游完全不一样。轻摇头,怎么又想起他。
“窈娘,你怎么会来?”我有些疑惑。
“哎呀,云大哥怎么没来?”严玉如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还不是她?”窈娘一见她,脸色不高兴极了。
“水老板,只不过是‘一夜’的毒罢了,既然跟着云大哥到这里了,我给你解药喽!”说完,她就拔下镶玉翡翠簪,将簪子那头一转,一颗药丸滚了出来。
“好你个严玉如,你竟然将解药放在这里!”窈娘见状气极。
听到这里,明白了大概。应是窈娘不小心让严玉如下毒成功,又被威胁要跟着云念远。“一夜”?我没听过这毒,怕是严家的秘毒。不过,依窈娘的个性,这样受人胁迫,她也必会有所回报。忽然对她有些同情。只是不知道严玉如是如何认识云念远,迷恋的如此之深,竟然不顾千金身份千里迢迢追到这里。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我圆了场子。
入夜。夜色凝碧。月影零乱。
习惯了了无睡意的夜晚。
腕间紫镯发着幽光。随着时间渐长,我和它的融合也越来越顺利。
忽然,房顶有些异动。一挥袖,烛光骤灭。
和衣带着面纱躺下,作睡熟状,密切听着动静。
叮当。兵器相交的声音。应该是绝在挡着。
“绝,你已非本宫之人,宫主对你仁至义尽,休要挡我之路。”静夜中,兵器短接的声音夹杂着说话声。是冥狱宫的人。
接着,又是一阵打斗。声音越来越远。
嘎。开门的声音。
声东击西?
“夜小姐,冥狱宫宫主相请。”一室骤亮。
我起身。看向来人。蒙面黑衣。跪着。
“宫主倒是客气了。”我冷笑。
“宫主言,小姐非常人,应以礼相待。”声音恭敬却平板。毫无生气。
去,还是不去?片刻犹豫。
“夜小姐今日若不方便,明日也可。”
分明是变相的威胁。既然如此……
“好吧。我随你走这一趟。”
下卷 谁道一剑霜寒 小荷微露尖尖角
好似是进入了山洞。潮湿的呼吸。水,滴答】'【书】'【网】的声响。还有阵阵回声。
眼睛被蒙着。跟着陌生人来到陌生的地方。
曲折的路。通往未知。
然后,眼前一片光明。
发现自己站在门口处。望进去。很宽敞的大殿。几乎没什么摆设。似乎来这里的人理应或站或跪,来面对,前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那个,就是传说中神秘的冥狱宫宫主吗?笑意微启。
挪动脚步。走进。两边篝火随风,帘幔随影,恣意跃动。将我的身影投在墙上,有些扭曲。
“夜小姐,恭候多时了。”低沉的声音,从上座层层帘幔后传出。
在不远处站定。
“能让冥狱宫宫主久候,是向晚的荣幸。”
“呵呵……”在这有些寒意的地方,连他的笑声,都是彻骨的。
“不知宫主这样盛情相邀,是何意?”大家还是开诚布公的说吧。
“夜小姐揽了我宫里第一高手,还让他忠心的跟着你,你说,我是不是该见见小姐你呢?”话音刚落。纱幔轻飘。
冥狱宫宫主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袭黑袍。戴着银色面具。奇异的是,他有着一头银色的头发。披散着落在肩上、背后。幽冷中银光闪闪。
突然,觉得更加冷了。
“这只是巧合罢了。”我淡淡解释着。“我想,宫主更加好奇的是,我为何可以解狱毒吧?”
“哼!”谁知,他嗤笑一声。“这世间能人多如繁星,有人会解此毒,情理之中。那人恰巧只是你罢了。我已改进了此毒。估计现下连夜小姐你都不能轻易地解了它。这不足为惧。”
我沉默不语,知道他终将给我答案。
四周肃静。火苗扑腾的声响。突然,他一跃起,来到我的身边。
“这是优钵罗花,美吗?”
下意识地看着他手里的花儿,一阵晕眩。那是朵金色的莲花。和影谷的紫莲不同。只有手掌大小。通体似铺了层金粉。暗夜下,火光中,花未减金烟浮,如淡花结凝。优钵罗,传说中佛陀座下之花,而在夜晚,这花却称为魅惑之花。那再看一眼,灵魂都若被吸食的……我双眼,开